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青青。”顧寶兒點點頭,隨后也盯著聶青青說著:“我現在懷疑顧安希跟我媽媽的事情一定有關系,如果不是沈青池做的,那么顧安希絕對逃不掉的。”
她握著拳頭十分篤定的說。
“你是在懷疑顧安希?”聶青青也趴在桌子上方扭頭看著她,聽著顧寶兒的話她倒是有些遲疑,不過隨即一想覺得也對。這事情跟顧安希也可能有關系,“不過我們現在沒有證據,等到有證據,就一定能將她繩之以法!”
“嗯,我不會讓媽媽白白死掉的。”她也點頭說。現在媽媽的事情也沒有處理掉,她也根本不可能要離開。
白霜霜在公司做完了手里最后的工作這才下樓,外面已經暗下來了,她不想要開車回去,所以便直接走出來。
抱著手臂抬頭看著夜空。
“阿川,今天晚上的夜色很美,你能夠看見嗎?你在哪里呢?”她問,那次顧寶兒說她看到了顧釗川。
是他救了她。
她心里面依然有一抹小小的光芒,是在期待著的。
而宋啟山則是開著車子在樓下等了很久了,他開著跑車,廣場上面用玫瑰花堆成了一個愛心形狀,白霜霜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前面有什么不同。
倒是聽到了歡呼聲:“哎,那個不是今天的女主角嗎?好有氣質啊,比照片上更漂亮啊。”
“是啊。”
那邊的人鬧起來,白霜霜本來沒有什么察覺的倒是順著他們的聲音看了過去。她穿著一件貼身的裙子,頭發全部鋪在身后,整個人又清冷卻又帶著一抹嫵媚的感覺。
而宋啟山此時此刻則是穿著白色的襯衫手里面捧著玫瑰花,他站在玫瑰花中間抬頭看著她,英俊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白霜霜被他們的聲音吸引過去看到了站在那里的人,她頓時立在了那里,沒有再前進,臉上的笑容則是頓時僵住。
“霜霜。”宋啟山站在那里望著白霜霜十分深情地叫了她的名字。
“宋啟山,你這是做什么?”白霜霜的臉上沒有驚訝,一點兒表情都沒有,沒有一點兒激動。
宋啟山的心頓時像是落入了冰窖中似的,他已經認識白霜霜很多年了,從很小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認識,白霜霜從小就很漂亮,不過說出了名的冷美人,很多人都喜歡,但是沒有人敢追。
他等著顧釗川死了以為他能夠得到白霜霜,但是不小心被白霜霜聽到了自己的電話,所以白霜霜徹徹底底的便對他改變了看法。
“霜霜,難道你不高興嗎?這些都是我從國外讓人送回來的玫瑰花。”宋啟山微笑著說:“喜歡嗎?”
“宋啟山,你是覺得這種很浪漫是嗎?”她的臉上依然沒有半分高興的神色,而是淡淡的睨著宋啟山,詢問。
宋啟山瞧著她冰冷冷的臉他好像是怎么樣都把她的心給捂不熱似的,她對自己永遠都是冷冷的,不愿意看自己多一眼,宋啟山覺得胸口里很疼。
“霜霜,我以為你會喜歡這種。”宋啟山微笑說:“你的年紀不小了,我也得年紀也不小了,我們訂婚不是已經很久了嗎?也應該定下日子結婚了。”
宋啟山高大的身影立在她的面前,低頭睨著目光看她。
白霜霜則是微微的抬高視線望著宋啟山冷笑:“宋啟山…”
她剛剛想要提醒宋啟山來著,隨后宋啟山便在她的面前單膝跪下去,他微笑著看她:“霜霜,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曾經做過了很多,讓你原諒我很難,可是我是真的愛你,只是愛你而已。”
宋啟山望著她的臉慢慢地說,“我很想要給你一份幸福,你不愛我沒有關系,可是讓我來照顧你好嗎?讓我來照顧你,好嗎?”
他的手中拖著一抹鉆石戒指,那戒指她知道,他前段時間在南非拍下來的,原來是拿來做這個了。
價值不菲。
戒指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她則是看著那枚戒指隨后搖搖頭,想到了另外一個男人在自己腦海里,身上到處留下來的痕跡。她抬手按著自己的胸口處,那里在猛地發疼發燙她自己都沒有辦法過這一關。她想到了那個人的臉,心里面的痛感便慢慢的席卷而來。
想到了那個人,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他們也早該結婚了才對。
那個人十分的強勢,在闖進她生命里來的時候就直接坦白的告訴她——白霜霜,從今以后你是我顧釗川的男人,你最好是不要看別的男人,因為你這輩子只會有一個男人——那就是我。
這輩子你就只能夠是我的,只能夠喜歡我,嫁給我!聽明白了?
——那要是有人將我搶走了呢?
——搶回來!
她想到那個人英俊的臉還有微笑的時候總是微微的上挑的眉眼,嘴角處也勾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來。
宋啟山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也等他在回應,不過白霜霜醒過來之后則是搖頭:“宋啟山,這么好的戒指當然是需要一個更好的主人來配她才對,但是絕對不是我啊。”
白霜霜放緩了聲音慢慢的說著。“我不喜歡你,所以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喜歡一個不愛你的人很累的。”
她慢慢的說。
宋啟山的目光漸漸地冷下去,咬牙問她,“白霜霜,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他已經死了,難道你要一輩子都活在他給你的困擾里面嗎?”
“那不是困擾。”她立即糾正他的說話,有些不樂:“宋啟山,我早就跟你說過的,我不喜歡你,有他的時候我不喜歡你,沒有他的時候我也不喜歡你,我只是當你是朋友而已,你何必弄得我們連朋友也做不了。”
她嘆口氣才沉沉的說了,“等你喜歡上一個人就明白了,那人在自己的心中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我不想要嫁給其他人。”
“謝謝你這幾年這樣照顧我。”她也是友好的說:“可是我們只能夠是這樣了,你曾經用我們家來威脅過我們,做了那些事情我也無法原諒你,所以…我們應該連朋友也不是吧。”
她的聲音十分平靜。
可是說話卻像是刀子似的。
她說完便準備離開這里,而宋啟山則是緊緊地抓著她的手,低頭咬牙看她:“你剛剛的意思就是,我們是連朋友都不是?在你的心里面到底我算是什么?嗯!白霜霜,我對你這么好,難道你都不明白嗎?你都感受不到嗎?”
“是很好。”白霜霜反問,“那又如何?宋啟山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那么多理由也沒有那么多為什么。”
她的目光十分尖銳。
“白霜霜,你還真是狠,你的那些話就跟到底似的,會傷人。”宋啟山將手中的玫瑰花塞在她的手中,隨后一手將她的手給緊緊地抓著。
“你干什么?”白霜霜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給你戴戒指,既然你不好好地接受,那我就只有換個辦法了。”宋啟山微微的瞇著眸子看著:“白霜霜,你聽好了,這邊自己你就只能夠是我的女人,顧釗川已經死了!你就收好你的那些心思吧!”
她的眼睛里有憤怒。
那憤怒像是要將人給吞噬掉。
宋啟山望著白霜霜眸子里的憤怒勾唇冷笑:“對,就是這種憤怒的目光,繼續,霜霜。我就喜歡你這樣憤怒的樣子,可是那又能夠怎么樣呢?顧釗川已經死了,已經護不了你了…”
他咬牙切齒的說:“我為了得到你做了那么多,你說我怎么會讓你離開我身邊呢?”
他說完了想要低頭去吻白霜霜,他湊過來她就覺得十分惡心,抬手一巴掌就揮在他的臉上,她下的力氣很大,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好似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一般。白霜霜朝著宋啟山憤怒的大吼:“宋啟山,我原本以為你會是個正人君子,原來你不過也就是個小人而已!”
她一巴掌落在宋啟山的臉上。她往后退了一步,冷眼盯著他看。他的臉被打偏,扭頭才看著白霜霜:“白霜霜,我是把你慣得脾氣太大了是不是?”
“呵!”白霜霜聽著宋啟山的話卻是冷笑,也同樣是瞇著冷冷的眸子看他:“宋啟山,你錯了,我的脾氣一直都不好,不過…這真的跟你沒有關系。顧釗川說了,他的女人可以隨意嬌寵,誰要是覺得脾氣不好他覺得好就行了。”
她也就只有在顧釗川的面前才會那么聽話。
他也不是之前的那個小女孩了。
以前有顧釗川會護著自己,現在卻已經沒有人了,她得讓自己努力的變得強大起來,不許別人欺負她才行。
“宋啟山,你別拿著自己跟顧釗川比,在我的心里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你連他一個指甲蓋都比不上!聽明白了嗎?”白霜霜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吼著他,眼中冰冷冷的光芒像是要將人給吞噬掉似的。那模樣十分的可怕。
宋啟山盯著白霜霜的臉,她扭頭過去便大步的走開了,快速的消失在人群中。
而聶青青跟顧寶兒則是吃過飯喝酒上頭在店門口滾了,聶青青穿著高跟鞋扭了腳,而顧寶兒則是碰到了頭。被人送到了醫院里面。
秦牧云正好在醫院里看到了兩個女人,江辭云給聶青青打電話的時候就聽到她的聲音嘰嘰咕咕的一聽就是喝大了,好在護士接了電話。
秦牧云過來看了他們兩個,顧寶兒抱著聶青青兩人吹著氣還在那里傻笑,顧寶兒指著秦牧云說:“青青你看這里有只豬啊,這只豬好像還挺帥的啊…”
聶青青也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拍著顧寶兒的手說:“傻瓜,那是人,不是豬…”
“…”秦牧云雙手叉腰,才明白過來他們剛剛指的就是自己,他竟然成了一頭豬?握草。而江辭云這時候則是跟著助理趕緊的從外面進來,陰沉沉的一張臉十分嫩難看,聶青青將鞋子給脫掉了,腳上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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