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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驚變、湮滅

第二百六十七章驚變、湮滅_速通武林,拳鎮諸天!_女生頻道_螞蟻文學第二百六十七章驚變、湮滅  第二百六十七章驚變、湮滅←→:

  桌上便有作戰圖和紙筆,完全就地取材。

  那人哪曾見過這種場面,之前便嚇得抖如篩糠,冷汗直流,陳湛這會找上他,更是無法控制的顫抖:

  “我我.”

  “不畫?”陳湛暗勁激發,勁力流轉在他體內,刺激最痛的幾個穴位。

  “啊”

  男子口中剛要呼喊,陳湛又捏在他喉嚨上,氣息瞬間憋回去,整個人眼淚鼻涕都被嗆出來,卻沒辦法說話。

  身上幾個穴位傳來的刺痛,讓男子極度驚懼,從沒體驗過這種恐怖感覺。

  如萬蟻噬心,不斷有勁氣往身體內鉆、爬、噬咬!

  “我寫!我畫。”

  開始動筆。

  陳湛的要求,皇居內部,每一座宮殿的具體作用,以及誰住在里面。

  必須清清楚楚的記錄。

  場中氣氛詭異,只有“沙沙”的寫畫聲,其余人大氣都不敢喘。

  勇敢的早已經暴起、被殺,剩下的都是惜命之人。

  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戛然而止,中年男子抖著手將畫好的地圖推到陳湛面前,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陳湛即便不殺他,他也難有命活下去了,不過人總是有僥幸之心,能活一刻是一刻。

  陳湛拿起地圖掃了一眼,皇居布局、宮殿用途、居住人員標注得一清二楚,甚至連隱秘通道的位置都用虛線標出——顯然是嚇破了膽,不敢有半分隱瞞。

  “多謝。”

  陳湛淡淡開口,凝聚起暗勁,屋內剩余的七八名軍官見狀,有的雙腿一軟癱在地上,有的想往桌底鉆,卻被陳湛冰冷的眼神釘在原地。

他本想一刀了結這些軍國主義分子,免得污了雙手,可就在手握繡春刀,要動手之際  耳朵突然微微一動。

  那聲音極細,像是精密齒輪在緩慢咬合,帶著金屬摩擦的鈍響,從樓層下方稍遠處隱隱傳來。

  若不是他神意敏銳遠超常人,根本無從察覺。

  “壞了!”

  陳湛心頭猛地一沉,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如潮水般涌來,后背的汗毛瞬間豎起。

這不是人類的殺意,也不是槍械的銳利刺痛,而是能將人碾碎的毀滅氣息  來不及多想,身形驟然變幻,周身氣血瞬間暴漲。

  屋內本就沒有窗戶,四面皆是厚重的水泥墻。

  陳湛左臂猛地下沉,掌心按在身旁的墻壁上,丹勁毫無保留地爆發。

  “嘭”的一聲巨響!

  鋼筋混凝土澆筑的墻壁如紙糊般坍塌,碎石飛濺間,他如離弦之箭般從四樓破墻而出!

  就在他身形剛躍出樓的剎那,身后傳來震天動地的轟鳴!

  “轟隆——!”

  巨大的沖擊波裹挾著熊熊火焰,從坍塌的墻體中噴涌而出,灼熱的氣浪如無形的巨手,狠狠拍在陳湛后背。

  他只覺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襲來,身形不受控制地往前飛射,足足被吹出數十丈遠,才借著卸勁法門,雙腳在地面一沾即走,連續踏出七個虛步,才穩住身形。

  落地時,陳湛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這種巨大的爆炸,雖然沒有直接炸到他,但處于爆炸很近處,那種沖擊波和熱浪,是人體難以抵抗的。

  還好提前爆發了全部氣血。

  不然慢走半步,陷入爆炸中心,上千度的熱浪以及劇烈爆炸產生的撕扯,他也承受不住。

  功夫再高,肉身也不可能抗住大范圍轟炸。

  這爆炸的威力遠超預想,若不是他反應快,此刻已被炸成齏粉。

  陳湛腦海里還在思考是哪出了岔子,他闖入軍部會議的時候,眾人臉上的震驚絕不是裝出來的,說明并非早有準備。

  那便是中間出了差錯,腦中瞬間閃過殺的幾人情況,鎖定了建川美次。

  這個參謀部長,大概有什么隱秘方法,能通知外面。

  身后那棟四層小樓,被巨大的炮火轟擊已經搖搖欲墜,雖然建筑很結實但也撐不住。

  之前還活著的人,絕對跑不掉一個。

  說明日本人已經放棄他們了,那邊大概率知曉建川美次已死,不然建川美次是軍部第二高官,怎么可能直接轟炸。

  不過這念頭瞬間閃過,沒時間探究太多。

  陳湛抬手擦去血跡,抬頭望去,瞳孔驟然收縮。

  只見那棟灰色小樓已被火海吞噬,濃煙滾滾直沖天際,轟然倒塌的聲音傳來。

  而周圍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日本士兵如潮水般涌來,槍口齊齊對準他的方向,黑洞洞的槍口在火光下泛著冷光。

  遠處的街道上,裝甲車轟鳴著駛來,履帶碾壓地面的聲音震耳欲聾,直升機的螺旋槳聲也從空中傳來,無數探照燈將這片區域照得如同白晝。

  密密麻麻的士兵形成了三層包圍圈,外層是持步槍的普通士兵,中層是端著機槍的精銳,內層則是握著武士刀的憲兵和穿著夜行衣的忍者,連之前提到的神隱宗殘余勢力都在其中。

這種調動  圍剿一個師團也用不到這么多兵力吧.

  “陳湛,你逃不掉!”

  “你真以為山本齋先生會完全相信你?”

  “不過我確實沒想到,你膽子這么大,只身潛入軍部,若不是你殺了建川,還真沒人發現你。”

  擴音器里傳來聲音,咬牙切齒,對陳湛恨到極致。

  陳湛站在一處三樓樓頂,目光掃去,找到聲音源頭,但只能看到擴音大喇叭,看不到說話的人。

  顯然是藏得更深,早吸取了教訓。

  陳湛殺了太多人,日本人多番分析,不斷提升他的危險等級,如今已經提升到極致了。

  三個師團圍剿,人數多到看不清。

  兵力反倒更靠外,重型火炮,直升機,坦克這種重火力堵在陳湛不遠處。

  這是做了萬全準備。

  陳湛也大概明白,山本齋必然留了后手,他若是不死,或許還有緩和,不愿意與陳湛拼死一搏。

  但他死了,便沒顧忌了。

  建川美次身上應該有某些設備,能讓外面知曉陳湛的偷偷潛入。

  擴音器里的嘶吼還在回蕩,陳湛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山本齋如果留后手,定然將他的實力渲染到極致,此刻的重兵圍剿、言語挑釁,不過是想打亂他的心神。

  “轟轟轟”

  突然開火,沒有多余的話,軍部的人也沒想活捉陳湛,不過是從精神上干擾。

  重型火炮的轟鳴聲震徹天地!

  漆黑的炮彈帶著刺耳的破空聲,朝著陳湛所在的三樓樓頂呼嘯而來,火光映亮了他冷冽的眼眸。

  就在炮彈即將命中的瞬間,陳湛身形一縱,如鷹隼般從樓頂躍下,周身淡紅氣血微微涌動,竟將迎面而來的氣浪硬生生沖開。

  他沒有往空曠處逃竄,越是空曠,越有利于炮火轟殺,反而迎著炮火與槍林彈雨,直沖向軍部入口的方向。

  那里是日軍包圍圈最密集的地方,機槍手架著武器嚴陣以待,憲兵與忍者也繃緊了神經,只待他自投羅網。

  “他要沖出去!守住入口!”日軍指揮官嘶吼著,更多的兵力往入口處聚攏,槍口齊齊對準俯沖而來的陳湛。

  可陳湛的速度太快了。

  八卦趟泥步踏在地面,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彈雨之中,子彈擦著他的衣角飛過,打在地面濺起陣陣煙塵,自然也有子彈打中,但子彈仿佛泥牛入海。

  陳湛身形都不晃動一下。

  子彈仿佛打入空氣,但陳湛自己知道,無論是飛射的子彈還是炮彈彈片,都扎到身上,只是他速度太快,身體控制極強,不會被影響行動罷了。

  幾百丈距離,陳湛用了幾個停頓,才沖入人群。

  進入人群便安全了許多。

  唐橫刀與繡春刀在他手中翻飛,刀光如兩道血色閃電,所過之處,慘叫聲此起彼伏。

  一名機槍手剛要扣動扳機,繡春刀已順著槍身滑過,連人帶槍被劈成兩半。

  兩名忍者從側面偷襲,唐橫刀橫斬而出,刀鋒帶著濃郁的氣血勁氣,將兩人的頭顱齊齊削落。

  沖在最前的憲兵舉刀格擋,卻被陳湛刀上的剛勁震碎手腕,緊接著咽喉便被劃破,溫熱的血噴濺在陳湛的軍裝上,更添幾分肅殺。

  不過瞬息之間,數十名日軍便倒在血泊之中。

  陳湛雙腳未停,雙刀揮舞得越發迅疾,刀風呼嘯,刀意如神,偶爾居然能劈中子彈,將子彈震偏方向。

  他看似一往無前,要從軍部入口突圍,實則眼角的余光早已掃清了日軍的兵力部署。

  所有精銳都在往入口處圍攏,身后的皇居方向,防守反而出現了短暫的空缺。

  “攔住他!這次絕不能讓他跑了!”

  指揮官見陳湛殺得興起,急得跳腳,又調了兩隊兵力增援入口,包圍圈越收越緊,幾乎要將陳湛困死在原地。

  “嘿,等的就是你”

  就在此時,陳湛突然仰頭一聲低喝,周身氣血徹底爆發!

  淡紅色的薄霧瞬間變得濃稠如血,從他體內洶涌而出,竟在周身凝聚成一道半丈厚的氣血屏障。

  子彈打在上面,仿佛陷入泥濘當中,熱浪翻滾,子彈差點被融化,到了身上更沒了威力。

  他的氣息驟然暴漲,氣血威壓如泰山壓頂般擴散開來,周圍的日軍竟被這股威壓逼得后退半步,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陳湛的身形已驟然折返。

  他左腳猛地蹬地,地面被踏出一個深坑,身形如離弦之箭般倒飛而出,氣血屏障裹挾著他,硬生生撞開圍攏過來的日軍。

  雙刀在他手中反手一揮,又斬殺數人,借著這股沖力,朝著軍部身后的皇居方向疾馳而去。

  他的速度快到了極致,氣血如殘陽似火,一步便是數十丈。

  原本圍攏的日軍只覺得眼前一花,那道血色身影便已跨過數百丈的距離,沖破了外圍的薄弱防線,朝著燈火通明的皇居直沖而去。

  “他的目標是皇居!快回防!”

  大喇叭里的聲音略顯焦急,軍部地下深處還有一個秘密參謀部,里面只有三人,外面不斷匯報情況。

  三人已經是陸軍省最高將領,死去的建川美次也是。

  聽著匯報,心驚感嘆,陳湛簡直不是人。

  另外也完全看不懂陳湛的行為。

  陳湛若是突圍,還有一絲活路,往皇居沖去,不是越陷越深嗎?

  而且別說早已經知道陳湛的情報,即便不知道,這種動靜下,皇居里也會有應對,起碼藏的極好,不會被陳湛發現。

  那目的是什么?

  單純的不想活了嗎?

  陳湛沖的很快,一路上自然也被各種炮彈波及,子彈穿透防御射到身體當中,但他也順利沖過了重圍。

  進入皇居。

  天煌居所,也稱“赤坂離宮”。

  朱紅宮墻被血色浸染,日式飛檐下的銅鈴在殺伐聲中亂響。

  陳湛踏入赤坂離宮的瞬間,迎面便撞上兩隊身著黑色勁裝的警衛隊,他們皆是天煌親衛,練的是融合了柳生新陰流與柔道的殺人術,腰間佩刀泛著冷光,手中還握著短槍。

  “拿下他!”領頭的警衛隊長暴喝一聲,短槍率先開火,子彈直奔陳湛眉心。

  可陳湛周身濃稠的氣血薄霧猛地一蕩,子彈速度變慢,擦著他的耳畔嵌入身后的木柱,濺起木屑紛飛。

  他腳步未停,唐橫刀順勢劈出,刀風裹挾著氣血勁氣,將那隊長連人帶槍劈成兩半,鮮血噴濺在潔白的紙拉門上,畫出猙獰的紅痕。

  其余警衛隊見狀,紛紛拔刀沖來,刀鋒劃出道道寒光,招式狠辣,招招直指要害。

  可在陳湛面前,這些所謂高手,不過是土雞瓦狗。

  他身形輾轉騰挪,八卦趟泥步讓他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繡春刀反手一撩,便斬斷兩名警衛的脖頸。

  唐橫刀直刺,穿透一人的心口,又借著回抽的力道,震碎了旁邊那人的五臟六腑。

  他早把那張皇居地圖扔掉了。

  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地圖沒用了。

  此刻無需分辨宮殿用途,無需尋找目標,只要是活在這神宮之內的人,皆是幫兇,皆是罪孽。

  紙拉門被他一腳踹碎,屋內正在收拾細軟的宮女嚇得癱倒在地,陳湛刀光一閃,便了結了她們的性命。

  走廊里跑來的宦官,剛要呼喊,便被繡春刀割斷喉嚨,尸體順著臺階滾落。

  “殺!殺!殺!”

  陳湛的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殺意,氣血越發濃稠,幾乎凝成實質,周身三丈之內,空氣都被染成淡紅。

  開啟氣血暴走了。

  開了氣血暴走的狀態,按如今的氣血總量,大概能維持十幾分鐘。

  陳湛已經想好了退路,再廝殺一場,便是結束。

  他不避不閃,任由零星的子彈打在氣血屏障上,只一心屠戮,衛兵、宮人、宦官。

  在他看來,這神宮是日本侵略的精神支柱,這里的每一個人,都享受著侵略帶來的紅利,都沾著華夏同胞的鮮血。

  殺不掉那個人,這神宮也要毀掉。

  赤坂離宮已化作人間煉獄。

  朱紅的宮墻下堆滿了尸體,鮮血順著石板路流淌,匯聚成小溪,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與焦糊味,部分警衛隊的槍支走火引燃了木質建筑。

  十分鐘后。

  陳湛站在天煌的正殿門前,雙刀上的血滴不斷滴落,他抬頭望著殿頂的“十六瓣八重表菊紋”圖騰。

  此時,日軍已徹底圍攏了神宮,密密麻麻的士兵將宮殿圍得水泄不通,重炮也已架設完畢,炮口對準了正殿。

  大喇叭里傳來軍部部長的聲音:“陳湛!你瘋了,你就是瘋子,你要做什么?”

  陳湛充耳不聞,抬手推開正殿的大門,里面空無一人,天煌早已提前轉移。

  但架不住陳湛不只殺人,還放火.

  斬殺殿內兩個衛官,陳湛笑了笑,引燃綢緞。

  身上的傷已經無法控制,自愈天賦再強,在這種情況下也難以為繼,而且暴血的后遺癥涌來,恐怖的疲憊感讓他想昏睡。

  他來日本一切都做到了極致,最后被圍剿雖然出乎意料,但也不是無法接受,他還有后路。

  識海中可穿界字樣無比顯眼。

  具體穿界后的情況,他無從得知,但總不會比現在的情況更差。

  軍部地下深處,秘密參謀部的三人臉色鐵青。

  其中一人猛地抓起電話,嘶吼道:“陛下已經下令!炮轟!不惜一切代價,炸死陳湛!不用顧忌神宮!”

  “轟!轟!轟!”

  命令下達的瞬間,重炮齊齊開火。

  漆黑的炮彈帶著毀滅的氣息,朝著赤坂離宮呼嘯而來,落在宮殿的各個角落。

  正殿的木質結構瞬間坍塌,飛檐斷裂,瓦片紛飛,朱紅宮墻被炮彈炸開一個個大洞,碎石飛濺,之前被引燃的建筑火勢越發猛烈,很快蔓延到整個神宮。

  陳湛被炮火裹挾著,周身的氣血屏障在連續的爆炸中不斷震顫,淡紅色的薄霧漸漸稀薄。

  他雖竭力抵擋,可炮彈的威力實在太過巨大,氣血屏障最終還是被炸開一道缺口,彈片穿透他的身體,帶出溫熱的鮮血。

  氣血徹底潰散,雙刀脫手飛出,插進燃燒的木柴中。

  陳湛抬起頭,望著漫天火光中的神宮,爆炸還在繼續,火焰吞噬著百年神宮的一切。

  赤坂離宮在炮火中逐漸化為廢墟,而陳湛的身影,也被無盡的火焰與爆炸徹底吞噬,湮滅在濃煙之中。: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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