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獨法:東京奇幻日常_第一百二十章青澤紅溫了影書 :yingsx第一百二十章青澤紅溫了第一百二十章青澤紅溫了←→:
午休的鈴聲如同救贖的圣音,終于響起。
青澤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胸腔里積攢一節課的濁氣全部置換掉,然后大步踏出高一D班的教室門。
如果有人在這一刻問他,身為一名年輕男性教師,在女子高中任教,會不會對女生產生感情?
那么他一定會斬釘截鐵地回答:會。
他會發自內心地想要敲開某些學生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究竟是大腦,還是一團漿糊!
尤其是田中里美。
只是一想到她剛才在課堂上的“精彩”表現,青澤就感覺自己這經過多次強化的身體,都仿佛出現高血壓的前兆。
明明是她可憐巴巴地跑來哀求:“老師!我真的想提升數學成績!我想努力!”
結果在青澤絞盡腦汁,為她量身定制十道在能力范圍內的數學題。
她居然再次跌破自己的下限,錯了九道!
只蒙對了一道!
最讓人血壓飆升的是,她居然帶著一臉“求表揚”的驕傲表情問他:“老師老師,我是不是全做對啦?”
她完全不知道,那一刻青澤在講臺下悄然握緊的拳頭,代表的不是無語,是“蓄力轟拳”啊!
“唉…”
青澤心中無聲咆哮,整個人籠罩在一層肉眼可見的低氣壓中,腳步沉重地走向食堂。
沿途目睹他這副模樣的資深教師們,大部分都露出了了然于心的表情,彼此交換著“你懂的”眼神。
看來這位新來的年輕同事,也終于切身體會到“學生的認知下限,永遠超乎教師想象”的殘酷現實。
只有真正明白并接受這一點,才能算是從充滿理想主義的新手教師,踏向認清現實、逐漸“佛系”的成熟教師之路。
青澤到達食堂,目光一掃,立刻鎖定那個漂浮在一盤金黃小酥肉上方的青色標簽。
索恩之毒。
他仿佛要將所有煩躁都隨之吐出去般,呼出一口長氣,然后拿起餐盤,徑直走向打菜窗口。
他的主要目標非常明確,就是將那份頂著標簽的小酥肉打入自己的餐盤。
至于其他的菜,他只是隨意地搭配一點。
接著,他找了一個靠角落的安靜位置坐下。
老規矩,他將隨身攜帶的數學課本在桌面上豎起,形成一個簡易的遮擋。
隨后,手掌看似隨意地一滑,那塊帶著青色標簽的小酥肉便悄無聲息地消失,被收納進三號儲物空間。
這個索恩之毒的標簽,光聽名字就知道絕不是給自己享用的,大概率是某種劇毒之物。
只是不清楚具體吃下去會引發什么效果。
青澤暫時不打算嘗試。
他認為這些青色標簽的物品應該可以保留,畢竟是能夠作用于他人的東西,或許在某些關鍵時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奇效。
青澤開始安靜地吃飯,食堂也逐漸變得喧鬧起來。
大批女生如同潮水般涌入,嘰嘰喳喳的聊天聲清脆悅耳,充滿了活力。
她們討論的話題,依舊圍繞著“狐貍”,尤其是那個傳得神乎其神的“X2藥劑”。
在她們充滿幻想的話語中,美國能發明出這種東西,不愧是“自由民主之光”。
青澤聽著那些天真的議論,心里很想笑。
他可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成了“改造人”。
那個所謂的“第二實驗室”,他更是在今天之前,連聽都沒聽說過。
對于日本政府是否真的相信這套說辭,還是僅僅將其作為安撫民眾、轉移視線的借口,他無法判斷,也毫不在意。
反正他當前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隱藏好自己的真實身份。
只要“狐貍就是青澤”這個事實沒有曝光,其他都不是那么重要。
社團大樓,哲學社。
青澤推開門。
實木地板上,正說到一半的星野紗織忽然頓住,扭頭看向他,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老師!你要不要參加我家今晚舉辦的睡衣派對?”
“沒空。”
青澤直接拒絕,并反手關上門,他熟練地脫下室外鞋,換上舒適的室內鞋,隨口問道:“好端端的,你怎么忽然想起要辦睡衣派對了?”
“嘿嘿!”
星野紗織得意地將大拇指指向自己,昂起頭,像只驕傲的小孔雀,“我父母現在都跑去北海道避難了。
現在家里我是老大!”
青澤若有所思,猜測道:“和狐貍的案件有關?”
“是啊!”
星野紗織用力點頭,臉上涌現出一種見證歷史般的感嘆,“誰能想到,電影里的情節居然真的在現實中上演了。
美國搞人體實驗,弄出一個不受控制的超級戰士…”
她說著說著,哲學家的“職業病”又犯了,即興創作了一句“名言”:“人類為了追求所謂的安全與強大,創造出了狐貍這樣的怪物。
可在這場瘋狂的創造中,我們自己,又正在逐漸變成什么呢?”
一旁的夜刀姬早已習慣她的中二病發作,直接無視這句“名言”,語氣帶著一絲躍躍欲試:“我倒是真想見識一下那個超級戰士的力量。
扔摩托車的話…
我雙臂發力,應該也能把摩托車舉起來扔出去。
不過能扔多遠就不清楚了。
老師,你那輛小摩托,要不要借我扔一下試試?”
“開什么玩笑!”
青澤斷然拒絕,“那可是我的寶貝座駕!”
夜刀姬不爽地撇了撇嘴,臉上寫滿“你真小氣”。
青澤立刻發出警告道:“你要是敢碰我的摩托,小心我給你布置一晚上的數學作業,讓你做到手軟!”
“知道啦~”
夜刀姬拖長了音調,回答得漫不經心。
青澤這才稍微放松下來,剛想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就聽到活動室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咚咚。
“你好,請問青澤老師在嗎?”
“后藤?”
青澤聽出聲音的主人,問道,“你有什么事嗎?”
門被推開,站在門口的少女留著一頭順滑的黑發,相貌雖不及星野紗織那種超一流的驚艷水準,但也絕對屬于清秀可人的一流美女。
藏青色的校服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略顯青澀,卻已初具規模的優美曲線。
短裙之下,是一雙包裹在純白色絲襪中的纖細雙腿。
那白色如同高山之巔的新雪,透著一股細膩嫩滑的質感。
當然,青澤更在意的是她頭頂那個清晰的藍色標簽。
貴族少女 后藤悠亞走進玄關,禮貌地脫下鞋子關好門,那雙裹著白絲的腳掌輕輕踩在冰涼的地板上,發出幾不可聞的細微聲響。
她走上前,微微躬身道:“老師,我聽說如果遇到困難,可以到哲學社來請您幫忙,對嗎?”
“嗯,是的,你遇到什么麻煩了嗎?”
青澤點頭,示意她坐下說。
后藤悠亞優雅地在案幾前的坐墊上跪坐下來,雙手交迭放在膝上,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憂慮:“我想請老師去我家做一次家訪,勸勸我父親。”
“他怎么了?”
旁邊的星野紗織按捺不住好奇心,搶先問了一句。
后藤悠亞輕輕嘆氣,解釋道:“自從去年母親因病離世后,父親的精神狀態一直不怎么好。
我很關心他,可他總在我面前逞強,說自己沒事,不用擔心。”
她頓了頓,眉宇間的憂色更濃:“但是最近,我發現他好像迷上了一個奇怪的宗教。
家里多出一些以前從來沒有的奇怪擺設。
比如熊的木雕、不知名的獸骨之類的…
他說這些東西能保佑我們家平安。
昨晚更離譜,他居然說末日即將降臨,必須要虔誠信奉‘榊岳熊大神’才能得救。
還說…還說狐貍就是神明派來的使者。
這些話讓我非常擔心,我怕他被邪教洗腦了。”
“好,我知道了。”
青澤一口答應下來,“放學后我隨你回家一趟,好好和他談談。”
他就是狐貍,清楚自己根本不是神使,跟那個聽都沒聽過的“榊岳熊大神”更是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對方顯然是陷入邪教的陷阱。
青澤深知,想要用言語說服那些已經被洗腦的信徒,難度極大。
或許,他只能從“物理”角度上,將問題的源頭解決掉…
等等?他忽然想到了存放在三號儲物空間里的那瓶德魯伊藥劑。
或許…有一個既能治標又能治本的方法?
他正暗自思忖著計劃,旁邊的星野紗織已經豪氣干云地拍著胸脯保證道:“后藤同學你放心!
這件事包在我們哲學社身上,保證幫你解決問題!”
青澤立刻回過神,打斷道:“這次你們倆就不要跟著去了。”
“誒——?!”
星野紗織拖長了尾音表示不滿,鮮艷的紅唇立刻嘟了起來,“老師,你這可是背叛組織的行為!
以往我們都是三人同行。
我身為哲學社的部長,絕不能容許這種破壞團結的事情發生!”
“這次是和成年人打交道,情況不同。”
青澤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解釋道:“你們摻和進來反而可能壞事。”
后藤悠亞一直勸說父親無效,根本原因之一就是“女兒”這個身份。
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他活了幾十年,人生經驗豐富,怎么會愿意聽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來教他做人道理?
那豈不是顯得他這大半輩子都白活了?
即便是青澤親自出面,那位父親大概率也只是表面聽聽,心里恐怕還是不以為然。
青澤沒有十足的把握能用嘴遁說服對方,更不能再帶上星野和夜刀這兩個“拖油瓶”過去,那只會增加對方的逆反心理。
畢竟他還要想辦法從后藤父親那里套出那個邪教的活動地點和聚會時間。
“大人還真是麻煩…”
夜刀姬抱著雙臂,發出一聲與她外表不符的老成嘆息,“錯了就是錯了,非要死要面子硬扛著不認。”
“是啊…”
星野紗織也深有同感地點點頭,想起了自己老爸有時候犯了錯,也是一副嘴硬到底的樣子,仿佛承認錯誤會比殺了他還難受。
“誰讓我們是女兒呢…”
后藤悠亞發出一聲充滿無奈的輕嘆。
若不是實在走投無路,擔心父親越陷越深,她也不會想到要試著求助外人。
此刻,她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青澤老師身上,期盼他能勸住父親,不要在歪路上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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