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十五從頭再來1005章雙姝劫
卷十五從頭再來1005章雙姝劫
胡憂在機密倉庫外徘徊著,這非常的危險,但是胡憂不準備放棄。因為他已經收到消息,回去的軍機,將于明天降落到遇定的地點,而他和覃淑貞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
有時候,有聲再見,就是永遠的不見。胡憂不知道此去離開之后,還回不回再有機會回來。也許有,也許再也沒有了。胡憂不想賭,因為他賭不起。機會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它出現了時候,你也許并沒有能做好接受它的準備,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因此而放棄。因為它來過之后,也許就不會再來了。
緊急聯絡器對胡憂來說,非常的重要。而水晶球是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部分,絕對是要拿到手上的。
“看他們的樣子,看是要指望他們打瞌睡,可能真不大。”
胡憂觀察了一陣,在心里暗暗的說道。
有人說,胡憂干什么不挖一個鉆過去?
有這種想法的人,先拉出去槍斃三分鐘,再回來要答案。
這里雖然是在大沙漠之中,但軍營并不是沙漠上的帳篷呀,都是凝土打造的地面,別說挖個過去,說算是想在這里挖一個坑,都不是那么容易辦到的事。
硬闖那是肯定不行的,還得用巧技。但這個巧技,要怎么樣呢。
胡憂的腦袋有些見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再想不到辦法,那也就沒有辦法了。
“咦?那是誰?”
一個從機密倉庫里走出來的身影,引起了胡憂的注意。
比普通人略高的身材,綠的軍服外,套著白的大掛,猛一看像是一個醫生。不過在這里呆了幾個的胡憂知道,那不是醫生,而是研究員。
他是誰,對胡憂說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從機密倉庫出來,并沒有受到士兵的盤查!這不是傳說中進出‘刷’臉的人了。只要有那張臉在,就可以通行他們想要去的地方。
胡憂自己的臉,在心里暗道:看來又得用那招了。
招不怕老,只要有用就行。
胡憂仔細的觀察那么個的長像,他的記憶力非常的好,特別是在看人上,基本上見過一次就可以把人給記住了。
直到那人轉過墻角,胡憂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接下來的工作,他就輕車熟路了。
十分鐘之后,胡憂從屋子后轉出來,大步向那些衛兵走過去。此時的胡憂,已經變成了剛才那個從機密倉庫里走出來的人。
按說,要假扮一個人,怎么著也得先查清楚這個人的來歷姓名什么的。胡憂現在連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就這么硬來,膽子也太大了吧。
這不是胡憂傻大膽,他是實在沒有時間去做那些事了。行不行的,就這么上吧。現在只需要剛才那么是這里的常客,士兵不回對他的去而復返產生懷疑。
越來越近,胡憂甚至都已經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太平世界生活了幾個月,胡憂怎么覺得自己的膽子變小了呢。還是說,正應了那句地,肚子里沒有貨,心中總沒有底。
心里沒有底,胡憂這會都要硬著頭皮上,他已經沒有猶豫的時間。實在不行,那就只能下狠手了。胡憂不愿這樣,但是生活就是這樣,很多時候,你跟本沒有無法說一個‘不’字。
“張工!”
在胡憂走近了時候士兵給胡憂敬禮。還好是敬禮,而不是舉槍。
“嗯。”胡憂哼了哼,算是回應了。那個張工的生音是怎么樣的,他是聽都沒有聽過,可不能隨便換開口。不后這一開口,那就什么都暴了。
軍中是最講紀律的地方,‘張工’不開口,那士兵也不敢什么話。事實上,這一些還真讓胡憂誤找誤撞的著了。那個‘張工’本就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他每次出現的時候,最多也就是這么哼哼一聲,或是干脆就沒有聲音。
看士兵自動的打開機密倉庫的大,胡憂不由在心里暗道一句老天保佑。如果這士兵八卦的再多問幾句什么,他這邊還真是不好接口呢。
還好,一切暫時都很順利。
胡憂走進倉庫,長長的松了口氣。十臺緊急聯絡器,一臺不少的,全都整齊出現在胡憂的面前。現在他做要的事,是拆開其中一臺,拿出里面的水晶球,然后離開這里。整個過程,胡憂不打算用太多的時間,這種地方,多呆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呀。
胡憂對電子產品的天賦一般,不過對拆東西來說,還是難不過他的。三下五除二,五去四進一,前后也就是十分鐘的時間,胡憂就把水晶球給拿到手,并且把‘犯罪現場’給還原到原來的樣子。只要這臺機器不倒霉的馬上就被選來作試驗,暫時來說,是不會有人發現什么蛛絲馬跡,至于以后的事嘛,一萬年太遠,還是先顧眼前吧!
“張工!”
就在胡憂準備找開倉庫離開這里的士兵,上士兵的聲音,讓胡憂身上的冷汗頓時嘩嘩往下流。
外面的士兵又叫張工,不會是自己扮的那個張工吧。
手已經到匕首上,胡憂的眼睛出了一絲血。說真的,他有些緊張。在鏡像世界他是沙場老手,可是在現實世界,他這雙手,只是殺過而已,還沒有沾上過人血。
“把打開,我進去拿點東西。”
外的對話繼續傳進來。
似乎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難道說此張工非彼張工?
想到這個可能,胡憂略放松了一些。這樣怕是最好的結局了。
靜靜的等待,仿佛一個世紀那么長,被打開又關上,倉庫里多了一個人。
看到這張臉,胡憂再一次暗叫老天保佑。這個張工一臉的大胡子,和他之前見到的那個,并不是同一個人。還好不是同一個人,不然就真是得出大麻煩了。
倉庫很空曠,除了十臺緊急聯絡器之外,并沒有太多的東西。想藏住一個人,就算是胡憂也辦不到,與這個大胡子張工面對面,是必然的事實。
“咦,你也在?”大胡子張工看到胡憂,略有幾分意外。
“嗯。”胡憂還是以哼聲做為回答。
大胡子張工并沒有出什么奇怪的神,看樣子他和胡憂假扮的這個張工關系也不怎么樣,問了一個好之后,也就不再說什么,自顧的做自己的事。
人情淡陌也不全都是壞事,這會就幫了胡憂很大的忙。胡憂在大胡憂張工轉頭做事的時候,轉身往外走。
“為了你,差點要了少爺的命呀。”
胡憂把完著水晶球,雖然它并不是天然的水晶,制作出來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好看。但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漂亮,讓人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胡憂,你在嗎?”
外傳來了覃淑貞的聲音。
這時候天已經不早了,她來這里有什么事。不會是那么倒霉,水晶球被偷的事,那么快就被人發現了吧。
胡憂嘀咕著打開,覃淑貞一身群裝俏立外,給這嚴肅的軍營帶到了幾分都市麗人的風采。
“覃經理,有事?”看覃淑貞的樣子,應該不會是事情敗,不然這會,就應該有衛兵跟著進來了。
“沒什么事,呆在屋子里無聊的,想找你聊聊天,不打擾你吧。”
“當然不會,我還想去找你聊天呢。”胡憂嘿嘿笑道。
“那你怎么不去?”覃淑貞白了胡憂一眼,道:“就會說好聽的,不過算你了。”
覃淑貞很能說,雖說兩人是在聊天,不過基本上都是覃淑貞在說,而胡憂則坐在一邊靜靜的聽著。
聊天的內容沒有什么特定的主題,甚至聊得有些跳躍,往往上一句說的還是現在的事,而下一句則跑到了十年前,再下一句,又回到現在或是以后。
偶爾的,覃淑貞的口中也會出現如男的名字。她們是,相互參與的對方的成長。
有時候胡憂也不由會想,如果自己有一天死了,有誰能證明自己活過?
在現實世界的前二十年,跟著無良師父那是四處漂泊,很少與人打道,更從來沒有過一個像覃淑貞和如男之間那樣,持續的相互見證著對方存在的人。
當年遇見過的那些人,發生過的那些事,怕早就已經隨風而去。沒有人記得它們,也沒有人會去找回。
可以說,自己人生的前二十年,算是白活了,跟本就法證明自己活過,曾經出現在這個世界中。
而自己真正活過的地方,是在鏡像世界里。那里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胡憂是誰,每一個人,都可以證明胡憂真真正正的活過。
軍機緩緩降落,沒有遇上寒流,也沒有發生胡憂擔心的那些事,平平安安的,胡憂終于再一次回到首都。
一天之內,從大沙漠轉回首都,還真是有些不適應。倉涼和繁華的對比,真是太過強烈了。
軍用機場是沒有安檢的,胡憂下了飛機,就抱著行禮向覃淑貞的奧迪a6走去。
“你的行禮似乎比去的時候多了一些。”
覃淑貞不經意的話,讓胡憂的心跳頓時加快了不少。能不多嗎,他偷了人家那么多的東西。
“是呀,我收集了不少的子彈殼,這東西在外面那可是買不到的,機會難得,錯過了可惜呀。”
子彈殼是胡憂的掩護,他確實是收集了一些,不過并沒有他形容的那么多。畢竟這東西,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吸引力。在鏡像世界,他的不死鳥軍團已經可以自己做槍炮了。
“呀,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覃淑貞一臉懊惱的樣子。她去了幾次軍營,都從來沒有來到過收集一些軍營特有的東西。一來,武器類的東西對孩子來說,吸引力不是那么大。二來,她要真需要這些東西,是用不著到遙遠軍營里去拿的。她有太多的辦法可以得道。
正是因為來得太容易,所以往往就不會那么珍惜。不單單是子彈殼,很多東西都是這些。
“我這里到是有不少,你喜歡的話,我送你一些。”胡憂安慰道。
“好呀,不過我只要一個。一個就好。”
胡憂給了覃淑貞一刻步槍子彈的彈殼,純銅制作的工藝,大小似中,拿在覃淑貞雪白而柔嫩的小手里,非常的漂亮。
“謝謝。”覃淑貞真心的道謝,只是不知道她謝的是胡憂送給你子彈殼,還是謝胡憂陪她走了一趟軍營。
微微無打采的趴大沙發上,已經十天了,胡憂還沒有回來,這讓她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神。
在鏡像世界的時候,胡憂也經常一出去就幾個月,甚至是一年兩年,微微到不覺得那有什么問題。男兒志在四方,總是呆在家里的男人,多半是沒有什么用的。
可這里與鏡像世界不同,在那里,胡憂不在家,微微還有自己的工作,她有一間大大的兵工廠需要打理,還可以去找紅葉,丫丫他們玩,到也不覺得時間難打發。而現在,微微除了胡憂之外,就沒有個可以真正說話的人。
如男和白敬明對她雖說都很不錯,可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不可以與他們太過親近呀。
不得不說,微微來到現實世界已經快三個月,表面上已經適應了這里的一切,事實上,她對這個世界的適應程度,比胡憂那是差得太遠了。胡憂沒有微微,同時可以在這個世界活著很好,而微微要是沒有了胡憂,真不知道還能怎么樣。
口傳來了響聲,微微的目光馬上就轉了過去。如男一般不會在這個時候回來。回來的會是胡憂嗎?
想到這個可能,微微頓時開心起來。十天不見胡憂了,她真是太想他了。
屋被完全的推開,微微則想叫哥,突然收住了嘴。這進來的人,并不是胡憂。
“你是誰,要干什么”微微喝道。
這開進屋的是一個黃,流里流氣的樣子,鼻子上還帶著一個鼻子環。有一句形容語放在他的身上非常的合適——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喲,還有一個漂亮姑娘?”黃嘿嘿笑道:“你是如男的妹妹吧,不用怕,我是如男的好朋友。看見沒,這是她給我的鑰匙,讓我過來拿東西的。”
朋友?
微微上下打量了這個黃一眼,如男有什么朋友,她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以如男警的身份,應該不會有一個朋友吧。
微微不知道胡憂其實也算是一個,不然她也就不會做這樣的推論了吧。
當然了,和,那也是有分別的。胡憂也是,但他不是那種把頭發染成七彩,穿個很傻的鼻子環,不覺得自己很起不起的。所以在微微的眼里,胡憂算不上也屬于正常事。
“你說是姐姐讓你來的?你有什么證據嗎?”微微哼道。她也是見過戰火紛飛的人,那場面可比這里的大。
“鑰匙都在我的手里,那還需要什么證據?”黃賊眼四掃,暗道情報不太對呀,不是說如男一個人住的嗎,怎么又之出一個人來。
“誰知道你這鑰匙是怎么來的。你最好站著別動,等我打電話給姐姐證實了再說!”微微才不會相信黃的話。像他這樣的人,如男怎么會把鑰匙給他。
“不用打了,如男去的地方手機收不到信號。”黃阻止道。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微微沒有停手,繼續著自己的撥號動作。
“你不信算了,你愛怎么打就怎么打。”黃擺擺手,一副我懶得理你的樣子。如男那邊是什么情況,他比誰都清楚。這電話能打通,那才是有鬼了呢。
如男的電話果然找不通,微微撥了三次,那邊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怎么樣,我剛才怎么說來著。小妹妹,自己不懂,就要聽人家的。聽人勸,吃飽飯,以后多學著點。”黃說著,就想繼續往樓上走。
“站住!”微微又一次喝住了黃。她剛才打不通如男的電話,都已經有幾分相信了黃的話,但是看黃想也不想的就往二樓走,再一次引起了她的懷疑。
如男可以連胡憂都不讓上二樓的,她會讓這個小上二樓?
再說了,如男也不是不知道微微這個時候肯定會在家。她真有什么東西急要的,為什么不打電話讓微微送過去,而是讓這么這一個不明不白的男人來?
事就怕想,這疑點是越想越多。微微是越看這黃就越是覺得有問題。
黃幾次被微微叫住,也有些火了。臉上的笑意被收了起來,轉而是一臉的兇像。
“小妹妹,我說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事情都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你還想怎么樣!”
微微才不管黃怎么說,肯定道:“就是因為這事沒有說清楚,我才不能上你上樓。不但是這樣,你還必須馬上離開這個屋子,不然我馬上報警!”
“哈,讓我離開?”黃指著自己鼻子,狂笑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妹妹,我再最后給你一次機會,要再這么阻三阻四的,那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出去!”微微指著大喝道。對于黃的威脅,她完全不放在眼里。殺人放火,百萬士兵撕殺的戰場她都見過,會怕了一個小小的黃。
“我,我出去……”黃一個假意轉身,突然向微微撲了過來。
胡憂謝決了覃淑貞要開車送他回家的好意,自己坐進了地鐵。這一次,他算是去公差,公司給補了四天假,加上本應該有的假,算起來他有七天不用上班。他準備利用這七天的時間,和微微一起把偷回來的那些零件給裝起來。
緊急聯絡器,這個把他扯回現實世界的東西,他真是又愛又恨。如果不是它,他現在不會在這里,而如果不是它,他也不會再多得四年的時間。
“微微。”
用鑰匙打開,胡憂沖二樓叫了一聲,他知道這個時候,微微是應該在家的。
“微微?”沒有得到回應,胡憂以為是微微沒有聽見,又加上了音量。
還是沒有反應。
“不在家嗎?”胡憂喃喃著,把身上的東西一一放下來。電子元件都是很脆弱的,胡憂這一路,拿得都非常的小心。一但壞了哪個地,可沒有地方換去。
把東西先放到沙發上,胡憂正準備上樓看看,微微在干什么,為什么沒有回話。
突然,胡憂的目光凝重的看著沙發轉角一個掉落的東西。
那是一把巧的五連弩,這樣的五連弩,胡憂在丫丫那里見過。丫丫說是微微特質的,專送給她防身用。紅葉,西鳳她們,也都有。
微微自己當然也有一只,而且是一直都藏在身上。緊急聯絡器發生意外,微微和胡憂一塊被扯到現實世界的時候,這五連弩也跟著來了。可是它現在為什么會在地上?
五連弩是微微的防身武器,它掉在地上,而微微又不見,很可能是微微遇上了什么危險!
胡憂毫不猶豫的沖上了二樓,微微的房間空無一人,再看如男的房間,沒有人不算,那房間還明顯的有被翻過的痕跡。一個淡綠的內衣,被顯眼的掛在突出半邊的屜上。
出事了!
胡憂的腦袋‘嗡’的一聲。想不到自己才出去短短的十天,家里就出了問題。
微微和如男都出了事,現在應該怎么辦!
一定有辦法的,胡憂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只有冷靜,才能面對突如而來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