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節·單打獨斗時,就該拿出真本事_無限天神君臨__筆尖中文正文第一百四十二節·單打獨斗時,就該拿出真本事正文第一百四十二節·單打獨斗時,就該拿出真本事 司明說得沒錯,他不是其它人的保姆。
司明想得沒錯,其它人也不需要他來當這個保姆。
當平衡者和報幕者聯手操作,強行切割了戰場的時候,于南鎮大地之上,天神隊的輪回者們全都在第一時間里做出了應付。
喻知微那邊,姑且不論。
羅應龍面前,那原本被他以遠距離手段連續壓制的‘巡游者’突然變轉成為了同樣擅長中遠距離戰斗的‘破壞者’——情報的疏漏意味著一些注定的犧牲,很難說當‘破壞者’發現羅應龍居然是個全才萬金油時心里會想著些什么。當然,更大的可能,則是無人關注。
宋天就不會去關注。
當那在他的刀下險象環生,或許再過幾秒就會被斬下首級的巡游者突然消失,腦海中的精神力聯結和電子通訊頻道也齊齊中斷的時候,他并沒有忙于去做出什么匆忙的行動。
他只是站在原地,調理著自己的思緒和肌肉——戰斗的血液在先前的活動中有著些許的沸騰。而他要以自己的意志迫使它們服從調度。
這并不會花費多久。
而他也沒有等待多久。
空曠的街道彼端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而一個熟悉的巨大人影,便也呈現于宋天的視線和感知之中。
是那個人。
那個北歐風格的,和宋天一樣沉默寡言的狂戰士。
他又一次出現在了宋天的面前,且這一次的他,和上一次并不相同。
氣質變了。
和此刻的他相比,先前的他簡直就是一個被迫營業的社畜。然而現在,即便隔著上百米的距離,宋天都能夠感知到他的興奮和蠢蠢欲動。
刀,握緊了一點。
數百米外的陷陣之人,露出了一個猙獰,甚至可以說有些可怖的笑容。
“不錯的感覺。”那個男人的氣勢,隨著他的言語一起蓬勃。“礙事的閑雜人等終于全部消失了,果然,老夫還是最為中意一對一的公平死斗。”
腳尖,稍稍抬起了一點。宋天沉默不言,但重心無聲地向前微移。
男人的須發,在無形的氣勢中揚動。
一秒,又是一秒。
說出的話,沒有獲得敵手的接口。而那陷陣之人,便也在抬起了手中戰斧的同時微微頷首。
第三秒的時間,流過。
五色刀罡匯集于刀刃之上,上百米的距離一步踏過。于被撕裂的狂風中,宋天便和他的刀勢直接抵達他眼前敵手的身周。雪飲的揮舞毫不容情,而那應當被稱之為‘陷陣者’的強大戰士,也大笑著揮動了掌中的戰斧。
刀刃交錯。
宋天的刀更快一籌。
第一擊命中斧刃,第二擊命中斧身,而第三擊,便直接切斷了斧柄并朝著陷陣者的脖頸奮力斬落!
他的動作不會失誤。
他的斬擊不會落空。
然而即便下一刻就可以切斷對方的喉嚨,宋天的內心,也沒有任何波動。
‘噗——’一口氣,吐出。
陷陣者吐出的氣,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團棉花一般薄弱。即便是再有想象力的人,也不會覺得它能夠將宋天劈出的凌厲一刀哪怕是些微的擋住。
但是——
‘鐺——!!’
刀刃,仿佛斬中了金屬。
五色刀罡向著四周炸開,余波都能切裂大樓表面的它們竟是在這一口渾濁的氣息前頹然止步。極大的不合理就此呈現于眼前,就算是再老練的戰士,也難免為之稍稍困惑。
宋天不是老練的戰士——宋天沒有絲毫的困惑和失措。
他沒有任何猶豫抽刀而退,且在退出半步的剎那,再度將身形變轉為向前疾沖!
人體,做出眼鏡蛇機動。再度揮出的刀刃,已然斬向了陷陣者的氣息無力覆蓋到的身體側部。且在這一次,所有的刀罡勁氣,全都內斂于這柄A級神兵的刃鋒之中!
只有鋒銳,沒有能量放出。
A級的雪飲已然有著解放特性的能力,而宋天便以這種形式來將它激活!
“被看出來了啊。”
刀刃,于空中再度止步。然而這一刺爆發出來的除卻金屬碰撞的聲音之外,卻還有漆黑的狹長裂紋在空中撕扯舞動——那簡直就是以空間本身作為壁障的無形防護,而這層完滿無瑕的壁壘,卻是在宋天的專注一斬下出現了破漏!
巨斧掄動起來——本應被斬斷斧柄的兵刃卻是在揮動的時候恢復如初。它沒能夠擊中宋天而是擦著宋天的身形掠過。然而宋天卻并未借機狂攻,再做突破,而是就這么向著側后的復雜地形方向,疾馳退走。
他有理由這么做。
他這么做的理由,便是因為眼前的陷陣之人揮動了另一側的手——手掌之中明明空空如也,但卻仿佛抓握著什么無形的事物。而某種東西也確實地被舞動了起來,并擦著疾退的宋天鼻尖迅疾掠過!
很鋒銳,很堅固。
卻又是無色無相之物。
謎底已然近在眼前,宋天已然破譯了內中的結果。而下一刻,那張空空如也的手,便也朝著宋天所在的方向將什么東西猛地擲出!
很像空間,但并不是。
那是武器化的空氣,是結構和規格都不明,但卻可以真實碰觸到的無色無相之物。它的鋒銳和堅固均超乎常理,而宋天能夠做的,便是循著心中的感覺急劇騰挪。
‘蓬——’
無色無相之物,擦過。
遠處的一棟大樓猛地凹陷了進去,宋天的肩膀上浮現出一道淺淺的血口。它愈合的速度遠比往常慢上許多。而宋天并未因此而停下腳步。
走,再走!
但要憑著感覺行動。
那被擲出的空氣團塊不會帶起風也無法以感知捕獲。而毫無疑問,這才是陷陣者的真正特性效果。
“你很有天賦。”
陷陣者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在街道上傳播。
“像極了當年的老夫。”
遠處傳來了爆炸的轟鳴,那聲音遙遠到宛若來自異界領域。宋天無聲地提了一口氣,隔著一棟大樓便猛地揮刀斬出。五行的刀罡因此而產生了些微的變化。所有的真氣屬性,都在這一刻變轉為土和火。
五行衍化,地中炎!
大樓和地面,于刀罡中驟然崩解成為傾倒的土灰。極度熾烈的高溫混雜其中——那赫然便是已經抵達引爆點但卻又被壓制了沖擊效果的粉塵爆炸。而它直接將陷陣者的身影完全包覆。
無缺,無漏。焚塵之火甚至會沿著呼吸管道涌入胸肺之中。然而這對于常規輪回者而言堪稱致命的招式,卻完全沒能夠突破陷陣者的體表防護!
是高額固定減傷,規則化的效果。多次的小傷害不破防就無效,并且還不會出現護甲的磨損和疲勞。
必須,要用更加具備殺傷力的招數。
自焚塵中,陷陣者步伐踏出。
“老夫當年也像是你一樣,以為憑借自身的才能就可以攀登武之盡頭。然而那可惡的空間光是奪走了老夫千錘百煉的身軀還不夠。還要強塞給老夫這么一樣不可理喻的事物。”
他身周的空氣沸騰著,手中提著那本應斷裂的戰斧。那熾熱的焚塵根本就沒有起到染色的作用。相反,它們猛地爆炸開來。所有權已然轉移,而它們起到了加速推進的作用。
‘嘭——’
持斧巨漢,極速逼近。身前的空氣稀薄,身后的空氣粘稠。宋天的移速在這一刻竟是被些微的拉慢,而戰斧隨即臨頭。
然后再斬。
兵刃在頃刻間數十次地交錯。
招式占據上風的仍舊是宋天,但揮出的刀刃卻并未能夠留下創口。那被拋在后方的焚塵如活物一般揚卷而來。而這便迫使宋天再度退向身后。
“老夫乃是陷陣者,能力是將所有接觸到的事物都作為武器納入掌握。一花一草,一樹一木,哪怕是空氣本身,只要能夠被老夫碰到,當即就會隨著老夫的心意而舞動。而這也就意味著…”
退,再退。自己的招式,反而成為了對方的殺手。宋天眉頭一皺,細小的雷霆,便在雪飲刀刃之上閃爍。
五行衍化,霆中風!
一道凄厲狹長的雷光斬擊,便朝著近在咫尺的陷陣者斬落!
這一擊不可能避開,這一刀沒有余地閃躲。這一次斬擊的威能,完全足夠打破對方身上的固定減傷防護!
然而——
“老夫永遠不可能憑借自身的才能,踏入‘草木竹石皆為劍,飛花摘葉可傷人’的高深武學境界之中!”
陷陣之人,抬起了手。
他已永遠無法抵達那一境界,因為他已然浸泡在比那一境界更加便利的領域之中。哪怕是永遠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不妨礙他將這份威能肆意地動用!
手,抓住了雷光。而下一刻,雷霆之刃便乖馴地成為任他揮舞的玩物。而他隨即向著前方隨意但卻奮力的一揮,于視野余光的盡頭,他便清晰地看見了宋天被自己所斬出的雷霆所吞沒!
太近了,近到無從閃躲。想要避開,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提前預知到他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會怎么斬出去的動作。
抑或者,抵達更高的境界之中!
‘咯喇——!!!’電光爆炸。
他沒有等來他所期望的收獲。
于沸騰的煙塵中,一口熾熱的氣,從陷陣者的體軀內緩慢吐出。歷戰的顏面之上,顯現出遺憾的面容。
“老夫還以為你有什么不同呢,果然,你也到不了那一步么…”
他有些意興闌珊。
然而下一刻,他卻猛地睜大了雙眸——眼前的雷暴炎火驟然炸散。而毫發無傷的宋天,便于五行纏繞的輝光中電射而出!
“好啊。”雪飲狂刀,便和聲音一起斬落。badaoge/book/148159/5528823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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