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濃拒絕了和貝家聯姻,所以就有心和宋家姐妹交好,沈家現在的局面確實需要一個強有力的盟友幫忙扶持。不然不僅無法擴張,恐怕現有的一些資源和市場都會被人給占用了。
逆水行舟,不行則退。這句話適用于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來。為我們能在燕京相聚干杯。”沈墨濃舉起紅酒杯說道。
“為葉秋的廚藝干杯。”宋寓言笑著舉杯。無論她做任何事兒,都是喜歡把葉秋給扯出來。或許她早就看出來了,這個男人能牽動好幾個人的心臟。今天唐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和自己斗了半天的嘴皮子,從側面她也能了解一些東西。
唐氏集團的女婿啊,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他又和姐姐發生了超乎尋常的關系。假如沈家的女人再喜歡上他,那是多么熱鬧的一幅場面啊。宋寓言心里對這種場景很是期待。
見到大家的視線都轉移到自己身上,葉秋也只得舉起面前的高腳杯,說道:“為幾位美女的青春永駐干杯。”
也不等別人的反應,就自己將酒給喝了。葉秋發現了,自己實在不應該摻和在這群女人中間里來。趕緊吃完了閃人吧,今天是星期六,楊樂肯定會去店鋪里去。自己也是名揚古董店的投資者,總應該過去看一看裝修進度進展到哪兒去了。楊樂說這個月中旬就能開業,真的有這么快?
大家將杯子里的酒都喝完后,沈墨濃開始招呼大家吃菜。林寶兒將筷子塞進嘴里,大眼睛賊溜溜地瞄著宋家姐妹倆。她要在第一時間看到兩人被辣椒嗆到時的糗態。
可是兩人都吃了不少菜后,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若無其事的樣子。林寶兒就覺得有些奇怪了,難道她們很喜歡吃辣椒嗎?早知道這樣的話,那就不要抹辣椒水了。
“咦,這菜用過什么調料?怎么會這么香?”宋寓言的臉上不僅沒有出現能夠讓林寶兒小姐開心的表情,反而一幅很是受用的樣子。指著桌子上那碟看起來青翠欲滴地小青菜說道。
宋寓書也覺得今天的菜非常可口,可是做菜的人是葉秋,她又和他有過那么一層尷尬的關系,總是不方便開口稱贊他的。見到妹妹開口問話,也只是露出詢問的表情,卻不愿意附和她的話。
沈墨濃笑著說道:“這是葉秋從山上親手采的一種香料。叫什么名字我也忘記了,可能還加了曬干的芥菜沫吧。所以聞起來香味撲鼻,吃起來又覺得很是可口。如果不是你們倆來,葉秋可不會輕易下廚。”
“嘻嘻,難怪沈姐姐不愿意出去吃飯,卻要葉秋在家里做呢。他做菜確實有一手,你們和他住在一起,就應該天天催促他做菜才對。”宋寓言嬉笑著說道:“那我今天可要多吃些了。”
“寶兒,你鬼鬼祟祟地在偷瞄什么?”唐果見到林寶兒賊頭賊腦的樣子,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腳,身子靠近她小聲問道。
“好奇怪啊。她們怎么不怕辣?”林寶兒有些郁悶地說道。
“什么不怕辣?你到底在說什么?”唐果疑惑地問道。
“她們今天罵我胸大無腦,我就在她們用的筷子上抹了辣椒汁——可是她們怎么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是不是我抹少了?”林寶兒坦白地向唐果說道。平時兩人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姐妹,有什么事兒的話,林寶兒很少會隱瞞唐果。倒是隱瞞沈墨濃的多一些,因為沈墨濃在她惡作劇的時候總是會訓斥她,而唐果卻會很積極的配合。
果然,唐果聽了大是興奮,說道:“你這個大笨蛋,干嗎不用香蕉水?”
“唐唐姐姐,那個太恐怖了吧?會把人喝死的。”
“那也要用洗滌水嘛。她們今天說話這么討厭,差點沒把你姐姐我氣死。”唐果非常解恨地說道。“看來你抹的太少了,人家根本就沒反應。”
沈墨濃看到唐果和林寶兒的腦袋湊在一起唧唧碴碴地小聲議論著什么,說道:“你們倆個在干什么?還不趕緊吃飯?”
唐果和林寶兒不敢反抗沈墨濃,趕緊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去夾菜。
“奇怪?今天喝的是什么酒?怎么才喝了兩杯,身體就有些發熱了?”宋寓言臉色潮紅地說道,一雙眼睛都快能滴出水來。將外套脫了下來,只穿著一條白色t恤。
“是啊。我也覺得有些熱。”宋寓書視線瞟到那紅酒瓶子上去,說道:“奇怪,這是哪一年的紅酒?怎么后勁兒這么厲害?”
“不會啊。我的酒量還不如你們倆,還完全沒有感覺呢。”沈墨濃疑惑地說道。“這是98年的波爾多紅酒,上次我們也是喝的這種。沒有什么區別啊。葉秋,你覺得熱嗎?”
“沒有。”葉秋停下筷子,有些疑惑地打量著宋家姐妹倆。她們倆現在已經不能用熱來形容了,更確切地說是春潮涌動。兩人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身體在不斷的扭動著,好像身體里面有蟲子在爬一樣。宋寓言的外套已經脫了,而宋寓書雖然不好意思將自己的小西裝脫下,可是也解開了前面的紐扣。
“好熱。我覺得好熱。”宋寓言已經沒心情吃東西了,全身像火一樣發燙,像是有一條毛毛蟲在身體里面爬動著一般,每一次的蠕動都讓她由內到外的產生一種無法名喻的快感。可隨著這種快感的來臨,她又覺得體內有一種很強烈的渴望。
那是一種空曠寂寞了數千年,急需一種強硬和粗壯來兇狠填充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出來,也羞于啟口,可卻是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宋寓言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恨不得將身上唯一的t恤也給扯下來,就這么光著身子去沖個冷水澡。而宋寓書的情況并不比自己妹妹的好到哪兒去,只是她的定力更好一些。雖然想極力的在人前保持自己的冷靜和優雅,那不斷顫動著的身體和臉上越來越熾烈的紅潮卻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她也和宋寓言一樣,體會到了那讓人難堪的需要。怎么會在這個時候?
看著宋家姐妹倆汗如雨下的情景,唐果和林寶兒別提心里有多暢快了。
“奇怪哦,剛才吃都沒事兒,怎么到現在才開始辣呢?”林寶兒疑惑地問道。
“可能那辣椒和你一樣后知后覺吧。”唐果吃吃地笑著。
“寓書,寓言,你們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沈墨濃原本以為兩人只是感覺有些熱,可是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們倆就變成這幅模樣,臉色紅的像是充血似的,就讓沈墨濃開始著急了。
“熱——沒事兒。就是覺得身體好熱啊。”宋寓書還能勉強說話,宋寓言已經被那種痛苦的感覺虐的死去活來。既使現在給她根黃瓜,她也能丟進去了。
葉秋的眉頭皺了皺,走過去一把扣住宋寓言的手腕,手指一搭上她的經脈,就被她那強烈的脈博跳動給驚了一跳。
葉秋的視線盯在林寶兒臉上,問道:“寶兒,你是不是做過什么手腳?”
“做過什么手腳?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啊。”林寶兒死不賴債地說道。
“就是。這關寶兒什么事兒?菜可是你做的哦。是不是她們吃錯了什么東西?”唐果護著林寶兒說道。
葉秋見到林寶兒躲閃的眼神,更加確定了肯定是她動過手腳了,說道:“寶兒,你如果不坦白的告訴我,她們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我真的不知道。”林寶兒倔強地說道。
“寶兒,快告訴葉秋,你到底做過什么?”沈墨濃一臉寒意地盯著林寶兒說道。
林寶兒不敢去看沈墨濃的眼睛,也不敢說假話卻騙沈墨濃,小聲說道:“我就是往她們用的筷子里抹了點兒辣椒水。”
“辣椒水?這種癥狀絕對不是辣椒水。”葉秋堅決地說道。
“本來就是辣椒水。辣椒還是我從你的箱子里找到的呢。你別想誣賴我。”林寶兒氣呼呼地說道。
我的箱子會有辣椒?葉秋想了想,臉色一下子變的煞白。
“葉秋,怎么了?你不是會醫術嗎?不能救她們?要不要送醫院?”沈墨濃見到宋家姐妹熱的開始撕扯衣服后,著急地說道。
葉秋無言以對,他能告訴她們,林寶兒所說的那種東西根本不是辣椒,而是天香,一種極其猛烈的春藥嗎?那么,以后如何向她們解釋自己為何帶那種東西來藍色公寓?
葉秋來不及多想,說道:“幫我把她們倆扶到我房間里去。”
“扶到你房間?”沈墨濃還有些猶豫。“要不要扶到客房?”
“不用。來不及了。快些。”葉秋著急地說道。這種天香是他無意間發現的藥材,只需要擠出一點點汁液滴進牛的嘴里,它就能使那頭牛變的瘋狂,而且如果不能得到欲望發泄的話,那頭牛就會因為精血紊亂而死。
沈墨濃知道葉秋懂得醫術,見到葉秋一臉著急的樣子,也顧不得去訓斥寶兒,在葉秋抱著宋寓書的身體向樓上跑去的時候,她也吃力的扶起不斷掙扎和嚶語出聲的宋寓言跟在葉秋的身后。
葉秋將宋寓書的身體丟在床上,然后又跑過去從沈墨濃手里接過宋寓言,說道:“你可以先下樓了。”
“葉秋,需要我幫你什么嗎?”沈墨濃著急地說道。
“不用。”葉秋說道。見到沈墨濃還看著床上的兩個女人在猶豫著要不要離開,苦笑著說道:“發生這樣的事兒是我沒想到的,如果再不及時治療的話,她們很可能會死。”
“葉秋,怎么會這么嚴重?”沈墨濃臉色大急。“要不要送去醫院?”
“現在沒時間向你解釋。據我的了解,醫院暫時還解決不了這個問題。”葉秋拉著沈墨濃的手臂走到門口,說道:“相信我一次。我會努力治好她們。”
“好。”沈墨濃見到葉秋看過來的眼神,情不自禁地點頭。
葉秋關上了房間門,并順手將門鎖給上了。然后跑過去將窗戶的窗簾拉上,屋子里瞬間黑暗了起來。葉秋又將電燈和電視機,并將電視聲音給調到最大。
等到葉秋做完這一切的時候,被他丟在床上的宋家姐妹已經滾做一團。宋寓言身上的白色t恤被扯到了脖頸上,露出粉紅色的內衣,那一團發育還算豐滿的乳鴿被那粉紅色的一小塊兒布料包裹著,露出一片耀眼的白皙。
宋寓書扎在職業套裙里的襯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拉扯了出來,襯衣的紐扣也解開了好幾顆。嘴里重重地喘息著,將順手抓來的一條枕頭給緊緊地夾在兩腿之間,不斷地廝磨著,卻沒能找到自己想要的那種快感。相反,那體內的春情反而更加的洶涌而至,直逼的她快喘不過氣來。
葉秋仔細分辨了一番,知道宋寓言比宋寓書服用的劑量更大一些,就跑過去將她從床上拖起來,用力地摟著她幾乎赤裸的上身,一只手伸到她的后腦勺固定住她的腦袋,讓她的眼睛看著自己,大聲問道:“你吃了春藥,現在有兩個選擇。一,你自己解決,然后我用銀針將你體內的毒素給引出來。二、把你的身體給我,我——”
葉秋的話還沒說完,宋寓言已經瘋狂的摟住了她的脖子,然后將小嘴伸了過來,在葉秋的臉上脖頸上眉毛上胡亂地吻著,大腿也像是八抓章魚似的纏上葉秋的大腿。
眼神狂亂而迷亂,聲音沙啞。臉上的紅潤越來越熾烈,并且脖頸、肌膚上也開始出現一粒粒的粉紅色疙瘩。
葉秋看的觸目驚心,他雖然知道這種春藥的藥姓猛烈,但是只是在牲口身上使用過。可這還是第一次在人體上看到服用這種藥后的反應。葉秋現在也沒有把握最后結果會成什么樣子了。
宋寓言的手撕扯著葉秋的衣服,發現解不開上衣后,又摸過去扯葉秋的腰帶,越是著急越是解不開那個紐扣,然后終于嚶嚶地哭出聲來,喊道:“快——要我——我要瘋了——”
葉秋手里還抓著一盒銀針,原本還想通過她的乳點將毒素給引出來。當然,只靠銀針是不行的,必須要靠她自己達到高潮,然后將身體的大部份毒素從里面排出來。
糞便、尿液、屁以及等是人體最好的排毒方式。
可是現在宋寓言的整個身體像塊口香糖一樣粘在葉秋身上,促使他根本就沒有使用銀針的機會。這個時候還不能把她敲暈,不然天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事兒。葉秋可沒有十成的把握能夠在她昏迷后再將她救醒。
“快,要我——快要我啊——我受不了了——快干我啊——”宋寓言再次哭泣著喊道。
罷了。罷了。自己這薄柳之姿就便宜這對姐妹吧。
葉秋抱著宋寓言的身體躺在床上,將手里的銀針放在床對柜,也來不及扯掉宋寓言的t恤和內衣,更沒有功夫去欣賞少女美麗青春的恫體。解開她系在牛仔褲子上的寬邊皮帶,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處,然后粗魯地扯掉她還沒看清楚是什么圖案的白色小內褲,將她的兩條腿合在一起向上一抬,便挺槍進入。
宋寓言和她姐姐一樣,也是處女。但是葉秋第一次進入宋寓書身體里面的時候,感覺到里面非常的干,而且她痛苦的樣子讓葉秋都有些于心而忍。而進入宋寓書的身體時,男根剛剛頂到洞口,便在宋寓言的小手拉扯下一下子滑到了底部,她里面早已經泥濘潮濕成一片。
葉秋感覺到前面有一片東西稍阻擋了一下,然后就一捅到底。宋寓言的臉色有片刻的痛苦,很快的又被那巨大的充實感所包圍。眼神迷離,雙手胡亂地拉扯著葉秋的大腿,喊道:“快——求求你。快啊——”
葉秋知道她急需要釋放體內的春藥成份,也沒有想著去褻玩的心思。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急需他的拯救,現在是救人如救火。
葉秋一上來就拼命的沖刺,想將宋寓言早些帶向高潮,讓她排出那些廢棄的物體。
宋寓書的情況也越來越嚴重,雖然她的自制力驚人,但是堅持了一會兒后,再以無法壓抑住自己的聲音和情緒,像個瘋子一般的撕扯開自己的襯衣,那條黑色的內衣也被她扯下來丟到了一邊,從后面抱著葉秋的身體,也跟著葉秋的上下聳動而摩擦著,用那一點點兒快感來解除自己的痛苦。
宋寓言突然間啊啊地尖叫起來,心里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的高潮降臨了。
將她的屁股向上托了托,葉秋再次加快了沖刺的速度和加重力度,在宋寓言帶有哭音的尖叫聲中,將她帶向了幸福的彼岸。
一股股腥臭的液體從宋寓言下體流了出來,宋寓言高潮過來還不滿足,雙腳和雙手仍然緊緊地摟著葉秋,身體卻沒有動彈的力道。
葉秋憋開她的手,將男根從她身體里面拔出來,甚至連擦拭一下的時間都沒有,又進入了另外一個戰場。
只是這次不同的是,葉秋被宋寓書這瘋狂的女人壓在了下面。在她瘋狂的搖晃著身體的時候,那一對碩大的乳房白的耀眼。
葉秋躺在床上苦笑,自己這算是什么?緊急救援的男伎?
林寶兒和唐果坐在餐桌上,見到其它人都上樓后,小臉可憐穸兮地問道:“唐唐姐姐,我是不是又闖禍了?”
“是。”唐果點點頭。“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葉秋說會死人耶。”林寶兒有些擔憂地說道。
“你這傻瓜,他的話你也相信嗎?如果真那么嚴重的話,他早就讓咱們把人送到醫院了。放心啦,他只是想騙你說真話而已。”
“哪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林寶兒說道。
唐果想了想,說道:“走。去看看吧。”
兩人剛剛跑到二樓的樓梯口,就看到沈墨濃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漂亮的眼眸蒙了一層冰似的,狠狠地瞪了唐果和林寶兒一眼,說道:“你們倆個不許過去,跟我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