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放手。”木蘇蘇仰著腦袋,堅難的說出這幾個字來,可是在他身后的人并沒有因此而停手。低頭,吻住了木蘇蘇側邊的脖子,突然一陣熟悉的香味傳進木蘇蘇的鼻子里…
原本十分不安跟驚慌的木蘇蘇一下子淡定下來,因為這種味道她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
可是,擁著他的人似乎完全沒有發現,手真越發大起膽來,居然還試圖將手伸進對方的衣服里。
“蒼禁言。”
木蘇蘇一只手抓住那只伸進她衣服里的大手,另一只手二話不說往對方的胯下掏去。
蒼禁言聽到木蘇蘇喊到他的名字,整個人又驚又喜又怕,驚的是他們兩個人分開這么多年了,木蘇蘇居然還能夠在第一時間認出他來,喜的是他剛才占到便宜了,怕的是木蘇蘇即然認出他來,那么一會她肯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他么這么大只挨過木蘇蘇一個人的打。
“你怎么知道是我?”蒼禁言停止自己所有的動作,只不過兩個人之間卻依舊保持著原樣。
“你先松開我,不然的話…”木蘇蘇的話還沒有說完,蒼禁言便立即打斷:“我并不想松開你,因為我知道一但我松手你就會立即逃跑是不是?五年前是,昨晚溫存后也是。”
男人那低沉的聲音一下一下的在她耳邊響起,木蘇蘇全身忍不住輕輕顫抖了下。
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離男人那么近,她有點不習慣就算對方是她曾經的老公也不行。
感覺到木蘇蘇那似有似無的反抗,蒼禁言蹙眉那好看的眉心:“也許我們兩個人應該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說說話。”
這個時候蒼禁言半閉著眼睛,聞著木蘇蘇身上的香氣,那是她的獨有氣息。
木蘇蘇閉了閉眼睛像是做了個什么天大的決定一般,深吸一口氣,原本就已經伸到蒼禁言胯子的手,微微往上一提一抓一用力。
“哦!!!”
吵鬧的建筑樓里只聽見一陣悲痛的慘叫聲。
樓上,蒼禁言因為下身被木蘇蘇剛才用力一捏,差點沒有爆廢,這會兒靠在墻上雙手捂住胯下,臉色發白嘴里時不時蹦出一兩句罵人的話來。
木蘇蘇則往后退了一步,離蒼禁言遠遠的:“我跟你說,如果下次你要是在敢這樣對我的話,我決對不會用手而是用刀將那什么玩意思兒割下來。”
“啪啪”
她順手拍了拍剛才抓過某東西的手,黑白分明的眼眸閃著一抹鄙視之情。
“木蘇蘇,你這跟謀殺親夫有什么兩樣?”經過剛才緩了緩蒼禁言終于能夠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出來了。
看著那個無賴的男人,木蘇蘇并不想搭理他,她不知道為什么以前特別嚴肅的一個男人分離了五年后再次見面卻變成了這種流氓無賴,如果可以的話她真不想跟這種男人認識。
可,這種事情怎么會發生呢?
“過來。”
蒼禁言彎著腰狠狠瞪了眼木蘇蘇。
木蘇蘇…
“蒼少,蒼大總裁,我還有工作要忙,您空閑的話麻煩你自己到一邊去好,別打擾我工作。”她可不想因為這個男人而誤了自己的工作。
準備正身時,
“喂,你這個女人,哄好我你的工作也就完成了一半,這種工作對你來說應該特別容易吧。”雖然,這句話蒼禁言沒有挑明,但是聰明的木蘇蘇又怎么可能聽不出蒼禁言這句話的意思呢?
為了確認一下,:“你的意思是說這些樓房都是你的?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想完成我的工作就必須任你宰割?”雖然木蘇蘇臉上看上去并沒有任何表情,可是語氣卻一下比一下嚴肅,次比一次大聲。
蒼禁言看著木蘇蘇那張吃憋的臉,心里別提有多痛快:“你覺得呢?如果不是我的,像我這種人會輕易說出口么?”
如果,說剛才蒼禁言的話模棱兩可,那么這一句話他自己就是親自承認了。
該死的。
木蘇蘇蹙緊眉頭,天知道現在她有多么討厭跟蒼禁言一起獨處?不管怎么樣,說到底還是曾今在一起過,而且他們兩個人之間又有一個小東西存在,她怎么能夠說不想起就不想起呢?但,那也不能如他所愿。
“呵呵,我就不相信整個A市這么大,只有你這里是最適合的。”
你有你的妙計,我也有我的辦法。
木蘇蘇是打定注意不向蒼禁言認輸的。
“呵呵呵呵。”蒼禁言突然像一個大瘋子似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大笑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木蘇蘇聽到這一陣一陣的笑聲總覺得心里慌得很。
“你笑什么?”雖然,木蘇蘇知道現在的她對于蒼禁言來說,并沒有什么東西可拿的,畢竟她身體的每個部位他都看過,吻過………
我靠,木蘇蘇你的腦子里面在想些什么鬼東西呀。
她差點沒有伸手對著自己的腦袋狠狠的敲兩下。
“蘇蘇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傻得讓人心痛,五年過去了,你以為我還是當年的我?你以為A市還是當年的A市嗎?現在的A市基本上全是我的產業,只要你想在A市長發展,沒有我點頭,你的事情是決對辦不成的。”
威脅,這決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你…”
她想反駁,可是卻悲催的發現自己沒有任何語句來反駁。
就像蒼禁言自己說的,這一大片早就已經成為他的了。
“那你想怎么樣?”
沒辦法,只能短時間示弱了。
“過來,扶我。”蒼禁言一改之前的表情語氣,這會兒完全成了一個大爺,伸著手對著木蘇蘇招了兩下,似乎在說:小奴才快過來,扶朕到一邊休息去。
木蘇蘇勾勾唇,笑得那個叫心不甘情不愿。
“好咧,您老站在那里稍等一下。”
木蘇蘇上前,伸手想要握住蒼禁言的手時,哪里知道對方立即整個人全都撲到他的身上,頓時蒼禁言那一米八幾的個子,那一百多斤的重量全都壓到她的身上,差點沒把她壓成肉餅。
“呃,我扶你到旁邊休息去吧。”是的,去旁邊,那她就可以自由了。
蒼禁言側頭看著木蘇蘇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一陣思念從心里而起。
這個女人,離開他整整五年,現在終于又回到了他的身邊,一刻不管發生什么事,不管有什么原因他都不會讓她在次離開自己身邊。
“我餓了,坐就不用了,你直接扶著我去XX路的酒店里吃個午飯吧。”
蒼禁言冷冷開口。語氣雖然冰冷,可是唇角處微微向上翹,那是一種溢自不住的幸福笑容,只不過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罷了。
當然,人家發話,木蘇蘇只能聽從,“呵呵,大爺,XX路的酒店這么貴,要不我們隨便在這附近買點吃的?”
現在她只想好好把這位大爺哄開心了,然后把自己要簽的,要談的東西,還有剩下的工作都搞定。
“貴?你是覺得我吃不起呢?還是你自己不想去?或者你覺得跟我在一起丟臉?”蒼禁言轉頭,正好木蘇蘇也轉頭,于是兩個人四目在空中相對,“啪啪啪”一連串火,然而沒有花只有恨。
怎么木蘇蘇覺得蒼禁言說的那句話不適合用在吃飯上?好像還有更深的一層意思?當然,即她知道她也決對不會說出來的。
“呵呵,怎么會,我這就扶著您下去吃飯。”
木蘇蘇一個一米六左右的個子,扶著一米八幾的個子,確實有些勉強,但還是搖搖擺擺的走到樓下。
“因為太痛所以沒辦法開車,你直接扶著我過去吧。”
木蘇蘇…………………
她現在真的是想殺人,這大夏天的,這烈日之下,這個男人放著昂貴的跑車不坐,非要坐11路車?而且還讓她這一個弱女子扛著?
“怎么不愿意?啊,我記得這一大堆地好像之前哪個人來看過來著,呀,一下子突然忘記那個人叫什么名字了…”
“啊啊啊,我錯了,走走我扶著你去酒店,我們去吃好吃的。”
木蘇蘇臉上的笑容簡直是比哭還難看。
她從來沒有想過,蒼禁言一個這么嚴肅的人,居然幼稚成這樣。她從來沒有想過,五年前自己載在他手中,五年后的今天她依舊拿蒼禁言沒辦法,只能任她宰割…
于是,十五分鐘后,木蘇蘇終于把蒼禁言拖到了他指定的那個酒店里。
“您好,兩位請問是吃飯呢?還是開房?”和藹的服務員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完全沒有明白,這四周那一陣陣壓抑的氣氛是怎么一回事。
“吃飯”
“開房”
當然,前面那句話是木蘇蘇說的,而且后而那句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一只說的 木蘇蘇轉身瞪著蒼禁言。
對方卻像什么都沒發生一般,擺了擺手:“我有點累,所以想開個房間休息一下。”
服務員十分好脾氣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又問了一遍:“那兩個商量完了,是開房還是吃飯?”
“開房”
“吃飯”
第一句是木蘇蘇說的,因為剛才蒼禁言的解決…所以她才…
“噢,原來你想跟我開房呀?即然這樣那我就滿足你,我們不吃飯先,我們先開房吧。”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話,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從蒼禁言的嘴里說出來后,突然變了味兒。
木蘇蘇瞪大眼睛完全不能表達此時自己崩潰的心情。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