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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安慰是件累事

夫人的馬甲又被爆了_第171章安慰是件累事影書  :yingsx第171章安慰是件累事第171章安慰是件累事←→:

  安歌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這個大男人給哄好。

  她是徹底在崩潰邊緣了。

  安歌揉了揉眉心。

  嘆了口氣。

  下次再也不干這種累死人的事情了,安歌長長的松了口氣。

  某人的眉頭擰的越發緊了。

  他看著安歌。

  “很累嗎?”沈碎伸手,替安歌捏了捏,不知道安慰自己居然這么累?

  “沒,沒有。”安歌立馬否認了,她怎么敢的呀。

  最近是越發慫了,就害怕萬一惹著這位爺,自找不痛快,這段時間也是很關鍵的。

  “唔,沒有很累就好,就怕你太為難了。”沈碎淺聲道,上手給安歌捏了捏肩膀,“舒服點了嗎?這爬上爬下的,一定累著了吧?”

  安歌被他伺候的很舒服,也不用再多說什么。

  她就靠在沈碎的懷里。

  享受著這一刻的舒服,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她慢慢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在沈碎的懷里睡著了。

  男人看著懷里的人,本想問問安歌晚上想吃什么,可懷里卻沒了別的皇上呢故意,只有沉穩的呼吸聲。

  沈碎無奈的笑笑,抱起她往樓上去。

  安歌被沈碎的頭發弄得有些酥酥麻麻地,她哼嚀一聲,細聲喃喃:“不要鬧了,癢,我要睡,你再不老實,我打死你。”

  “唔。”沈碎好無辜啊,天地良心,他可什么都沒做。

  這波冤枉也是坐實了。

  安歌倒在沈碎的懷里,睡得安穩,男人一直守在床畔,其實看著安歌跟宋渡同生共死的場面,他的內心還是很嫉妒的。

  雖然不想安歌涉險,但他還是很想要跟安歌并肩作戰的。

  起碼這種感覺往后不可能會有。

  沈碎輕輕撫摸著安歌的臉頰,一點點的勾勒在掌心里。

  他笑了一下,就去辦公了,床上的人睡得很熟,可是安歌還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里全部都是綠草地,他們回到了從前那段日子。

  宋渡還不是宋渡,他還是白洛的時候。

  一切都很好,天很藍,陽光也很好。

  他們在操場上踢球,白洛把肖瑾欺負的很慘,肖瑾過來找自己告狀的時候那副模樣。

  整個畫面都是唯美地。

  可這一切,全部都是謊言,她看著宋渡拿搶抵在肖瑾的腦袋,在墓地的時候,那一搶開的猝不及防,讓安歌整顆心都碎了。

  她抱著地上滿是血水的肖瑾,質問白洛。

  可那男人如此絕情,說他們都該死。

  這一次暫且放過安歌。

  “你究竟有沒有心,肖瑾是你的朋友。”

  “不,你們都不是。”宋渡紅了眼,那副模樣。

  安歌死死的盯著他,聲音慢慢變得顫抖:“我總有一天會讓你付出代價,不止是生命的代價。”

  宋渡莞爾,笑得那般陰冷:“好,我等著你。”

  安歌從夢里驚醒,她看著屋子里那個背影,心口揪著難受:“天黑了啊。”

  屋外天已經黑了,屋子里燈光很弱。

  她看了一眼沈碎。

  “醒了?”

  “嗯。”安歌深呼吸一口氣,擦掉額頭上的冷汗,她的心臟那兒不太舒服,腦子嗡嗡嗡的,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對于宋渡沒有那么深的恐懼。

  可是對于白洛的失望,是與日俱增的。

  安歌坐在床上,在思考之前那個夢境,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從來都是自詡無情冷漠的人。

  可她的心,也是肉做的。

  “怎么了?”沈碎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朝著這邊過來了,他抱著安歌,一下就感覺到了她渾身的汗水,“做噩夢了?”

  “不是,夢到宋渡和肖瑾了,夢到以前我們還是朋友時候的模樣了。”

  她淺聲道。

  沈碎的心一下子緊了,這么說來,安歌還是很在意他們的,哪怕面上說著那些話,哪怕做那些事情,但是對于過往,還是很執著。

  “我這次幫他,也不單單是為了萬卿。”安歌凝眉,“他之前救過我,我倒是一次性還清了,你說我這么做,是不是有些自私了。”

  “沒,你在幫我,乖寶。”

  沈碎的聲音很沉穩,他在安慰懷里的人。

  “只有離開許家的掌控,宋渡才能暴露出來更多,你在幫我的忙呢。”沈碎不允許安歌去胡思亂想,尤其在這件事上。

  他們不是救宋渡,一定要達成這樣的認知。

  不然安歌想的越多,往后內心的心魔也會多。

  “可我…”

  “噓。”沈碎淺聲道,“你聽我說,許家現在把宋渡關著,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失去了記憶,這樣都很拖延我們的計劃。”

  他們需要宋渡離開那個禁足的地方,不管是去萬卿那邊,還是去哪里都好。

  宋渡跟藍莎在一起,這樣方便跟組織取得聯系。

  “我們要對付的是一個龐大的組織。”沈碎再度說道,“我希望你能想清楚。”

  “嗯。”安歌低聲喃喃,“我知道的。”

  她的心情,舒服了許多,沒有之前那么的罪孽深重。

  其實安歌也是人,也是有自私的時候,并沒有表面說的那么大義凜然。

  “希望他快點想起來吧,這樣事情才能一步步往下。”

  “會的。”沈碎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很輕很柔的,害怕安歌再害怕,他緊緊地將她擁入懷抱。

  那種感覺很奇妙。

  兩人又在這里膩了一會兒,安歌的情緒調整過來了,她也不再去胡思亂想關于宋渡的事情,也不在執拗那些。

  藍莎照顧宋渡的飲食起居,格外小心翼翼,她也怕觸動了宋渡。

  會讓這個男人不高興。

  她做了很多。

  可是宋渡卻依舊記不起來那些。

  “喝不喝咖啡?”藍莎走了進去,問道,“還是一點什么都想不起來嗎?”

  “嗯。”宋渡說他的腦袋很疼,有的時候,眼前一片模糊。

  藍莎靠在那兒,心思沉重:“我想你早點記起來,這樣我們就能早點回去了。”

  “有什么不一樣嗎?”宋渡自嘲般的笑笑,“不管怎么樣,都是被關在這樣一個地方,不是嗎?”

  不管是許鶴齡那兒,還是萬卿這里,他都沒有自由。

  這么下去,他會瘋的。

  宋渡越是想不起過往,越是覺得未來可怕,虛無縹緲。

  可就因為這樣。

  藍莎心里更難受了,藍莎沒有什么可以跟萬卿去交換了,她要替萬卿做的事情很多,還沒有到可以離開的時候。

  藍莎并不確定,在她替萬卿完成那些事情之后,能不能活著離開。

  但能跟宋渡在一起,偷得浮生半日閑,哪怕是這樣的日子,也是偷來的。

  她會好好珍惜跟宋渡一起的日子。

  “嗯,對不起,渡。”藍莎擰著眉頭,“我已經在盡力去做了。”

  藍莎害怕這四周有監聽的東西,一直不敢說太多的話,也是在盡自己所能跟宋渡溝通,幫著宋渡恢復記憶。

  可是她明白,這一切遠遠不夠。

  她在替萬卿做程序的時候,偷偷的想著聯系組織,只有聯系道那邊的人,他們才能離開。

  藍莎不想做第二個鳶。

  被萬卿那么折磨,到了最后,只怕心里防線會一點點被突破。

  她害怕極了。

  藍莎最不想的是宋渡跟著自己一起成為階下囚,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所以你不用再問我那些無用的話,我們自己都做不了主,又何必去在意那些事情呢。”宋渡這么說道,這些話可真是扎心的很。

  藍莎欲言又止,眼淚在眼眶里蓄著,她深呼吸一口氣,半天說不出什么來。

  攥著的手,又松開了。

  “我先去忙了。”藍莎逃避了,她大概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去看宋渡。

  陽光照在那男人的身上,格外的柔和,格外的好看,這一切都虛無地很,縹緲地很。

  完全不像是真的。

  藍莎瘋狂地在編寫程序,就好像替萬卿做了這些事情,能換取活著離開的資格一樣,其實她明白,萬卿的走向和作法,都是聽安歌的。

  昨兒那個女人出現的時候,藍莎心里是沒底的,她很害怕,哪怕是失憶的宋渡,最后都會選擇安歌。

  果不其然。

  宋渡說什么直覺,一切靠直覺,可他卻跟著安歌來了,自己之前再怎么勸說,都做了無用功。

  藍莎的手,僵了一下,沒有繼續敲擊。

  她的心里,酸澀的很。

  淚水頃刻間流淌下來。

  “怎么,寫個程序都能寫哭啊?”萬卿從那邊過來,遞給藍莎一包紙,突然就笑了,“怎么回事,難不成這些程序當中還藏了感情?”

  男人的話有些戲謔,但視線卻一直盯著藍莎。

  藍莎抬頭,看著萬卿,她討厭死了這個男人玩世不恭地樣子,明明看著是個無用的廢物。

  可誰知道呢。

  廢物居然想要一舉顛覆何家和許家,野心不小啊。

  “沒。”

  “那你哭什么?宋渡不理你啊。”萬卿笑著道,勾唇,“其實你這么有本事的人,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你說我說的對吧?”

  萬卿最近跟藍莎相處的日子多了,也就親近了不少,但萬卿知道,這是一朵有毒的花。

  有時候靠得太近,可能會害了自己。

  “沒。”藍莎冷聲道,“我不是那么矯情的人。”

  “那就是嫉妒我們家安歌。”萬卿盯著藍莎看,“你放寬心吧,這世上的女人,沒幾個能比得上安歌,你也不用自卑,不必這樣。”

  藍莎不說話了,沉默著,萬卿知道自己猜對了,沒想到真的是在嫉妒安歌啊,他之前就想過。

  安歌那么優秀。

  尋常人根本比不上,何況一個藍莎。

  “其實你比同齡人都厲害的多,你大概能夠打敗一大部分的女人了。”萬卿淺聲道,“但是你若是跟安歌比,萬分之一都無。”

  藍莎被說的有些生氣了,她擰著眉頭,看著萬卿。

  “有那么夸張?”藍莎不覺得自己比安歌差那么多,什么萬分之一,“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你可以去問問現在的宋渡,看看他怎么選擇。”

  “我不去。”

  藍莎直接拒絕了,她的心里沒底,與其說是沒底,倒不如說她知道只要問出這個問題,自己就輸了。

  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

  萬卿坐在她的對面:“所以啊,有那閑工夫,想安歌干什么,一輩子都比不上的人,想多了,也會覺得自己是個廢物罷了。”

  “萬卿。”藍莎咬牙,憤憤得看著他,“你真以為我不會生氣嗎?”

  看著藍莎齜牙咧嘴的模樣,那生氣起來的樣子。

  萬卿根本不害怕。

  他也不跟藍莎廢話了,往樓上去,萬卿推開了宋渡的房間,發現那個男人陰郁地坐在窗臺上。

  看著樓下的小花園,仰角四十五度,那個表情看起來尤其的陰郁。

  “憂郁小王子啊?”萬卿走進門的時候,看著宋渡這樣,“你這樣,還真讓人不習慣呢。”

  “我們很熟嗎?”宋渡看著萬卿,直覺告訴他,他跟這個人不熟。

  萬卿搖頭:“不熟,我們是情敵。”

  萬卿勾唇,笑得那般。

  “怎么可能。”宋渡不信,他怎么可能跟這個男人一個眼光,還會成為情敵?

  萬卿不知道宋渡什么時候能記起來,但在此之前,他還是想給宋渡灌輸一些思想。

  萬卿是有私心的。

  害怕萬一在對戰的過程之中,宋渡會傷害安歌,所以他還是埋了一些伏筆。

  “昨天救你回來那個女人,你還記得嗎?”萬卿看著宋渡,“她叫安歌,是你我心里喜歡的人,但她根本不喜歡我們。”

  宋渡這一下越發憂郁了。

  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安歌的模樣,那個女人颯爽地可怕,身手好的嚇人,雖然看著冷冷地。

  但相處起來的確很舒服。

  “我喜歡她?”宋渡張合了嘴巴,不太相信,但也沒有抗拒。

  “嗯。”

  萬卿靠在門邊,看著宋渡。

  不知道這個男人能記起多少,但是不管如何,他都必須在宋渡的心里,留下安歌的印記。

  只有這樣,未來對抗地時候,才有一線生機。

  “你不止喜歡她,還跟她并肩作戰了許多年,只是你們后來理念相差太多。”萬卿笑著道,“你心里還是放不下安歌的。”

  萬卿一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事情編寫了再說。

  他并不想去操控宋渡的記憶,但是關于這一點,他必須要重申。

  再三重申。

  就怕萬一用得著,有些時候局勢并且在他們掌控之中。

  宋渡盯著萬卿看了一會兒,他沉聲:“你沒有騙我?”

  “嗯。”萬卿勾唇,無語的很,“我沒有那么閑功夫來騙你,我想你明白,既是你忘了記憶,你也該有正確的審美。”

  “嗯?”宋渡看著萬卿,并沒有聽懂這個男人在說什么。

  他詫異的很。

  萬卿笑了一下:“沒什么,以后你會明白的。”

  萬卿不打攪他們兩個相處,知道藍莎是什么腦子,她是為了什么。

  也就沒有那些廢話說了。

  萬家這一次對何家施加了絕對的壓力。

  連帶著之前的幾條物流路線,也不給何家優惠,再加上人員排布上面,何家一貫喜歡占萬家的便宜。

  這樣一來。

  何家老爺子簡直氣死了,整個成本直線上升,雖說他現在重點都在毒上面。

  可集團的生意和運營還是要繼續的。

  萬家對何家的投資,全部都撤了。

  這讓何家老爺子很是愁容。

  許鶴齡已經將這些信息告訴給了父親,站在一旁,他愁懷了,宋渡不知去向,可眼下何家的事情最是重要。

  許鶴齡根本分身乏術。

  他調用了周遭所有的監控,居然都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干的。

  那個人,就像是會隱身一樣,躲開了所有的路口和監控。

  甚至連一點點影子都沒有捕捉道。

  他快氣死了。

  宋渡如今下落不明,可他這兒還有別的事情要辦。

  “嗯,我知道了。”許家老爺子沉著一張臉,面色難看的很,“萬家倒是開竅了。”

  “聽說萬家老爺子在做切割了,瞧著也是個膽小的。”

  “呵,他可聰明著呢。”許家老爺子難得去贊賞一個人,“這個時候做切割,以后何家出事,不會共沉淪。”

  老頭器瞇起眼眸,在思考往后該怎么應對,想了半天,也知道時機快到了。

  這一切,都該做一個收尾,許家損失掉的那些東西,都要從何家的身上討回來。

  “父親,準備出發了嗎?”

  “嗯。”許家老爺子勾唇,“他何家不要臉,我們又為什么要跟他們講臉面呢。”

  許家老爺子站了起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是這一次,許家用的,卻是光明正大的手法。

  他報警了。

  許家老爺子在這條道上混了那么些年,從來看不起那些人,可這一次,他卻選擇了報警。

  并且配合警方剿滅了好幾個巢。

  何家那邊措手不及,幾個秘密網點都被端了,而且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何家這邊根本沒有做出反應,這一看就是同行報復。

  從小窩點開始,點到面,以大面積掃過去。

  何家那邊徹底炸開鍋了,何家那邊已經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了,他們就眼睜睜看著自己損失了那些東西。

  何家老爺子震怒。

  一下子氣得差點腦溢血,他兩眼一黑,重重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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