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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書院震動,或許..他便是百年之前,刻此‘文脈第一顯’的那人

第五十章書院震動,或許..他便是百年之前,刻此‘文脈第一顯’的那人!命主!(江上弦歌)百度云_鎮魂  當前位置:第五十章書院震動,或許..他便是百年之前,刻此‘文脈第一顯’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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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書院震動,或許..他便是百年之前,刻此‘文脈第一顯’的那人!(1/1)

  (二合一章!)

  天光云散,江水澄澈。

銘刻‘鏡湖書院’,文脈氣息淵長的古學府之前  盯著那左右梁柱字跡,久久未動的季淵,泥塑一般的軀殼,終于動彈了下。

第二味媒介‘夫子答圣人問’靈蘊耗盡,正在為命主結算經歷  命主收李明昭為徒,悉心培養,貶叱驕橫勛貴,于師長黃龍先生的質問下,對答如流,顏色不改,頗得賞識,得賜文道頂尖筑基法‘驚螫氣’

因與得‘天下主’命數的李明昭氣機相連,為其師長,命主遭得他人矚目,于睡夢中得彼陽道真君‘青睞’,獲賜七品火氣‘日曦元火’,采補煉化  趙氏太學,太子趙襄遭受挑撥,心中妒火燃燒,借機發難,命主針鋒相對,存步未讓,得天下道承二等,西蜀劍宗劍仙鄧閻認可。

  為求西蜀一脈與李明昭搭上關系,從而搏取一線翻身之機,鄧閻索性收你入門,傳你一柄可由心神祭煉,大成臻至神通器的‘本命法劍’,并獲‘宗’級真傳法決,《食天下劍篇》!

后經三月苦修參研,你以七品火氣淬‘驚螫氣’,熬養氣脈筋骨,不遜現實演武堂沐藥澡,于侯府吞老藥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筋如象磐骨如龍鑄,道胎圓滿九成九,一氣貫通打破丹田蒙昧,采氣之精撞開丹田,成內景法力之前身,得入筑基七重!

  命書之中,一行行字跡流淌,映入季淵腦海。

與此同時  就如同第一次參悟‘淵夫子鏡湖授業圖’時一樣,隨著一切烙印銘刻完畢。

似乎是從那兩道‘梁柱’之上采取氣蘊一般,種種事物開始由虛化實,直往季淵灌輸而來,短短時間  幾乎令他,脫胎換骨!

  命主獲得采日曦元火,成功壯大之‘驚螫氣’!

  命主獲得三月參悟,終得門道之‘道’字真傳寶訣《食天下劍篇》!

  命主與曾經祭煉的本命法劍——‘沉淵’,創建心神聯系!

待到一切皆作定數,令得命書從此定格  季淵原本不過筑基五重:五成七分的功行。

隨著一縷驚螫氣,自那采集媒介,從而得來的靈蘊之中誕出,流淌到了他的氣脈之間后只‘砰’得一聲,仿佛某種瓶頸被堪破  攜帶灼灼火曦,渾厚純粹的驚螫氣沿著他的氣脈自成周天,叫季淵仿佛‘飲瓊漿吞玉露’一樣,醍醐灌頂!

他的修為,也隨著五成七分不停暴漲  七成,九成筑基六重!

  隨著‘蹭蹭’上漲的同時。

  也叫那籠罩著氤氳霧氣的‘鏡湖書院’,深處某種氣息相連的‘事物’為之輕輕震動。

  頓時間,整座書院的文氣都不由波動了下!

這種波動,上至鏡湖書院如今坐鎮的那些院首,座師,下到各個文脈的翹楚夫子,學生  都能清淅感應得到。

  一時驚詫輕咦之聲,此起彼伏的響徹而起:

  “恩?”

  “這是書院哪一派的后輩驕子,要突破內景,凝聚根基了?動靜還不小!”

  “不知是心向朝廷的朝堂顯學派,還是天下游學的齊魯學宮派?”

  “等等,這動靜似乎不是書院內傳出來的”

  有人意識到了這點,隨即就想要一探究竟。

  鏡湖書院,其中派系林立,但總得來說,大體也就是兩座山頭。

  大業帝君李明昭三十年不上朝,自制定了‘大業律法’后,便由得這個龐大的機體自行運轉,從而軍政分離,各司其職。

  其中,維系這個龐大朝廷運轉的主政機構,便是內閣諸殿,六部主尊,還有自上至下的九品官階。

  而這鏡湖書院,作為當年圣上親筆批寫的‘文脈第一顯’,在那位早已不顯人世的文道夫子露面之前,誰也無法更替。

  再加之大業圣上不加干涉的情況下,久而久之,就宛若一個‘小朝堂’,分了兩派。

  心向大業朝廷的朝堂‘顯學’派。

  潛心修行,參煉文氣,來自其他各家各派的齊魯、學宮‘隱學’派。

  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誰都想要爭個‘名頭’,養出‘名望’。

  作為曾經圣上賜名的鏡湖書院,心向朝廷的顯學派要是能在書院嶄露頭角,養出名望,自然就能得大業氣數青睞,日后足以青云登階。

  而隱學派的文道學子,則將之當作一場修行,好印證自身所修的文道采氣法、神通術,在修行一途上,步步攀高。

  故而長久下來,誰也不服誰。

  就在這兩座山頭、兩派學子都有些好奇,想要看看是哪一家的后起之秀,竟惹了如此動靜時。

  季淵這邊,也終于到了尾聲。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接收起記憶,季淵全然沒有晦澀之感。

  他面上的喜悅之色,幾乎更是溢于言表。

  無他原因。

  只因為這一次,自己尋到的這第二味媒介,收獲著實是大!

  尤其是這一味‘驚螫氣’!

  直接便叫季淵的修行,突飛猛進。

  “長養道胎圓滿,直入筑基七重”

  季淵暗暗體悟著自身,不由心下感慨。

  京營之中,十萬兵馬卒子,其中大半苦修好些年頭,才不過是‘長養道胎’階段。

  再往上能步入七重,‘煉精采氣’的,基本都派遣去了白山黑水,采兵戈殺伐氣,捶打自身,是需要生死搏殺,日日見血才能進步的,兇險莫名!

  哪怕不去白山黑水戍邊,被選拔進了演武堂中,也得積累功勛,以積攢的大功小功,才能換取提煉采氣的奇物,并非伸手可得。

  七重至十重,大部分修行者可不象季淵這樣,有‘驚螫氣’這等統攝十萬八千氣,無論五行、陰陽駁雜,皆能作為己用的手段。

  基本九成九數的人,都只修行提煉一味‘靈氣’的筑基秘篇,故此只能查找同屬性的奇物,甚是艱難。

這也就是玉京,若是放在外面的鄉縣、亦或者江南、荊襄一些小門小戶  經常看見因為修行同源‘靈氣’,為了爭奪一味采氣奇物而大打出手的例子,屢見不鮮。

但自己就因傍身命書  這條修行路,走得可謂是順遂無比!

  不僅如此。

季淵還發現,原本因為修行驚螫氣,不能修持護道手段的這道隱患,隨著自己回歸現世  竟也悄然發生了改變。

  “也許是因為我提前練過護道手段,將龍蛇起陸篇學至精通的原因?”

  提起內息,內壯筋骨,季淵調動驚螫氣,竟能驚奇的發現。

  自己如若施展斗殺之法,與人搏殺,叫驚螫氣行于氣脈,竟能暢通無阻。

全然不似命書之中,自己曾經想要嘗試用出‘虬龍手’等武篇手段時,只覺氣脈暴動,筋骨酥麻的那種觸感  真是奇哉怪哉,沒想到命書竟還能有如此玄奇!

  季淵露出笑容,對于這等往著更好方向發展的意外,自然不會抵觸。

  但在他身側。

  黑發如瀑,一襲月紋青衣的李知水,一對杏眸卻只是默默的打量、注視著他,不曾放過一絲細節。

在見到季淵竟能接引那一抹‘氣蘊’,并且從無到有誕生出了‘驚螫氣’后,女子眼眸極其復雜  若是季淵望去,便能察覺那眸光里暗含驚喜、哀怨、還有一抹不敢置信。

  不過最后,女子還是不著痕跡,指尖輕點。

  在季淵毫無覺察時,打出了一記法力,入了他的氣脈,叫他那一道驚螫氣徹底絕了隱患,就好象是為了他量身定制的一樣。

  “看來,你還真是與這位‘淵夫子’有緣”

  李知水若有若無的聲音,傳遞入了季淵耳畔,叫他頓時回神,猛然驚覺。

  方才被高興沖昏頭腦,再加之命書信息頗多,一時不察。

  直到現在才回想起來,自己身畔還有一個神通手段造詣通天的宮中侍者呢!

  這一下,頓時叫季淵收攝了心神,絕了一鼓作氣,細細體悟‘宗’級真傳《食天下劍篇》玄妙的心思。

  同時,季淵若有若無的也能察覺到那柄與自己有所聯系的本命法劍——沉淵,似乎在勾動自己的念頭,意圖叫他尋覓而去。

  當年自己祭煉之時,這柄劍尚不過是普通劍胚。

  也不知道一百年后,若是留了下來,又會是個什么模樣?

  想到這里,季淵看向李知水姣好側顏的同時,再聽到她的言語,突然之間,便有了幾分試探的想法。

  顧星燭講過。

  這天下的大修行者,是存在轉世一說的。

  他們或是因為道途斷絕無奈,或是因為壽元耗盡坐化,但總能保存著幾分神智,以圖后世再續修行。

  這種轉世十有八九,會在十幾年后產生‘宿慧’,憶起前塵,接收前世遺澤,基本上按部就班,就能成就前世七八分的修持。

  但只要不曾把持果位,這種轉世頂多維系個兩三次,便將泯然眾人矣。

唯有那些將自身真靈,與那些懸掛穹霄,如照大日般的果位相綁的真君、甚至‘仙人’之流  才算是歷經輪回,也磨滅不了靈智,除非魂飛魄散,身死道消。

  而自己經歷兩次媒介,已經將‘第一篇章’描繪出了個大半輪廓,與李明昭緣分已經締結。

  雖說此后遭遇的事件,尚且不知,但足以借著眼前的‘李知水’,前去試探一二!

  “有緣么?”

  “或許吧”

  季淵適時露了幾分迷茫之色,眉頭緊皺著,似是在作思考狀:

  “就在方才,我瞻仰這兩道前人所留的字跡時,模模糊糊的,只覺得腦海里面多出了許多事跡”

  “比如燕趙大地、上陰學宮、趙氏太學、西蜀劍宗等等,簡直光怪陸離。”

  “在那里我好象換了另一道身份,不僅拜了一位文脈的大修行者為師,還收了個弟子,叫做李明昭”

  李知水原本只是在淡淡的聽著。

  可越是繼續聽,她便越是心緒復雜,到了最后聽到那個‘名諱’,一張俏麗容顏之上,更是難掩震驚。

  隨即神情緊繃,險些沒抑制住一身的法力神通,直接追問道:

  “然后呢!?”

  “你還涌現出了哪些記憶!?”

  就在李知水上前一步,意圖刨根問底之際。

  整座‘鏡湖書院’,突兀渡上了一層薄薄的金曦,打斷了李知水的追問!

  與此同時。

  因為動靜從書院內踏出,此時望向季淵所在,正自嘖嘖稱奇的一眾學子。

  在看到那書院深處驟然浮現,導致書院渡上一層金曦的偌大動靜時,亦是難掩震驚:

  “那”

  “那不是當年圣上截斷江海,將鏡湖書院筑于此地時,便已存在的‘古老地’么!?”

  “我還依稀記得那是一道佇立于養魂潭上的古樸魂碑,日日滋養,聽聞是蘊養了某些了不得的古老者魂魄,但一直以來都沒什么動靜浮現,此子竟會?”

  而不談這些學子的震撼,敬畏。

  眼見這突兀發生的一樁奇景,叫李知水眼眸一凝,似是想起了什么。

  隨即不再繼續追問季淵,直接取起像征帝闕的身份牌子,轉而將其拉住,飛馳而入這座氤氳朦朧的學府!

  然后沿著長廊一路往深處,化作飛虹弛騁,如同旁若無人一樣!

  “書院清凈之所,豈能容你肆意妄為還不趕快”

  兩側原本不乏有修行有成的存在,見到有人竟然催動法力,駕虹而行,不禁惱怒。

  哪怕書院里派系復雜,有朝堂派、學宮派,但起碼都是文脈修行者。

  遇到這等強行闖入的,自然該要給她個教訓,告訴她為何此地被稱之為‘文脈第一顯’!

  然而!

  當身化飛虹的李知水青衣搖曳,身前帝闕牌子綻放金華,赫然露出一道碩大的‘昭’字,綻放璀燦金曦之時!

  所有方才意圖阻礙、阻攔之輩,霎時噤聲了。

  他們都用略帶敬畏、忌憚的神色,去觀摩著那帶人飛馳,入了書院深處的女子倩影。

為避尊者諱,整個大業明面之上,敢用這個字的  唯有那尊三十載未上朝,有傳言已經出了天大意外,導致如今朝堂暗流涌動的當朝圣上!

  大業女帝————

  李明昭!

  竟是奉了她的詔令?

  而不需片刻。

  李知水便帶著季淵,到了這書院深處,一道養魂潭前。

  此地正中的澄澈靈水,正有一道古樸、蒼茫的靈紋道碑,巍然佇立。

  季淵看得愣神,但同時他又若有所悟。

  因為方才牽引他,導致書院生出大動靜的源頭,正是此碑!

  “前輩,這是?”

  自己如今尚且一頭霧水,所以季淵將眸光投向李知水,露出探究。

  “你上前去,心神沉浸,觸摸此碑。”

而李知水并未言語,只是輕輕頷首,示意他上前,不明所以的季淵踏入潭水,到了近前,才剛抬掌按入  便感受到了一道,自己在命書一百年前,堪稱熟悉無比的神魄波動!

看著那象是沉睡許久,只馀殘破魂魄寄存的儒道老人  季淵心頭巨震!

  “師傅!?”

飛翔鳥中文    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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