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框一下小兵A上去_我在霍格沃茨做卷王_穿越小說_螞蟻文學第一百七十一章框一下小兵A上去 第一百七十一章框一下小兵A上去←→:
「普魯士人,絕對是普魯士人。」拿破侖綜合考慮一番后下定結論,注意到一旁的將軍抬起望遠鏡,他制止道:「沒必要的,不用看了,一定是普魯士人,格魯希不可能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那個位置喵,我了解他。」
「現在他們的距離還遠,就你我要關心的東西來說,他們還得排到華沙去,你明白嗎?」
蘇爾特心有不甘地放下望遠鏡,最終無奈地點點頭:「明白,陛下。」
「喵靈頓正在用新的方式作戰,他的屁股坐的很穩…我們得把他趕下去喵。」拿破侖回頭走向地圖,環視一周,緩緩說道:「我現在需要格魯希攻破山腳下的那個村莊,這樣我們就可以取得勝利了。」
沒人回答他,沒有人知道格魯希現在流竄到了什么地方。
拿破侖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回答,一股難以明說的煩躁涌上心頭,他摔下手中的筆,大聲喊道:「格魯希在哪里!我需要他的軍隊,格魯希在哪里!天啊,為什么我每一件事都要事必躬親?」
一股難以言說的急火涌上心頭,再加上菊部地區的痛楚,拿破侖雙腿一軟,向地面栽去。
這下可嚇壞了周圍的將軍們,他們連忙涌上前扶住拿破侖,關切地問道:「陛下,您受傷了嗎?」
拿破侖的醫生倒是知道怎么回事,他低聲勸道:「陛下,作為您的大夫,我建議您離開戰場,您必須躺下…」
攙扶著走了幾步,拿破侖看到士兵們正在關切地看著他,他知道自己身為皇帝,以及士兵們的靈魂,不能夠表現出絲毫的軟弱,于是他撐開扶著他的人們,搖搖晃晃地站穩,雖然還是疼的鉆心,但憑借意志力的支撐,拿破侖還是穩穩地站在了老近衛軍們的面前。
該休息還是要休息的,昨天就在行軍床上睡了兩個小時,就是鐵打的人也扛不住。
喵靈頓公爵這邊也在盯著那群來歷不明的人看,他左手邊的尤布里奇一邊看一邊說道:「我想那是格魯希軍隊的藍色喵,閣下,那正是我們所害怕的,看,格魯希來了…」
「該死的,那也可能是普魯喵軍隊的黑色!」喵靈頓說完,一顆炮彈就從他頭上呼嘯飛過,他腦袋還下意識地跟著炮彈軌跡轉了一下。然后他收起望遠鏡,背著手走到后面一位年輕的軍官身邊,又抽出望遠鏡看看,結果還是和剛才一樣,他依舊沒看出來來人到底是姓英還是姓法。
「海尹,你比較年輕,眼神也比較好,你來看看那到底是什么顏色。」
說著,喵靈頓把手里的望遠鏡遞給了海尹。
「抱歉,閣下,我也看不清楚。」海尹仔細地看了片刻后回答道。
喵靈頓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桉,他背著手有些急躁地來回踱步,最終下令道:「海尹勛爵,你去跑一趟,讓蘭伯特將軍朝著斜坡方向后退一百步。」….
「可是閣下…」
「執行你的命令!先生!」喵靈頓的語氣不容置疑。
「是!」海尹勛爵撥轉馬頭。
命令很快傳達下去,喵靈頓坐在高頭大馬上看著士兵們后撤,在他的身旁,還有一棵燃燒著的樹木。
那個話癆的勞倫斯正在跟隨部隊后撤,他注意到了喵靈頓身旁的狀況,忍不住提醒道:「閣下,我需要說的是,最好不要在下雨天的時候離樹木太近…」
「我明白你的意思,謝謝。」喵靈頓從善如流地接受了士兵的意見:「我會采納你這個放肆的意見的。」
說著,揚起鞭子抽在了馬屁股上,去通知路易斯他們也隨軍后撤。
在他座下的白馬邁出去沒幾步的時候,一顆炮彈落在了他剛才站立的位置。
萬人撤退的規模是很大的,也十分顯眼,就 連遠處的統帥法軍騎兵的內尹元帥也看得分明。
「喵靈頓撤退了!」他興奮地大喊,那表情就好像看到班主任接電話急匆匆走掉的正在上自習的學生一樣。
米歇爾·內尹,一只純種貍花貓,人送外號勇士中的勇士,很強,但是和吳冠超我超哥一樣,滿腦子都是肌肉。
看到優勢干干干,A上去了救救救,基本就是這樣。
他現在的行為就像平時玩游戲一樣,把他的騎兵們框了一下直接對準喵靈頓的陣地就A了上去。
這事兒其實路易斯以前玩RTS游戲的時候也經常干,但和內尹不同的是,路易斯框一下往上A的一般都是幾十輛天啟坦克…
「喵靈頓撤退了!」他再次重復道:「所有人,全體都有,準備進攻喵!」
單細胞生物是這樣的,純純單核單線程,興奮中的內尹元帥滿腦子都是追擊撤退的喵靈頓,徹底地把「是不是要請示一下皇帝」這件事拋在腦后。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靠請示打仗?雪都吃不上熱乎的!
但凡有一點腦子,也不至于一點腦子都沒有哇。
「所有人,都過來!」內尹依然十分亢奮,胡須也跟隨著他的動作在抖動,他振臂高呼:「都跟我來!號手,吹沖鋒號!」——
內尹這一動不要緊,他周圍的騎兵部隊看著他帶頭沖鋒,還以為他收到了拿破侖的什么指示,也都跟著他加入了戰斗。
上萬名騎兵一起投入戰斗,在廣闊的平原上策馬奔馳。太陽光照射在他們的胸甲以及高高揚起的馬刀上,反射著耀眼而攝人的光芒。
偵察部隊告知喵靈頓法軍騎兵發動沖鋒的時候,他立刻做出決斷——在山的另一側就地集合成空心方陣,臉接內尹沖鋒。
應該說,以步克騎并不是什么天方夜譚的笑話,步兵看到騎兵沖鋒會害怕,可騎兵看著步兵明晃晃的刺刀也更害怕,尤其是他們座下的馬匹,哪怕是久經訓練,也很難克服心中對于亮閃閃的尖銳武器的恐懼。….
或許有人說蒙住馬兒們的眼睛,不就解決這個問題了么?那么問題來了,把你蒙住眼睛讓你在一片陌生的地方跑個百米試試?
只能說演義歸演義,藝術作品中的東西聽個樂就得了。
喵靈頓帶著路易斯站在最中間的方陣的中心,為了不太顯眼,也是副官的勸告,他還是選擇從馬上下來,以免成為被槍擊的出頭鳥。
伴隨著法軍騎兵的接近,整片大地逐漸開始震動起來,隆隆的聲音聽起來壓迫感十足,路易斯面前的士兵們一個個手在槍上摩挲著,費力地吞咽著口水,等待迎接法軍騎兵的沖擊。
不過跟他們沒什么太大的關系,主要是外圍的空心方陣比較遭殃。
終于,內尹的騎兵沖鋒到了坡頂,本以為喵靈頓撤退的他,看到的卻是豪豬一樣的空心方陣,好多個。
近代的騎兵與古代騎兵不同,近代化的系統訓練讓他們的素養比古代強到不知道哪里去,隊列如墻一般整齊,又像一波一波的浪濤,排山倒海地向英軍方陣涌來,騎兵們身上锃亮的胸甲晃得人睜不開眼。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
什么?我就一刻都不能離開嗎?他去那邊干什么!」
拿破侖氣急敗壞地指著內尹騎兵的方向,歇斯底里地吼叫著:「怎么能讓騎兵沒有步兵支援的情況下進攻呢!他這是犯了什么毛病!」
任他如何也想不到,身為一軍元帥的內尹居然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讓騎兵單獨進攻也就算了,還是沖擊已經列好陣的步兵,這事兒就是讓趙括和馬謖來都未必干得出來。
兩軍陣前煙塵四起,步兵們射擊的硝煙,與騎兵沖鋒帶起的塵土混雜在一起,再加上槍炮齊鳴的聲音,廝殺的咆孝聲,傷員的哭喊聲,馬匹的嘶叫聲,構成了一幅真實的人間地獄景象。
路易斯承認他看過不少戰爭片,但電影再真實也不過是電影,面前的可是真實的戰場啊…
他親眼看到不遠處一只年輕的小白貓在裝填彈藥的時候被法軍騎兵一劍斬在頸部動脈上,那只小白貓倒在地上,徒勞地用手捂著汩汩涌出血漿的脖子,兩條腿都開始無力地顫抖著,還有一只法國騎兵喵,被炮彈砸斷了一條腿,正被死掉的馬壓在草地上,抱著腿哀嚎。….
「小鹿,小鹿…」凱瑟琳無意識地重復著,眼中滿是恐懼,她的手緊緊地抓著路易斯的衣服,死死地抱著他,把臉埋在他的胸前,早就不忍再看面前的地獄景象。
路易斯沒說話,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凱瑟琳的金發,試圖讓她的心緒緩和下來。
這不怪她膽小,就連路易斯自己也受不了,這樣的屠宰場恐怕除了天生的屠夫,沒人能夠泰然自若。
也除了克莉絲塔薩這個傻大姐,她正坐在一旁嚼著什么東西。
真虧了她有心情能吃下去。
「想想你們的妻子,你們的甜心,你們的家吧,想想英格蘭喵,士兵們,想想英格蘭喵!」
路易斯順著聲音看去,是邊上方陣中心的海尹勛爵,他正騎在馬上,舉著指揮刀喊著口號,試圖使方陣的士兵們振作起來。
可他的行為實在是太扎眼了,很快就遭到了法軍的射擊,一顆子彈打在了他的頭上,海尹勛爵有些不可置信地伸出貓爪摸摸頭上的槍傷,看了一眼喵靈頓公爵,想說什么卻根本沒法說出口,最終無力地栽倒在地上,結束了年輕的生命。
喵靈頓公爵嘴皮子動動,想說點什么,可卻說不出口。
伴隨著海尹勛爵的死,他所在的方陣也開始潰散,中心的風笛手還在賣力地吹奏著,試圖鼓舞著兄弟們的士氣,可惜法軍騎兵已經殺了上來,一刀斬在了風笛手的后背上。
「們!來吧!你們這些喵!」勞倫斯看到風笛手的慘死,他一邊唾罵著,端起手中的步槍開始帶著周圍的人射擊。
戰場早已變得混亂不堪,沒人知道自己的子彈到底打到了哪里,也沒人知道面前的騎兵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停止進攻,而騎兵們也不知道敵人能夠堅持多久,雙方都已拼盡全力,等待著對方先支撐不住的那一刻。
「路易斯…」喵靈頓沒有回頭,輕聲喚了一句。
「嗯,閣下。」路易斯沒有停下手中撫摸著凱瑟琳秀發的動作。
「你說…」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我們能勝利嗎?」
「相信你的士兵。」路易斯沒有給他正面回答。
正在喵靈頓想說些什么的時候,方陣中的那個三花貓杰克情緒崩潰地開始想要往外跑,身邊的人立刻按住他,可杰克卻喊道:「讓我走!看在上帝的份上,就不能讓我出去嗎?為什么?」
在他用力掙扎之下,還真掙脫了同伴的阻攔,他抱著手里的圣經,沖出方陣。
「杰克!該死的,誰去阻止他喵!」勞倫斯急了,這可是他鄰居家的好孩子,他想沖出方陣把他 救回來,但他也深知紀律的重要性,他這一走不要緊,第一排的士兵肯定會跟著他的行動潰散。
「讓我走!不要管我!」杰克頭也不回地怒吼。
「哦上帝啊,叫個人來阻止他吧,他要去哪兒?」勞倫斯剛想竄出去拉他回來,卻被四五個同伴按住。
杰克走出方陣,看著那些還在沖殺的法軍騎兵,歇斯底里地大聲喊道:「我們素昧平生,怎么能夠互相殘殺呢!為什么!為什么!我們為什么要互相殘殺喵!」
「我們怎么能!我們何苦要自相殘殺喵!」
他崩潰地把手中的步槍和帽子摔在地上,可是在這片戰場上,相對于炮聲和槍聲來說,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太微不足道了。
沒有人在意他的看法,也沒有人知道為什么他們要殺戮彼此,或許喵靈頓公爵知道,海尹勛爵也知道,但這些大頭兵,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為何而戰。
很快,他就沒有辦法繼續拷問面前同樣生而為貓的法軍騎兵了,一名身著閃亮胸甲的騎士向他疾馳而來,手中的馬刀高高揚起,只一下便斬落了他年輕的頭顱。
鮮血浸濕了這片土地,他面朝著方陣的方向,勞倫斯清楚地看到,在他的貓眼中最后燃燒著的,是無與倫比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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