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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膩了

夫人的馬甲又被爆了_第71章膩了影書  :yingsx第71章膩了第71章膩了←→: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黑暗中蜷縮著一個身影,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她的眼神抖了一下。

  女人慢慢抬頭,看著陰郁著一張臉的沈碎從門外進來。

  她一抬頭,咯咯咯地笑了,像是瘋子一樣指著沈碎道。

  “你…還是來了,哈哈哈哈。”

  “說,我到底是你跟誰生的孩子?”

  沈碎猩紅著雙眸,與平日里完全不一樣的氣場,他就是從黑暗之中爬出來的,從滿是泥濘的地獄之中出來的。

  他從來不是什么善類。

  這一切,都是對這個女人最好的懲罰。

  “你是我的孩子啊,你身上流淌著跟我一樣骯臟的血液。”紫蕊驀地抬頭,飽受滄桑的臉早已經深深凹陷,頭發也掉完了,一塊一塊的疙瘩看著很滲人。

  沈碎請了全世界最好的醫生,給她用最好的藥,吊著她的性命,把她關在這無盡的黑暗之中。

  紫蕊一個哆嗦:“現在承認了吧?”

  “說,到底我是沈家的孩子,還是楚沐的孩子?”沈碎盯著地上的女人看,內心深處一陣反胃。

  他從來沒想過這個養他的女人,竟然真的會是他的生母。

  這無疑是在他的心口,狠狠地扎了一刀。

  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為什么她可以這么殘忍的對待。

  “我偏不告訴你,你休想從我嘴里套出任何一句話。”紫蕊咯咯咯的笑了,“你該慶幸,你被沈家救回去,不會一輩子被我折磨,你該慶幸的啊。”

  紫蕊像個瘋子一樣,抱著枕頭,笑著笑著就哭了。

  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紫蕊明顯有反應,她的身子一顫,倒在一旁,淚水洶涌落下:“沐哥哥…沐哥哥。”

  沈碎站在門邊,連進來都不想進來,他甚至覺得在這里多待一刻,都覺得喘不過氣來。

  “我的沐哥哥啊。”

  “你不肯說是嗎?那最好。”沈碎抬起狠厲的雙眸,“你不怕報應,那就報應在你那個女兒的身上,反正你自己犯賤,你的女兒也一起嘗一嘗當年你的滋味。”

  紫蕊一個哆嗦,她抬頭看著沈碎,像是看著一個瘋子一樣,她早該溺死這個不詳的兒子。

  那時候她去問過半仙,都說這個孩子天煞孤星,她不信。

  要是那時候溺死了他,也就沒有現在這些事情。

  “你敢…她是你的姐姐,她是你的親姐姐!”紫蕊蜷縮在那兒,瑟瑟發抖,她抬頭看向面前的男人,“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現在何必問這些呢?”

  紫蕊知道,現在的沈碎是沈家的掌舵人,早已經不是那個被她欺辱的小孩。

  她看著沈碎,笑了。

  “你是怕我告訴別人,你不是沈家的血脈,現在到手的一切,都會被拿走,你在害怕啊,沈碎。”紫蕊驀地抬頭,“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紫蕊根本不知道,沈碎害怕的不是失去手里沈氏的一切,他在害怕失去那個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我被你關在這里,就算知道真相是什么,還能告訴誰啊?”

  沈碎的眼眸之中露出一絲狠意:“你也知道,被這樣鎖著的滋味不好受,你從小到大那么折磨我,我慶幸自己還能迷途知返,慶幸在我最黑的時候,還能一腳踏入光明。”

  “迷途知返?”紫蕊驀地抬頭,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狠意,“你憑什么由黑到白,你憑什么解脫,我告訴你,沈碎,你根本不是沈三堰的兒子,你是我跟沐哥哥生下的孩子,哈哈哈哈。”

  咣當。

  什么東西從臺階上滾落下來。

  紫蕊看著沈碎這樣的反應,心里越發開心,她的眼神之中透著一絲笑意:“你拿了沈家的東西,名不正,言不順,你是個強盜,是個小偷,我要你不安一輩子,你就是黑的,是黑的!一輩子也別妄想洗白。”

  男人紅了眼眸,他狠狠地掐住紫蕊的脖子,用盡全力,咬牙切齒:“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不是沈家…的種,你什么…都不是。”

  紫蕊笑了。

  一種陰謀得逞的笑,她以為沈碎在意的是這個,其實不然。

  他怎么可能是楚沐的私生子?

  “你就是殺了我,你身上流著的也不是沈家的血液,是我偽造了那份親子鑒定,不然你怎么能成功進入沈家啊,你說那老頭要是知道把沈家交給了一個外人,他會不會氣死啊。”

  紫蕊抬頭,眼神惡毒,她疼的渾身都在抽搐,似乎也并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兒。

  反正早已經墮入地獄,不如拽著沈碎一起沉入泥潭。

  “可惜我的沐哥哥,這輩子我們都不能再見了,下黃泉…”

  沈碎撒開手里的人,他瘋了一樣的轉身離開,地下室里,傳來陣陣滲人心神的笑聲。

  她就是要讓這個男人,得不到好,她要他的人生稀碎,碎一地。

  他們這樣的人,怎么敢奢望心安與幸福啊,他們這樣的人,注定是漂泊在世上的浮萍。

  “就算你現在再怎么能耐,也洗不掉這滿身的誤會,沈碎,要么你就殺了我,一輩子守著這個秘密,讓你自己良心難安。”

  “哈哈哈哈。”

  紫蕊開心的笑著,趴在地上,像個瘋子一樣拿頭撞地,這么多年來,自從沈碎風光之后,就沒有在這個男人的臉上看到一絲挫敗。

  今天,如愿以償了。

  沈碎是她的兒子,是該被她掌控的人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院外的雪,更大了。

  雪花紛紛揚揚。

  口袋里的電話響個不停,安歌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都沒有接聽,安歌轉了留言。

  “今夜的雪好大啊,知道你在外面出差,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哦。”

  那軟軟的,糯糯的聲音,像是能直擊靈魂一樣。

  坐在頂樓的男人,根本不屑于這寒天凍地,他穿得不多,坐在椅子上,紛紛揚揚的雪落在他的肩膀上。

  沈碎害怕罪孽深重,收起了手機,不再去感知任何關于安歌的事情。

  想要將她從心底剝離,這無疑是要他的命。

  可是為什么,上天要這么作弄人。

  他好不容易等到這個一個可以敲開他內心的人,他想著跟她廝守終生,可沒有想到,這一切,比任何理由都讓人窒息。

  他從小到大都知道自己是個私生子,是個不被承認的老來子。

  可沒想到,這一切居然跟楚家有關系。

  沈碎緊緊攥著拳頭,他的眼眸清寒一片,為了他們好,他最近必定是要失蹤。

  可一想到安歌會滿世界找自己,那種感覺很煩躁。

  沈碎拿出手機,要他當面跟安歌分開那是不可能的。

  沈老爺子深夜來了個電話:“我們談談吧。”

  “嗯。”

  沈碎輕飄飄的話,告訴老爺子他在欲雪山莊,晚來天欲雪,很有詩意的山莊,可在沈碎這里,就是地獄。

  老爺子來的時候,看著他這么作踐自己,大概也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是怎么樣的。

  “紫蕊親口承認了?”老爺子的眉頭微微皺著,拄著拐杖坐下,“我找到當年替你做DNA鑒定的醫生,他說紫蕊的確給了他一筆錢,還有這個。”

  那人偽造了一份報告,根本連檢測都沒有檢測。

  沈碎的神色徹底涼了:“我明白,這幾天我會離開云城。”

  “不去跟那丫頭說清楚嗎?”沈老爺子抿唇,“你要是這么走了,就是將云城翻過來,那丫頭也會做的。”

  “呵,你覺得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不是給她徒增困擾嗎?”沈碎輕聲道,看了一眼老爺子,“我沒有勇氣當著她的面,說出那些心狠的話。”

  老爺子坐在那兒,點點頭。

  他很清楚沈碎的性格,也明白做這樣的決定,簡直要了他的命。

  “壞人還是老頭我來做吧。”

  “至于沈家,我現在已經不是沈家的孩子,你要是想拿回去,隨時可以。”沈碎這些年,當然不止沈氏集團這么一個集團。

  他的名下,資產很強大,跨了很多個產業。

  沈氏只是其中一家,且是不足為道的一家。

  老爺子嗤地一笑:“你做著吧,我選擇你,不是因為你是我弟弟的孩子,而是看中你的能力,當初大哥極力反對你進沈家,弟弟也反對,我排除萬難,可不是因為這一點。”

  老爺子看中的是沈碎的能力,只有在他的手里,沈氏才能發揮到最極致。

  也只有這樣,沈氏才能長盛不衰。

  沈碎勾唇:“你知道的,我不介意這些。”

  “我介意啊,沈家一個爛攤子,不是交在你的手里,沈家早完了。”老爺子也不吝嗇,事實如此,只是現在沈碎不是沈家的人,那么以后,該煩惱的是他。

  放眼整個沈家,沒有哪個人能挑得起這個爛攤子。

  沈碎嗤地一笑,自嘲的口吻:“這么說起來,還是舍不下一個替你打工賣命的人了。”

  “唉,什么血脈啊,對我來說不重要。”沈老爺子輕聲道,“你跟我弟弟血脈相連,也不見得他對你好,不是嗎?”

  老爺子拍了拍沈碎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但在他跟安歌的事情上,血脈成了不可以逃避的話題。

  沈碎當然不可能做出那樣枉顧人倫的事情,也不想將安歌陷入兩難的境地。

  “我會處理好的。”

  “安歌那丫頭性子倔,千萬別傷了她。”

  老爺子叮囑道,其實他不說,沈碎也知道該怎么去做。

  老天從來都不是公平的,在沈碎的身上淋漓盡致,他從出生起,便不懂什么叫做別人給予的溫暖,他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用血肉打下來的。

  寒風獵獵。

  吹得別墅的窗簾不斷的飄。

  梨園路。

  安歌沒有關上窗戶,她的知覺告訴她,大概是出事了,她攥著手里的電話,沒有比任何時候都期待屏幕亮起。

  但是現實狠狠地打了她一個巴掌,她不知道沈碎到底在忙什么,甚至于連回一句“晚安”都沒有。

  難道新鮮感褪去,熱情消散。

  手機震動了一下。

  安歌驀地凝眉,看到進來的那條短信,她簡直要瘋了,山雨欲來風滿樓,這漫天的雪,好似在嘲諷此刻苦苦等待對方回復的她。

  安歌煩透了這樣的事情。

  “沈碎,是男人就見面把事情說清楚,別像個烏龜一樣慫。”

  安歌留了一條,看著屏幕上那句話,心臟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樣。

  她坐在沙發上,打開了一瓶紅酒,倒了滿滿的大一杯,仰頭喝了下去,冷冽的感覺,讓她無比的清醒,每一處的毛孔都在感知這個世界。

  “你不接電話是嗎?以為藏著就能解決問題,你信不信半個小時之內,我會找到你。”

  安歌不是威脅他,是說到做到,她打開電腦,快速的在上面輸入一串奇怪的字母。

  很快,電話信號鎖定在一個地方。

  安歌的電話響了。

  “舍得接電話了?”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根本沒有出國。”

  電話那頭的聲音異常的冷:“嗯。”

  安歌抑制住內心的疼痛,讓自己趨于穩定的情緒在這里說話,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咒罵這個渣男。

  “所以…為什么分手,不給我一個理由嗎?我很好說服的,沈碎。”安歌笑了,等著他的答案。

  過了許久。

  電話那頭的沉默,像是壓在兩個人心口的石頭一樣。

  沈碎沒有告訴安歌理由,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膩了。”

  “呵,真給力。”

  簡短的兩個字,瞬間激怒了安歌,女人掛斷電話,暗自嘲諷自己眼睛多瞎。

  電話那頭的男人點了一支煙,一直坐到天亮,身邊全是煙頭,沈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的狀態。

  快刀斬亂麻。

  哪怕心口再疼,哪怕再不舍,也必須斷。

  安歌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是被拋棄的那一個,不,確切的說,自己從來都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醫院內。

  睡得正香的男人,突然驚覺床前多了一個人,肖瑾一下子喊破了嗓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女人嚇了一跳。

  “你是鬼么你,走路沒聲音的,半夜三更不去陪你男人,跑來我這里裝鬼?”

  她再怎么堅強,也會有柔弱的一面。

  安歌很習慣跟肖瑾他們待在一塊,她輕聲道:“我分手了。”

  本來還有一絲睡意的男人,徹底清醒了,肖瑾打開了屋里的燈,今晚秦山河回醫大,他才有機會睡個好覺,現在看來沒辦法了。

  “沈碎甩的你?不用回答了,看表情也知道,這男人真是不懂珍惜啊,簡直就是個渣渣。”

  安歌盤腿坐在隔壁床上,她的神色清冷且平靜。

  肖瑾嫌棄她現在的樣子:“你要是覺得難受,就哭吧,這里就你跟我兩個人,哭得再難看,也沒人看到。”

  肖瑾話音落下,安歌像個瘋子一樣哭了,淚水流淌下來,她死死地攥著手:“他說膩了,你們男人是不是總這樣,新鮮感還在,就說彼此是唯一,相攜到老,新鮮感不在了,就膩了?”

  “別…別胡說,膩了很正常,但沒想到沈碎這狗東西也…”

  肖瑾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別人,他是個老渣男,甚至對沈碎這種做法感同身受。

  “不過跟他在一起沒幾天,也不算損失什么,而且剛才出來之前,我給他送了一份大禮。”

  安歌突然就笑了,笑得肖瑾毛骨悚然,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瘋了。

  “你不會又去弄他公司的電腦了?”

  “不,我在他辦公椅下放了一些東西。”安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敢讓她難受是嗎?

  沈碎最好祈求以后沒有別的女人,不然的話,她會讓他斷子絕孫。

  “不會是炸彈吧,殺人犯法的!”

  “為了個渣男去死,不值得。”安歌笑了,“不過是一些慢性的香薰,慢慢的奪走他身為男人的能力。”

  肖瑾嘴角抽搐,看著安歌,沒必要這么狠吧。

  分個手而已。

  安歌抿唇,她只要一想到往后會有別的女人在沈碎的身邊,她就受不了這種感覺,她之前不是這樣的。

  她恨透了自己這樣被人甩了還不能瀟灑轉身,甚至還在擔心沈碎喜歡上別的女人。

  這種下賤的性格,她怎么會沾上啊。

  “萬一復合了,你豈不是親手斷送了自己的性福?”肖瑾提醒了一句,“男人嘛,都這樣。”

  “不可能。”安歌淡淡的道,“我就是單身一輩子,世上的男人死光,我也不會再要沈碎!”

  安歌坐直身子,她打開電腦,瘋狂的編輯著什么。

  肖瑾看著這入了魔怔的女人,不敢去打攪她,每一次都是這樣,肖瑾也習慣了。

  只要安歌覺得好受一些,就是不睡覺也沒什么。

  “分手了,還是體面一點比較好。”肖瑾輕聲道。

  “呵,你有資格跟我說這話嗎?”安歌抬頭,兩人都是失戀的人,這位還買通自己的主治醫生去試探前女友,并且挖下大坑,等著白橙去跳。

  現在反過來安慰她這些屁話,安歌是傻子才會相信男人狗嘴里吐出來的象牙。

  她很快就編輯完了,刪除了在H6拍賣行的注冊信息,也刪掉了所有跟沈碎有關系的東西。

  她靠在病床上,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之中浮現出來的都是那個男人的模樣。

  他的眼睛,他的唇,他的鎖骨,他的手指,他那該死的性感的腹肌。

  還有他心口那一處傷痕。

  安歌想著想著,淚流滿面,她曾經以為他們是一類人,現在看起來,從始至終不過都是她的一廂情愿。

  沈碎不過簡短的兩個字,膩了,就足以要了她的性命。

  門再度開了。

  現在是凌晨五點鐘。

  秦山河進來的時候,差點嚇了一跳:“師姐,你怎么在這里?你這樣子,生病了?”

  秦山河上前,想要替安歌診斷一下。

  一旁迷迷糊糊的肖瑾低聲道:“有什么斷腸的解藥給她開一點,再不治,可能要死了。”

  “斷腸?中毒了?”秦山河緊張的很,焦灼的看向安歌。

  女人抬頭:“別聽他胡說,我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沒事就好。”秦山河松了口氣,也沒有多問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把今天的藥拿了過來,遞給肖瑾,“白橙約我去看電影,你要一起嗎?”

  肖瑾狠狠的瞪了這男人一眼,以為秦山河是開竅了:“我去干什么?”

  “你不是怕我真的愛上白橙,還是一起去的好,這是新上映的恐怖片,最適合情侶之間了,我怕萬一白橙被嚇著了,控制不好撲入我的懷里。”

  秦山河話更多了,比起剛開始看見的那樣似乎不一樣了。

  他這幾句話很好拿捏住了肖瑾的情緒。

  男人一抬頭,也不放心安歌:“小安子也一起去吧,免得一個人做傻事。”

  “…”安歌無語的很,不過也沒有推脫,去看一場電影沒什么不好的,就當散散心,她又不是傻子,會為了一個那樣的男人守身如玉?

  可是為什么一想起那個男人,心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煎熬一樣。

  電影院的人不多,再加上這種片子,看的也多數是情侶,安歌真不想跟肖瑾坐在一塊兒。

  明明一點都不恐怖,甚至于女鬼出現的時候,她的表情都不帶變化的。

  可身旁坐在輪椅上的某個人,神色扭曲,死死的捂著嘴,就怕叫出聲來。

  安歌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肖瑾。

  “你要是喊出來,一會兒白橙就知道是你了。”安歌威脅道。

  “你不覺得恐怖嗎?太特么嚇人了。”肖瑾捂著眼睛,可還是要去注意坐在前面的白橙和秦山河。

  就怕萬一出個什么事情,白橙會做出無比親密的舉動。

  可是事實,這個觀影廳里,只有肖瑾一個人被嚇破膽子。

  “你回去照照鏡子看,你才是最恐怖的那一個。”

  一場電影,索然無味,聽說這個片子還是個大制作,主演也都是圈內著名的一線女星,可是看完之后,宛若雞肋。

  “呵,又不是首映,她來干什么?”白橙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著不遠處的女人,跟秦山河吐槽,“她就是剛才那部戲的女主,沒看出來吧,素顏跟本人差距真大。”

  秦山河一愣,他沒有很在意這些,只是下意識的看向安歌那邊,但聽到白橙提起那個女人的時候。

  秦山河看到了那女主身邊站著的男人,居然是沈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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