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

卷十七酒煮江山 2461章 敵營一日游

雖然馬麗麗信誓旦旦的說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可是當飛機機甲混入江念祖的飛行大隊中的時候,所有人的心還是提到了嗓子眼。<一但身份暴露,那將會面臨什么樣的后果,沒有誰是不知道的,要說絕對不怕,那真是騙人的呀。

“似乎沒什么事。”在異常安靜的空間之中,何富強的聲音顯得格外的響亮。此時被趙紅旗命名為玉紅二號的飛行機甲已經混入江念祖的飛行大隊之中,周邊全都是江念祖的飛行機甲,膽小點的看到這樣的場面,怕是腳都軟了。

“嗯。”胡憂輕哼了一聲,這會他的腦門也能見汗,在匯合的那一瞬間,他的心也提了起來。

“我說你們那么緊張干什么,說了沒事就不會有事的!”馬麗麗得意洋洋的哼哼,對大伙的不信任,她很是不滿。

“這一次,你確實很了不起。”胡憂ānèi馬麗麗道。事實上就算是現在,他也不敢完全相信馬麗麗的本事,沒bànfǎ,馬麗麗這人性格太跳,絕對不是那種能讓人放心的。換了紅葉來,那肯定就不一樣了。紅葉天生jiù侍那樣很有說服力的女人,她的話說出來很容易讓人讓同。

也許這也jiù侍人與人之間的說別吧。每個人在這世上都是獨立的個體,他們有自己的特長,也有自己的短處,更有自己的生活。

馬麗麗的表演已經獲得了成功,接下來就看趙紅旗的了。趙紅旗是胡憂zhègè陣營里唯一一個對飛行器有長期研究的人,混入江念祖的陣營只是第一步,要怎么才能不讓人懷疑才是最為重要的。

“其實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并不多,只雖然不那么顯眼,應該就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相對來說趙紅旗是比較輕松的,畢竟這是他的老本行,玩了那么多年的飛行器。自然有自己的心得,肚子里有貨,當然自信了。

“師伯,全看你的了。”飛行器不是胡憂的強項,胡憂不會半懂不懂的在那里指手劃腳,那樣不但對事件不會有任何的bāngzhù,反正是可能會壞事。

在各行各業各個地方都有外行領導內行的情況出現,雖不能說每一個外行都會壞事,但總的來說,外行的領導以行業是沒有bāngzhù的。就像一個大學教授,論到學識他肯定不會差,但讓他去指導人家怎么掃地,又或是讓他去教人家怎么種田,他怕就力不從心了。

趙紅旗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從他的嘴里,絕對聽不到任何的大話,他總是用shíjì的行動去證明他存在的價值。飛行機甲在他的控制之下,就像花間的蝴蝶。靈動飄逸。

感覺時間過了挺久,事實上從混入江念祖的飛行大隊到降落不過是十多分鐘的事而已,只不過這十多分鐘太刺激,讓人對時間的感覺發生了錯覺。

玉紅二號已經停下來了。艙里的人一個都沒動。現在可不能出去,外面全都是江念祖的人,他們一但浮頭,有男有女有老頭還有胖子。那不是明著告訴人家有問題嗎。

“我們總不能不出去吧,別人去懷疑的。”花玉辰dānxīn道。剛才在天上飛著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距離最近的敵人還不到十米。隔著鋼化玻璃,眼睛鼻子都能看得很清楚,她真是感覺壓力很大。

“當然得出去,不過一會只有我出去,你們都留在艙里不要亂動。”胡憂沉吟道。zhègè時候,必須要有人站出來,而zhègè人不會是別人,因為胡憂在這里,只要胡憂在,站出來的人就一定是胡憂。

“胡憂,你要小心一些。”龍風知道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胡憂確實是眾人之中最好的選擇。江念祖的飛行部隊里可沒有女兵,花玉辰和馬麗麗肯定是去不得的,趙紅旗的年紀一看就不怎么能對上號,何富強的身材太引人注意,龍風雖然也是一個選擇,但是龍風個人能力和對突然情況的應變上不如胡憂,無論從哪方面算,都是胡憂最為適合。

“放心吧,我會的。”胡憂也早已精guò了說大放的年紀,在經歷了那么多的事后,他是越來越沉穩了。

安排好了眾人,胡憂打開了機甲艙,從進入zhègè基地開始,所有的飛行機甲就在各方面的監控中,如果哪架飛行機甲停靠的時間太久而又沒有駕駛人員從里面出來,一定會引起注意,所以就算是危險,也得硬著頭皮出來。

胡憂此時身上穿著的是美盟的軍服,希望之城大部份的部隊都曾經在美盟服役,要拿到美盟的軍服并不困難,事實上馬麗麗他們身上穿著的也是美盟軍服,雖然他們和敵人照面的可能性很低,但有穿軍服總是多一層掩護,正所謂細節決定成敗,很多時候決定成功與失敗的并不是人人都注意的部份,往往是大家都不太注意到的地方。

走在江念祖的空軍基地,胡憂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一樣輕松自如,從他的身上看不出任何的緊張,而誰都不知道胡憂的心這會是提起來的。

此前從來都沒有人能成功的進入過江念祖的空軍基地,所以胡憂的手頭上沒有任何關于這里的資料,只能靠隨機應變行動,好在這方面是胡憂的強項,只要他不zhǔ洞犯錯,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從飛行機甲下來的士兵都在往同一個方向走,胡憂雖不知道他們要去哪,但他還是跟在那些人的身后。邊走著,胡憂邊觀察周圍的事物,重點觀察那些士兵。說起來,江念祖的士兵與武界其他勢力的士兵并沒有太大的分別,他們同樣也是武界人,他們入伍參軍,怕和大多數士兵一樣,也是為了能有一份前程,能讓家人的生活更好一些而已。士兵是不分好壞的,正如戰爭沒有絕對的對錯。關鍵還是那個發動戰爭的人出于什么樣的目的。

周圍江念祖的士兵有的在聊天,有的默默無語的往前走,這應該不是他們第一次這樣,所以他們都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么,唯一不知道的就只有胡憂,他此時挾在人群中,盡可能的不引起周邊人的注意。

在精guò一扇大鐵門之后,有人開始脫身上的軍服,脫得快的很快就連內衣褲都沒了,這次胡憂是真弄不懂他們在干什么。但也只能跟著做,要不然人人都光著,就胡憂一個穿著衣服,那還不被人糾出來?

胡憂很想jìnkuài的弄清楚為什么要脫衣服,可他又不能找人問,只能憋著,一雙眼睛四處亂轉,希望能得到dáàn。

“原來是洗澡。”當天花板噴下來的熱水打在身上的時候,胡憂終于得到了dáàn。水溫不高不低。打在身上力度也剛剛好,非常的舒服。

“真沒有想到江念祖軍中的福利居然會那么好,一場激戰這后好好的洗個澡,身心都能得到很好的放松。zhègè是值得借鑒的。”胡憂在心里喃喃著。

正比起江念祖這邊的福利,希望之城需要改進的地方還真是挺多的。沒有那個條件那是沒bànfǎ,如果能有條件,讓士兵的待遇更好一些。也是有助于發揮士兵戰力的。

洗過澡換了干凈的衣服,周邊士兵的狀態明顯變得不一樣了,他們身上的殺氣淡了很多。臉上的線條也不像之前那么僵硬,就連胡憂都覺得很舒服。

同樣是軍服,但這一套軍衣衣袋空空,什么都沒有。好在胡憂有空間戒指,在脫衣服的時候,把隨身之物全都偷偷藏到戒指里,要不然他那些東西也就把他給暴露了。

洗過了澡,接下來應該jiù侍吃了吧。

胡憂這邊還在猜著,就聞到了飯菜的香氣,最讓胡憂yìài的是居然還有酒。酒不多,每人一小瓶,大約二兩而已,不強迫一定要喝,但喝這么二兩酒是不會醉人的。胡憂試著喝了一口,還不是劣酒,口感相當的不錯。在這一瞬間,連胡憂都覺得做江念祖的兵不錯。

還是之前那句話,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偶然的,江念祖能打造出戰力強大的部隊,自然也有他的理由。

眼前這些不jiù侍理由嗎。洗個澡,吃個飯,喝二兩小酒,花費并不會很大,但效果卻是相當的好。無論是馬拉克還是畢克林又或是之后的鳳飛琳都沒有擔起過關于這方面的情況,看來這些福利如果不是飛行機甲部隊特有的,那jiù侍江念祖新制定出來的,就算是江念祖再怎么不在乎士兵的生命,但表面上要做的還是得做,要不然不會有士兵愿意賣命的,出工不出力的情況哪里都有,士兵出工不出力的后果那是非常可怕的。

“看來馬拉克他們的倒戈對江念祖的觸動不小呀。”

食堂的飯菜給人的yìnxiàng一向都不是太好,但胡憂吃第一口飯的時候,就知道這里的飯菜質素不會低。說到做飯,胡憂可也是一把好手,以胡憂的理解,只有用心去做飯菜的人,才能做出好的口味。由此可見后勤部隊的待遇應該也不會低,不然做不出那么好的飯菜。

說心里話,胡憂這會真是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的地方,這里真的是江念祖的基地嗎,江念祖什么時候對士兵那么用心過?

懷疑歸懷疑,事實jiù侍事實。現在事實就擺在胡憂的眼前,他總不能說眼前看到的全都是假的,都是在做夢吧。

胡憂決定再好好看看,看看江念祖這里還有什么讓他沒有想到的東西。說心里話,胡憂一直都不敢小看江念祖,可是這一次的所見所聞,讓胡憂發現他還是對江念祖沒有足夠的重視。

在這里用飯的全都是戰斗部隊,洗碗什么的,自然不是他們的活。用過了飯,士兵們陸續離開食堂,聽他們之間的對話。有些士兵應該是huíqù休息了,而有些士兵則相約給自己安排節目。

胡憂沒dǎsuàn去休息,一來他不是跑這睡覺的,二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睡哪,他跟在那些有節目安排的士兵身后,在進一步觀察他們的同時,也可能消磨一下時間。現在還不是行動的時候,炸彈胡憂是帶在空間戒指里了的,可什么時候放,要怎么個放法。那可是得好好講究講究的。

基地居然還建有娛樂城,這讓胡憂差點沒把眼瞪出來。還好胡憂也算是見多識廣,再見慣了各種的神奇事件之后,在基地里見到誤樂城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讓人接受的。

有士兵去k歌了,胡憂誰都不認識,當然不可能去加入他們,胡憂邊觀察著邊走,最后走進了一個臺球館,這里到是挺熱鬧的。大約百來個士兵在這里對戰。

胡憂的注意力不在臺球上,而是在士兵的身上,他發現江念祖這些士兵真的很放松,完全不像是剛剛從戰場下來沒一個小時的樣子。只有放松才能讓身體得到更好的休息。江念祖在這方面做的確實是比胡憂的好。

沒有對比就分不出高低,如果不是親自感受到這一切,胡憂怕是怎么都不會相信江念祖的軍營會是zhègè樣子。

“胸dì,幫我頂一下。我去方便方便。”一支球桿塞進胡憂手里的同時,球桿的原主人頭都不回的跑了。胡憂愣了一下,才發現自己上了當。那個把球桿塞給他的家伙是和人賭球的,從臺面上的形勢看,他是明顯的劣勢,說是方便,怕已經尿盾了吧。

“我替他,沒問題吧。”胡憂揮了揮手里的球桿問道。這要換一個地方,胡憂能直接把球桿丟了,但是在這里,他并不想那么做。還記得那個把球桿塞過來的士兵是怎么說的嗎?

他管胡憂叫‘胸dì’,胸dìzhègè叫法,可以是客氣,也可以是真有情。胡憂的想法是借zhègè機會把自己的陌生身份給混熟,能在短時間之內混熟幾個人,對接下來的計劃是大有好處的。畢竟這里對胡憂來說太陌生了,沒有內部人員的提點,靠自己去摸索,怕是需要太多的時間,而時間正是胡憂現在最缺的。

“沒問題,jìxù他讓你頂,你就來吧。”說話的士兵身材并不高大,矮了得有胡憂半個頭,但整個人很精壯,臺球也打得很好。正是因為打得好,他才敢和人賭球,可這球才打了一半,對賭的人卻跑了,能有人出來頂打,那是再好不過的事,傻子才會反對。

“那我可就打了。”胡憂問道。一切如他料想的一樣,這果然是和大家打成一片的好bànfǎ。

“慢著,我們這是賭球,你知道的,如果你要代打,那輸了可也是你的。”精壯士兵提醒胡憂道。他不知道胡憂和那個跑掉的家伙是什么guānxì,也不關心那些,只要賭注能到手,那全都沒問題。

“愿賭服輸,自然得算我的。”胡憂豪氣道。這會他要說個‘不’字,不被揍一頓也得被罵一頓,不jiù侍輸嗎,那點東西,他輸得起。

輸得起,但胡憂并不dǎsuàn輸,因為這兩個士兵賭的雖然是錢,但并不是現錢,而是存在士兵帳上的信用點,那玩藝是可以直接當錢使的,而且只需要刷指紋就能買東西什么的,非常的方便,可問題是胡憂的指紋在這里刷不出任何的東西呀,所以他不能輸。

不輸,那jiù侍贏,想贏必須拿出本事。臺球不是高科技的游戲,而是技巧類的游戲,講究的是手眼配合,還有對球與球之前guānxì的計算。胡憂以前真沒有玩過臺球,可是剛才他已經在邊上看會了,他知道一個紅球是一分,彩球則由顏色不同而分數不同,其中黑球是八球,黃球只有兩分。

拿起球桿,胡憂學著剛才士兵們的玩法架好手,他知道自己得先讓紅球進袋,才可以去打彩球,然后一紅一彩輪流打,直到把桌上的紅球都打完,也就算是jiéshù了。

開打前,胡憂又看了眼分數,精壯士兵有二十七分,跑掉的那個家伙只有五分而已,從形勢上看,胡憂zhègè時候接場是很不利的,輸的機會很大,但臺球是可以一桿清臺的游戲,只要還有一桿的機會,就依然不有贏的可能,這和戰爭到也有些相似,只要不放棄,就還有取得射nglì的可能。

胡憂的第一次擊球引來笑聲一片。胡憂的球完全打偏了,一分都沒得不說,還連球都沒有打中,這是絕對的新手才會犯的錯。

“我說:你真要和我打下去嗎?”精壯士兵問胡憂。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不想讓人說他欺負人。和一個跟本就不會打球的人賭球,這傳出去沒面子的可是他。可現在賭局已經jìxù開始,他zhègè優勢方總不能zhǔ洞退出吧。

“打,論到你了。”胡憂淡定的指指球臺,示意精壯士兵jìxù。他剛才是沒有打中球,但對他那說,那沒多大guānxì,因為他是在試手感,只要手和球產生感覺,要把球打進洞,對他來說不是很困難。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逼你。”精壯士兵有意提高聲音,讓周邊的人都能聽到。

“是我說的。”胡憂肯定的點頭。

精壯士兵咬咬牙,jìxù擊球。也許是受了胡憂的影響,這一次他的biǎoxiàn并不好,只得了一分而已。

“又該我了。”胡憂輕笑一聲,舉桿擊球,這一次他擊中了球,但球依然沒進。

“可惜,只差一點點。唉,我說,你是會還是不會?”邊上有多嘴的士兵問道。他一直就在邊上看著,整個事他都非常的清楚,知道胡憂是被硬拉進來的。

“誰都不是天生會的,之前不會,學了不就會了嗎。”胡憂回道。

“用賭球現學,你狠。”多嘴士兵這下也無語了。

精壯士兵再一次擊球,這一次他biǎoxiàn相當不錯,一桿打了三十分,加上之前的,他已經有五十七分,一場球的滿分是一百四十七分,理論上來說,他只需要再得二十多分就直接能贏,并不需要把所有的球都給打完。

再看胡憂這邊,那多少有些慘,只區區五分而已。

胡憂的數分和胡憂前兩次擊球biǎoxiàn出來的水準,看來能翻盤的可能是幾乎沒有的。邊上不少的人都已經在搖頭,不過胡憂并不dǎsuàn就這么認輸,因為他前兩次擊球的水平是不怎么樣,但他已經摸清了擊球的門道,這一次,他知道應該怎么打。

“咦,居然進了一個,六分了喲。”邊上士兵調笑道。

這一擊胡憂進了一個紅球,雖然進得并不怎么好看,但進球jiù侍得分,臺球并不需要打得好球,都是以分數講話的。

“選黃的,比較容易進。”

看胡憂在kǎolǜ下一個球打什么顏色的彩球,邊上的人忍不住開口。

“不是黑球得分比較多嗎?”胡憂問道。

“黑球是有八分,可要進了才有八分呀,黑球與頭球之間隔著兩個紅球,你能打進?”邊上的人哼哼道。

胡憂笑道:“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我勸你還是不要打,隔兩個球打黑球,那是大師級的人物才能做得到的,你應該只是菜鳥級吧。”

“hēhē,我只是想試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