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拼一拼、單車變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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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沐眼睛一亮，攥著鹿西凝的手不由自主收緊，就近觀察人物性格？
臥槽，這理由也太清新脫俗了吧！如果沈承彥、許泊君同意，她們不就可以跟在他們身邊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穆沐杏眼圓瞪，努力藏住眼底的興奮和激動，認真附和道：“是啊，如果短視頻是為了團綜試水，那其他成員也會出演。可我們不太了解威哥他們的性格，不能按照他們性格設計劇本，可能會讓粉絲們失望。”
“不用專門設計劇本，像這次的這種就很不錯，投資小、拍攝時間短，還很有看點，我覺得這樣就不錯。”許泊君勾唇，修長的指尖輕輕點在桌面上，“而且不要稿費這種事，對你們來說太不公平了。”
“怎么會不公平？”稿費雖然好，以這兩位大佬的闊綽程度肯定是一筆非常可觀的收入，可稿費重要嗎？
跟近水樓臺先得月比起來，稿費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她們賺錢是為了看這兩位大佬的演唱會，現在真人在面前，如果能跟在他們身邊，何愁看不到演唱會？
沒準還能參與到私下練歌、彩排等一系列不對外公開流程，那可是花錢都買不到的啊！
越想穆沐越激動，也就越覺得鹿西凝的提議好，她緊張攥著鹿西凝手輕輕晃著，想讓鹿西凝說服許泊君。
女孩微微垂著眼簾，藏住眼底精光，片刻后才抬頭輕輕笑了下，“許哥，以不要稿費換取就近觀察的機會、其實這件事是我們占便宜了。”
“咱們團是頂級偶像男團，我和穆沐又都是咱們團的粉絲，所有一切都拋開，單說我們能跟著咱們團就已經是求不來的機會。而我是編導專業、穆沐是舞蹈系學生，我們未來的發展可能都在娛樂圈，如果能跟在你們身后，這期間肯定會認識非常多名人，說到底都是我們在占便宜。”
鹿西凝抬眸看著許泊君、沈承彥，墨染的黑眸干凈純粹不摻任何雜質，她將心底想法全部說出，反而讓許泊君、沈承彥有些驚訝。
兩人對視一眼，沈承彥低聲道：“你所說的就近觀察、跟著我們，都包括哪方面？”
“像助理一樣就可以，沈哥、許哥，你們可以將我們當成新來的助理，把我們留在身邊，我們也愿意做力所能及的事情。說是就近觀察，其實也是想和咱們團成員接觸接觸，像朋友一樣聊聊天，這樣才能寫出更好的劇本。”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免費提供給劇本，只要留在我們身邊當…助理？”沈承彥挑眉，若不是鹿西凝表情太認真，他都要懷疑她在逗自己。
有誰會愿意免費提供劇本、然后換一個助理的工作？
劇本又不是賣不出去，自己又不是沒有工作，就為了像助理一樣跟在他們身邊，付出的也太多了吧？
“沈哥、許哥…其實跟你們說實話，我和穆沐以前的夢想就是能給你們當助理，現在機會擺在面前…不爭取一下實在太可惜了。”
鹿西凝低頭，表情那叫一個誠懇，直把穆沐看懵了。以她對鹿西凝的了解，這丫頭現在肯定是在說謊，可她那小表情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誰忍心拒絕？
沈承彥眉梢挑了挑，他本是想拒絕鹿西凝，畢竟還算是陌生人，隨便讓人跟在他們身邊，萬一把他們隱私爆出去會引起多大風波？可鹿西凝言辭誠懇，語氣認真，把他想說的話全都堵上了。
男人回眸，詢問的看向許泊君。
許泊君也有些驚訝，片刻后忍不住笑了，“這么算起來，我不止省下稿費，還賺到兩名不要工錢的助理，是不是可以讓小典下崗了？”
“你同意了？”
鹿西凝、穆沐愣住，兩人緊張的看著許泊君，連呼吸都忘了。
“有什么不同意的，不過是兩名可愛的女孩子想留下，又愿意幫我們寫劇本、又愿意免費當助理，這種好事怕是提著燈籠也找不到。”
說到底鹿西凝和穆沐也只是女孩子，又是因為粉絲心態才想留在他們身邊，這種小女孩的粉絲心態一兩個月便會過去，對他們也造不成什么困擾。更何況許泊君看重得是她們寫劇本的天賦，如果愿意貼身給他們團寫劇本，這樣拍出來的效果不是更好嗎？
“突然說就近觀察確實讓人有些驚訝，可不用花錢的事我很喜歡，畢竟這次是我自費，能省下一大筆稿費錢我很開心。”許泊君起身，和穆沐、鹿西凝握手，“以后便是同事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穆沐攥著許泊君手，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鹿西凝悄悄呼出口氣，想不到竟然真的成功了，果然機遇和風險并存，拼一拼，單車變摩托！
“沈哥，以后咱們就是同事了，能…加個微信嗎？”鹿西凝拿著手機，傻兮兮的對沈承彥笑。
沈承彥拿出自己手機，打開微信名片那一頁讓鹿西凝掃，眼底卻悄悄劃過一絲好奇。這姑娘一會兒看起來很精明、一會兒看起來傻乎乎的，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又簡單聊了幾句，小典開始往包房內端菜品，鹿西凝、穆沐非常有眼力見的過去幫忙。酒足飯飽后，兩人回到家里便收拾行李，打算第二天下午和沈承彥他們一起離開。
“西凝，我們真的要去給許泊君他們當助理了？”
穆沐不自信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來，她和鹿西凝一邊收拾行李、一邊開著視頻通話聊天。“我…不是在做夢吧？要不你掐我一下？”
“我的穆大美人，你離我十萬八千里，我怎么掐你？”鹿西凝把剛疊了一半的衣服放下，拿著手機躺在床上，修長白皙的指尖裝模作樣的往手機屏幕里伸，“我要是能像貞子一樣，手能從手機里穿過去，我肯定掐你了。”
“額，大半夜聊這個有點驚悚吧。”穆沐吐下舌頭，也拿起手機看屏幕，“鬼屋的工作怎么辦，昨天老板還說要給咱們漲工資，咱們現在就說不干了，老板心理陰影面積得多大？”
“是啊，咱們兩個一起走，老板也會頭疼吧。”一下子少了兩個‘網紅’員工，營業額會減少很多吧？
而且還有很多不遠千里來看她們的游客，是不是應該提前發布一條辭職公告？
“小鹿同學，你想好怎么和叔叔阿姨說了嗎？”穆沐心虛的聲音緩緩響起，“叔叔阿姨脾氣不太好，你突然說走、而且立刻就走，他們會同意嗎？”
“啊，腦殼疼。”鹿西凝把手機扔在床上，悶悶的說：“我要是說去給沈哥當助理，我爸媽肯定不讓。當初說拍短視頻能賺錢的時候他們都不認可，非讓我暑假找個工作攢點經驗，不然我一個根正苗紅的好青年，怎么會跑到鬼屋兼職扮鬼師…”
她父母思想觀念比較傳統，一直認為女孩子就應該找一個安安穩穩的工作，當個公務員、銀行職員那種，安安穩穩的端著鐵飯碗過一輩子就好。當初她選擇編導專業的時候也做了很長時間思想工作，現在要是說去當助理，她媽肯定會拿著雞毛撣子攔在門口的。
“不行，這件事先不能跟我爸媽說。”
鹿西凝堅定的搖頭，“要是說了他們肯定不放心，我會被他們關起來的。明天…就說咱們出去旅行吧，說走就走的旅行，和你在一起我爸媽肯定同意。”
“穆大美女，明早你來我家一趟好不好？你親自和我爸媽說，不然我可能連家門都不出去。”
“嗯哼，鑒于你這次實在太機智，能讓我跟偶像有親密接觸的機會，別說去你家把你接走，就是去你家把你劫走我都愿意。”穆沐雙眼盯著屏幕，眼睛都發光了，“西凝啊啊啊，你怎么會這么機智，竟然想到就近觀察什么的，簡直就是一步到位啊！”
“想不到我才大三，就已經達成和偶像當朋友這個夢想了，鹿西凝我愛你！”
穆沐抱著手機‘吧唧’親了一口，被鹿西凝嫌棄的扔到一邊。
兩人在家里偷偷摸摸鼓搗到后半夜才收拾好行李，第二天一早穆沐就來到鹿西凝家，一頓撒嬌后鹿西凝父母終于同意兩人出去‘旅行’。
鬼屋外早已排起長長的隊伍，鹿西凝和穆沐趕到的時候已經十點多，季玲玲冷著臉看兩人，“還知道來啊？”
“成了網紅之后是不一樣，不按時上班、遲到連聲招呼都不打，你們該不會覺得鬼屋離不開你們吧？”
“不好意思主管，今天我們是來辭職的。”鹿西凝拉著穆沐，一句話就讓季玲玲閉嘴了。
季玲玲疑惑的看兩人，臉上竟露出一絲不舍，“怎么突然就要走，是別人給你們更高的工資了嗎？突然就說要走，咱們的冥婚場景豈不是少個人，售票廳也沒人了，你們這樣太不負責任。”
“對不起主管，事出突然，我們也沒有準備，下午還急著趕飛機，我們先去跟老板說一聲。”鹿西凝和穆沐越過季玲玲，擦身而過那一刻，鹿西凝發現季玲玲張嘴看她們，像是想挽留一樣。
“咱們主管可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那種人，平時天天訓咱們，說要走她還舍不得，等開學了咱們就抽空過來幫下忙，不要工資的那種，也不知道老板能不能同意。”
“你們要走？”
剛到四樓，鹿西凝和穆沐正小聲嘀咕著，有些詫異的聲音在兩人身側亮起。
鬼屋老板抱著一堆‘大腸、內臟’從一旁昏暗的房間中走出，他似乎很驚訝，都忘記用帽檐遮住自己眼睛，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狹長眼眸就那么露在鹿西凝、穆沐視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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