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文前的前言好像引起一些誤會哦,我罵的那個家伙他先罵我的,我的侮辱之朝向他!如果有其他ID是號碼的同學產生了歧義,這里說聲對不起,小飛就是這個直脾氣,快意恩仇:)
“凌云,今日就算你贏了,也要付出點代價!”李邦昊斷喝一聲。
“白桿結陣!”李邦昊一聲令下,剩余的手下立刻三人一組,五人一陣,齊齊將白蠟木桿的長槍平端胸前。
“殺!”經過開頭的箭雨和埋伏,能集結在一起的長槍兵已經不過百余人,但就是這百余人,一旦成陣,雖然散落于街道各處,卻立刻有若一體。
面對凌云手下的沖擊,一百余條長槍瞬間齊齊捅出,沖在最前邊的幾十個人紛紛慘叫倒地,身上頓時多出幾個血洞。
“好厲害的槍陣……”凌云神色一變。
陣中的李邦昊冷笑一聲,大手一揮,自由結數十個小陣的長槍兵開始慢慢向他所處的位置靠攏。
而想要沖上來攔截他們的凌云手下是,卻無一例外的成為槍下游魂。
不出十幾秒,腳踏著一地尸體,百余人終于匯合成一個橢圓形的搶陣,長槍回收,平端胸前,森冷的槍尖又刺向了下一批沖上來的敵人。
此刻,兩里外的跑馬場內已經響起了刺耳的號角聲,想來那邊的軍隊已經開始集結,馬上就要前來營救,留給凌云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
“殺!”面對有若刺猬一般的長槍陣,雖然在人數上還zhan有優勢,凌云心下卻多少有些氣餒,她本就不是那種上陣沖鋒的勇將,只是劉人則手下是在無人,又知她穩重心細,才讓她領兵。
如果雷東風和江筑英在此,還能憑借自己的勇武,硬行破陣,但此刻,缺少最尖銳的鋒矢的凌云,面的這由幾十個小刺猬匯聚而成的大刺猬,卻是無可奈何。
但無論怎樣,凌云知道,如果自己這邊撤下去,雷東風那邊肯定殺不了端木成。
而且,劉仁則在成都府外莊園內準備的數百精兵,還一直沒有出現,勝負的天平還在搖擺。
“堅持!”這是凌云心中唯一的信念,是為了老師十幾年的苦守而堅持,也是為自己心中的抱負所堅持。
“集中力量,攻其一點!”凌云對手下喝道。
“算你聰明!”李邦昊暗暗點頭,但眼見端木成的中軍距離自己這邊已經不過四十幾米,而且后邊追兵并不是很多,李邦昊心下卻知道,如此下去,只要自己和端木成順利匯合,凌云他們敗局已定。
而且,講武堂那邊的端木拓一直沒有動靜,李邦昊可不相信帶著一營精銳的端木拓會悄無聲息的陷在講武堂里。
時間回到一刻前。
“誰帶頭鬧事,乖乖的給我戰出來,跟我去見軍團大人,若是還不自覺,立刻人頭落地。”玄武軍軍團近衛營營長端木拓一臉怒氣,站在川中講武堂的校場上,身前擺放著幾具尸體,卻都是端木成安插在講武堂的內線。
而那四百多名藤甲兵圍繞在校場四周,校場中間,數百名軍官生自發的結成了一個戰陣,手拿簡單的武器,冷冷的看著端木拓。
“還不死心么?端木軍團的人馬一會就到,就憑你們這些棍棒,也想蚍蜉撼樹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中間有幾個帶頭的已經跑了,不過他們跑不遠,我的人正在追捕他們。你么家又何必為這些人賣命呢?”端木拓連威逼帶利誘,而那身后的四百多名藤甲兵也樸刀出鞘,盾牌高舉,配合著他的話發出整齊的呼喝之聲。
“蒙戰,現在怎么辦?”云飛問蒙戰,他們十幾人早就離開了大隊的軍官生,躲在校場外的樹林中。
幾人皆身穿玄武軍之藤甲,這藤甲乃是劉仁則秘密從西南收集而來,上邊還涂抹了玄武軍的標記。
“依計行事,必須在雷大人他們動手前把他們拖在這里。”蒙戰咬牙道。
“校長怎么不到?他若在,這端木拓萬不敢如此。”一個軍官生道。
“放心,量他也不敢動手,講武堂雖歸成都府管轄,但我等軍籍都在帝都,他若敢動手殺人,那就是冒犯天下之大不韙,端木成都保不了他。”雪雨霖分析道。
“好了,廣秀,你且出去!”眼見端木拓面露不耐煩之色,蒙戰道。
“好。”廣秀低頭,在身下的一個袋子里摸了些什么,又在身上、臉上胡亂抹了抹,繞向講武堂后院。
“大人,大人……”廣秀跌跌撞撞跑進校場。
“何事驚慌?”端木拓神經一緊,但一看對方穿的玄武軍的軍裝,又松懈下來。
“后院那里有情況,那幾個想要趁亂逃跑的軍官生被我們找到了,其中有一個叫蒙戰的家伙,打傷了幾個弟兄,現在已經被我等抓住。”廣秀道。
“蒙戰?是蒙之謙留下的那小雜種么?今天卻饒他不得!走,帶我去看,爾等各司其職,切莫讓這些人逃走!”端木拓一聽蒙戰的名字,情緒忽然變得有些激動,交代了其他軍官幾句,自開立刻帶上了十幾個親兵隨廣秀而去。
“端木拓動了。”樹林中,雪雨霖道。
“我們走!”蒙戰領著眾人,繞小路向后院而去。
“端木大人,到了。”廣秀在前邊刻意高喊,聞得耳邊傳來一陣喜鵲鳴叫,知道蒙戰他們已經到位。
“蒙戰那廝在哪里?”端木拓問?
“就在前邊竹林處。”廣秀一指臨近角落的一片竹林。
“這廝到會找地方躲藏!”端木拓罵了一聲,緊走幾步。
十幾個身穿藤甲的玄武軍士兵正橫刀在竹林兩側搜索著什么,兩個士兵正押解著五花大綁的蒙戰。
“給我仔細搜,一個也不要放過;蒙戰,果然是你!今日指使他們鬧事的也是你吧?”端木拓先對那十幾個搜索的士兵喝了一句,又對蒙戰喝道。
“端木拓,你不用狐假虎威,當日你還不是被我一矛挑下馬,丟臉丟到了家,現在想報復不成。”蒙戰冷笑道。
“好,很好!”端木拓眼冒寒光,當年,蒙戰初到講武堂,端木拓作為端木家族年輕一代的翹楚,早蒙戰四年進入講武堂深造。
作為端木家族的精英,端木拓自然知道蒙戰的父親和自家族長之間的恩怨,所以沒少刁難身為學弟的蒙戰。
蒙戰年輕氣盛,不堪受辱,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約戰端木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