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悠悠的吐出一句。
霍子政抬頭瞇著眸子看他,好像說的有道理:“你到底想說什么,別藏著捏著的,我都要被顧寶兒給搞瘋了。”
一個頭兩個大。
“其實很簡單。”秦牧云跟他一樣靠在墻壁上,手指尖的煙圈慢慢的縈繞著,秦牧云微笑:“女人嘛,其實都是小心眼,女人心海底針,女人是針男人就是海。”
他說完了扭頭看霍子政:“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顧寶兒?”
霍大少則是給了他一個眼神,秦牧云聳肩頓時明白了,不用說也能夠知道答案:“好了,既然如此,我覺得你應該跨過那些坎兒,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了。”
霍子汐的事情是橫在他們之間的障礙,但在秦牧云看來那些并不算什么。“子汐的死,你覺得應該全部都責怪她嗎?既然你喜歡她,就不要再去計較那么多,不然…等你后悔的時候也就晚了。”
秦牧云猛地將手中的煙抽干,隨后掐熄煙頭,嘴角處的苦笑卻是越深。“至少你還有彌補的機會,我呢?卻是連機會都沒有了。”
他說完,霍子政扭頭看他。
秦牧云孤單寂寥的側影落入他眼簾,子汐的死…沈青池的逼迫都一點點的卷入他的腦海中,他自己都拿捏不定。
世人都覺得秦牧云跟聶佳佳很相配,家里也希望他們結婚,可是,秦牧云卻壓根對聶佳佳沒有任何意思,而且,秦牧云對其他的女人更加沒有意思。那是因為只有他們兄弟幾個人知道,2年前秦牧云因為被追殺所以始終過半個月。
在那半個月里他遇見了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女人,那段時間他眼睛受傷所以一直都在找尋那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卻是再也沒有出現過,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女人給他留下了一個玉蘭花吊墜。秦牧云找了那個女人很久,卻一直都沒有找到那個女人。
“我能夠說的就是這些了,剩下的就看你了。”秦牧云拍著他的肩膀,想到了顧安希,他還是不得不提醒他:“對了,那個顧安希,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提防著一些。”
“怎么了?”難道那個女人做了什么讓人想揍她的事情?
“顧安希這個女人不是安分守己的人,我不信你看不出來這個女人有多狠。”秦牧云笑,女人的小把戲而已,他都看出來了,不信霍子政看不出來。
“當初我答應跟她訂婚就是因為覺得她腦子簡單,好控制,如果她不聽話,我不介意好好地讓她聽話。”他向來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顧安希一直在他面前繞來繞去也讓他覺得很討厭。
看著霍子政如此,秦牧云才安心點頭:“你自己注意些就好了,都說蛇蝎美人,顧安希的確夠美艷,我還以為你掉進了她的坑里了呢。”
“你覺得我眼瞎?”他怎么可能會喜歡顧安希?
“不喜歡就好。”秦牧云點頭說:“好了,睡了。”
他剛剛睡不著,到了巴厘島之后突然間想到了2年前那個時候,他們就是在海邊的小屋子里,她一直都照顧他,每天晚上她都會扶著他去海邊走走,聽海浪聲,他那時候看不見卻將她按在海灘上要了她的第一次。
他用手撫摸她的臉頰,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腦海里一直都描繪著那個人的容顏。
“好了,我走了、。”秦牧云站起來:“自己好好地把握。”
他走了留下霍子政一個人在那里抽煙,他回頭看了看房間,等身上的煙味都散開之后才推開門進去,進去就看到顧寶兒躺在那里睡的很安穩。他微微的擰著眉頭,走過去。
隔天醒過來的時候顧寶兒睜開眼睛,她昨天晚上睡的不錯,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霍子政從浴室里出來,腰間圍著浴巾,身上的水珠順著身體慢慢的滑下來,看著他結實的身體她移開視線。
最后站起來去拿了衣服,她挑了一根檸檬黃的裙子,將頭發給扎起來。
而霍子政則是穿好了衣服手指尖挑著一根領帶,顧寶兒站在鏡子前面整理衣服,突然間腰肢就被人抱住,鏡子里面,男人的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
“松開我…”她說。
“不松開。”他湊過來咬著她的耳朵,一點點的玩弄著。
“你別鬧,我要扎頭發。”她沒有化妝,不過幸好底子不錯,不化妝也很漂亮。
霍子政則是將她抱著放在了一邊的梳妝臺前,雙手手臂撐在桌子上,手指頭挑著領結,一手勾著她的下巴湊上去吻了吻她的唇瓣。
還是喜歡她不化妝的樣子,干凈,又美麗。
“就這樣已經很漂亮了。”他稱贊說,將領帶給了她:“幫我系領帶,會嗎?”
“不會。”她根本就沒有學過,也不會打,將領結重新交給他:“你自己系好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自己系。”
她說著就要跳下來結果他上前一步結結實實的將她給抵著,結實的身軀就抵在她的雙腿間:“你…”
“投懷送抱也早了點,晚上的時候我不介意你熱情點。”他趁機揩油,摸了一把她的腰。
顧寶兒美目圓睜瞪大眼睛看他:“都說了我不會了,你自己系…”
跟他多相處一會兒都會覺得有危險,她才不要跟他繼續相處下去,顧寶兒忙說,不過霍子政則是挑高了眉頭:“你跑什么跑?嗯,不會我來教你就好了。”
他耐心的將她的手指頭放在自己的脖子處,帶著她的手指頭一點點的教她,領結有些丑不過霍子政卻是笑的很開心,眉目彎彎,“好了,現在學會了嗎?”
“很丑,你還是自己重新弄吧。”她盯著那個領結,她真的不會,所以真的有點丑,不適合他。
而霍子政則是將她的手指頭搭在胸口:“你要是覺得丑,幫我解開重新系。”
“我干嘛要幫你系領帶。”她扭頭,沒有那個心情,也不想要幫他系領帶,顧寶兒推開他:“反正是你自己的事情,讓開。我要出去吃早餐了。”
“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出去之后別人看到領帶這么丑,當然是老婆的責任。”他抬手捏了捏顧寶兒的鼻頭,微笑:“所以,老婆,堅持你的責任,不會不要緊,反正當人家老婆也不會就好好地學。”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搞什么飛機,她抬手碰了碰霍子政的額頭,“沒毛病啊?”
“顧寶兒!!”他忍不住怒了,咬牙切齒的盯著顧寶兒吼著,濃眉里精光四射,咬牙切齒的吼著,“你這女人怎么就這么不識好歹?”
他把顧寶兒提起來問:“我對你好,你不知道珍惜?”
“哦,原來你是在對我好啊?”她眨巴眼睛,“得了,不用了你趕緊松開我,我不想要跟你說話我要下去吃飯了。顧安希肯定知道好歹,她愛你愛到要死,你去找她好了。”
她想要逃離這里,霍子政卻根本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顧寶兒,你到底要我跟你解釋多少次?”他已經覺得自己解釋的很無力了,“我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是嗎?”她苦苦的笑了:“霍子政,你何必要來欺騙我?覺得我傻,我好欺騙嗎?”
“你在胡說些什么?”他看著顧寶兒,看到她臉上痛苦的表情,猛地心頭一痛。
“我胡說?霍子政你自己做過什么難道你不清楚嗎?你口口聲聲說跟顧安希沒有關系,有意思嗎?”忍了那么久的情緒終于忍不住要爆發了。
“顧寶兒,就算是要定罪也得證據確鑿吧?我只是跟顧安希訂婚了而已,訂婚當晚我睡得人是誰你不清楚?”他咬牙問,腦子里根本就是云里霧里的,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說什么。
“夠了。”她的表情有些裂痕,終究是忍不住了:“你以為你們的事情沒有人會知道嗎?”
“顧寶兒,你有什么就跟我說清楚,我不喜歡猜謎語。”霍子政咬牙,顧寶兒到底想要說什么?
“難道你還要我說出來?你好意思做,我還不要意思說。”顧寶兒握緊拳頭。
想到那個場景就覺得惡心。
“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不好意思說了?”他捏著顧寶兒的肩膀問她:“你給我說個清清楚楚,就算是要判我死刑你也要跟我說清楚。”
“在劇組的時候你敢說你沒有睡過她?”她終于忍不住了,霍子政要她說那她就說出來好了。
“荒唐,我到底有沒有跟她睡過難道我會不清楚?”他眉頭微微一擰,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下次要跟我發脾氣你也記得找個好點的理由!”
“沒有?你還狡辯,如果沒有的話,那為什么枕頭上會有她的香水味道?”她咬牙問。
“香水味道?”
霍子政這才仔細的回憶了那天,那天他救了顧寶兒受傷了,顧安希在,然后他就走了去追她去了。“顧寶兒,你傻了是不是?那天我救了你受傷了,你覺得我會有心情去碰她?”
別說是受傷,就算是沒有受傷他都不會碰顧安希。
“你…”她目光有些遲疑,想到了那天他救了她,后來她發現他身上全是傷,那種情況下他的的確確不會亂來。
抬手顧寶兒拍拍自己的腦子,混混僵僵的腦袋這時候才有了一些清明。
“現在知道自己錯了?還給我擺了那么久臉色,顧寶兒你找死是不是?”他咬牙問,捏著顧寶兒的小手。而顧寶兒則是微微的咬著牙齒:“那為什么會有香水味道…”
“我怎么知道?”霍子政一臉陰沉:“那天我回去之后還被你一腳給踹開了,我還是莫名其妙的好嗎?”
隨即霍子政的眉頭一擰,想到了顧安希身上的味道。“香水又不會自己走路,唯一的可能就是顧安希自己弄得。”
她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叫做厭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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