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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雕蟲小技

第204章雕蟲小技_夫人的馬甲又被爆了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第204章雕蟲小技  第204章雕蟲小技←→:

  安歌就差一腳把沈碎從床上踹下去。

  他實在是太聒噪了。

  根本不想她好好休息。

  “鬧夠了嗎?”安歌的聲音透著一股子慵懶,她撐起身子,斜睨了男人一眼。

  沈碎脊背一僵,根本沒有夠好嗎?

  “乖寶嗯?”

  那種意圖太明顯了。

  “我明早要出門。”安歌輕聲道,“明晚吧。”

  現在連這個事情,都已經有了計劃,根本不可能情之所起,一往而深。

  沈碎有些無奈。

  他尷尬的很。

  “好,那好吧。”沈碎委屈的很,把手撒開,由著安歌睡覺,他自己身子緊繃。

  害怕萬一忍不住,他實在是難受地很。

  后半夜又起來洗了個冷水澡,這才睡得安生。

  他是個正常男人,怎么不想抱著自家嬌妻在懷里。

  可他知道,明早安歌要去見誰,要保持高度清醒,不可能出現任何紕漏。

  一早就不見了安歌的蹤影,沈碎心里雖然不太舒服,但已經習慣了,他躺在床上,看著旁邊那些折皺。

  安歌睡過的地方,都是香的。

  尋常人根本比不上。

  “哼。”沈碎悶哼一聲,“再睡會吧。”

  安歌這邊已經出門了,一早就到了醫院,推門進去的時候,司良沛還在。

  “師父。”

  “你來了。”司良沛的聲音有些冷,才剛剛給L先生換完藥,他嘆了口氣,“這情況,比想象之中糟糕許多。”

  司良沛沒有避開安歌,直接說道,他也想安歌直接知道這些消息。

  也不至于影響到之后的情況。

  L先生搖搖頭:“沒事,我有分寸的,我知道自己的身體什么情況,本來也不是什么健壯的人。”

  “你知道就好,現在不是什么健壯不健壯了,是你快死了。”司良沛淺聲道,“我只能暫緩這個速度。”

  “嗯。”L先生輕聲道。

  他靠在床上,神色很是淡然。

  “你先出去吧,我跟安有些話要說。”

  司良沛斜睨了他一眼:“這是我徒弟,也沒必要瞞著我什么。”

  “是不想你知道,未免以后被抓,你還可以給自己開脫。”L先生這樣說道。

  倒是貼心的很。

  司良沛沒有多說什么,徑直走了出去。

  他掃了安歌一眼,搖搖頭,依舊是那副失落的模樣。

  安歌走了過去。

  “跟斯域集團那邊的接洽,已經成功了,但我們要是想成功轉型,還需要一段時間。”安歌輕聲道,“集團身軀太過龐大,要是運作起來,還是很沉重的。”

  “嗯。”

  L先生點點頭,眼底滿是欣慰。

  他笑著道:“我就知道,沒有看錯你,我的心愿,是想將我這個商業帝國,從地下,一直抬上來,比起斯域,我們根本不差。”

  L先生笑著道,在斯域涉及不到的灰色地段。

  他們的集團,才是最厲害的。

  安歌點點頭:“我明白您的意思,在我見過這些資產之后,我知道,斯域集團的確不算什么。”

  要是這些藏于黑暗之中的,全部都可以見世。

  那對于L來說,才是最榮光的時候。

  但是安歌怎么可能允許這個時候到來呢。

  她只是在這邊打馬虎眼。

  L先生繼續道:“之前對付組織,讓我損失了不少基地,不過沒關系,司空家族的人,我早看不慣了。”

  L沉聲,花那么一些代價,讓組織徹底抬不起頭。

  他覺得很高興。

  安歌站在一旁,她有的時候,甚至于看不穿這個男人內心在想什么,總覺得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不止于面上看到的這般,甚至于,藏在骨子里的性格,都很詭異。

  只是安歌沒有說。

  “司空那邊的審判,怎么樣了?”L先生還是抽空了解了一下,“說起來,我們也沒什么恩怨,倒是在你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了。”

  他笑笑。

  安歌搖頭:“我不知道。”

  “那邊沒有安插人嗎?”L先生掃了安歌一眼,“以后要注意了,這種大事,一定要安插自己的人。”

  安歌應了一聲:“我明白了。”

  “只有掌控第一手資料,你才能在這個時候,扭轉乾坤,不過這些事情,我知道,你都清楚。”

  L知道,安歌很聰明,處理事情的手段,也在他意料之外。

  根本不需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

  “嗯。”

  “回去吧,這幾天我要好好休息。”L先生淺聲道,“沒什么事情,不用來見我。”

  “好。”

  “對了。”L先生輕聲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抽空見一見,楊小姐。”

  “楊小姐?”

  “斯域那位副總。”L先生勾唇,“如果你可以安排的話。”

  “我…盡量。”

  安歌沒有馬上應允下來,她甚至于都看不懂這個男人的操作,但在安排見面之間,她必定要先去了解一下情況。

  L先生揮了揮手。

  讓安歌先出去。

  她回去了,一路上也是心事重重,根本不知道L先生打楊胖胖什么算盤。

  所以她還是得先調查,只有弄清楚了,才好決定該怎么做。

  安歌剛下地下車庫,正打算把車開了,突然一道身影閃了過來。

  那人的手法很凌厲。

  要不是安歌閃躲及時,怕是已經遭了不側。

  但是很快,那個女人就出現了。

  她看著安歌。

  眼眸犀利。

  “原來是你啊。”舒罔找了很久,終于找到了那個跟沈碎在一起的女人,居然是她。

  倒是意料之外了,還以為沈碎眼光多少好一些,沒想到是她。

  安歌一愣,再去看舒罔,笑了:“我也沒想到是你。”

  “S級逃犯,榮登國外很多追殺榜的常客。”舒罔一眼就看出來了,“你可不是什么好人。”

  “舒小姐這么有空,來教訓我嗎?”安歌笑了,眼神之中滿是嘲諷。

  就舒罔這個人已出現。

  安歌就知道,是為了什么而來。

  之前沈碎去了一趟那邊,就讓舒罔這個女人蠢蠢欲動,現在更是把野心都寫在了臉上。

  這人啊。

  可真夠直白的。

  “當然不是。”舒罔怒道,攥著拳頭,“我沒空跟你廢話,你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沈碎。”

  舒罔咬牙,還以為是什么小仙女呢,原來是這樣劣跡斑斑地人。

  舒罔記得,她有一次專題,就研究過這個女人。

  被上頭一下子否決了。

  舒罔是真心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出生那種組織,怎么可能是個干凈的。

  而且還要跟沈碎在一起。

  “你算什么東西啊。”安歌笑了,抬頭,眼眸之中云淡風輕,連說話,都是那般。

  冷冽異常。

  “我什么身份,不需要跟你解釋,但你什么身份,你自己心里清楚!”舒罔攥著手,“就你現在這個樣子,待在沈碎身邊,遲早害死他。”

  安歌突然抬頭。

  那雙眼睛,讓人不寒而栗,只是盯著看了一眼。

  就足夠讓舒罔心里頭打寒戰了。

  她真的被嚇著了。

  “我有這么大的本事,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安歌沒了耐心,“但我知道,你要是不走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敢。”

  舒罔怒道,她還不信了,這個女人膽子那么大,還敢在這里跟她動手。

  這要是打下來,那就是襲警。

  安歌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還敢報警抓你呢,不想自己有不良檔案,就滾開,你什么都不是,還輪不到你來管沈碎的事情。”

  安歌一連串說了許多,也算是僅存的一絲絲耐心了。

  要是換做以前,她早把車開出去了。

  舒罔不依不撓,不肯讓開,她就是要持續糾纏這個女人。

  “最后再問你一次,走還是不走?”

  “不走。”安歌笑了,“你讓沈碎自己來跟我說。”

  什么東西。

  也配代表沈碎在跟她說話,那是她的男人啊,怎么就會有那么多無腦的人,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舒罔氣死了。

  她不如安歌牙尖嘴利,也不如她氣場那么強大。

  總歸一旦懟起來,舒罔就是在下風。

  她被安歌教訓的,根本連開口的機會,都沒了。

  “我跟沈碎的事情,我們關起門,在床上就能說,你憑什么在這里指手畫腳?”

  安歌笑著道。

  “怎么,心里不舒服了,當年被沈碎拒絕,你就該明白,不愛就是不愛。”

  舒罔攥緊拳頭,她咬牙,面色煞白。

  她憑什么來這里遭受這樣的羞辱。

  “誰說沈碎不愛我的。”舒罔笑著道,“他去看我,還在我那邊過了一夜,這些事情,他沒跟你說吧,他摟著我的時候,可沒有你什么事情。”

  安歌抬頭,去看著這個徹底不要臉的女人。

  這是自己把臉面丟在地上,要她踩呢。

  她笑了。

  “你別不信,我這兒有錄音。”舒罔笑著道,把東西丟了過去,“你好好看看吧,既然你執意不肯走,那我也沒必要給你留什么面子。”

  舒罔盯著安歌看。

  女人拿著這個東西,笑了。

  安歌的眼眸之中全然都是嘲諷,她將錄音放了出來,就跟手機相連。

  對話的確很怪異。

  是沈碎的聲音。

  但是其中的點,實在是奇奇怪怪的很。

  “聽到了吧,我要是你啊,就該老老實實地滾。”舒罔得意的很,她看著安歌,知道這個錄音的殺傷力有多絕。

  她就不信了。

  聽到這種對話,安歌還能沉得住氣。

  肯定要氣死了。

  現在心里很不舒服吧,舒罔也不知道自己能到什么程度,但現在,顯而易見,不可能讓安歌跟沈碎那么舒服地在一起。

  安歌沒有聽完,她將那段錄音掐斷了。

  “花了不少心思吧?”安歌笑著看她,“沈碎對舒老只是尊敬,去你家吃飯是為什么,你心里應該很清楚吧?”

  舒罔的神色不太對勁,但勉強還能穩得住。

  “你就一點不生氣,你愛的人,對另外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

  “生氣什么。”安歌都快笑死了。“我只是覺得你挺大一個人了,為什么還要來侮辱我的智商。”

  舒罔不知道安歌為什么要這樣說話。

  但她這副狂傲的模樣,尤其是很欠的樣子,讓她很不舒服。

  舒罔擰著眉頭,那般不解。

  “怎么,你難不成一點不介意啊,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愛沈碎。”

  “我是笑你啊。”安歌看著她,“拿這種東西出來糊弄人,不會真以為我不知道,這是剪輯的吧?”

  安歌笑死了。

  連雜音都沒有修理好,就拿著這個東西上門來。

  這不是班門弄斧嗎?

  “你胡說什么呢。”

  “你研究過我,應該知道我以前在組織里是干什么的。”安歌笑著看她,“這點兒小兒科,難不成還需要我用專業分析,給你分析了?”

  舒罔盯著她看。

  她不能變,一定要穩住。

  “你覺得你配得上,我這么多時間嗎?”

  “你就是不到南墻,心不死。”舒罔沉聲,“都這么明白了,你還想干什么,你就這么厚臉皮,不要臉嗎?”

  “不要臉的不是你嗎?”

  安歌笑笑。

  看著舒罔。

  不過她覺得有些好笑了。

  “你現在把證據,放在我的手里,正好,我打算去局里一趟,問問江警官這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安歌也是損。

  她要是去江警官那邊一趟,舒罔也就不用混了。

  基本等于社死。

  至于內部會怎么教育她,那都是另外的話了。

  安歌看著她。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呀。”安歌笑了,“這不是你送到我手里的東西嗎?下次要做這種東西,找個專業一點的團隊,就不要自己上手了吧,破綻太多了。”

  安歌是一頓嘲諷,璉說帶笑的,那種樣子,讓舒罔都崩潰了。

  她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哪里來這么多本事。

  舒罔伸手:“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還給你干什么啊。”安歌笑了,“你這么臉皮厚,應該不介意吧,畢竟那邊也有你不少老朋友,看看你臉皮多厚呢。”

  安歌這一下,真的絕,已經將舒罔逼上了絕路。

  怪只怪這個女人,太過天真,居然自己送上門來。

  要做這種事情。

  舒罔只是不想安歌跟沈碎在一起太痛快,她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安歌看著她,眼底的鄙夷,更深了。

  舒罔被她盯得渾身難受,也不知道怎么了,就那個眼神,足夠讓舒罔接受不了。

  她甚至于連說話,都在打哆嗦。

  “怎么,沒話說了?”安歌斜睨了她一眼,“你什么身份,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你這個女人。”

  舒罔根本不是對手,三兩句之后,就不知道該說什么。

  真的心思很深沉。

  舒罔也沒想到,居然一眼就被看穿了,她已經廢了不少心思。

  還以為安歌一聽到這些錄音,聽到沈碎的聲音,會瘋了,可沒想到,根本不是這樣的。

  “還不滾?”

  安歌轉身,去開車門,才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還以為多能耐一個女的呢,居然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的出來。

  有的時候,想想,也真是可憐。

  明明已經被人拒絕的那么明顯了,卻還要在堅持什么,根本不懂這個女人在自我感動什么。

  安歌看著舒罔那不甘的背影,心里也不知道怎么的。

  就很爽。

  哪里有人這么不要臉,上趕著讓她打臉的,這么送上門來,她都不好意思了,不打臉都對不起她這樣的熱情。

  安歌開車回去了,不過那個東西,她并沒有還給舒罔。

  這個事情,還是得跟沈碎說一說。

  畢竟是他惹來的麻煩,安歌也沒有必要瞞著什么。

  屋子里。

  男人乖巧的等待,已經做好了一桌子好吃的,他看著安歌回來的樣子,盛氣凌人,眼神之中透著一股子氣焰。

  “怎么了,誰惹著你了?”

  安歌嘟囔一聲,不開心。

  那語調,都透著哀傷。

  “還能是誰,你啊。”安歌看著他,“你不好好反思煩死?”

  這一大早出去還好好的,見了L,就成了這樣了?

  沈碎摸不準,到底哪里做錯了,他很狗,狗著總是不會錯的。

  “到底是哪里嘛,你告訴我。”

  安歌伸手,東西丟了過去。

  “你自己好好聽聽,太荒唐了。”

  沈碎接過那個東西,在播放,聽到第一句的時候,他的臉色徹底變了。

  他跟舒罔的對話,明明不是這樣的,可在剪輯之下,居然成了這么惡心。

  沈碎攥著拳頭。

  “這個女人,膽子不小啊。”沈碎冷聲道,“這是假的,乖寶不要相信。”

  “我當然知道了。”

  安歌得意的很,在她面前擺弄這個,無疑就是班門弄斧。

  差不多的效果。

  安歌盯著他看:“只是舒罔這個麻煩,你不希望讓我解決吧?”

  “嗯,我會處理的。”沈碎輕聲道,“之前對她客氣,是看在師父的面子上,舒老一把年紀了,也經歷不起什么。”

  但是現在看起來,他的仁慈,只會換來別人的得寸進尺。

  舒罔這種手段,已經眼中騷擾了安歌的正常生活。

  這是沈碎總不能容忍的。

  安歌已經傳達了自己的意思,她微微打了個哈欠:“起得太早了,有些困困,我吃一些,再上去休息。”

  “嗯呢。”沈碎笑著道,跟著她一起過去,兩個人都坐在那兒,開始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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