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命犯桃花_我有一個大劍仙系統_修真小說_螞蟻文學第236章命犯桃花 第236章命犯桃花←→:
一身白衣的慕容洛陽現身,竟然楞是搶去了艷名聞人間的清官仙慕容敦煌一半的風光,不過也能得知,這慕容洛陽在慕容世家里的地位應該不低,在慕容洛陽現身之后,收斂了許多,只是每每看向白川的眼神有些怪異,似乎有那么一點可憐的意味。
對于慕容洛陽的孟浪,就連白川都有些吃不消,這女扮男裝的一代佳人,無論言語還是行為俱都十分露骨,幾乎差不多半個身軀貼在白川身上,時不時的附耳私語,所說之話,大膽直白,好幾次白川都接不下話頭,暗呼夠辣夠勁。
不過白川也算心細如發,有這么兩位人間絕色在旁灌迷魂湯,依然把持得十分清醒,心有所屬是一個原因,另外則是有施依依在場,這丫頭現在臉是越來越黑,慕容敦煌還算克制,盡管言語之間極盡討好之意,可在這樣的場合,說不上過分。
但慕容洛陽的出現,就有些讓這丫頭膩歪了,就像一貼狗皮膏藥,黏住不放,那火辣辣地眼神怕是迫不及待地要坦誠相見才滿意。
這丫頭的火辣脾氣那是說發飆就發飆的,白川哪里敢做得過分。
而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則是侳崖那有些意味的嘴臉讓白川有些心理懸乎,怎么看都是一副看好戲的面目,使勁了手段來調侃,惹得慕容洛陽嬌喘連連,不過眼神嘛,極盡戲謔,巴不得看白川出丑。
更奇怪的是謝疏影,從原來的興致極高,好像發現了什么,同樣抱著那戲謔的眼神關注著白川。
這就讓白川有些心里沒底了,其中一定有貓膩,哪里敢做得過火。
一場宴席鬧至深夜,方才盡歡而散,臨別之際,慕容敦煌和慕容洛陽紛紛都是不舍的挽著白川,一人暗地里遞過一方錦帕,是慕容敦煌親手所制,品秩不高,不過意義不俗,繡了一位飛天仙女,還署名了慕容敦煌,這要放在世俗里,應該也算得上是定情信物。
一身白衣的慕容洛陽則是大大方方的遞過一枚隨身玉佩,正面刻有慕容兩字,背面則是此物最相思,白川拿到手上都覺得有些燙手,深情款款讓人有些應接不暇。
不過見到施依依那張黑臉,也不敢多言,只得施禮告退,面對兩位慕容家佳人,一個頭兩個大,男子太俏,也是負擔。
待回到謝氏雨苑,因為明日即將乘坐仙家渡船離去,還有很多事情交代,一行人都鉆進了謝安石的書房里。
謝玄應一路來,不斷佩服白川的魅力,坦言自己在楊蘇城這些年可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待遇,對于白川的艷福直言不諱。
謝疏影卻是吃吃得笑著對白川說道:“怕是有些艷福不是這么好享受啊,玄應,見過了慕容敦煌就好好收心,謝家以后的重擔可就放在你身上,可莫要像小川一樣,紅顏纏身。”
說完又是極具戲謔的看了一眼白川,總是讓他有些不自在。
侳崖更是一把摟住白川笑道:“臭小子,那白衣洛陽滋味如何,真正的慕容世家嫡傳,所修功法可比慕容敦煌還要地道,享受吧。”
一旁的施依依一聲冷哼,心底的不爽都寫在了臉上。
侳崖笑道:“丫頭,生得哪門子氣吶,哥給你排解排解。”
施依依一把扭過頭,甕聲甕氣道:“不要臉至極,惡心!”
侳崖仰頭大笑道:“的確是惡心,嘖嘖,差點都喝不下那仙釀,就是小白臉樂在其中,讓人佩服敬仰啊。”
白川鬼精的很,怎么聽侳崖這話都覺得在說反話,可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一時有些難以捉摸。
侳崖笑道:“慕容洛陽差不多半個身子貼在你小子身上,暗中揩了不少油吧。”
白川一臉正氣道:“哪能啊,我又不是那種人,行得正坐得直!”
不過回想在霓裳宮的一幕,那慕容洛陽的嬌軀柔弱無骨肌膚嫩滑,借機磕磕碰碰的要說不享受也是違心之言。
侳崖卻是笑道:“是嗎?不過你小子沒點眼力架也怨不得誰,畢竟是沒嘗過腥味的雛鳥,還是太年輕啊。”
白川立馬知道其中必然有些貓膩,皺眉道:“鴨哥,明人不說暗話,其中可有什么講究?”
“你猜!”
顯然是看不下去,謝疏影忍不住道:“你可是人家的劍道領路人,這就怕事后壞了道心啊。”
侳崖雙手抱胸,笑道:“自己惹下的風流債怨得了誰,不過也說不準這小子就好這一口呢。”
謝疏影啐了一聲,“都是不正經!”
這下白川更加心里有只貓在撓一樣,這慕容洛陽絕對有問題。
見調侃得差不多,侳崖方才笑道:“臭小子道行太淺,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安能辨我是雄雌!是這么個說法吧。”
謝疏影一下就掩嘴吃吃而笑,見白川還傻乎乎地更加笑得花枝招展。
白川略一悟,立馬就知道侳崖說得是什么意思,瞪大了眼睛,失聲道:“鴨哥,你別嚇我,這……這…慕容洛陽莫非是男兒身?”
侳崖大力的拍了拍白川后背,拿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笑道:“慕容世家有條不成文的規矩,世家里的女子俱都不會拋頭露面,打理霓裳宮從來都是男子出面,不過這白衣洛陽的確是天生麗質啊,這女裝,嘖嘖嘖,就憑本劍仙的眼力,差點也看走了眼。”
“啊!!!”
沒有察覺到異樣的謝玄應和施依依同時驚呼出聲,兩人是真沒有發覺姿色絲毫不差慕容敦煌的慕容洛陽竟然是那男扮女裝。
只是看侳崖和謝疏影兩人已經笑得前俯后仰的,也知道這兩人的眼力絕不會差得如此離譜。
白川只是愣愣發呆,完全不知如今身在何處,又出摸出那枚背面刻著此物最相思的玉佩,全身汗毛倒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胃部開始抽搐,就算而今他修為不俗,滋養出圣胎,怎么說都是半個仙家中人,可依然按捺不下這股惡心的生理反應。
施依依頓時噗嗤一笑,誰能料到那媚眼如絲連聲線都比女子還要嫵媚的慕容洛陽竟然會是那男兒身,怪不得慕容敦煌在慕容洛陽出場之后黏著白川,那神情怎么看都覺得是在可憐。
“哦,原來川子好這一口啊。”
白川如遭雷擊,好比被那天部雷霆司降下五色天雷,劈得神魂俱散。
待回過神來之時,一聲響徹雨苑的慘呼,在明夜之下,透徹天際。
啥都沒想,轉身就噗通一聲投入從那延慶河引來的湖里,這是要借明仁母河來一洗身上污跡了。
他白川取向正常,心境澄明,本還以為是一樁不淺的艷福,哪知道竟然會是一樁惡心人的孽緣。
此物最相思!
相思你大爺!
這臉算是丟到九天之外去了,一世英名,盡毀于此啊。
施依依頓時眉開眼笑,先前的郁悶之氣這時早已轉化為清爽,發出銅鈴般清脆的笑聲。
謝玄應更是與侳崖相識一笑,幸得自己兩人魅力沒有如此之大,這要是被一位男扮女裝的大老爺們,又是喂酒又是半倚身軀的,可能會留下一輩子的陰影吧,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風流需謹慎,以后這霓裳宮,少去為妙啊。
湖面蕩起層層漣漪,白川已經一沉到底,只是想起霓裳宮一幕,忍不住一陣寒心,咕嚕嚕冒起一串水泡。
要不要去延慶水正神宮討要一點純粹水運來洗滌全身啊,貌似這一湖之水無法蕩盡那慕容洛陽的體香。
體香?
“呃……”
一陣干嘔,直把那在霓裳宮灌下的仙釀仙果全部吐出,依然無法抹去那久在鼻尖的香味。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呵呵!
施依依頓時哼起小調,走在湖邊還不時詠讀那首傳遍人間界的打油詩。
“百年修得山上仙,千年修得桃白川”
只見湖底頓時涌起一層浪花。
還讓你這可恨之人風流倜儻,吃癟了吧。
謝安石過來得知此事后,也是一臉玩味,望了一眼不斷冒起浪花的小湖,笑道:“小川的心境無礙吧,可別出了差池。”
侳崖雙手負后,嗤笑道:“這點心關都過不去,練錘子劍啊。”
謝安石笑道:“也好,小川的桃花運太足,又是一副絕頂皮囊,桃花入命,欲望則強,易耽于酒色,與修士求道之路背道而馳,吃一塹長一智,以此為戒,也不為好事一樁。”
侳崖抬了抬眼皮,“江南道豢養小相公蔚然成風,謝石頭,你不會好這一口吧。”
謝安石一臉正經,“讀書人,風流可以,立身要正,怎么也要講個斯文嘛,這等齷齪事,如何上得了臺面。”
“別管這小子吧,談正事。”
侳崖還要給謝玄應留下一道本命劍意,讓這謝家千年不遇的劍胚來砥礪自身劍道,距離幾人啟程時辰不多,的確是要好好謀劃謀劃。
謝安石則是拿出一枚品秩極高的咫尺物,笑道:“侳崖大劍仙,可莫要藏磋啊。”
侳崖嗤笑道:“日后要是發現你個老不修的小氣,老子回頭就來雨苑劈上一劍。”
一夜無話。
只是白川深埋湖底,一夜不出。
冰冷湖水沖刷一夜,卻還是渾身不自在。
這一道創傷,不知何年何月才會恢復。。
桃花,最怕就是那偏桃花!
這是一大劫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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