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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請入‘鏡湖書院’,謀求第二階段命書媒介,帝闕中,斬三尸

第二十四章請入‘鏡湖書院’,謀求第二階段命書媒介,帝闕中,斬三尸!命主!(江上弦歌)百度云_鎮魂  當前位置:第二十四章請入‘鏡湖書院’,謀求第二階段命書媒介,帝闕中,斬三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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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請入‘鏡湖書院’,謀求第二階段命書媒介,帝闕中,斬三尸!(1/1)

  玉京,京營。

  看著眼前氣息渾厚,當著眾目睽睽,便要給予自己封賞的天使上官。

  雖說有些突兀,不過既然要給好處,哪里有不受之理?

因此,季淵腦中念頭紛飛,當即閃過了好幾個選項,就在他尤豫不決之時  命書突兀之間,竟再一次有字跡浮現!

  我叫季淵,此次圣上垂青,我本以為只是一次普通犒賞,可以換取些許修行錢糧,助我道功大進。

因此不假思索,便申請了諸般獎勵,羨煞一眾人等,也叫我在之后的時間里,修行一日千里  然而許久之后我才知曉,原來今日的一切因果,并非是因為我表現優異,這才惹得上官天使青睞。

  古往今來,普天之下,天驕何其之多?

  業伐六朝,鼎定神州,多少公侯如雨。

  如此盛世,天家垂眸,青睞封賞,又豈會因為區區十萬京營里的佼佼者,而大動干戈,親自過問?

  一切緣由,不過是因為我以‘本命字’點化筑基,得了幾分命書之中身份的‘真靈靈性’罷了。

  玉京乃天子腳下,一應變量對于天家而言,可謂洞若觀火,此次只是一次試探,使得那位垂眸,對于我這個人,有了幾分‘興趣’,但也僅此而已。

如若不能繼續加深這份靈性,令其動容、重視,這份天家垂眸的目光殊榮,便將就此煙消云散可笑我不知其中關竅,些許蠅頭小利,便喜不自禁,卻反而錯失了一次直入青云,千載難逢的良機  眼見命書推演吉兇作罷,看著上面一行行字跡飛快顯現、隱沒,頓時便叫季淵心中起了漣漪。

  想要張口索要封賞的心思,也隨即遏制住了。

  原來如此!

  “我就說,玉京帝闕傳聞一連數十載不上朝,連那些公卿王侯上議的樞機政事都沒有引得天家垂眸”

  “這小小的京營與之相比,根本沒什么牌面,又怎會惹得圣上垂青,專程派遣內閣上官,傳詔學士,前來奉行嘉獎?”

  “怕是此時,不知多少玉京顯貴,都將目光投于此地,疑惑的摸不著頭腦!”

  “說不準”

  “就連那位帝闕之中的圣上,也在留意!”

  一想到這里,季淵喉嚨發緊,一時更是鄭重。

  這也讓他確信了一種可能。

  哪怕自己在這玉京才呆了一日有馀,之前也是作奴仆流民,沒有多少見識,對于大業更是一無所知。

自己不知當今圣上事跡、名諱  可憑借著這些蛛絲馬跡,季淵能夠有八成把握斷定,當今圣上定是‘李明昭’無疑!

  若不然,她不會因為本命字的緣故,便好奇的投來眸光注意。

  畢竟說穿了,三教筑基雖是珍貴,但并非不可求。

  這玉京的公侯勛貴,只要家中有著大修行者坐鎮,不談別家,光是‘萬年侯府’一脈。

在顧星燭嶄露頭角,號稱有天命‘朱雀女’加身,并顯現了自身的修行資質以后  萬年侯顧天威為了培養她,便將其送入四等道承第一等‘龍虎山’門下,為顧星燭種了道家最上乘的‘種金丹’之道,以至如今突飛猛進!

  諸如此等例子,雖然少見,但那一小撮傳承悠久的,基本都是這般根基底子。

  季淵說穿了,也就是一個運道好些,能與那副‘夫子圖’共鳴的幸運兒,有些特殊,但也僅此而已。

命書記載,凡命主執筆所繪的一切痕跡,皆為真實,但是  這有一個前提,就是查找媒介,徹底編撰成篇。

可眼下,季淵不過只是譜寫了‘第一頁’而已  此世的大修行者恐怖莫名,之前顧星燭就曾告誡過他,不是所有的傳承都是機緣,也有些是他人做的餌、布的局。

  聽聞有些大真人之輩,雖有‘天定之壽’,可卻數入輪回,不停轉世,只為追尋某種‘果位’,因此這個世道水深得很!

  因此普通人的一些特異、跟腳,有些大能巨擘一旦關注,掐指一算,便能理清個七八分。

  基于這等情況,季淵心中不由暗思。

那么自己在這位‘圣上’眼中  又該是個什么模樣?

  他暗戳戳的揣測著。

  雖說關于這些,季淵不可能曉得。

  但不代表他不能借著這次機會,去為自己謀劃一二。

  因此季淵壑然抬頭,心中思慮良久,終于想到了一個妥帖的回應:

  “上官,我想要一個能夠踏入‘鏡湖書院’,參讀觀摩前人經籍、痕跡的機會。”

  “不知可能應允?”

  這便是他的答案。

  一來能讓帝闕垂青的眸光,繼續停留。

  二來也能踏入鏡湖書院,看看是否可以查找‘媒介’,繼續編寫命書!

  嘗到了甜頭的季淵知曉,這才是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本,其他的不過無根浮萍!

  但其他人,自然不會曉得他心中所想。

  偌大京營,因為季淵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盡皆一愣。

  不管是京營的驍卒兵馬,還是入了演武堂的勛貴后裔,之前對于季淵能得帝闕詔令青睞,大都艷羨不已。

  表面的獎賞倒也罷了,可從此往后,在他們眼中,季淵只要出門在外,身上便會罩著一層‘圣人垂青’的光環。

  堪比天子門生!

  哪怕硬說起來,兩者八竿子打不著,但你能說圣上會看錯人嗎?

  不會。

  這便代表了他日后只要不行差踏錯,按部就班的在演武堂出差事、提修為,熬個兩三年換來一身白山黑水的官補子,便能在九邊換上一個不錯的職位。

  如此這般,再過個十年八載,估計搖身一變,就能成了鮮衣怒馬的大業新晉勛貴!

  前途一片光明!

  在這種設想下,還不抓緊謀求一些外界難得一見的珍惜玩意,秘本孤篇,前人感悟,用以增幅自身,突飛猛進。

  竟反而要去那書院觀摩典籍?

  鏡湖書院雖號稱‘儒道第一顯’,可有心人都心知肚明,那是大業圣上昧著良心自封的!

  而且再兼搜羅天下,沉封經籍等等霸道之舉,導致那些舊學宮、文脈出身的文人子弟,不得不捏著鼻子,前來玉京尋學。

  導致其中山頭林立,雖有各家顯學,卻門戶之見極重。

  再加之文脈想要一步步往上走,都得要觀政、主事一地,慢慢苦熬才行。

  哪里比得上在演武堂,能沐大藥、錘體魄,早鍛‘四象不過、十龍十象’之能,好長養道身圓滿,叩開玄關,御使真氣?

  而若是不求在大業朝上進,只一心修行。

  那么道、佛才是世之顯學,走到盡頭,還有‘果位’可求的!

  所以季淵的回應,叫不少人都摸不著頭腦,還有人暗自可惜,只覺其錯失機緣。

  唯有眼前的謝姚愣了愣,似乎是沒想到季淵竟會給他這樣一個答復。

  “你”

  他有些為難,畢竟這不是他能決定的事,鏡湖書院自打創建以后,雖圣上從不管事,卻號稱‘文脈第一顯’。

  因此主掌書院之人,都是由歷代內閣諸殿顯貴出任。

  他自己熬了這么多年,也不過就是個內閣聽調聽宣的,若不是湊巧接了圣上法詔,現在還在伏案撰寫文書呢。

不過自己此次前來,乃是奉命行事,自己決斷不了,不如折返回去,待到奏請圣上,再行答復也不是不行  但謝姚心中念頭才剛升起。

  下一刻,

  他便感知到了那枚代表‘天使’的帝闕牌子微微發亮,隨即一道清冷顯貴,大音恢弘的女聲,于他耳畔回響:

  “答應他。”

  “并說擇日之后,自會有宮中任職書院的侍者,帶他前去。”

  一時間,謝姚腦海一個激靈,待到聽清楚了這道聲音之后,更是險些嚇得想要原地俯首,直接叩拜!

  大業帝君的傳法圣音!

  雖然謝姚強行憋住,知曉這話是說給自己一個人聽的,不能暴露異動。

  但他還是忍不住的看向了眼前季淵,心頭扯起驚濤駭浪,同時還有濃濃艷羨:

  “這小子今遭過后,可就今非昔比了”

  能入圣上眼,而且還是那位三十載不上朝,對于諸事漠不關心,只叫其自行發展的那位‘天朝帝君’

  這日后的前途,還能差得了?

  方才與萬年侯閑敘之時,他還聽了些傳聞。

  知曉這季家子如今孤身一人,與顧氏那位天驕女結有婚約,宛若贅婿上門,想來消息傳開之后,定會招惹不少人的鄙夷、冷眼。

  如今得了這則關竅,謝姚心中不由警醒,待到自己回去,定要三令五申,切莫叫族中子弟平白將其招惹。

  別人不知內情,但他哪里還不明白,今日這一出戲,全都是當今圣上,專程為了這季氏子,親自搭建的臺子!

  除卻他外,再沒有人能知曉的這么清楚、明白了!

  “此事易爾。”

  “有圣上金口玉言允諾的封賞,這大業境內,什么條件不可提?”

  看著眼前少年面上終于露出笑容,謝姚也跟著笑了,而且猶為熱切:

  “待到我將流程上報,不久之后,自然會有宮中侍者前來,負責此事,帶你去往‘鏡湖書院’,你且等著便是。”

  “本官姓謝,任職內閣學士,位列六品,負責起草、撰寫內閣文書,傳遞圣詔。”

  “今日見你順眼,日后若是有什么難處,可來尋本官。”

  這位謝學士的態度是不是好的有些過分了?

  季淵點頭稱謝,表面不動聲色,目送謝姚拜別萬年侯離去。

  自己寄人籬下,身若無根浮萍,除卻跟腳深厚些外,并沒有什么值得外人稱道的。

唯一能叫這位謝學士如此重視的  除卻帝闕垂青,天家矚目,再無其他。

  看來,自己賭對了。

  想到這里,季淵不由有些期待,若是自己踏入‘鏡湖書院’,再度觸及媒介,烙印命書,是否那位圣上便會對自己更加看重?

  也不知到底需要多少份媒介,自己才能徹底書寫完成一篇,凝聚‘大業帝師’身份,具現真實。

  叫其徹底與自己真靈相綁,化作‘前世今生’。

想來到了那時  這位端坐帝闕的帝君,便不會只是眸光垂青了。

  另外,還好自己此前神魂沉浸命書,對于‘教化人主’的箴言任務一直記掛在心,并未苛責李明昭,反而一直力挺于她,為其站臺。

要不然  恐怕他現在得到的就不一定是封賞,而是如那些被驅趕到白山黑水的六朝馀孽一樣,大半煙消云散了。

  想到這里,季淵扯了扯嘴角,不由想起了那被自己‘逐出師門’的長陽世子。

  眼下李明昭還活著。

那小子當年這么磋磨折辱于她  骨灰想來都得被揚個三尺之高吧?

  大業,帝闕。

  李明昭面前,正有一副水鏡。

  鏡中所顯,便是此刻京營大校場內,所發生的一切事宜。

而當季淵向謝姚提出自己的訴求時  原本神色表情,并無多少波瀾的女子,終于微微動容。

  “鏡湖書院”

  想起那座幾乎是照著當年趙氏太學、上陰學宮‘一比一’復刻,就連哪個拐角、哪棟樓閣都一模一樣的學院。

  李明昭修長的指尖,輕輕叩擊玉案,有些神思不屬。

  此時玉案之上,一份來自‘司天臺’的文書,正平鋪于她面前,其上記載的內容,清淅可見:

  命象所顯,此子只是與‘淵夫子’略有淵源,雖有一抹本性靈光相象,但卻無比黯淡,近乎風中殘燭,按照‘轉世’來講,應非同一人。

  轉世。

  這個對于許多普通人來講,近乎不可觸及的忌諱,對于‘大修行者’之上造詣的存在,已經沒有多少秘密可言。

  甚至某些強橫的大修行者,在壽盡橫死之時,便能懷揣真靈,強渡苦海,再走一世!

  與大業‘勛貴承爵,五世而斬’相似,一些強橫的修行之輩,甚至可以護持自身道行,轉世數遭。

  只不過每次渡過冥河,都會令自身真靈遭得一次‘裂痕’,若是連續三世都未更進一步,最終的結果,定是魂飛魄散。

  玉京內發生的一切,都逃不過李明昭的雙眸。

可正因如此  她才心中清楚,此子乃是轉世之身的可能,極為微小。

  但是,太巧合了。

  他的真名,叫做‘季淵’。

  雖是靠瞞天過海,糊弄了萬年顧氏才得來的名位,但顯然瞞不過李明昭,她也不會在意這些。

  甚至得知之后,她還略施手段,助其掩蓋了些不必要的麻煩。

  很顯然。

這與其說是轉世,倒不如說  更象是一個‘局’。

  那些已經不想再等,一直等到她自行崩殂兵解,而是迫不及待想要露面的存在,故意設的‘局’。

  不然怎么會這么巧,就偏偏叫這個名字,偏偏到了玉京,還叫她算著了。

就算是局,她也要看看  到底是誰,敢犯她的忌諱!

  女子杏眸一厲,泛起濃濃煞氣。

  隨即便以太陰一系的神通‘斬三尸’之法,抬手于眼前斬出了一副‘道身’!

  “從今日起,你便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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