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傳 二十六 芳兒 上
正文二十六芳兒上
正文二十六芳兒上
立刻便有幾個黑衣人拿起剩下的雄黃,向缺口處撒去。此時小白突然身體繃直,一下子將這幾個黑衣人撞翻,口中咬住其中一個。小白此時似乎紅了眼,也不顧雄黃,直接便沖出圈子,向身邊的黑衣人掃去。被它吞在口中的黑衣人,被它在空中甩來甩去,兩條腿兀自在外不停晃動,這讓其他黑衣人膽寒不已,紛紛向后退去。
那后領見事不好,拔出大刀,奮力向小白砍去。此時小白身上到處箭傷,疼痛無比,只是不停地將身子掃來掃去。他抓住空子,一刀砍在小白身上,這一刀直接沒入小白體內,噴出墨綠的液體。他心中暗自吃驚,這條蟒蛇果然非比尋常,血液居然是墨綠色的。他忙拔出自己大刀,向后退去。小白吃痛,將口中黑衣人甩到一邊,張著大嘴向那首領咬去。
小白速度十分迅速,只是那首領武功高強,剛一落地便側身躲開。那首領反而趁勢,向著小白的脖子奮進全力一刀砍下去。
打蛇打七寸,這乃是古來真理,小白也不例外。這一刀乃是那首領全力砍下,雖說沒有將它砍成兩半,卻也沒入它體內一半,此時小白脖子處只有一半連著身體。小白嘶鳴著,奮力將頭向一邊甩去。那首領握著刀,被小白甩到半空落下。幸虧他輕功好,才沒有受傷。
小白帶著受傷的身子,身體扭曲著向一邊爬去,脖子上那把刀在陽光下不時反著光。那首領尋機跳起,拉著露在外邊的刀柄,借著身子下墜之勢,使勁一扯,直接將小白砍成兩半。小白頭部與身子分離,只是那分離的兩段兀自扭曲不已。
“不!”一個女子大聲叫道,隨著叫聲一道劍光向那首領刺來。那首領剛剛緩了口氣,一時無法反應,只得在地上一滾,才躲過這次攻擊。他抬眼一看,原來是一個雙眼通紅的苗族女子,拿著一把長劍向自己刺來。
來的人,正是芳兒。她好不容易才將解藥分發到每個人手里,剛剛出門就看到小白的慘狀,想要上去幫忙還沒走到小白就被黑衣人首領砍成兩半。憤怒的她便不顧一切向黑衣人首領砍去,想要為小白跟小三報仇。
那首領心中怒道:那些阻擋苗人的手下,居然讓一個女子沖過來,回去后定要好好責罰這些人。只是他一看周圍,卻大吃一驚:此時阻攔苗人的手下,已經所剩無幾。那些苗人都已經來到自己身邊,跟剛才圍攻小白的黑衣人殺在一起。他大吃一驚,那些苗人功夫平常,自己手下應該阻擋得住才對,怎么這么快便死光了。
芳兒又一劍向他刺來,他忙揮刀一擋,順勢向芳兒砍去。芳兒被他將長劍震掉,這一刀又快速無比,眼看著就要砍在她身上。突然一把大刀將黑衣人首領擋住,這刀力道甚猛,黑衣人首領只覺手間一股大力傳來,自己手中大刀差點握不緊。
黑衣人首領剛回刀,卻見那揮刀的苗人雙眼通紅,身體也是鮮紅無比,仿佛皮膚下在向外滲血。他還沒回過神,眼前寒光一閃,那苗人又一刀砍來。他忙雙手持刀,奮力擋住。只聽咣鐺一聲,那苗人手中大刀斷成兩半,黑衣人首領只覺得虎口劇痛,手中大刀掉在地上。他低頭一看自己虎口滲出鮮血,地上自己的刀也被砍的一道深深的缺口,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刀的質量比那苗人好,恐怕這一刀自已已經喪命了。
他被苗人這一刀嚇得魂飛魄散,忙向后一跳,跳出幾米遠。那個苗人被隨后的黑衣人擋住,那首領看了看四周,只見領先的三個苗人都是渾身通紅,不斷將自己手下砍殺。那三個苗人出刀極快,力氣也很大,每一刀他只看到一道寒光閃過,便有一個自己手下倒在地上。
原來他們圍攻小白之時,這三個服藥的苗人突然變得異常兇猛,將阻攔他們的黑衣人瞬間殺個干凈,向圍攻小白的這批黑衣人奔來。
黑衣人首領見勢不妙,忙下令撤退。院內圍攻天地會眾人的黑衣人聽見命令,忙向外奔去。只是此時他們逃出院墻,卻被苗人阻攔,一個接個死在苗人手下。
芳兒撿起被震飛的長劍,剛要追出去,卻被趕來的趙青拉住。她回頭看趙青對她搖了搖頭,又看到仍然在扭動的小白,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
趙青剛要將她扶起,突然一個人跑到他身邊,俯身將芳兒扶起。他定睛一看,原來是韋小寶,便無力的說道:“有勞公子將小女扶入房中休息。”這可是韋小寶巴不得的美差,他忙抱起芳兒向屋內走去,只是恍惚間,他感到那趙青似乎蒼老了很多。
芳兒雖說個頭比韋小寶還高一點,身體卻甚是輕盈。韋小寶此時才知道芳兒姓趙,是趙青的女兒。
來到剛才陳近南待的內屋,韋小寶將芳兒放在床上,看著她疲憊的臉龐,伸手將她頭上的亂發撫順。突然,門外傳來關安基有些憤怒的聲音:“趙爺,你們既然有如此高手,為何不一開始便讓他們將吳三桂的走狗打跑,偏偏要等到我們天地會死傷數人之后,才讓他們使出全力?”
韋小寶心中暗道,這個關夫子果然是個火爆脾氣,每次總是他開口問話。只是他對此也是充滿疑惑,便側耳傾聽。
趙青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用充滿疲憊的語氣問道:“你們三個,有什么需要帶給家人的話么?”
跟著便有幾個人說道:“請帶話給我妻子,讓她好好養我們的兒子。如果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便改嫁吧。”跟著兩個人,也是說著差不多的話。
“怎么搞得跟遺言似的?”韋小寶喃喃道。
“他們馬上要死了,自然是遺言了。”床上的芳兒突然說道,把韋小寶嚇得一哆嗦。他低頭一看,原來芳兒已經醒了,卻無神的瞪著眼睛望著屋頂。此時陳近南在屋外說道:“趙爺,這三人渾身向外滲血,雖說傷勢眼中,但馬上醫治也不致死啊。趙爺還是趕快給他們上藥,救他們性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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