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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他的軟肋

第226章他的軟肋_夫人的馬甲又被爆了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第226章他的軟肋  第226章他的軟肋←→:

  安歌已經徑直朝著底下去了。

  她的速度很快。

  哪怕腳踝處被割開,哪怕鮮血在流淌,她也義無反顧。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跟時間賽跑,在那個男人還沒有完全將沈碎掩藏的時候,她就要找到他。

  可惜四下漆黑一片,在這個黑暗之中,想要找人很難。

  幸好安歌從小就被培養過。

  有著驚人的靈感度。

  她在黑暗中慢慢搜尋方向。

  通過血腥味的變化在尋找沈碎的下落。

  安歌走得很穩,這里的路,倒是比上面好走很多,沒有太多的機關,有的只是無盡的黑暗。

  安歌走過那邊之后,就發現事情的不對勁了。

  這是一個偌大的迷宮。

  底下交錯,縱橫。

  安歌站在這條路路口,往前面看了一眼,她深呼吸一口氣,額頭上的汗水流淌下來。

  都濕透了。

  可依舊沒有找到離開的路,實在是太繁瑣了,整個都透著濃烈的死亡氣息,她走到那兒,看了一眼腳下的骷髏頭。

  還有森森白骨,泛著腐臭的味道。

  就像是在提醒她,這條路,就是一條死路,再往前走,可能連性命都要丟掉。

  但是安歌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她伸手,一下子攀上了那個邊墻,很快,找到了這圈迷宮之中,唯一一個可以離開的路口。

  這里的路,還真是復雜啊。

  要不是站的高,大概真的要被困死了。

  安歌走了很久,精疲力盡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前面的光。

  看來是走出來了。

  男人沒有想到,安歌居然這么能耐,比他還要快,出現在這里,他也沒有特別的意外,他知道安歌很有能力。

  比一般的人,都要能耐許多。

  “你倒是很聰明啊。”男人勾唇笑了一下,“但是聰明在這里,根本就是無用的。”

  “呵。”安歌看著這個男人,還戴著面具,將半張臉都遮住了。

  這樣故作神秘的人,要不是內心卑微,不自信,要么就是長得太丑。

  故弄玄虛罷了。

  “我知道你是誰,不用在我面前裝了,人呢?”安歌看著他,眼神之中滿是冷意。

  其實這樣的話,對于這個男人而言,完全是可以忽視的。

  他不想回答安歌。

  因為這是在他的地盤,是他掌控這里的一切,而不是面前的這個女人。

  “我跟你之間,沒有仇恨,這些傷,也是你自己受了。”男人這樣說道,“所以如果現在你要走的話,我不會攔著你。”

  這話說的足夠明白了,男人不會對安歌下手。

  他的目的,只是沈碎。

  “你知道,我來這里的目的,我要是這么白走一趟,不是白受傷了?”安歌斜睨了他一眼,輕聲道。

  這些血,不能白流。

  “告訴我,人在哪里,我要將人帶走。”

  “如果你非要這樣的話,人你是帶不走的。”男人勾唇,笑得那般滲人,“我留下的人,除非是我主動放人,不然的話,沒有一個人可以離開。”

  安歌的眼神,驀然間變得格外的銳利。

  她盯著這個男人看了好一陣子。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不吃這套。”

  安歌輕聲道:“既然這樣,那就不好意思了。”

  她伸手,一把搶。

  抵在了男人的面前。

  正對著他。

  “你該不會要跟我較量一番吧?”

  安歌的本事,遠遠在這個男人之上,這一點,男人心里很清楚,要是硬碰硬的話,自己根本討不到半點好處。

  可他肯定不會放開沈碎的。

  “你殺了我,也別想將沈碎帶回去了。”男人這樣說道,“你聽著,我不是在威脅你,我只是在告訴你這個事實。”

  他就是死,也不會告訴安歌,沈碎在什么地方。

  安歌盯著他看,在判斷這個男人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真的不管不顧嗎?

  就是死在這里,跟沈碎同歸于盡。

  “扣動扳機,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我知道你很有本事,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人。”男人輕聲道,“在我來之前,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調查清楚了。”

  所以他根本不懼怕。

  安歌嗤地一笑:“我是沒有想到,這個世上,居然還有一個男人要為了沈碎殉情呢,你跟他到底什么關系?”

  安歌不認識這個男人,自然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看得出來。

  應該是陳年舊怨。

  男人瞇起眼眸,他只是覺得跟安歌交手,比較舒服。

  相處起來,也沒那么難受而已。

  所以封閉已久的內心,開始慢慢被打開了。

  “他是我的學長啊。”男人輕聲道。

  “那可真是太巧了。”

  “他是我們那個時候,年紀的神,所有人崇拜的對象,他是個天才。”男人輕聲道。

  將從前讀書時代,沈碎做的事情,一點點說出來。

  他知道,安歌肯定不知道。

  “我不是兇手,那個案子,我只是參與者,可是呢,那群人為了省事,把我判定成了兇手。”

  “所以這一切,跟沈碎有關系?”安歌不相信,沈碎會做那么無用的推理。

  所以她問了。

  并且在安歌看來,這個男人足夠極端,是走入死胡同了。

  她想著試試看,能不能用言語去打開這個缺口。

  穩住這個人的內心。

  “他的推理,只是說出我做的事情,畢竟不曾說我是兇手,但是…”

  男人內心深處,極其受傷,就因為沈碎太過聰明。

  不然的話,依照當時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查到他的身上。

  也根本不可能有后來的牢獄之災。

  安歌聽明白了。

  她忍著腳踝處的疼痛。

  “可你想想,這一切,真的是沈碎的過嗎?”安歌問道,她盯著這個男人,“是他讓那群人將你抓起來的嗎?”

  男人搖頭,淚水突然從眼眶里落下來。

  那是他的年歲啊。

  哪怕后來被證實,自己就是冤枉的。

  “可是我那些逝去的時光,不可能再回來了。”男人輕聲道,“要不是沈碎一步步引導,我根本連半點嫌疑都沒有。”

  又怎么可能承受這一切。

  安歌突然明白了,跟這個男人講道理。

  沒有任何用。

  “所以你為了報復沈碎,用他的身份,黑進了系統是嗎?你也想讓沈碎嘗一嘗,被冤枉的滋味?”

  安歌一下子就看穿了這個男人的目的。

  太明顯了,甚至于半點掩藏都沒有。

  安歌勾唇。

  “是。”男人沒有否認,也是直白的很,應聲,“我就是要他嘗一嘗,這一切的滋味,我不想他死,不想他那么快死了。”

  “那你打錯主意了。”

  安歌直白的說道。

  她看著這個男人。

  “你想要搓一搓他的心嗎?”安歌抬頭看著這個男人。

  一個看起來極端,卻好像并不極端的人,一個看起來心狠,,卻又滿是破綻的人。

  男人盯著安歌看。

  “什么?”他還是很好奇,什么辦法可以將沈碎拿捏住。

  比起殺死沈碎,男人更享受,讓沈碎挫敗。

  “以我這條命,去換沈碎。”安歌輕聲道,“我是他心上,尤其重要的人,你可以折磨我,讓沈碎不舒服。”

  安歌給了這個男人,一條明白的路。

  就不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走了。

  總之一切看起來,都格外荒唐。

  男人眉頭緊皺,他是聽說過,,沈碎情定一人,就是這個女人啊。

  “你如此狡詐,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費盡心思,想要干什么呢。”男人擰著眉頭,他不會輕信安歌的。

  起碼在這個時候不可能。

  安歌沒有別的辦法,她知道沈碎現在的狀態很差,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死。

  到時候就算這個男人不想殺死沈碎,最后的結果,也未必會好的。

  她想用自己去換沈碎。

  “你可以試試看。”安歌輕聲道,“我不會騙你,他對我很在乎,你只要折磨我,他就會難受。”

  安歌也不想將自己成為破綻,告訴給他。

  也不想將自己是沈碎的軟肋,告訴別人,但是沒有辦法啊。

  她需要爭取給沈碎治病的時間。

  身上的傷口,肯定是潰爛了,要是再這么下去,絕對會死。

  安歌受點傷怎么了,無所謂的,疼就疼吧,總好過沒了沈碎,沒了生活下去的希望。

  她想要的,是兩個人都活著。

  “看你也不敢耍花招。”

  “你只要拿捏住我,沈碎會跟你低頭的。”安歌輕聲道,她現在迫切想要見到沈碎。

  不管是不是撒謊騙這個男人,反正總之她現在需要掌控沈碎的具體情況。

  他不能有事。

  “好,我帶你去見他。”男人屈服了,猶豫再三,還是覺得試一試。

  從前覺得沈碎那樣的人,是神,是不容褻瀆的。

  俗世的那些東西,根本不能左右沈碎,他不該是被這些東西左右啊。

  但是安歌說得這些話,還是讓男人心動了,他想要試一試,反正這會兒,左右試一試也沒什么。

  男人將安歌帶了過去。

  屋子里很密閉,他推門的時候,安歌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透過那扇門,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

  安歌眼底的怒氣,就已經藏不住了。

  她咬牙。

  安歌抑制住內心的激動:“你還說沒有要殺了他?”

  沈碎現在的樣子,已經是一只腳邁進了鬼門關,而且很有可能出不來了。

  傷口要是潰爛了,就完了。

  安歌心疼不已,可是面上還是保持了平和,沒有表現出太強烈的反應。

  安歌的眼眶都潤了,淚水快要流淌下來了,可這一刻卻強行忍了下來,她的手,都在顫抖。

  根本不敢往前。

  “看到了吧?”男人輕聲道,就站在安歌的身邊,“他現在還在昏迷,不過還沒死,你放心,我不會讓他這么輕而易舉死了。”

  安歌的聲音,都在哽咽了。

  “我告訴你。”安歌輕聲道,“我對于他的重要性,不用我再解釋了,你利用我,他會投降的,會放棄的,他的倔強,都給了我。”

  安歌說著說著,那強行忍在眼眶里的淚水,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全在臉頰上。

  已經哭得不成人樣了。

  她抬頭,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

  沈碎似乎感覺到了安歌的存在,本來還在昏迷之中,慢慢的抬起頭來,看到了面前的人兒。

  他那嘴唇都已經干的裂開了。

  他微微抬頭,已經是幻覺,因為被這個男人帶回來之后,就不可能再看到安歌。

  但是現在,安歌就這么切實地站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來了?”沈碎的聲音虛弱的很,他輕聲道,“你不要來,你回去。”

  “遲了。”安歌輕聲道,“我來救你啊。”

  沈碎最害怕地就是這個,安歌來救他,很容易就成為陷阱,成為待宰的羔羊。

  他也害怕,安歌會受到傷害,會有危險。

  總之一切的一切,都不能以犧牲安歌為前提,但是現在看起來,遲了。

  “你為什么這么傻啊。”沈碎輕聲道,身上沒有一處可以動了。

  男人就站在安歌的背后,他的聲音,很輕。

  “我把你最想見到的人,都帶來了,現在可以屈服了嗎?向我低個頭,那么難嗎?”

  男人輕聲道。

  沈碎的眼皮子,都快抬不起來了,他整個人難受地很。

  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

  他的腦子,昏昏沉沉,難受的很。

  耳畔嗡嗡嗡的,聽不清楚到底在說些什么。

  男人的手,慢慢抬了起來。

  “你也可以不屈服,但這個女人,今天不可能活著走出去。”

  “你敢。”沈碎怒斥一聲,他略微抬起頭來,“你敢對安歌下手,我會讓你…后悔今天做的決定。”

  他的眼神之中,全都在泛紅。

  他的聲音也抖得厲害。

  安歌深呼吸一口氣:“你答應我的事情,都要做到。我要帶沈碎走,他也會對你低頭。”

  男人垂眸。

  伸手,在安歌的身上,狠狠的用力。

  他在試探沈碎,看看這個所謂的軟肋,到底有沒有用。

  現實看起來,還的確是這樣。

  沈碎驀地抬頭,隱忍著怒火,他掙扎著,要不是受了重傷,他現在已經站起來,跟這個男人抗衡了。

  安歌看著他,不住地搖頭:“你就屈服吧。”

  安歌在勸說。

  從她開口說這句話的時候開始,沈碎就已經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原來,是這樣。

  沈碎的神色都變了。

  “你想干什么?”沈碎看著那個男人,這樣問道。

  “我要你給我道歉,讓你向世人說清楚,當初的事情,你冤枉了我。”

  男人看著沈碎,慢慢說道,他盯著沈碎看,神色也開始有了變化。

  “我會的。”

  看著沈碎這一下變了,徹底變得好說話了,男人開始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沈碎。

  整個人的氣質,都在一瞬間完全變了。

  跟之前判若兩人,不管之前怎么折磨,不管之前用盡手段,這個男人從來沒有過任何的退縮。

  可是現在,還沒有對安歌動手,沈碎所謂的原則,在那一瞬間,全部都拋棄了。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難怪這個女人這么自信,原來沈碎真的在愛情的面前,輸地一塌糊涂。

  原來這神祗一般的人,在世俗的面前,也是如此。

  男人意外地很,這比想象之中更加恐怖。

  安歌勾唇:“現在知道了吧,你掌握了沈碎的軟肋,那以后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了。”

  安歌故意這樣說話,在利用這個男人的內心。

  反正她的認知當中,對付這樣的人,就得用這樣的手段。

  果不其然。

  男人的神色,微微變了,反正比之前更加好說話了。

  “你說的沒錯。”男人輕聲道,“我現在手里握著沈碎的軟肋,他的確應該好好想想。”

  安歌盯著他看:“那你可以放了他,然后讓他去治療,好好地活下去,這樣,這場游戲,才會更加好玩。”

  安歌繼續循循善誘,就怕這個男人,會出爾反爾。

  不過對于心理拿捏的死死地安歌而言,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徹底落入了圈套。

  他不會不照著安歌的劇本走。

  一切都已經謀劃好了。

  就等著這個男人朝著劇本一路走下去了。

  果不其然,這個男人也沒有讓安歌失望。

  他輕聲道:“放心吧,我知道,你用盡一切手段,就是怕沈碎死在這里,哪怕不惜犧牲自己,也想要沈碎活下去。”

  這份愛情,真的是感人至深啊。

  看著真讓人心里感觸啊。

  男人勾唇,笑得那般:“我會安排他去治療的。”

  “我要你放了沈碎。”安歌抬頭,手里的搶,從來都沒有收起來。

  從頭到尾,這個男人都知道,也沒有稍加勸阻。

  現在,安歌舉起手里的搶。

  對準了面前的男人。

  “你可以試試看,惹惱我的下場。”安歌勾唇。

  男人渾身一顫,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看著安歌此刻的表情,并不是跟他開玩笑。

  她真的會動手,而且不會有半點猶豫。

  “你就這么心急嗎?”男人輕聲道,“你該明白,我不會殺了沈碎,反正在我這邊,沈碎活著,未來才有無限可能。”

  安歌猛地一抬頭。

  “我不管你想玩什么游戲,但是牽扯沈碎,這個游戲的性質,都會變掉。”安歌盯著他看,“是嗎?浮釋,你藏得再好,我也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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