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兵

第五十一章,逆襲龍陽(10)

漢兵第五十一章,逆襲龍陽(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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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聲明:龍陽非洛陽,本書地理與現實有出入,但可參考中國地圖,嘿嘿……現在單位斷了外網,小飛只能在網吧更新,麻煩死了,隨時擔心領導會電話召喚……

這是一張用牛皮軟紙印制的帝國地形概略圖,出自帝國江山軍械場。太祖建國,即命算籌之家隨軍南征北伐,沿路細畫標注地形,粗成帝國地形圖,后世又不斷完善,終成今日之模樣。

所以,地圖在帝國內位為軍事用品,只許江山軍械場下屬的軍用附屬品工場獨家生產,且最詳細的軍用地圖只配給師團以上軍官。

這張地圖卻是來自司馬南,他見雷東風出征,將自己那份地圖送予了雷東風。地圖上明白標明這中南大道并非直線一條,從這里往東一百五十余里就是嵩山余脈的獅頭嶺,那大道正好在山下經過。

“我軍可以去那里設伏,靜候敵軍。”張策道。(這里再次聲明下,本書為架空,很多地理并非完全忠于現實,而且本書中的中都龍陽并非現今之洛陽!)

“不過,這樣就不能這樣大路.朝天無所顧忌了,可先向東南,從洛河古道前行。這洛河之濱本是前朝古道,后來中南大道興建,那古道才荒廢,所以這地圖上也未標注。西軍占領這里不過數月,加之目前兵力不足,就算從龍陽得到詳圖,怕也不知道有這樣一條廢棄古道,應不會在那里設防。加之我軍都是騎兵,即便繞路,也能在西方聯軍兵馬出龍陽前趕到那嵩山余脈。”張策思索道。

“好,既如此,全軍前方五里處下中.南大道,直插洛河古道。孫得勝,你親帶本隊前方五里探路;道哥,你帶三百兄弟,先尋僻靜處休息。待天黑后打火把上路。多點火把,越多越好,聲勢一定要做足,繼續走大路前行,一路大張旗鼓,但一定要小心沿路城鎮西方聯軍的動靜;白日則繼續隱蔽休息,最好能將那阿爾斯吸引出來,我們在嵩山余脈的獅頭嶺匯合。”雷東風指揮調度起來。

“大哥好算計,是想讓道哥當那.魚餌哦,道哥你且安心去。”張策笑道,看了老道一眼。

“當魚餌卻無妨,這任務總比我一人在老鼠窩里跑.安全許多,不過雷小子這招虛虛實實玩的硬是不錯。”老道嘿嘿一笑,但他卻知道這人物看似輕松,實則危險,一旦被敵人識破,迎接自己和三百人的將是敵人的拼命圍剿。

“嗯,道哥還要多小心,畢竟若有那不管不顧的西方.聯軍將領,非要在晚間沖出寨子向你沖鋒,你一定不要戀戰,觸之即退。”雷東風認真道。

“雷小子憑的小瞧我,我若觸之即退,你這虛實豈.不叫他們看破,放心,我怎么也能叫他們吃些苦頭,而且這三百人我保證都給你活蹦亂跳的帶回來。”老道笑道。

“大哥,我代替道長去如何?”李炎忽然請戰道。

“不行,驚濤小兄.弟,設伏之時,沒有你‘帝國殺神’的名號怎么能鎮得住那些西方蠻子?還是我這閑散之人,適合這任務。”老道斷然拒絕,一副生怕別人搶了飯碗的緊張模樣。

四月的中南行省,暮云低垂,風雨欲來。持續幾天的霧氣,在接近黃昏時分,被陣陣春風吹散得無影無蹤。

而壓抑了人心幾日的沉重氣息,也被陣陣春雷震碎一般,在這樣漆黑如墨的云朵下,奔馳在原野上的人,猶若飛翔一般痛快。

一隊騎兵在荒野上疾馳而過,這軍隊不打旗幟,兵刃晃晃在手,在荒野上肆意奔騰,好不囂張。

凌云小心的解開了盔甲最上的皮扣,一縷清爽的春風直順胸塞沖入,讓整個身體都仿佛為之一輕。

“真希望能這樣和你一直奔馳下去!”凌云看著荊展面無表情的剛毅側臉,暗自想著。

“小心——”一聲驚怒的低喝,打斷了凌云的思緒。

下一刻,荊展一把按下和自己并駕齊驅的凌云的身體,另一只手不知何時已經弓箭上弦,剎那間一箭飛射出去。

“啊——”凌云只覺得頭頂一聲飛掠而過的尖銳鳴鏑之音,接著遠處又傳來一聲慘叫。

“敵襲!”荊展手中弓箭連射,身后精騎瞬間馬刀在手,殺氣頓起。

一陣稀疏的箭雨過后,行進中的漢兵除了少數的倒霉蛋馬失前蹄摔倒外,其余人都毫發無傷。

這種程度和準確度的箭雨,對這些漢兵精騎來說實在不算什么。

也只有射向凌云的第一箭還稍微有那么一點意思,不過這一箭在荊展這個大家看來,也是在是拙劣的很。

荊展一擺手,身后漢兵立刻馬刀出鞘,手弩上弦,在荒野之上打起了圓圈,看似沒有什么規律,卻漸成數個三角突擊陣型,而且陣型也是漸漸后退,仿佛要撤退一般。

片刻,百來米外剛剛還一片平靜的丘陵上,忽然涌出了近千騎兵,呼喝著從山坡上向漢兵沖來。

“好大的膽子!”荊展的視力極好,很遠就看出對方穿著正是西方聯軍中的福爾斯王國的高盧輕騎兵。

不論是流匪,還是其他什么貨色,膽敢阻擋大軍行進的,在荊展這里之有一個字——死!

眼前這些西方聯軍的騎兵,數量大概是荊展身邊漢兵的兩倍,足有一千余人。

領頭的福爾斯王國高盧騎兵團的千夫長高聲呼喝著,一副吃定了眼前這區區五百漢兵的模樣。

“總算把你們引出來了。”荊展冷笑一聲。

根據羅蘭的情報顯示,這支福爾斯王國高盧騎兵團的千人隊已經是附近數量最大的一股西方聯軍騎兵力量,除非阿爾斯肯從龍陽發兵,否則只要解決了他們,附近再沒人能對荊展這支騎兵造成威脅。

至少想輕易包圍荊展等人,幾乎是不可能的,而荊展卻可以帶領自己的手下來回縱橫,肆機在敵人身上狠狠咬上幾口。

“敵人氣勢很足呢。”凌云笑道,她也已經不是當日在成都府那個初上戰陣的黃毛丫頭。

“一千人就想吃掉我五百精騎?若是那擅長騎射的鮮卑輕騎兵還有話說,不過是只會舞刀弄劍的高盧輕騎兵,一群只知道按照教科書沖鋒的傻蛋。”荊展臉色一寒,手臂一揮。

瞬間,五百漢兵騎兵一分為二。

三百漢兵騎兵手中弓弩高舉,斜上45度,密集的箭雨沖疾馳而來的高盧輕騎拋灑而去。

而剩余的兩百騎兵則一分為二,二分而四,沖兩側呼嘯著向高盧輕騎的側翼奔去,正是這些漢兵精騎兵所最擅長的狼群戰術。

一陣密集準確的箭雨襲過,奔在最前三列的高盧輕騎,幾乎陣亡大半,后幾列的高盧輕騎兵也顧及不了什么經典的騎士方陣,立刻四散開來。

此刻,從側翼包抄而上的漢兵騎兵已經抽出馬刀,狠狠的向外圍的高盧輕騎兵劈砍而去。

正在高速行進中的高盧輕騎兵,馬頭還沖著前方,急速奔馳下,哪里來得及轉向,很多人就這樣在毫無抵抗的情況下,被劈砍在身,重重的墜落馬下。

而當有些機靈些的高盧輕騎兵拍馬轉身,正欲撕殺的時刻,這些漢兵卻并不與他們糾纏,而是高速向外圍奔馳而去。

被當頭殺得肉疼的高盧輕騎兵哪肯放過眼前這區區幾百人的漢兵,也不再冒著箭雨向前沖鋒,而是追擊這些側翼的漢兵而去。

但這些漢兵怎能如他們所愿,本來就提前奔逃的他們,已經和匆匆轉向的高盧輕騎兵拉開了距離,此刻見敵軍追來,馬刀收起,手弩平舉,一陣箭雨過后,追來的騎兵大半落馬身亡。

這些高盧輕騎兵卻少有帶著弓箭的,手中雖是長槍長劍,但面對這樣的距離卻也鞭長莫及。

就這樣,五百漢兵分成數隊,有如放風箏一般,牽扯著一千多高盧輕騎兵在荒野上奔跑;偶爾回首,就如惡狼般,狠狠在這些高盧騎兵的隊列中咬出一個鮮血淋漓的大大的缺口,然后繼續奔跑。

而高盧輕騎兵的指揮官,那個倒霉的千夫長,此刻卻是懊悔萬分。

今早得到消息,說一隊漢兵的小隊騎兵進入了中南行省,數量不過幾百。

這千夫長本為自己被發配出龍陽而郁悶不已,此刻以為自己建功立業的機會到了,立刻帶領本部出動,終于在這傍晚截下了漢兵。

但那曾想,迎接他的不是蓋世奇功,而是當頭棒喝。

此刻,他正驅趕著身邊的親衛也加入攻擊的行列,彌補高盧騎兵團在弓箭上活力不足的劣勢。

他的這些親衛卻是人人帶有從龍陽高級軍械廠得到的弓弩,人數二百,不容小覷。

但這千夫長也沒有懊悔多久,就被荊展送進了地獄。

其實,那沖鋒在前邊,不知死活的福爾斯王國高盧騎兵團的千夫長,在第一時間就被荊展盯上。

也不怨荊展,只是那家伙實在太過張揚,一路大喊大叫,頭盔上代表千夫長的紅色毛絨又那般鮮艷,簡直是一只蠢笨的公雞。只是這家伙雖然沖在前邊,奈何身邊全是親衛,一時無法下手。

此刻,見圍繞在他身邊的親衛漸漸四散開去,這千夫長的身前空出一個位置。

機會稍縱即逝,荊展毫不猶豫,手中雕弓早已上弦,在高速奔跑中,鎖定了那千夫長的位置。

手指微松,三支羽箭上中下三路,直奔那千夫長的額頭、咽喉、胸口飛掠而去。

荊展卻是想一擊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