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寶兒根本沒有心思想跟他做這些。
他想要將她困死在牢籠里,這大概就是最好的報復,明明知道她多厭惡小三,他卻不顧一切要把她困在身邊,看著他跟其他女人去結婚。
這樣的折磨,最讓人覺得疼,難受。
也最讓人覺得生不如死,最大的折磨也不過如此,折磨的是人的心。
“是啊,你知道了還要來問我嗎?”她咬牙說:“我想要離開就是不想要看見你,現在你滿意了嗎?”
即便是霍子政此時再如何挑撥她,她也絲毫沒有反應,不給他任何的反應。
她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心情想要將他推開,漸漸地找回自己的思維,想要伸手推開身前的男人,小小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冰冷又絕望。
“霍子政,你分明知道我在你身邊多難受。”他明明知道她對感情看得多重,他知道所以還要來這樣踐踏自己的感情:“還是你覺得強迫我在你身邊,你的心里才會得到饜足?”
她想要推開他,一手抓著自己的衣服不讓他靠近。
“我對你已經沒有興趣了,也不想再陪著你。第一次就是一個錯誤,霍子政我絕對不會要你的孩子的。”她吸了吸鼻頭淡淡的說:“顧安希不是那么喜歡你嗎?如果你沒處發泄,盡管去找顧安希啊?她應該不會介意的。應該會很歡迎你。”
顧安希是很喜歡他很喜歡他的。
巴不得成為他的女人。
她推開他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剛剛離開一點點霍子政將她重新拉回來,目光卻是十分濃郁,就這樣盯著她看著,不放過她臉上的任意一個表情。
“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說的很明白的,我不想跟你有任何關系了。”她十分靜默,語氣也十分平淡,慢慢說著:“霍子政,你現在這樣真的很容易讓人懷疑,你對我念念不忘啊,其實你喜歡我也沒有那么深吧?如果真的喜歡我的話,應該能夠包容一切不是嗎?一邊對我念念不忘,一邊卻又要跟顧安希在一起,你不累嗎?徘徊在兩個女人之間,不累嗎?”
她很想得到那個答案。
說完霍子政卻是將她抱的更緊,男人英俊的臉此時凝結著怒氣,可眸中也有一抹淡淡的哀傷。
“你說了那么多,不就是表達出一個意思?”霍子政挑動自己英俊的眉眼,臉上的怒氣更甚,“無非就是想跟我說不喜歡我了,想跟我分開是不是?”
“是啊。”他也不是不明白啊,顧寶兒渾身的力氣像是都被抽的干干凈凈了。
“呵呵,顧寶兒,你嘴上說著不喜歡…”他抬手指了指她心的地方,挑著眉頭問她:“那這里呢?真的不愛我了?沒有我的位置了?”
在機場門口她說的話,他聽進去了。他不信她對他沒有一點點的感情。
他不信她會那么容易放下。
如果真的不在乎,在訂婚宴上她為什么回來,為什么又要喝那么多酒。
如果她不喝醉,他們兩個怎么會被算計躺在一起?
根本說不通。
他的手還停留在那個地方,指著她心跳動的地方,在詢問她。
顧寶兒僵直著身子坐在他腿上,很想立即說,我不愛你。
但是,話到了嘴邊卻直接堵回去。
她說不出口。
霍子政捧著她的頭便深深地吻下去,咬著她的唇瓣品嘗她美好的味道。
她想要逃避開這個吻,剛剛偏過頭他的吻便追過來,大手將她的臉扣著讓她面對著他,低頭,將這個吻加入個更深。
她伸手想要將他給推開,可是卻無濟于事。他手臂撐在她身邊,黝黑的眸子里光芒閃爍著。
“你松開我…”她想要將他給推開。閉著眼睛,她心里面在掙扎,一面再說自己不愛了,一面卻又在想著這個男人。
“你不承認沒有關系,可是你心里面并不是這樣想的不是嗎?”他不斷地提醒著她,也不知道是在提醒她還是在提醒著自己,霍子政溫熱的呼吸噴灑而出,看著她。
眼睛里卻是泛著一絲柔情,看著她將她抱在懷中,“你生生世世就只能夠是我的女人,就算你跑的再遠我也會把你給捉回來。”
“所以,別想著你能夠跟其他男人有任何關系,聽明白了?”
他最討厭的就是她身邊圍著其他人。
顧寶兒聽著他的話依然沒有什么動靜,他要吻那就吻好了。
要做那就做好了。
反正任由他去了。
“…你…”她抓著他的衣服慢慢說,反正已經躲不過去,他想要的重來都會得到手,不管是什么,都是如此。
她再怎么反抗都是無用的,不管如何反抗,他都會得到手,比如說現在不就是嗎?
顧寶兒的頭發全部鋪在白色的枕頭上,她都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才算結束,覺得自己像是死過一次似的,抓著他的衣服緊緊地閉上眼睛。
剛剛他沒有做任何措施,她擰眉一想回頭還得去買藥。他巴不得有孩子,但是她卻不希望有孩子。
她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她早就累的不行,連眼皮都根本睜不開抓著枕頭躺在那里,顧寶兒鼻翼微微張開不停地呼吸著,而霍子政則是滿足的從身后緊緊地貼著她的后背,低頭吻著她的肩膀。
一點點往下。
男人以十分霸道的姿勢將她完完全全圈進自己懷中。
她平躺在那里看著不遠處的壁燈,昏黃的光芒將屋子里照亮,顯得越來越溫暖。
可是她卻覺得渾身都好冷好冷,顧寶兒眼角處慢慢的流出眼淚,霍子政感覺到自己手臂上有溫熱的液體滑落。
哭了?他將顧寶兒掰過來便看到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水,跟他一起做?就讓她這么痛苦嗎?
還是她剛剛說的話就真的只是為了氣顧安希?
她真的不喜歡自己了所以此時此刻才會覺得這樣難過?
霍子政將她抱著,看著她難過他心里面更加難過。
“哭什么?”他低頭去吻著她的眼睛,將她眼角的眼淚一點點的吻干凈,將她往上提了提手卻是放在她腹部間:“剛剛弄痛你了?”
他剛剛要的猛了一些,難道說是傷到她了?
他掀開被子想去看看,顧寶兒卻是抓著被子縮的更緊不許太靠近。
不許他看,還一直哭?
“哭什么?”霍子政一直都哄著她,以前也是這樣喜歡哭,但是他一親她,就會立即停下來不哭了,他揉揉她的臉小心翼翼的哄著:“不哭了?要怎么樣做你才不會哭?”
“我不喜歡做這個。那你也會不碰我嗎?”她說。
這件事情原本是愛人之間最親密的事情,才對。
情到深處,才會覺得濃烈,想要將自己給他,想要跟他更加親密。
不做這個?
“我是個正常男人,你擺在我面前你讓我不要碰你?”他又不是和尚,怎么可能不碰,“顧寶兒,除了這個之外,什么都可以。”
顧寶兒太瘦了,他行動起來都不敢太用力,加上她身上有傷他不敢去太碰她。他捧著她的臉慢慢說:“別跟我鬧脾氣,聽話。”
他想要她乖乖的在他身邊,不要鬧,不要吵。
顧寶兒卻是微微的笑了笑,看吧,他就是如此。
不想要她吵,不想要她鬧,乖乖的不許說話。
她抱著霍子政的腰將頭埋在他身前,小手抓著他的手臂緊緊地抓著不肯松開。
她根本不會明白他多愛她,為了她,他愿意自己去冒險,但是他不敢拿著她的生命去做擔保,他會為她撐起一片天空。
外面那些驚濤駭浪她不需要去理會。
他低頭看著寶兒白皙的臉上泛著紅暈,許善達曾經說過女人就是男人的肋骨,有時候不一定是喜歡,但是缺少了她又覺得不適應。
對于明溪就是如此。
他游走在不少女人中間,有過不少女人,但是唯獨明溪是個例外。
明溪在他身邊最久也是他最疼的一個女人,不乖不鬧,安安靜靜的在他身邊。許善達表達自己喜歡的時候最直接:“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他那時候覺得許善達是滿足跑火車,現在才明白過來許善達說的話語里挺有意思,說的的的確確很對。
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他看著顧寶兒這樣心軟卻根本舍不得放開于是更加兇猛起來,讓她承受著跟自己一樣的狂暴風雨讓她也感受他心里的那份難忍。
她默默地承受著卻是一言不發,不管用多大的力氣顧寶兒都沒有反應連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他看著她心里卻是愈發暴躁,掐著她的下顎哄著她:“顧寶兒,說你愛我。”
有病。這樣折磨她就是為了說一句我愛你?強迫她說有意思?顧寶兒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不愛就是不愛。就算是你掐死我我也說不出來。”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就算你逼著我說,那也沒有意思。”
“不說?”他瞇著眼睛,故意撞了一下,顧寶兒忍不住叫出來,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霍子政,你神經病!”她還有力氣罵他,聽到她的聲音。
他滿足的捏了捏她的鼻頭,“這樣才乖。”
顧寶兒的抓著掐著他的肩膀咬牙切齒的吼著:“霍子政你有病是不是?”
“嗯,是有病,只有你能夠治療…”他壞笑,他已經生病很多年了只有她能夠治好。
她聽到他的話心尖處猛地微微顫抖,他剛剛是說了什么,隨后頭皮一陣發麻,她咬緊了拳頭不敢再說話,跟著一只小貓咪似的縮在那里,再也不反抗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才好。
霍子政卻是笑的很得意,顧寶兒是真的覺得累了,任由他抱著去了浴室,坐在溫熱的水中才覺得自己活過來,溫熱的水浸泡著自己的身體,渾身的毛孔都好似頓時舒張開了。坐進來的時候抱著她低頭又吻過來,她趴在那里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不要…”
霍子政卻是根本沒有理會她的話。出去的時候她被霍子政裹著浴巾丟在床上,她縮在那里安安靜靜的躺著,男人則是一臉滿足,坐在床上給她擦頭發,她雪白的肌膚上全是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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