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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獸人雇傭兵

唯我獨法:東京奇幻日常_(日萬求訂閱)影書  :yingsx(日萬求訂閱)(日萬求訂閱)←→:

  紋身貼正常使用清水沖洗也能洗掉,但代價是皮膚會被反復揉搓得通紅。

  想要快速且溫和地卸除,使用卸妝油是更好的選擇。

  步驟很簡單:先將卸妝油倒在化妝棉上,然后覆蓋在紋身貼圖案上,靜待大約三十秒后,輕輕一抹,圖案便會輕易地被擦拭干凈,不留痕跡。

  星野紗織那雙布滿繁花圖案的“花臂”,以及胸前的花卉紋身,清理起來并不復雜,只是覆蓋面積較大,耗費的時間稍長一些。

  等她將紋身貼徹底清洗干凈,時間已經指向下午五點四十分。

  青澤宣布今天的社團活動正式結束。

  他騎上那輛小摩托,在星野紗織和夜刀姬的目送下駛離校門,一路返回東野公寓。

  停好車,他快步上樓,熟練地系上圍裙,在廚房里忙碌起來,為自己和大黃準備一頓還算豐盛的晚餐。

  他吃完自己那份,將剩下的飯菜拌好,倒入大黃的食盆。

  隨后,他走進臥室,關上門,將手機隨意丟在床上。

  “啪嗒。”

  他伸手按下墻壁上的電燈開關。

  燈光亮起的瞬間,他腳下投射出的影子仿佛活了過來,一個幽紫色的五芒星魔法陣在地面悄然浮現。

  如同液態瀝青般的濃稠黑影從魔法陣中猛然竄出,好像具備生命的觸手,一把卷住他的全身,隨即向下一沉,將他拉入影子的維度。

  他在陰影的領域中快速跳躍。

  不一會兒,他的身影從友瀨公園一棵大樹的陰影下緩緩浮出。

  剛一現身,他便立刻發動群鳥之眼的魔法。

  五只棲息在附近的烏鴉如同接到命令的士兵,迅速振翅飛上高空,成為他俯瞰大地的眼睛。

  而青澤則再次沉入陰影之中,開始今晚的標簽搜尋。

  搜索了片刻,他在一條車水馬龍的主干道上,發現一個醒目的紅名標簽。

半獸人  頂著這個標簽的男人,騎著一輛線條硬朗的黑色摩托車,身上套著一件略顯陳舊的皮夾克。

  全覆式安全帽下,隱約可見一縷金色的發絲,表明這位“半獸人”很可能是一名外國人。

  青澤立刻鎖定目標,身形一閃,融入摩托車在地面飛馳時拖出的那道狹長影子中。

  他打算跟上去,看看這位“半獸人”想要干什么。

  阿列克謝的雇傭兵生涯,堪稱一部寫滿血腥與暴力的傳奇。

  他最初效力于著名的瓦格納雇傭兵團,投身于東歐那片正在燃燒戰火的土地。

  然而,在老領導那次震驚世界的“提刀上莫”行動失敗后,他隨部隊轉到白俄羅斯。

  可命運似乎總在開玩笑,不久后,老領導的座機便發生“意外”墜毀事故,機上人員無一生還。

  接到這個消息時,阿列克謝敏銳地嗅到危險的氣息。

  他預感到,繼續留在瓦格納,自己很可能淪為戰場上最廉價的“填線寶寶”。

  于是,他當機立斷,伙同五名信得過的老兄弟,果斷脫離瓦格納。

  之后,他們接受來自阿聯酋的招募,遠赴非洲的蘇丹,開啟新的雇傭兵篇章。

  那里的戰斗強度無法與東歐相比,但其血腥和野蠻程度,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阿列克謝生平第一次目睹,人群如同被收割的麥子般成片倒下,數不清的尸體被隨意拋入巨大的土坑,形成字面意義上的“萬人坑”。

  鮮血浸透干裂的土地,空氣中永遠彌漫著濃得化不開的血腥味。

  那段日子,當真是讓他“殺”爽了。

  唯一的遺憾是,阿聯酋支付的酬勞并不豐厚,而蘇丹本身又是一個窮困潦倒的國家,能從當地搶掠到的油水少得可憐。

  因此,當從中介那里聽到有關“狐貍”的五百萬美元懸賞時,他毫不猶豫地接下這單生意,并立刻和兄弟們從戰火紛飛的蘇丹飛抵東京。

  對于中介表示“暫時還找不到狐貍具體下落”的消息,阿列克謝頗不以為然。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戰場老兵,他信奉的哲學是,與其被動地追逐目標的蹤跡,不如主動出擊,逼目標現身。

  “狐貍”不是喜歡行俠仗義嗎?

  那好,就把“狐貍”曾經救過的人,連同他們的家人全部干掉!

  然后,再故意散播自己的行蹤。

  這種赤裸裸的打臉行為,“狐貍”能忍得下去嗎?

  肯定不能!

  只要“狐貍”被激怒現身,阿列克謝就有絕對的自信將其解決。

  在他看來,“狐貍”至今所展現出的那些事跡,不過是小打小鬧。

  與他這種從尸山血海中爬出來的職業雇傭兵相比,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他擰動油門,摩托車在東京的夜色中轟鳴疾馳。

  通過藍牙耳機,他與另一頭的同伴聯系:“布丁怎么樣了?”

  “超美味,我已經全部吃完了。”

  耳機里傳來同伴輕松的回答。

  聽到這個預定的暗號,阿列克謝心中最后的一絲顧慮也煙消云散。

  他口中的“布丁”自然不是甜點,而是威力巨大的高爆炸藥。

  他們已經在東京的兩個不同地點秘密安置炸藥。

  畢竟,想要讓“狐貍”知道他們的位置,消息就不可避免地會流入警方。

  他們需要具備能夠威脅警方的力量,避免被他們逮捕。

  阿列克謝可不想成為在監獄中的百萬富翁。

  他擰動油門加速,引擎咆哮著追上前方一輛看起來普通的家用轎車。

  車內,少女正和母親愉快地聊著天,開車的父親嘴角也帶著笑意,一派其樂融融的家庭氛圍。

  阿列克謝的左手悄然探入皮夾克內懷,那里藏著一把上膛的手槍。

  他準備就在這里,干掉這一家人,作為獻給“狐貍”的戰書。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觸碰到槍柄的剎那。

  “呱!”

  一聲嘶啞難聽的烏鴉啼鳴,毫無征兆地從頭頂傳來。

  緊隨其后的,是一股如同西伯利亞寒流般冰冷刺骨的殺意。

  阿列克謝全身的汗毛瞬間倒豎。

  這種幾乎凝成實質的恐怖殺意,即便是在最慘烈的戰場上,他也極少感受到!

  是誰?!

  他想要扭頭尋找殺意的來源,卻發現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

  脖頸像是被無形的鐵鉗死死固定住,只能僵硬地目視前方。

  更讓他驚恐的是,他握著車把的手不由自主地轉動方向,摩托車猛地一拐,偏離主干道,駛入一條岔路。

  車內的一家人絲毫不知,一場滅頂之災就在剛才那聲鴉啼中,悄無聲息地消散于無形。

  阿列克謝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摩托車在他的“駕駛”下,在復雜的街巷中七拐八繞,最終停在一條僻靜無人、燈光昏暗的小巷深處。

  他熄了火,動作僵硬地從摩托車上跨下來。

  這一切都不是他的本意,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具被無形絲線操控的木偶。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列克謝的瞳孔因極致的恐懼而收縮。

  他在槍林彈雨中都能面不改色,是因為他了解戰爭的規則,知道無非是生或死兩種結局。

  但眼前發生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范疇。

  他無法理解,無法預測,未知帶來的巨大恐懼好像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他堅韌的神經。

  “呱!”

  又一聲烏鴉的啼叫在寂靜的小巷中回蕩,顯得格外滲人。

  阿列克謝僵硬地轉過身。

  然后,他看到此生最為驚悚的一幕。

  前方地面的陰影中,一個人形輪廓正緩緩向上浮起,覆蓋在其體表的漆黑物質如碎片般剝落、消散。

  一只烏鴉撲棱著翅膀,安靜地落在那突然出現之人的右肩。

  那人臉上戴著一張略顯老舊的狐貍面具,身披深紫色的長斗篷,內里是一套仿二戰德軍風格的黑色制服,左腰側赫然佩戴著一把太刀。

  令人窒息的強大壓迫感,如同實質的山巒般向他壓來。

  阿列克謝的額頭上,瞬間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喂喂…開什么玩笑!

  可沒人告訴他,這個“狐貍”是一位“圣徒”啊!

  他本人并不信仰東正教,但出生于俄羅斯,難免耳濡目染。

  眼前這操控陰影、驅使烏鴉、憑空顯現的景象,顯然不是普通人類能夠做到。

  不!不對!

  這不是圣徒!

  這分明是佩戴著十字架的魔鬼!

  阿列克謝立刻在心中瘋狂否定自己先前的想法。

  因為如果對方是“圣徒”,那與“圣徒”為敵的自己,豈不成了邪惡的“魔鬼”?

  唯有對方是“魔鬼”,他才能是“上帝的子民”,是正義的一方!

  盡管他過去從不信這些,但在絕對的力量和未知面前,他此刻寧愿相信上帝是真實存在,并且迫切地希望上帝能站在自己這邊。

  “你剛才,為什么想掏槍殺她?”

  一個平靜的聲音透過狐貍面具傳來,打斷了他混亂的思緒。

  青澤通過烏鴉的視野,早已認出轎車里的少女,正是他之前救下的武居友美。

  阿列克謝急中生智,試圖編造謊言道:“是、是有人指使我這么干的!”

  “你在說謊。”

  青澤淡淡地陳述,同時抬起自己的右手。

  而阿列克謝的右手,也不由自主地跟著抬起來。

  他看著自己的手,眼中充滿了驚恐。

  青澤上前,捏住阿列克謝的食指指甲,然后開始一點點將指甲向上剝離手指頭。

  “呃…嗚嗚嗚!”

  鉆心的劇痛瞬間沖上大腦,阿列克謝想要放聲慘叫,卻發現自己再次失去了發聲的權利,只能從喉嚨深處擠出壓抑而痛苦的嗚咽聲。

  “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說謊。”

  青澤的聲音依舊平穩,聽不出絲毫情緒,“你稍后每說一句謊話,我就掰掉你一片指甲。”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種令阿列克謝絕望的冰冷:

  “如果你自信擁有鋼鐵般的意志,能夠承受任何酷刑也絕不開口,那大可以試一試我的手段。”

  話音落下,阿列克謝感覺喉頭的束縛消失了,他重新獲得說話的能力。

  “哈…哈…”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如果此刻他能自由行動,他會毫不猶豫地一槍了結自己,免受這非人的折磨。

  但在連自殺都無法做到的絕境下,他一點都不認為,自己能夠承受接下來的痛苦。

  “我說!我全都說!”

  他幾乎是嘶吼著喊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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