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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泡藥澡、聞義社,聽哥一句勸,這婚契...你把握不住

第二十六章泡藥澡、聞義社,聽哥一句勸,這婚契...你把握不住!命主!(江上弦歌)百度云_鎮魂  當前位置:第二十六章泡藥澡、聞義社,聽哥一句勸,這婚契...你把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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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泡藥澡、聞義社,聽哥一句勸,這婚契...你把握不住!(1/1)

  演武堂,‘大藥浴’池。

  一片氤氳繚繞,熱霧蒙蒙朧朧。

  季淵渾身赤條條,只裹著一道白巾,雙手搭在一側冰涼石塊之上,就如同前世沐浴溫泉,那般酸爽。

只不過不同的是  這大藥池中,那些殘渣渣滓,都是外界難得一見的筑基寶藥搗碎碾壓,充斥其中,每一味都是龍精虎猛,珍惜莫名!

  如今合作一體,全都灌輸入了這一池靈泉之內,添作輔料,真真是財大氣粗。

  若是筋骨舒展,毛孔張開,運轉內息,在這里泡上個‘三天三夜’

  都不敢想,該是何等的造化!

  但也只能想想了。

  畢竟這等千金藥池子,尋常勛貴之家,根本耗不起。

  也只有演武堂這等舉國供養的寶地,才能用出勤任務的‘小功’,換取踏入資格,而且只對長養道胎,四至六重才有功效。

  待到叩開玄關,靈氣離體,七重之后,筋骨氣脈已成,需要的就是‘采氣服之,以添內景’了。

  可不管如何。

起碼眼下  季淵是享受到了。

  他腦海之中,命書扉頁記載了自身修行的那一行字里,修為正在‘一分一分’的緩慢上漲著。

  使得季淵雙眸輕瞇,神情放松,愉悅不已。

  而此時。

  這白霧籠罩,寬闊無垠的藥浴池子里,也并非只他一人。

  好幾個赤膊上身,與他一般裹著白巾,于其中長養道胎的年輕武夫,正在瘋狂張開毛孔關竅,吞吐其中精華,對著這等‘千載難逢’的機會,珍惜不已。

  看起來,就宛若前世‘上澡堂’一樣。

  “季兄弟,感覺如何?”

就在季淵享受這個過程的時候  在他身畔,魏景隆抬眼一笑:

  “咱們這位‘齊小將軍’,這一次可是下了血本,請了義社根基不穩,剛入演武堂不久的諸位兄弟,好生享受了一番!”

  “只這一次,便頂得上兩三月苦功!”

  那幾個原本正全力吸收精粹的年輕武夫,聞言對視一眼,看向季淵身畔,那位身材健碩的青年人,當即稱了聲謝。

  而齊崢嶸只擺了擺手:

  “都是自家兄弟,抱團取暖而已,談不上謝。”

  “既然入了演武堂,諸位日后只要有志出頭,都是要去往九邊走上一遭的。”

  “那些個白山黑水的六朝馀孽,手段奇詭,窮兇極惡,大業這么多年都剿滅不下,可見手段非凡,不是好相與的。”

  說到這里,齊崢嶸目色沉沉,眉宇凝重:

  “故此,演武堂的前人組建了‘義社’,歷代以來,都吸納了不少年輕俊杰,參與其中。”

  “如今前人都已走出九邊,更有甚者,拜將封侯,但這規矩卻流傳了下來。”

  “而所謂‘義社’,諸位兄弟也知道,并非是什么強行綁定,有著諸般限制規矩的地方,不過是一個毫無束縛,松散至極的組織,全憑一個‘義’字驅使。”

  “為的就是日后做了將官,去了白山黑水,要是能夠碰頭,到時候也好互相之間,有個照應。”

  “同理,在這玉京演武堂期間,我們這些熬了兩三年的老人,也理應照拂后來人。”

  “不過舍了幾分‘小功’而已,無足輕重。”

  “但若能為諸位筑基路上添一把火,助一份功,換取一道福緣”

  說到這里,齊崢嶸面上露出了笑,拱了拱手:

  “便足矣!”

  一番話語,面子里子可謂都給足了,叫這幾個根基底子深厚,和季淵年紀相仿的,面上頓時露出了幾分敬重、信服。

  看得季淵暗暗咂舌。

  這些個將種勛貴,自他這幾日入了京營演武堂所觀所見來看,雖然眉宇間的那股恣意桀驁,難以抹去。

  可做起事來,一個個的倒是真能折節相交、禮賢下士!

  絲毫沒有因為此刻演武堂后來之人修為不如、門第不如,便因此看輕。

  不管是‘國公府嫡子’魏三郎,還是這‘齊小將軍’齊崢嶸,皆是如此。

  但換個角度想。

能讓這些勛貴后人做到如此程度  那些九邊重鎮,白山黑水驅逐、鎮壓的‘六朝馀孽’

  又該有多恐怖?

  季淵心思不由浮動。

  可他畢竟不是這什么‘義社’一員,不過是搭順風車,蹭了一程,因此并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應下。

  但齊崢嶸并未忽略他。

反而在與眾人寒喧過后,待到這些人鼓足了勁,爭分奪秒,想要趁此機會,夯實修行,無暇他顧時  兀自轉頭望向季淵,嘆了一聲之后,單獨告了歉,隨即低聲道:

  “今日除卻想要扶持這些‘義社’后人一把外,其實更大的緣由,還在季兄弟你身上。”

  白霧氤氳間,看著眼神誠懇的齊崢嶸,季淵停住了修行,身子有些僵,眼神怪異。

這話是什么意思  而還不待他多想,便聽見了齊崢嶸將前日京營,自己踏入演武堂后所受的波瀾,盡皆重新復述了一遍。

  隨即更是將其中內情,都一一道了出來。

  “也怪我識人不清,本來想著若是萬年侯二府的顧鴻羽,若是能得了侯位繼承權,也算能吸納入我義社,為未來肱骨,九邊袍澤。”

  “但現在看”

  “此人太過倨傲,實非爵位良屬。”

  “反倒是季兄弟,未來大有可為!”

  “故此,我齊崢嶸也不愿遮遮掩掩,這才打開天窗講亮話,請了魏三郎做了這個局,專程給季兄弟賠個不是。”

  說完,齊崢嶸有些苦笑。

  而季淵則一臉恍然。

  原來是你小子在后面搗鬼!

  看著一臉誠懇致歉,表面毫無架子的齊崢嶸,季淵心中腹誹不已。

  這家伙看著二十來歲,青年模樣,是個厚道人,但不管施恩布德,還是給人背地下絆子,那都是一把好手。

  典型的面厚心黑!

  也就是顧鴻羽資質平平,一眼看去沒什么前途,論未來,還是得了帝闕封賞,有著本命筑基的自己,更有投資價值。

  若不然,恐怕他理都不會理!

  但越是這樣的人,不能一巴掌拍死,就越不能交惡。

  而這齊崢嶸果真是聰明人。

  一通組合拳打下來,先是施恩同僚,博得個‘仁義’之名,又給了自己這一次‘大藥池’饋贈,再兼態度誠懇,賠禮道歉。

  臺階給的不可謂不足。

若是自己不順坡而下  倒成自己的不是了。

  季淵心中這般想到,隨即面上浮出笑:

  “齊小將軍這是說的什么話。”

  “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此事一切起因緣由,都是因有些人心術不正而起。”

  “與你何干?”

  “更何況,還有這等‘大藥池’作為饋贈,合該叫我修為破境,更上一層樓!”

  “我感激尚且來不及,又怎會怨懟齊小將軍?”

  “想來有齊小將軍這等人杰在的‘義社’,也定然名副其實。”

  “若不然,入伙算我一個?”

  季淵拱了拱手,露出一臉欽佩的表情,大義凜然道。

  反正這‘義社’按齊崢嶸所說,并沒有什么規矩,至于日后去了白山黑水,互相之間照拂不照拂,全憑一個‘良心’。

既然如此  那為何不扯了這張大旗,叫自己在這演武堂站穩腳跟,混得更舒服些?

  魏三郎原本雙臂張開,眼眸輕閉,靠著池邊挨著,神情放松,聽得這話忽然一愣,當即直起身來,睜開眸子。

  旋即,便看見了嘴角抽搐了下的齊崢嶸,不由忍俊不禁。

  倒真是能順桿爬,撈好處,直接就把齊崢嶸給架了起來。

他可知曉,此子是‘萬年侯府’那位朱雀女的婚契夫婿,這代表著什么  遠的不說,光是近的,就有一樁‘麻煩’。

  齊崢嶸因為那一日帝闕詔令的緣故,為了避免影響前途,是想解了這樁恩怨不假。

但他恐怕也不想惹上其他事端  “這”

  齊崢嶸聞言,面色果真露出遲疑之色。

  他上下打量季淵,看了半晌,才似是有些為難的開口:

  “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

  他皺了皺眉,這才嘆了口氣,坦言道:

  “罷了。”

  “既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情,我便也就直說了。”

  “季兄弟,你如今也算入了‘演武堂’,有了幾分根基底子,說真心話,哥哥也不愿哄你,這萬年侯位是塊金鑲玉不假,可”

  “他們顧氏自家子弟,就算再是爛泥扶不上墻,不管最后究竟能否承爵,也沒人去管。”

  “可偏偏你想要坐上這個位子,很難。”

  齊崢嶸語氣沉重:

  “因為按照規矩,你能坐上‘嗣子’之位,靠得就是與顧星燭的婚約契子,作為紐帶。”

  “但”

  “有些人,有些來頭大的你無法想象的人,不愿看到這紙婚契。”

  “所以你聽哥哥說句真心話,為你好。”

  “趁早解了這婚契,得了自由身,雖然沒了大樹馀蔭,可靠著你那一份帝闕嘉獎的垂青,再熬個兩三年,多出些任務,得些大功小功,到了頭來白山黑水走一遭,靠著咱爺們自己,也未必爭不來一身官補子!”

  “何必寄人籬下,必定遭人折辱?”

  聽到這里,原本還不甚在意的季淵,忽得擰眉:

  “齊小將軍,這是何意?”

  這婚契里面,還有什么顧星燭沒有告訴他的隱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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