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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他就是故意的

夫人的馬甲又被爆了_第231章他就是故意的影書  :yingsx第231章他就是故意的第231章他就是故意的←→:

  安歌在思考江川這個人,其實比想象之中要恐怖許多。

  別看著表面上那般憨憨的模樣。

  其實內心陰戾的很,配得上他那樣的模樣。

  “在想什么?”

  沈碎擰著眉頭,大概是明白她在想什么。

  “江川。”

  安歌這樣說道,當初貓和老鼠的故事,多少摻和一些年少無知,可是現在呢,江川都這么大了。

  還要跟安歌去玩這個游戲,那么后果,一定是要將他抓起來。

  沈碎嘟囔一聲:“不許想別的男人。”

  在他的身邊,還要去想那些別的男人,而且還是如此不堪的男人,想起來,簡直是咬牙了。

  安歌皺著眉頭:“你在胡思亂想什么呢?”

  她簡直驚呆了,什么就成了想別的男人,這明明就是合理的分析。

  江川那樣的人,太過恐怖。

  “你知道他當初多么執著嗎?就為了把我抓起來,現在再碰到我,肯定沒安好心。”

  安歌篤定的很。

  要么就是在研究怎么把她拷起來,要么就是想著怎么把她打敗。

  “不管他。”沈碎輕聲道,“他要真有本事,現在也就把你抓起來了,至于繞這么大的圈子嗎?”

  安歌靠在那邊,輕聲道:“其實我也不是擔心什么,只是覺得恐怖,這么多年了,他還那么念念不忘。”

  能被一個人惦記著是挺好的,但若是那個人總惦記著把她抓進去坐牢。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沈碎眉頭緊皺,帥氣的臉上露出一絲冷意。

  “他要是對你動手,我也會讓他明白一些事情。”沈碎這樣說道,他低頭。

  無賴似的,埋在了安歌的脖頸之間。

  最近是膩了不少,自從沈碎受傷之后,整個人的氣場,又更變了。

  比之從前那么盛氣凌人,這會兒更加粘人了。

  安歌有些招架不住,要他回去休息,反正為了避免這個情況,安歌沒有跟沈碎一個房間,可以說是涇渭分明。

  是她故意這樣的。

  就是苦了秦山河要兩個房間,來回跑,來回換藥。

  秦山河在門外,想著敲門,提醒安歌該給沈碎上藥了,那個地方嘛,他不太方便。

  就算是男人跟男人之間,也是不太方便的。

  畢竟那種東西。

  可是屋子里,鬧得正歡,秦山河也在猶豫要不要敲門,萬一打攪了那事情,但是沈碎受傷了,不可以進行那些事情。

  秦山河要瘋了,他扶額,到底是該敲門進去提醒呢,制止一下這個行為,還是在門口等著。

  內心做了一些思想斗爭。

  秦山河還是決定得做個好的醫者,有責任心的。

  秦山河敲門了。

  安歌放開了身前的人:“我就說了嗎,你得回去換藥了。”

  “你給我換。”沈碎霸道的很,一把將人抱了起來。

  那般結實的身子啊,完全不顧身上的舊傷,就那么將人抱入懷中。

  門開了。

  秦山河也木訥了,這是什么姿勢。

  是覺得傷口恢復的太好了,要給自己增加一些難度嗎?

  但這些都是詫異,放在腦子里的,不可能就這么說出口,他還想好好活著呢。

  秦山河的聲音都很小。

  “怎么樣?”秦山河輕聲道,“該…換藥了吧,時間差不多了,師姐你幫著換吧,我可不敢。”

  秦山河這話,說的格局小了,他把藥留下,提醒安歌得注意一點什么。

  反正已經說完了,就留下東西,溜了。

  安歌看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蹙著眉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這里有這么嚇人嗎?

  怎么就逃了。

  安歌站起身來,從沈碎的身上下來,過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

  等看到那藥的時候,安歌的臉一下子紅了。

  之前只是觀察那里的情況,現在需要上藥。

  說起來也刺激的很。

  “咳咳。”安歌干咳,掩蓋尷尬,“你去躺好。”

  “什么東西?”沈碎擰著眉頭,不知道安歌為什么是這個反應。

  但是看得出來,肯定不是簡單的東西。

  安歌催促道:“你別問那么多,躺著就行,快過去。”

  她伸手,推了推沈碎,不跟他廢話那么多。

  那方面的藥,其實也沒什么,她都已經習慣了,再加上他們在一起那么久,只是上藥的手法,有的時候是要講究許多。

  畢竟關乎到自己的后半生。

  “褲子脫了。”安歌輕聲道,看著沈碎,神色微微變了。

  安歌擰著眉頭,就那么盯著看。

  沈碎明白了。

  瞬間就懂了,難怪剛才秦山河一副要死的樣子,原來是因為這個,其實沒什么,就算是秦山河愿意。

  沈碎也會毫不猶豫把他趕走的,那兒,只能他的乖寶來。

  沈碎很乖巧的躺在那兒,由著安歌胡來。

  安歌拿了藥,皺著眉頭,在端詳,其實恢復的很好了,但是秦山河調了藥膏,她一度懷疑那個臭小子是故意的。

  故意要她做這個事情。

  畢竟這個地方,著實讓人為難。

  “怎么了?”沈碎躺在那兒,視線落在安歌的身上,“是有什么不對勁嗎?”

  “沒,沒有。”安歌將頭發攏了起來,輕聲道。

  連帶著話語都覺得柔軟了不少,她是真的羞赧了,不是因為生疏,是太熟悉了。

  她弄了一些藥膏在手里。

  輕輕地往上。

  涼絲絲的感覺,差點要了沈碎的命,再加上安歌的手,很軟。

  整個過程極其煎熬。

  沈碎一個顫抖:“輕一些。”

  “很疼嗎?”安歌輕聲道,“我盡量慢一些,你要是疼,你告訴我。”

  沈碎應了一聲,其實不是疼,只是難熬而已,這么一場下來,整個腦門上全是汗。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緊張和出汗。

  好不容易,安歌將藥擦完了,兩個人都沉沉的松了口氣。

  安歌噗嗤一聲笑了。

  兩人對視一眼。

  “還以為干了什么呢。”安歌這樣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做了什么艱難的事情。”

  “沒。”沈碎輕聲道,抓過安歌的手,“累嗎?”

  他是很知道心疼人的,之前或許還有些許木訥,可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安歌搖搖頭:“不累啊,這算什么。”

  只是心理壓力大了一些。

  但是他們之間,那么熟悉了,好像也不該用心理壓力。

  兩個人坐著,也沒有再去討論那個地方地問題了。

  反正沒什么大礙。

  門外,秦山河沉沉地松了口氣,他之前還懸著的心,這一下,徹底放下來了。

  算是松了口氣,逃過一劫,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秦山河懷疑師姐會殺了自己。

  他就是故意的。

  那個地方嘛,自行愈合差不多了,但是秦山河怕以后師姐會怨恨自己,還是絞盡腦汁想了一些辦法。

  這也算是秦山河為他們夫妻之間,盡了一些自己該做的事情。

  但其實也可以不用這樣。

  秦山河溜了,把時間留給他們夫妻兩個人,但他轉身的時候,正好撞上了肖瑾。

  好死不死的。

  迎面撞了一下。

  “你做賊心虛嗎,在這里偷聽?”肖瑾擰著眉頭,滿眼威脅。

  絕對是心虛了。

  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

  秦山河噓了一聲,可不能叫喚:“我沒偷聽,你少污蔑我了,快走吧。”

  肖瑾將信將疑,明明剛剛的舉動怪怪的,肯定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肖瑾想著去喊安歌,卻被秦山河一下子捂住嘴巴,往外頭拖過去。

  秦山河很用力將人拽走,就怕肖瑾這個麻煩,給他攪亂了,可就不好了。

  他煩得很,就怕萬一被師姐知道了,又要遭殃了。

  他捂著肖瑾嘴巴,把人拽到了一旁。

  “噓。”秦山河輕聲道,“你那么大聲,是覺得我活得太長了?”

  “呵。”肖瑾輕哼一聲,“果然是做了虧心事,說吧,你對安歌做了什么?”

  這不被他抓個正著,問問清楚了,好一鍋端了。

  每天看著秦山河也覺得鬧心,得想個辦法把他治理一番,省得每次都爬到他的頭上。

  “給了師姐藥啊,要他給沈碎上藥。”秦山河這樣說道,“你過去,不是打攪了師姐?”

  “就這?”

  肖瑾疑惑的很,就這樣,那說個屁啊。

  上藥而已,還以為是什么事情呢,秦山河這個人就是惡人。

  在他的面前,膽子大的很,在安歌的面子你,膽子就那么點兒。

  根本就是仗勢欺人,欺軟怕硬。

  肖瑾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下次弄點嚴肅得事情,別每天搞這些有的沒的。”

  秦山河才不會把事情經過告訴他呢。

  不然的互啊,就肖瑾這個嘴巴,不得壞事兒。

  他就站在那邊,看著肖瑾離開,嘴角勾起一抹輕笑。

  不知道屋內的情況怎么樣,反正師姐肯定會感謝他就是了。

  肖瑾罵罵咧咧地走了,對秦山河的不滿,又多了一分。

  反正這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矛盾總是那么多,有的時候,也會在瀕臨炸毛的邊緣。

  但是安歌不介意,她只要把沈碎照顧好就行。

  安歌沒有想到,江川這么多年過去,性格還是那般,把自己咬的那么死。

  不過才隔了一天,又來找她了。

  這一次,倒是比之前準備的更加詳細了。

  安歌擰著眉頭看他,神色之中透著一股不耐煩。

  很顯然,安歌并不想跟江川接觸。

  “我又來了。”江川輕聲道,攔住了安歌的去路。

  路上,人來人往,不少人投過來眼光,基本都是小姑娘,被江川這個外貌給吸引住了。

  安歌不耐煩地很:“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想怎么樣,真的要跟那年一樣,煩我是嗎?”

  現在可不一樣了。

  江川露出一絲邪性的笑:“著什么急嘛,就聊聊而已,不用對我這么大意見吧,我又不吃人。”

  他笑笑,看著安歌,不希望安歌是這樣對待他的。

  “可我沒什么時間,你那么閑,不去追查浮釋,跑過來騷擾受害者,沒想到啊,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反倒是沒能耐了。”

  安歌那極盡嘲諷的話,一點兒都不給江川面子,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這樣說話,想把江川趕走。

  走來走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甚至還有人拿起手機開始給江川拍照了。

  “我正在找,但我也要知道該怎么去找吧。”江川看著安歌,“我希望你可以摒棄前嫌,可以告訴我,那些你隱藏起來的東西。”

  安歌這一下,臉色徹底不好看了,這話說的好像她故意包庇似的。

  可惜她沒有啊。

  那一次也是浮釋自己找上門,雖然之后安歌憑借著出色的記憶,還有超高的本事。

  已經挖到了浮釋的老巢。

  但是這種東西,怎么可能輕易給江川呢。

  “我隱藏什么?”安歌一臉無辜,“你要是說不出什么所以然來,當心我去告你。”

  安歌的眼神透著濃烈的威脅。

  她并不是好惹的。

  看得出來,她現在極其暴躁。

  再說下去,安歌隨時可能會動手。

  她湊了過去,在江川的耳邊說道。

  “在你沒有出示身份之前,我可以讓你在這群人地面前,也丟上一次人,你不是對當初的事情,耿耿于懷嗎?”安歌輕聲道,“我保證,讓你比當年還慘。”

  江川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不知道這個女人,什么時候變得脾氣越發暴躁了。

  他僵了一下,咧嘴。

  “不至于吧,我只是例行詢問。”

  “去你嗎的。”安歌爆了粗口,“你就差指著我的腦門,告訴我,我跟浮釋是一伙的。”

  江川看著她,露出一絲嘲笑。

  “難道不應該懷疑嗎?”江川對安歌說道,“我不懷疑沈碎,但我懷疑你。”

  這話,透著三分玩笑,但在安歌這邊,就是江川的偏見。

  “如果你一直帶著這樣的偏見,把所有的東西都往我的頭上扣,我隨便你。”安歌笑了一下,“但是你所有的罪名,都必須拿出證據來。”

  她也不是隨隨便便被人欺負的。

  安歌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有證據可循。

  她要是跟浮釋一伙,那才是變態呢,她怎么可能對沈碎下那樣的毒手。

  所以說,江川這樣的不負責任的猜忌,就是在往安歌的火上澆油。

  江川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也沒說你啊。”

  “滾開。”安歌滿臉不耐煩,臉上都寫著嫌棄,“再不走開,我真的動手了。”

  安歌這不是威脅,而是在警告。

  只要江川再往前一步,他就完了。

  可是這個男人完全是劣性根,根本就不把安歌這些話,放在耳邊。

  他看著安歌,往前一步。

  周遭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幾聲清脆的咔咔聲。

  這次是秒殺。

  江川疼得快哭了,他的五官都扭曲了,他看著安歌,面目完全變了。

  “你…”

  “怎么樣?”安歌笑了一下,“我現在也算是長大了,力道不一樣,速度更是不一樣,日復一日的訓練,改變了我,似乎好像沒怎么改變你呢。”

  這話說的,江川的臉色都變了。

  男人恢復了一下,他站直身子,知道周圍很多人看著。

  “這次,不算,再來一次。”他看著安歌,氣急敗壞。

  怎么可能輕易輸了呢。

  “再給你多少次機會,結局都是一樣的。”安歌勾唇,“我要是你,現在就已經羞愧難耐,回去練習了,還至于在這里招搖撞市?”

  簡直了。

  安歌沒想到啊,比起從前更加不堪一擊,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

  居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挑釁她。

  “我不信,再來一次。”江川不依不饒,走到她的跟前。

  就是要再來一次。

  安歌不耐煩地很。

  “這次給你一個反應的時間。”她這樣說道,“如果你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就不要怪我了。”

  安歌盯著江川看,這次倒是男人先動手的,可是結局根本沒有什么區別。

  江川疼得整個人都扭曲了,臉上也出了一個痛苦面具。

  要不是人多,他這會兒指不定是要倒地的。

  這個女人,太恐怖了。

  這簡直。

  “嘶…”江川深呼吸一口氣,腦子里嗡嗡嗡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事情都這樣了,再這么賴著,好像是挺丟人地。

  江川站直身子:“那…那你跟我回去一趟。”

  “我說了,我沒空。”安歌輕聲道,她的冷眼,盯著江川看了一眼,“你要是阻礙我抓到浮釋,你看我怎么對付你。”

  “你這么囂張?”

  根本沒有在乎江川的身份,也沒有給他半點面子。

  就那么直接羞辱了。

  江川深呼吸一口氣,整個人都要氣炸了,可是他現在還要保持著良好的脾氣,不然的話。

  真的會被人拍了,到時候發上網,他這次丟人,可不止是在小范圍呢。

  大概是要社死的地步。

  江川走了。

  安歌對著他的背影,來了一句:“無聊。”

  安歌很快就走了,隱匿在人群之中,她本來是來找浮釋的。

  可現在,根本沒有機會了。

  那個男人的行動軌跡,從來都是三點一線,不管怎么改變,最后都會去一個地方。

  就是前面的圖書館。

  但是現在,顯然已經錯過時間了,而且剛才鬧了那么一出,也不知道是不是打草驚蛇了。

  不遠處。

  一道黑影,站在樓上,他看著樓下這一切,嘴角露出一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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