“好奇心可是會害死貓的”
葉奇看著面前表示自己無害的老巫師,緩緩的說道;而手中的閻魔刀卻沒有放下,反而是離得對方越發的近了起來——雖然對方并沒有如同之前那個一身華貴的中年男子一般有所異動,但是當對方出現在這里的時候,就表示著對方并不是像現在表現出來的那般無害。(創!客小說)(就到)
海林深處達到ri耀級的巫師究竟有多少個,葉奇并不知道,甚至是出身自那里的年輕的女巫也同樣不知道——一個標準的巫師,大部分的精力都被放在了無窮無盡的魔法或者實驗中,除去自身的助手外,大部分的人連續數年都見不到巫師本人,有的甚至是連續十幾年不曾出過自己實驗室的大門。
因此,除去關系到了自身存亡的危機外,巫師們是根本不加理會的,在他們看來與其關注這些,還遠不如利用這些時間去計算、實踐一下自己的魔法或者實驗;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巫師都是這樣——黑暗巫師,這個曾給人們留下慘痛回憶的存在,就是一個例外。
盡管,所有的黑暗巫師也專注于魔法與實驗,但是他們專注于魔法與實驗的目的就是為了增加自身的實力,獲取更強大的攻擊力;而不是像一般的巫師那樣,是對于知識的探索與未知的求證——雖然在某薪面,葉奇并不認為黑暗巫師這樣的做法有什么錯誤;畢竟,在付出了辛勤以及無數年時間的實驗之后,獲得更加強大的魔法與實力,這在葉奇看來就是一種很公平的獲得,并不應該如同普通巫師那樣感到厭惡,認為是對知識的褻瀆;但是,這并不代表葉奇可以接受黑暗巫師的其它方面;比如:貪婪、yin狠以及殘忍。
事實上,黑暗巫師崛起,魔法盛行的時期之所以被人們稱之為黑暗年代,本身就與黑暗巫師們因為追求力量而迷茫了的本性是分不開的——當時那些黑暗巫師們的貪婪。就猶如饕餮一般,對于任何有用的資源都是不顧一切的掠奪;任何膽敢阻止的存在,都會被他們yin狠的算計。殘忍的對待。
雖然不知道現在的黑暗巫師還保留著幾分黑暗年代的作風,但是其一直追尋強大的本性絕對是不會改變的——從年輕的女巫口中,葉奇清楚的得知,海林深處巫師們出現的矛盾根源就是在對于力量的認定與鑒別上;一方保持著傳統的巫師。認為對于知識的探索,就是尋求力量的本質;而另一方則認為力量必須要徹底的掌握,才是其存在的本質;無疑,雙方的分歧最終導致了內訌,甚至可以說是內亂。
每一天都有熟悉的面孔消失。甚至是午餐時還和你愉快的交談,在下午茶后就收到了對方的死訊;或者前一刻還向你展露著微笑,而在你下一刻轉身的瞬間就拔出了刀子——葉奇非常清楚的記得年輕的女巫再說這些的時候,臉色的蒼白與雙眼的無助;對此,葉奇愛莫能助,只能是嘆息著安慰;不過,通過這段轉述,葉奇對于黑暗巫師的本質卻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力量就是根本
為了追求強大的力量而在所不惜。絕對是他的契約同伴最喜歡的一群存在——以力量為最終目的的存在。絕對不會介意血祭之類的方式;雖然可能巫師本能的理智而對出賣靈魂有著抵觸,但是葉奇非常的相信以他契約同伴的手段,只要對方答應了第一步,那么之后的一切就都是水到渠成的,哪怕是對方的靈魂,也逃不出他那位契約伙伴的手掌心。
如果。不是身為獵魔人的他因為和平條約而根本無法靠近海林深處的話,他并不介意帶著他的那位契約同伴去海林深處見識一下巫師們的偉大;不過。盡管沒有親眼所見,但并不妨礙葉奇對于海林深處巫師們的分類——保持著傳統的那一派。無疑在大部分的時候都是無害的,甚至是和善;而新興的那一派,明顯是有著相當的危險性以及侵略性。
而眼前看似和善的老巫師,有相當的可能性是屬于后者——畢竟,保持著傳統的巫師絕對不會因為遠離他們實驗室的一場ri耀級的決斗而出現;只有那些倒向了黑暗巫師的新興派們才會對此感興趣。
無論是魔法裝備,還是圣器,或者一個傷重的ri耀級強者本身,都是能夠令他們出現的原因——畢竟,以ri耀級強者的身份即使佩戴的是魔法裝備,也絕對屬于頂尖的那一類;而圣器則也有著相當可能的出現性;以ri耀級強者對于圣器的渴求,即使無法找到能夠引起共鳴的圣器,也絕對會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收藏一兩件圣器,做為以后交換適合自己圣器的籌碼。
當然,相較于一個傷重失去了zi誘之身的ri耀級強者本身來說,前兩者又不算什么了;尤其是對于黑暗巫師來說,還有什么是比一個由ri耀級強者做為實驗材料,更加令他們興奮的事情嗎
更何況通過一些秘術的改造,控制一個傷重的ri耀級強者為自己服務,也是絕對劃算的事情,哪怕秘術改造后的ri耀級強者只會處于‘新晉’,甚至喪失了神智后連那些海神侍衛都不如——黑暗年代中,曾經不止出現過一例這樣的巫師侍從;雖然葉奇不知道黑暗巫師這樣的秘術現在還存在與否,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對于面前黑暗巫師的精惕。
以ri耀級強者的尊嚴與驕傲,被改造成了沒有神智的傀儡,絕對是一件令ri耀級強者本身羞憤玉絕的事——而一旦想到了那些ri耀級強者最終凄慘的下場,葉奇的閻魔刀不由的再次逼近了一分。
“閣下,我只是單純的好奇心,絕對沒有任何的冒犯之意”
老巫師在閻魔刀的逼迫下,不禁后退了一步,抬起的雙手,舉得更高了;臉上帶著苦笑的老巫師,舉過頭頂的手掌指了指之前那位華貴男子離開的方向,解釋著:“我只是出來送人離開,然后一時好奇,跟了過來而已”
“閣下的朋友。傷勢很重,我這里有我煉制的傷夜有……”
再次側了側神,老巫師腰際的另一邊露出一個灰色的長不足十英寸。寬不足五英寸的長條形布袋——手中的閻魔刀動了動,阻止了老巫師自行取藥的舉動,葉奇徑直的沖著另一邊喊道:“雷莫斯,幫我將這位巫師閣下的藥劑包拿過來;然后。迪茲奧閣下麻煩你幫忙檢測一下其中的藥劑”
雖然除去個別特殊的巫師外,大部分的巫師都不擅長近戰,但是這并不是巫師們的弱點,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這些巫師足以彌補自己不擅長近戰的弱點;例如:藥劑——做為巫師實驗室中占有超過六成比例的存在,藥劑對于巫師的幫助不可謂不大。而那種種不下于魔法的神奇,則令巫師的敵人們銘記著;而身為獵魔人的葉奇,自然不會忘記那些小覷了這些藥劑的存在,最后令人膽寒的下場。
海神裔隊長推著自己家族的族長和教廷的前審判長聽到了葉奇的喊聲后,并沒有再站在密林中,徑直的走到了葉奇的面前——以雙方的關系,如果不是因為之前的決定擔心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誤會,他們根本不會站在密林中;而現在又有葉奇開口。自然不用在遮遮掩掩的。
沒有絲毫的猶豫。海神裔隊長徑直一把摘下了老巫師的藥劑包,看著老巫師心疼但卻又一動不敢動,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藥劑包的模樣,接過藥劑包的迪茲奧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但手中卻亮起了偵測毒性的白光——同獵魔人一樣,甚至曾經做為黑暗巫師主要對手的教廷。迪茲奧檢查起來更加的詳細、認真;即使其中有數種他極為眼熟并且明白藥性的藥劑,迪茲奧也依舊認真檢查了數遍才拿出了其中的兩種。走到了躺倒在地的萊曼的跟前。
至于一旁的萊恩斯
迪茲奧卻是視而不見——并不是因為被教廷通緝,迪茲奧就會放任黑暗生物;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和好友一起發下守護巫師之路三百年的誓約了;而是對方表現出的身份與葉奇的關系,令迪茲奧無法出手。
對于萊恩斯的來歷,身為教廷前審判長的迪茲奧當然非常的清楚,出身懲戒騎士的對方,耿直、善良,遵守著一切的騎士信條;如果不是過早的逝去的話,絕對會是教廷重點的培養對象之一;當然,對于對方再次以亡靈生物的身份出現,并且開始襲擊教廷教區內的教堂,迪茲奧也是知道的非常清楚;甚至關于對方的緝捕、消滅命令還是由他簽署。
不過,此刻對方表現出的與葉奇、萊曼的關系,卻令迪茲奧心中疑惑、躊躇,尤其是后者——雖然已經被教廷通緝,但是這也只不過是三天之內的事情,而面前表現出ri耀級實力的萊曼卻絕對不像是三天內才晉升的;已經籠罩了全身的圣火,外加延伸出的一把完全由圣火組成的十字劍,顯然是已經找到了自己道路的ri耀級存在;而這樣的存在,哪怕是在教廷中也屬于絕對關注的對象,不可能像萊曼這樣的‘默默無聞’才對。
我果真是不適合擔任高層的笨蛋嗎
看著喝下并且涂抹了藥劑,給自己用神術治療的萊曼,這位教廷的前審判長扭過頭對著身后的好友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面前突然爆發出真正實力的萊曼,令原本還有一絲遺憾的迪茲奧,徹底的放下了心中的那絲遺憾;畢竟,連自己屬下的真實實力都不知道的他,除去笨蛋一詞外,還有什么最恰當的形容嗎
(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