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富強絕對是胡憂的好兄弟,他雖然因為誘侍而無法陪胡憂一起去見長老,但是他一完成工作,就馬上來找胡憂。
“真侍de,偏偏在今天有任務,沒有能去給你打氣,真是對不起兄弟呀。”何富強一進門就連連道歉,眼里滿是真誠,可不像有起人,誘侍藏起來找不到人,沒事了才出來,說幾句不上不下的話。
“嗯嗯,我不說就是了。對了,今天的情況怎么樣,都見的是哪幾個長老,他們有沒有為難你?”何富強一忙完就馬上過來找胡憂,都沒來得及去打聽情況,對胡憂與長老的見面,完全是一無消息。
“大家不過是選定合作,沒什么為難不為難的。至于來了哪些長老,我還真的不zhidao他們誰是誰。”說著,胡憂把之前的情況給何富強說了一遍。雖然在他來說是挺有信心的,可是他與那些長老真的不熟,能從何富強這里聽聽判斷,也是bucuo的。
何富強聽胡憂說明三暗六,居然九個長老全都在場,不由嚇了一跳。要zhidao長老會雖然不太管事,可是無論哪一個長老,那都是身份崇高的,平時有什么事,出來一個長老就已經是了不起了,這一次水晶鋼代理商的wenti,關系到望天城weilai甚至幾十年的發展,這才會出到三個長老,以現重視,可是聽胡憂的意思,九個長老都有到,那可就不正常奪了。
“怎么了。有什么wenti嗎?”胡憂看何富強連連色變,兩條眉毛被他橫過來豎過去的,都快沒了正形,不由問道。
何富強搖搖頭道:“現在還不能肯定,你等一會,我回去問問父親,他也許能zhidao些什么。”
說著何富強就要走,胡憂一把把他給扯了回來。
“用不著那樣,反正應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就等消息就好。很多時候。并不是說做得越多就越haode。”
“你難道就不擔心這事黃掉?”何富強忍不住問道。他一個局外人都急得不行,胡憂居然能那么安心,真是讓他在佩服的同時,又有幾分好奇。換了是他,他肯定做不到像胡憂這么鎮定。
“有什么好擔心的。老話說得好: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好了,這事用不著再去想,你現在沒事忙了吧。陪我吃飯去。”
何富強看了眼天色,太陽當中,已經過午,確實是到了吃飯時間。
“行。那我們就先去吃飯,不過先說好了,飯吃多少都沒有關系,酒我是決計不能喝的。”
“走吧。那么多廢話,沒人逼你喝酒。”胡憂沒好氣的推了何富強一把。這家伙真是比以前長勁了不少,看著兄弟越來越好。胡憂也是打從心底的高興。
胡憂的希望之城是倒數第二個見長老的,明天還有一天安排了見長老,不過那已經和胡憂沒有關系。按望天城的說法,每一個勢力只會和長老見一次面,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是不會再安排二次見面的。
見過了長老,和何富強用過了午餐,接下來胡憂也就沒什么事必須去處理的。給希望之城方面打了個電話,紅葉告訴胡憂一切都好,胡憂也就放心了。
說心里話,自從遇上江念祖這個大敵,胡憂真是一天都沒有好haode放松過,借著今天有這個機會,胡憂決定什么都不去想,好haode玩一玩。
何富強現在真的很忙,陪胡憂吃了飯,又充充而去。其實胡憂zhidao,何富強誘侍做是肯定的,但他肯定還是憋著去幫胡憂打聽消息。不過胡憂這一次沒有再說什么,他清楚何富強的性格,zhidao他要是不能做點什么,心里肯定會感覺沒能幫到胡憂。
算了,由他去。還是那句話:是自己的跑不了,與自己無緣的,強求也沒用。
何富強不在,胡憂也不擔心會迷路,望天城雖然不小,可是以武界的科技,只需要一個小小的手機,就能zhidao望天城哪一條路是哪一條路,最多也就是多花幾分鐘查到的時間而已,絕對不會出現什么大wenti。
離開酒樓的時候,胡憂遇上了二師姐李德美,這一次何富強安排的就是住李德美的酒店,不過會在大堂遇上李德美到也真是挺巧。
李德美不是專程來等胡憂的,她是有工作要處理,胡憂和她打了個招呼,就出了酒店,打擾人家工作總是不haode嘛。
望天城最有名的景區是金水湖,早在西北軍校的時候,何富強就經常提到這個地方。據金水湖的水顏色特別,只要是白天天氣好,都是呈現金光閃閃顏色,就算是天上沒有太陽也這樣。
以前沒有機會去親眼見識,胡憂也不過是聽聽而已,既然今天也沒什么事做,胡憂決定去那里玩玩。
胡憂愛水,金水湖的美讓胡憂非常的喜歡。雖然來時就已經zhidao這里的湖水是金色的,可真正看到的時候,胡憂還是不由感嘆大自然的神奇。
要zhidao這金水湖周圍可沒有任何金色的大形建筑又或是自然形成的金色實物,今天的太陽也一直都藏在云里,并沒有對水的顏色造成任何的影響,可這湖水就是能那么金亮,真是不服都不行。
也許有人會說:水變金色,弄不好是被污染才這樣的。
如果真是這樣,金水湖可成不了望天城的驕傲。事實上這里的水,只有在這里才會是金色的,離開金水湖的懷抱,馬上就與普通的水沒有任何的分別。而且金水湖的水是可以正常飲用的,千百年來,都是望天城的主要水源。
美景喜人。胡憂弄了條船,放舟水面。整個金水湖非常的平靜,如果胡憂不劃船,那就算是在水面上呆一天,怕也不會移動多少。
一個人,一條船,滿湖看不完的美景,真是讓胡憂把身前身后的煩惱都給忘掉了。
太陽偏西之時,胡憂決定離開。偷得半日的閑已經很奢侈,他可不敢想一直在這仙境一樣的湖中渡日。他始終還是屬于紅塵的,俗事未了,總要回到紅塵之中。
在回酒店的一路,胡憂感覺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后。一開始胡憂以為只是同路,可是換了幾條路,甚至是有意的變了幾個方向,那種感覺依然存在,胡憂也就zhidao那不是巧合,確實是有人看上他了。
“在望天城遇上歹人。應該可以找胖子賠償損失吧。”胡憂在心里喃喃一笑。多haode肥草都有瘦馬,望天城有壞人那是在正常不過了。他們敢跟,以胡憂估計應該是在之前他買東西與人交談的時候,露出了外地口音。一般的歹人總喜歡找外地人下手。胡憂經歷過三個世界,對此真是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換了在別的地方,胡憂只需要露出幾分殺氣,又或是腳下施點功夫。后面的人就應該不敢再上來,不過這里是望天城,胡憂不打算就那么裝做什么事都不zhidao。而是打算抽點時間,幫何富強解決這個在安全隱患。
心意決定方向,胡憂有意的越走越偏,這是在給后面人動手的機會,也是給他出手的機會。畢竟無論哪里,都是普通人多,真打起來,對普通人的影響是最大的。找處沒人的地方,把事解決了,也就成了。
這處是條死胡同,再往前走已經沒有去路,胡憂停住腳步,地方已經選好,就等主角出場了。
“朋友,跟了一路怪累了,出來聊幾句吧。”胡憂淡然的說道。多年沒有做這樣的事,偶爾做做,感覺還是bucuo的。要是天天都發生這類的事,那可受不了。
“胡憂果然是胡憂,我都已經自認很小心,沒想到你還是發現了。”一個人影,隨著聲音出現在胡憂的眼前。
陌生的臉,陌生的身形,這個人以前似乎沒有見過,可是他的眼神又讓胡憂感覺到非常的熟悉。
難道是易容?
胡憂瞬間否定了這個keneng。從這個人的從容現身,就可以肯定他用不屑去做那樣的事。
大腦瞬間高速轉動,胡憂可以肯定,這個人的眼神,他一定是見過的。
那人似乎也zhidao胡憂在想什么,站定了讓胡憂看,也不說話。
“我們以前見過,對嗎?”胡憂把腦子里的人全都過了一遍,沒有答案。
“見過!”回答是肯定的。
“我zhidao了。”在那人回答的瞬間,胡憂猜到了他是誰。雖然他的身形與那人完全不一樣,但胡憂肯定就是他。
“江念祖,沒想到你會來望天城!”胡憂終于點出了那個人的身份。沒錯,他就是和胡憂斗了幾十年,從天風大陸斗到武界的江念祖。一開始,胡憂真沒有想到是他,因為現在他與以前除了眼神之外,完全沒有一處相似的地方,這具身體甚至都不是他以前的那具身體。
在所有已知的空間,除了江念祖,再沒有任何人能換身體。只有江念祖,因為他本就沒有身體,自然也就能不斷的換身體。
這樣的事,普通人也許會感覺不可思意,其實那沒什么不keneng的。在高科技的支持下,人類能做到的事,遠遠超過普通大眾的想像。
不過江念祖這種也算是特例了。他能以靈魂的形態存在幾十年,就注定了他可以有很多的keneng。而他也是承受著巨大痛苦來做到這一步的,誰都用不著是羨慕他。
“我就zhidao你一定能猜出我是誰。怎么樣,想好怎么死了沒?”江念祖的臉扭曲著。每一次換身體,他都必須承受從精神到肉體的痛苦,可是他又不能不那么做,因為他還沒有找到讓身體和靈魂完全容合的辦法,并不能讓身體擁有自主機能。就算是用各種的藥特支持,也依然會老化,最后成為一塊臭肉。
“你是來殺我的?”胡憂一臉淡然。認出江念祖的吃驚早已經遠離他的臉。經歷過那么多的事,已經沒有什么事他是接受不了的。
“可以這么說。”江念祖冷笑道:“我要驅趕你的靈魂,占有你的身體。”
經過再三的分析,江念祖得出一個結論。一直無法讓靈魂和身體容合,并不是技術wenti,而是材料wenti。那些占有的身體都太過普通,他要一具不普通的。
而胡憂正是那不普通的。胡憂和江念祖同樣經歷過三個世界,而且胡憂的身體和江念祖來自同一個最初的地方。那對江念祖來說是最完美的。
在得出這個結論之后,江念祖就忍不住了。他要親自出馬,為自己弄到最haode身體。
“你不是已經有身體了嗎?”胡憂在說話間,留意著四周的動靜。這里真的很偏,周邊一個人都沒有。
這讓胡憂放心,因為江念祖沒有帶更多的人來。可胡憂也不敢因此而太過的放心,因為他zhidao,江念祖不是那種沖動形的人,江念祖用得更多的是腦子而不是蠻力。他敢一個人來,必定有所依。
“我要的就是你這具。你是乖乖的給我,還是要我動手。”江念祖的臉一陣巨大的扭曲,這樣讓膽小的人看到。怕能嚇昏過去。
胡憂搖頭道:“我在好奇你的zixin從何而來,我記得你的功夫,遠不如我,你有本事拿走我的身體嗎?”
“那就試試看吧。”江念祖說著就要動手。
“慢。”胡憂叫住江念祖。道:“好不容易見次面,多聊會再打嘛,反正這里也不會有人來。”
“你想聊什么?”在江念祖的眼里。胡憂已經是個死人,斗了那么多年,聊幾句也還是可以的。
“聊聊文界吧,你不是在和他們合作嗎?”
文界,那是一個胡憂從沒有到過的世界,也是人類又一個新的空間。
說是新,其實不算,因為他和武界是一塊出世的。由于設計原理的不同,所以兩個世界從被創造出來就沒有重合過。武界方面,甚至都不zhidao文界的存在。要不是文界人一直記得對武界的恨,幾百年來,一直想滅掉武界,而全力的發展時間穿越技術并取得成功,也許再過千千萬萬年,都依然分屬兩個不同的世界,不會有任何的交集。
“你居然已經zhidao文界的存在。”江念祖這一次確實是沒有想到。因為文界對江念祖來說,都可以算是未知的。他唯一zhidao的是文界科技還要在武界之上,至于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他真zhidao的不多。
“算是zhidao一點吧,有沒有興趣坐下來聊聊?”胡憂對文界的認知完全來自趙紅旗。而趙紅旗因為經歷過一過不完美的時空穿越,對很多事的記憶都非常的模糊,再加上趙紅旗在文界的生長環境非常的特殊,屬于封閉性的那種,能提供的消息很有限,并不能告訴胡憂更多的東西。
“你想聊,那就聊聊,要不,我們換一個地方。我記得你喜歡喝茶的。”江念祖的臉終于不像這樣那么扭曲,這會感覺有點人樣。
“這里就挺haode。”胡憂不準備換地方。江念祖這家伙不能以常人來想像,天zhidao他還準備了什么。
“那就這里好了,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我也不跟你爭。”江念祖似乎真的已經吃死了胡憂。
“先說說你怎么和文界的人接觸上的吧。”胡憂跟本不去理會江念祖的zixin。這年頭,要死要活都全看實力,吹牛說大話,那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是他們找上我的。在我準備完全毀滅天風大陸之時。”江念祖回憶道。
江念祖說了不少,胡憂主要聽其中的重點。按江念祖的說法,他不是到了武界才遇上文界的人,而是還在天風大陸之時,就已經與文界的人有接觸。江念祖也是因為文界那邊的意思,才來的武界。
這也就能解釋江念祖為什么能那么容易的控制皮城,取周家而代之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有文界人在背后支持江念祖。
那不用問,美盟和蘇盟的情況也是文界人先鋪的路,江念祖不過是一個執行者而已。
“這么說,你們都是從天風大陸過來的。”胡憂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在問出這話的時候,他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胡憂不zhidao江念祖來到武界的過程,但是他zhidao自己是怎么來的。那是十二星像的人帶他過來的,也就是說。天風大陸和武界相通,而如果江念祖說的都是事實,那很有keneng天風大陸與文界也相通。
一瞬間,胡憂的思緒飛得很遠,甚至都回到了天風大陸。在他的心里,有一個期盼,那就是文界的人必須要經過天風大陸為跳板,才能到達武界。那也就是說,天風大陸并沒有真被毀滅掉。而是被文界的人控制住了。暫時說來,胡憂也還不zhidao這樣對天風大陸來說是好還是不好,但是胡憂可以肯定,只要天風大陸沒有被完全的毀滅。那么就一定有辦法恢復天風大陸的正常次序。
活著真是難呀。
想當年,胡憂不過是一個江湖小混混,連個正規的文憑都沒有,而現在。為了活著,為了能讓心愛的人都好haode活著,他連什么時間空間的高深認識都要去了解。
這正應了那句老話:人都是逼出來的。
如果沒有那么多愿意又或是不愿意。喜歡又或是不喜歡的事逼著胡憂一步步的走到今天,那么胡憂keneng到現在,也還是當初的那個小混混。也許小混混會長大,那也不過是一個大混混,老混混而已,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擁有那么多說出來都很難讓人相信而又真實正在發生的體驗。
“說了半天,你是想zhidao天風大陸的情況,對嗎?”江念祖的智慧不是在胡憂之下。胡憂問了那么多有針對性的wenti,他要是還不zhidao胡憂在想什么,那也不配和胡憂斗那么久,而且往往總是壓著胡憂一頭。
“bucuo,我想zhidao天風大陸的情況。”胡憂也不掩飾。在江念祖這樣的人面前,那都是多余的。
“我告訴你,你是不是就把命給我了?”江念祖很享受這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感覺。如果能完美的得到胡憂的身體,讓自己回到一個正常人,江念祖會更加的開心。
“那不行,我還要留著我的命,去與家人見面,對了,我記得你有三個老婆,十個子女的,你就不想見念他們嗎?”胡憂突然把話題扯到江念祖的身上。
“不想,不想,不想……”江念祖突然狂性大發,雙眼冒出可怕的藍光,一下向胡憂撲了過來。
說真的,胡憂真不是有意刺激江念祖,對他過激的反應也意料不足,還好失去理性的江念祖用的是蠻力,讓胡憂有機會偏開要害,不然這一下,胡憂弄不好就掛在這里。
“轟!”江念祖撞開胡憂的身體卻沒有停步,一頭直撞在胡憂身后的墻上,硬生生的把墻都撞開了個大洞,整個人也鉆了過去。
“不好。”胡憂猛的意識道江念祖肯定是受了刺激,身體出現wenti,這是反殺他最haode機會,錯過這次,怕再難遇上了。
胡憂殺機已現,喚血斧在手,直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