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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韓慕俠、邀請任教

第二百一十章韓慕俠、邀請任教_速通武林,拳鎮諸天!__筆尖中文  又過兩日。

  只剩下明天最后一日,葉凝真已經帶人開始收拾東西,明日過后,直接啟程南下。

  中華盟留幾人看家,其余財物都帶走。

  東西很多,包括黃蓮教收斂的財物,陳湛沒有想辦法散出去,都準備帶去南方。

  這錢沒辦法分,而且京城的情況還沒到最緊急的時候。

  等戰爭爆發,百姓流離失所的時候,這些錢再拿出來不遲。

  陳湛準備好,明天收擂去一趟王子平下榻的旅店。

  這位傳奇人物,都來了京城,不見一見太可惜了。

  不過當天下午,剛剛收了擂臺,王薌齋從津門回來了,還帶了一位。

  這位也是名家。

  韓慕俠!

  形意和八卦的高手,師承很復雜,博采百家而獨具一幟。

  王薌齋進門便介紹道:“盟主,這位是韓慕俠,‘閃電手’張占魁老爺子的高徒,與你同輩。”

  陳湛從內堂走出,目光一掃。

  韓慕俠五十來歲,但不顯年齡,內練有成,身材挺拔,儀表堂堂,面容俊朗,江湖人稱“玉面虎”。

  身著傳統武術服飾,身姿矯健,眼神堅毅,透露出一股英武之氣。

  王薌齋又與韓慕俠道:“這位便是國府欽定的武林盟主,陳湛。”

  韓慕俠上前,與陳湛握手,態度極佳:“久聞大名,沒想到半年前在津門名動一時的‘魔星’居然是陳盟主,更沒想到還是咱們形意門人。”

  陳湛也很開心,見到后世聞名的人,總會多幾分快意。

  “韓師兄客氣了,我也仰慕很久,當初在津門一直被追殺,根本沒時間拜訪眾多師兄師伯,張師伯可還好?”

  “家師安好,只是這兩年身體抱恙,不能親自來拜訪。”

  “豈敢,張師伯是長輩,理應小輩去拜訪他。”

  “哈哈,盟主有這個心思便好,咱們武門雖然講輩分,但論地位要看武功,輩分沒什么用。”

  韓慕俠可不敢答應,他可不是薛顛那種蠢貨。

  一路上,僅僅通過王薌齋的形容,他便知道陳湛有多恐怖了,王薌齋這種接近抱丹的高手都心服口服。

  他也不是沒見過大宗師。

  如今津門,便有一位。

  李書文幾年前功成身退,隱居津門,知道的人不多,但他是見過很多次的。

  而且武林當中的聰明人,對陳湛的異軍突起沒多奇怪,因為很多大宗師都是突然出世,已是天下有數的高手。

  王五,李存義,李書文都是如此。

  甚至孫祿堂四年游歷名山大川,出世三十五歲,直接無敵于天下。

  此時田靜杰不在,不然韓慕俠要叫一聲親師叔。

  很快落座,小狐貍機靈的上來倒茶,還叫一聲師伯。

  韓慕俠一看小狐貍,年齡不過十一二歲,身上三體式已很有火候。

  “陳師弟,這小子是你徒弟?”韓慕俠剛剛已經與陳湛爭辯半天,最終拗不過陳湛,改口叫陳師弟。

  “沒錯,我初到津門,便結識了他,人小鬼大,很聰明。”

  “才練功半年嗎?”韓慕俠驚訝道。

  “算起來,還不到半年。”

  “哎,那可真是好苗子,從小跟著你,二十年后,不知道能成長為什么樣子!”韓慕俠驚奇連連,發自內心的為陳湛欣喜。

  他最愛教徒弟。

  民國這些宗師,大宗師,功高者多不勝數,但論教徒弟,韓慕俠可以說無人出其右了。

  1916年,天津南開學校增設國術課,聘請韓慕俠為武術教練。

  幾年時間,教出幾百個徒弟,個個日后走上抗日戰場,文武雙全。

  當時韓慕俠授課時,發現學員中有個濃眉大眼、才華橫溢,威武英俊的青年,練起功來格外認真,肯吃苦,學得快,韓慕俠甚是喜愛,將自身功夫傾囊相授。

  不過很可惜的是,這名學員只學習了一年多時間,便因為其他原因,轉學離開了。

  這也是他一大遺憾之事。

  因為這位學員實在太有名了,甚至可以說是威震華夏、再造華夏的人物。

  名為,周翔宇。

  不過有些可惜的是,韓慕俠并沒有看到那一天。

  后來戰爭爆發,武館和任教都做不下去,他窮困潦倒,死在解放之前一年。

  聽著夸獎,小狐貍還有些不好意思,非常謙遜:“師伯過獎了,我還沒得真傳,師父不讓我練功太久。”

  韓慕俠笑笑:“你師父做得對,再過三年,筋骨定型,你才能下苦功去練。”

  小狐貍知道這個道理,“多謝師伯教導。”

  倒完茶,他下去了。

  陳湛和韓慕俠,王薌齋三人喝著茶,氣氛很融洽,但陳湛知道韓慕俠不可能只是登門拜訪打招呼。

  “韓師兄是為我廢薛顛的事來的?”

  陳湛直接問,沒一點猶豫和隱瞞。

  韓慕俠點頭,又搖頭:“哎,不瞞你說,這事是其中之一。”

  “按輩分,薛顛是我師弟,我師父與存義師伯情同手足,都是形意門的人,師父讓我來看看,想化解恩怨,師命難違”

  “不過雖然都在津門,但我與薛顛沒什么交情,他太霸道,教拳霸道,為人也霸道,咱們練武的人不該如此,練武講究藏鋒露拙,才能見血封喉,囂張跋扈的人成不了大氣候。”

  “韓某不喜歡他,但也沒仇怨,此來確實想問問陳師弟,為何不顧同門情誼,下此狠手?”

  韓慕俠與陳湛交流一會,都是快人快語,不繞彎子。

  陳湛沒有不快,直接道:“張師伯與我師父,都在劉蘭奇祖師門下學藝,咱們算親師兄弟,我不用對外說的話來敷衍你。”

  “對外,我說薛顛砸我場子,打傷我的人,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原因,最大原因便是,他這人有問題。”

  韓慕俠對陳湛爽快另眼相待,沒想到陳湛一點都不找理由。

  “這話怎么說?”

  “你剛剛也說了,他為人飛揚跋扈,他年輕時候的事,你應該也知道,只因為師兄指點幾句武功,便大打出手,打不過便直接一走了之,十年間,改投凌空上人,這可沒經過存義師伯同意吧?”

  “到存義師伯死后,他才回來,爭奪中華武士會的位置,我定他一個欺師滅祖都不為過!”

  “當然,這是當年的事,存義師伯走后,那一門大師兄尚云祥做主,別人管不著。”

  “但他到了津門,也沒做什么好事,仗著拳頭大,欺壓百姓,貪戀權勢,與‘一貫道’來往密切,早晚釀成大禍!”

  別的都沒什么,但聽說“一貫道”,韓慕俠猛的抬頭。

  “一貫道?此事屬實嗎?陳師弟有確切消息?”

  “一貫道發源于山西,這些年薛顛來往山西和津門,你去山西稍稍查查便知道了,一貫道這種組織大張旗鼓,根本不做隱瞞的。”

  韓慕俠是武林中最為開化的一批人,別人或許不知道“一貫道”是什么組織,但他在大學里任教多年,對這些邪教組織很了解,并且深惡痛絕。

  “一貫道”起源于清光緒三年,山東青州人王覺一脫離“先天道”創立“東震堂”,傳“末后一著教”。

  清光緒十二年,其同鄉弟子劉清虛假托《論語里仁篇》中“吾道一以貫之”改名為“一貫道”。

  去年,張光璧勾結孫素真成為一貫道第十八代“祖師”。

  “一貫道”宣稱整個宇宙分“紅陽”“青陽”“白陽”三期,各歷經一萬八千年。

  此時正值“白陽”期末世,大劫將至,民眾須信奉“一貫道”才能消災免難,以此蠱惑人心,吸引大量飽受戰亂之苦的百姓入道。

  “一貫道”設有多種斂財名目,如捐錢辦道、考財、度大仙、功德費等,越高層級的教首享有越多的財源,教徒為了謀取教職收錢,不斷擴充教徒人數,形成金字塔式的斂財方法。

  但可悲是,現在“一貫道”的傳教方式,根本無人理會。

  只有韓慕俠這種,在大學里接受過不少教育,才明白其中危險,很多底層百姓將其當做救星,虔誠信奉。

  如果薛顛真與“一貫道”有勾結,打死都不冤。

  “陳師弟,事關重大,我會去山西調查一番,但不管如何,你說的有道理,薛顛的性格早晚會出大事,師父那邊我會安撫,不過存義師伯那一脈應該不會善罷甘休。”

  “還有一件事,張伯苓先生想邀請您去南開大學參觀一番,看樣子有意請您任教。”

  韓慕俠其實主要是為這件事來的,薛顛的事情,陳湛即便不給解釋,他也沒辦法。

  但張伯苓的囑托,他還是要轉達的。

  陳湛一聽,頓時笑了,張伯苓啊.

  這位都拋來橄欖枝,看來自己的名聲,真在北方打響了。

  張伯苓這種愛國教育家,一手創辦著名的南開教育體系,為國家培養了大批人才,被尊為“中國現代教育的一位創造者”。

  國府背書,在武林沒多大作用,在民間和官商兩界,都很認可。

  陳湛有些猶豫。

  “這樣吧,明日我隨你去一趟津門,張先生邀請,見上一見,但任教應該不太可能。”

  “韓師兄等我一天,明天還有一日擂臺,以及一個人要拜訪,完事一起前往津門,如何?”

  韓慕俠自無不可,陳湛見了張伯苓,兩人怎么商議便與他無關了。badaoge/book/145736/5487405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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