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穿越來的愛豆_第四十四章田螺姑娘影書 :yingsx第四十四章田螺姑娘第四十四章田螺姑娘←→:
“開飯啦。”
麻婆豆腐、黃燜雞、素炒青菜,四個人圍坐,許春秋一共就做了三個菜。可是當她逐個把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色端上桌的時候,湯色紅亮、口感滋糯、老道醇厚、油而不膩,淋漓的湯汁澆在滑嫩的肉上,一下子俘獲了人所有的感官。
談笑覺得田螺姑娘、神廚小福貴、中華小當家,大概也就不過如此了。
真香。
她全然忘了之前自己是如何陰陽怪氣的擠兌許春秋和傅南尋的,一口肉下去好吃得簡直舌頭都要一并咬掉,嘴里的東西還沒有完全咽下去就拉著許春秋的手說,“沒想到現在的孩子生活經驗都這么豐富,土灶臺都用得這么趁手。”
談笑一個出了名的炮仗精,誰見了不說她難搞,可是偏偏卻讓許春秋一包濕巾、一星火苗,再加上一頓飯,就把這個出了名的難對付的音樂人收服了。
談笑沒了脾氣,就如同火藥桶熄了火,二踢腳受了潮,原本的劇本效果大打折扣,不,準確的說,是完全進展不下去了。
設想好的沖突一個沒引爆,反倒是許春秋極限一帶三,以一人之力讓自己成為了其余三人的爸爸,游刃有余的直接帶飛。
午飯解決了,張森主動收了碗筷去洗,談笑的行李終于在機場被找著了,助理著急忙慌的打了個車送過來。
許春秋眼看著終于閑下來,于是輕輕的在傅南尋的背上點了一下,示意他跟著自己出來。
兩個跟拍的工作人員像是一眼,視線無聲的在空氣里噼里啪啦的對了個線,心說,終于來了嗎,感情線終于要來了嗎,炒緋聞要有素材了嗎?
他們捧著攝像機,跟在許春秋和傅南尋的背后到了樹林里,孤男寡女、獨處、小樹林,這些元素拼拼湊湊的組合在一起,很難讓人不生出點旖旎的心思。
他們不敢跟得太緊,留了相當的空隙好讓他們相處。
然而…
“其實撿柴火也是有講究的,有的柴火好燒,有的就不那么好燒。”
許春秋信手從地上撿起來半截樹枝,掰折了以后遞到他面前,頭頭是道的講解道,“不同品種的樹,里面的含的水和油不一樣,比如說木質很硬的板栗樹,離開火堆一小會兒,火炭就要滅了,可是同樣木質硬的龍眼樹,離開了火堆,火炭卻能完全的燒成灰。”
俗話說,每天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柴是第一位的,在鄉間的生活,沒有柴火,就沒有煙火。明明她才是年紀最小的那個,可是反倒是面面俱到的照顧到了所有人,仔仔細細的告訴傅南尋要怎么樣拾柴火,要拾什么樣的枝杈才比較好燒。
“剛才真的謝謝你了。”
許春秋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么,“我是真的沒分出來,都是木頭,哪里分得出來你的我的。”
傅南尋就笑著看她張嘴瞎說,她在這里滔滔不絕的告訴他什么樣的柴能撿什么樣的不能撿,眼睛精得很,又怎么可能分不出來那半截濕漉漉的枝杈到底是誰放進竹筐里的,不過是在給他留面子而已。
工作人員大失所望的發現兩個人單獨跑到小樹林里好像就真的只是再單純不過的科普教學,漸漸的也就失去了興致。
不過好在許春秋收服談笑的全過程相當有意思,盡管并不是按照他們原本設計好的路數走的,可是同樣笑點密集,到時候播出來效果大概也不會差,于是便干脆放任他們這樣繼續自由發揮下去了。
第一天的主要任務就是生火做飯,許春秋已經提供了足夠的素材,當天晚上大家早早的就爬上床鋪,安安生生的睡了個踏實覺。
第二天一早,清晨五點半,許春秋就睜眼爬起來了。
“滿天星”的工作壓力大,種種拍攝行程經常壓得她氣都要喘不過來,現在進了《歸園田居》,比起大都市更加親近熟悉的環境再加上慢節奏的生活,許春秋反倒是像是休假一樣,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許春秋在戲班子里待慣了,她的放松不是酩酊一覺睡到大天亮,而是天不亮就出去吊嗓子。
西南地區的日出晚,她跑出去的時候太陽都還沒有出來。
她擔心在青磚瓦房附近喊嗓驚擾了其他人,于是跑得遠了些,鄉間地廣人稀,還沒有亮起來的茫茫天穹下只有庭院里的雞在引吭高歌。
許春秋這么一起來,倒是苦了負責跟拍她的攝像老師。
工作人員并不是和參與節目的藝人住在一起的,他們單獨住在另外一個院落里。
“醒醒,別睡了。”
負責跟拍許春秋的工作人員被旁邊的人踹了一腳,迷迷糊糊的轉醒,她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艱難的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來,瞇著眼睛一看,“才五點半,早著呢。”
“你負責跟拍的那個,她跑出去了!”
負責跟拍許春秋的那個工作人員猛地一個激靈,這下子清醒了,“她往哪去了?”
“好像是往西,你快點。”
她手忙腳亂的套上衣服拎起機器就追了出去,四下環顧著找了一陣,這才發現了自己要跟拍的目標。
許春秋正在練聲,她脫了鞋襪,白生生的腳踩在松軟的田埂上,雙平讓自己保持平衡,聲音忽高忽低,清越婉轉,從低滑向高,又從高滑向低,剔剔透透的質感,像是翠綠的琉璃瓦,又像是盈潤的璞玉,不像是通俗的流行唱法,反倒是帶著一種古樸的味道。
鄉間的風摻雜著泥土的味道,吹起了她的頭發,吹起了她身上薄薄的衣襟。她很瘦,單單薄薄的,但是不是那種干瘦,而是帶著少女的那種盈潤的肉感,細長漂亮,像是一側剪影一樣,融進了這幅天高地闊的風景里。
工作人員雙手舉起,拇指和食指形成一個相框,她看到許春秋展平了手臂在田埂上走著,走著,遠處一抹紅日從地平線的盡頭冒了頭,在剪影上勾勒一線細細的邊,她不由自主的舉起機器,把這幅藝術品一樣的風景畫記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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