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通幽_盜三界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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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支線已成立。”
“該歷史支線由你的意志而誕生,并未影響過去時代中發生的一切。”
“恭喜。”
“你獲得了一段不為人知的個人歷史:”
“七歲那年。”
“你在家里玩耍,鉆進衣柜之時,意外闖進了一個充滿迷霧的世界。”
“你的父親把你救了回來。”
這些小字浮現之際。
無數畫面浮現在許源的腦海之中。
他記起了七歲那年的事。
在那充滿迷霧的世界之中,父親找到了自己,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
“爸,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七歲的自己問道。
“你太小了,現在告訴你不太合適。”父親遲疑道。
“爸,萬一下次你不在,我又掉進來怎么辦?”自己堅持問道。
父親想了想,嘆口氣,說:
“這個術沒什么用,這個世界也只剩下廢墟,毫無價值。”
“——唯一的作用,便是讓你暫時停留在地府世界,避開危險。”
“等你覺醒靈力,我會教你這個術。”
“那萬一我覺醒靈力的時候,您不在我身邊呢?”七歲的自己問道。
“我會用血脈之法呼喚你,傳授這門術法。”父親道。
“記好了,這個術叫做——”
“通幽。”
記憶到此為止。
許源猛然睜開眼睛,從地上站起來。
謎底揭開了!
任何人都不會為了一個普通高中生,大費周章,如此傳授秘密之術。
——但他的父母會這樣做!
眼球里的黑影,應該是父親所激活的血脈之法。
用這種方式,他將進入地府世界的法門傳授給了自己!
許源喘了幾口氣,沉默地看著窗外。
父親…
真是陌生的感覺。
但是,現在必須聯系他了。
怎么溝通呢?
其實對于成年人來說,這不算什么大問題。
特別是對一個常年玩RPG(角色扮演類游戲)的高玩來說,以“參與劇情”的心態去體悟對方那關心兒子的父愛——
其實還有一點小小的感動。
許源拿出手機,撥通父親的電話。
嘟——嘟——
沒人接。
他們這些干考古的,一旦進入遺跡,就很容易聯系不上。
算了。
晚點再問。
許源無法可想,只能收攝心神,繼續寫作業。
晚上十一點半。
他終于完成了所有作業,收拾書包,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煉氣一層的靈力量太少。
開啟了一次“通幽”之術,把那干尸放進地府世界,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靈力。
母親病后,家里積蓄逐漸花光。
沒有補充靈力的丹藥。
還是睡覺吧。
只能等著睡一覺,慢慢恢復。
但是在睡前——
許源躺在床上,打開“煉氣士的戰斗準備間”,然后摸出那張稀有級貨物兌換劵。
商店立刻顯現出對應的提示:
“可立即刷新貨架,并兌換稀有級物品。”
“由于你解鎖了‘稀有’等級,因此向你解釋所有貨物等級,其由低到高,依次是:”
“殘破、一般、優秀、精良、稀有。”
“本商店最高等級的物品即是‘稀有’級別。”
許源的興趣更濃厚了。
——那柄“夜行”短刀挺好用,也只是優秀級。
那還等什么?
讓我見識一下吧!
許源低聲道:
“使用我手上的兌換券。”
話音剛落。
商店里的貨物頓時全部消失。
緊接著。
貨架上出現了一枚丹藥。
貨牌上寫著相應的貨物介紹:
“伐髓丹。”
“稀有級丹藥。”
“效果:徹底改造你的四肢百骸、奇經八脈,修行資質更上一層樓,令你的身體能配得上你的靈魂!”
“——洗精伐髓,接脈續靈。”
“售價:直接兌換即可。”
好東西!
對于修行者來說,這是真正的好東西!
許源毫不猶豫地兌換了丹藥,然后一口將丹藥吃了下去。
他從床上起身,盤膝而坐,等待丹藥之力慢慢化開。
一息。
兩息。
三息。
時間緩緩流逝。
許源不知不覺進入了一種奇異的忘我之境。
如果仔細看,便會發現他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著,彷佛正在承受某種極其強大的力量洗禮。
一直到凌晨四點多鐘。
他忽然睜開眼。
隨之而來的,便是身體表面突然涌出了一層黑色的、散發著惡臭氣息的物質。
——身體里的各種雜質被排出來了!
許源忙不迭跳下床,沖進洗手間,打開花灑,痛痛快快地沖了個澡。
他又把床單和衣服都洗了。
換上一身干凈的新衣服,在客廳里坐定。
此時天光未白。
萬籟俱寂。
許源坐在那里不動,卻感覺四面八方的虛空中,不斷有靈氣涌入身體。
自己整個人仿若被靈氣篩了一遍。
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身輕如燕。
腦子清晰而敏銳,思維的速度都跟過去不同了。
這反而襯得“過去的我”就像是一個渾渾噩噩度日的酒鬼。
——煉氣二層!
自己已是煉氣二層境界了!
高中生這個實力,全國各類大學基本都可以上。
但若要上那站在巔峰的幾所大學,比如九曜、羅浮,則需要煉氣三層。
楊小冰也是到了煉氣三層,才接到單招測試的通知。
“可惜…”
許源吐出兩個字,卻并未說下去。
對于電子競技來說,需要視覺反應、手眼協調、預判和多任務處理等各種天賦。
可惜這里沒有反應力測試軟件,也沒有動態視覺訓練工具。
——否則自己高低要破個測試記錄!
沒法測試,不如練功?
他就在沙發上盤膝坐下來,雙手飛快掐出術訣法印。
從丹道的水火術法手印,到煉器的器物驅使術法,再到三十六路符箓煉制手法,然后是劍訣的背誦與使用。
許源一邊練習,一邊總結高中三年的所學。
有心要再試試那個通幽之術。
但大門上的法陣被警察破開,尚未來得及更換,等同于誰都可以直接進入家里。
萬一被發現就完了。
只能忍著,等白天找個僻靜的所在,再繼續探尋這個術的奧秘。
不知不覺。
東方既白。
時間來到了早上六點半。
鬧鐘突然響起,“驚醒”了沉溺于修行的許源。
“都六點半了啊…”
他喃喃著,站起身,將書包背了,換鞋出門。
先去街道上買了包子、小菜和稀飯。
然后穿過一條巷子,轉過街角,就抵達了抵達醫院。
——考古家屬院離醫院很近,這一點尤其重要。
不然許源甚至無法按時上學。
他熟門熟路地進了住院部,上樓,推開病房門。
“小源來了。”
一道疲憊的女聲響起。
“媽。”許源喊了一聲,將早餐放在床頭柜上,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前。
他望向原身的母親。
趙淑蘭。
——這是一位才四十多歲,頭發卻已花白了大半的中年婦女。
許源跟她長得很像,都是瓜子臉,大眼睛,高鼻梁。
不同的是。
趙淑蘭多年經受病痛折磨,身形柔弱,面容蒼白而憔悴。
——趙淑蘭早年也是一名古器物專家,只不過一次下遺跡中了未知的毒。
吃什么藥都沒用,只能一直維持著。
“餓了吧?”
許源小聲問。
這病房是六人間,其他床的病人都還沒起來。
“不餓,”趙淑蘭搖搖頭,“你呢?趕緊吃飯吧,一會兒還要趕去學校。”
“還有時間,不急。”
許源回憶著前身的說話習慣,回應道。
“最近學習怎么樣?老師有沒有說你什么?”趙淑蘭問。
“都好,別操心。”許源笑著說。
“是我拖累了你,”趙淑蘭嘆息道,“如果你不用照顧我,也就不會天天這么辛苦。”
“一天天的,別胡思亂想,”許源打岔道:“對了,燕歌劍法的飛燕連環,我練成了。”
“真的?”趙淑蘭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
“當然了。”
許源拿著一次性筷子,手出如電,在虛空中連斬出八束白線般的劍氣。
一次性筷子承受不住力道,直接斷掉。
“劍動八荒。”
趙淑蘭沉沉地念了一聲。
房間里安靜下來。
能斬出劍氣,就代表靈力有成,是一名煉氣士,準予進入大學深造。
何況他已把高中最難的劍術推演到極限!
八束劍氣齊出,有個說法,叫做“飛燕連環,劍動八荒”。
這是燕歌劍法的最高境界,也是其極限。
高考的時候能斬出這樣的劍氣,劍術考試直接滿分過關,然后上一所重點大學不在話下。
趙淑蘭眼睛紅了,雙手捂著臉,哽咽道:
“太好了。”
“我最近總是心神不寧,害怕有什么事情發生,誰知道我兒子這么爭氣。”
許源沉默了一下,抽了張紙巾遞過去,輕聲道:
“是啊,我這人,就是爭氣。”
他等趙淑蘭情緒穩定了一些,便扶著她坐起身,把包子稀飯端過來。
趙淑蘭想自己動手吃,卻被他瞪了一眼。
許源端著稀飯,一勺一勺的喂她吃完,又陪她坐著說了會兒話。
等她有些困了。
許源便幫她蓋好被子,告別出門。
七點十分。
還有十分鐘進教室。
許源小跑起來,朝著江北市第五高中的方向趕去。
叮鈴鈴——
卡著上自習的鈴聲,他終于趕到教室。
“吃了嗎?”
死黨趙阿飛遞過來一個面包。
“沒呢,這面包不錯啊,哪一家的。”許源狼吞虎咽。
“學校后門那邊,剛開的一家面包店,我也覺得不錯。”趙阿飛道。
“豆漿借我一口。”
許源抓起趙阿飛桌上的豆漿,一口氣喝光。
“借?你打算什么時候還?”趙阿飛沒好氣地說。
“我教你煉丹吧。”許源說。
“呸,我教你還差不多。”趙阿飛道。
——原本許源擅長劍術和體術,趙阿飛擅長煉丹。
這話一說出來,趙阿飛當然要反駁。
班主任出現在教室門口。
正在說話的兩人立刻擺出端坐背書的姿勢,不再交頭接耳。
“同學們,準備了!”
班主任一開口,所有人都停止了背書,一起朝講臺上望去。
“上午九點鐘。”
“小組戰正式開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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