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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叔叔

不要物種歧視_影書  :yingsx←→:

此為防盜章  莊卿沒有回家,他直接讓楚余開車去了管理處。

  管理處的人聽聞老大回來,收桌子挪板凳,亂七八糟的文件在空中飛舞,很快便變得整整齊齊,原本趴在桌子上的職員紛紛坐直了脊背,仿佛都成了等待首長檢閱的士兵。

  踏踏踏。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大家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在莊卿身影出現的那一刻,所有人齊聲喊了一句隊長好。

  莊卿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半晌才懶洋洋開口:“這個時候都知道怕了?”

  眾人羞愧的低頭,這次邪妖作亂,先后死了好幾個人,歸根結底也是怪他們修為不夠。朝國幅員遼闊,人口眾多,但是并不代表他們可以當做妖類的口糧。

  想到有個被吃掉心肺的小姑娘才二十多歲,她的家人在她出事以后,哭得幾度暈厥過去,徐媛心里就難受得厲害。

  “我去會會這位上古大妖。”莊卿不喜不怒的時候,比他罵人的時候還要可怕,管理組連大聲喘氣的人都沒有。聽到莊卿要去審問朱厭,老黃忙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走在前面引路。

  管理處的地下室里,有專門關押修真界違法亂紀之輩的鎖靈陣,這個陣法是莊卿以血為引設立,四周還擺了鎮壓妖氣的法寶,修為稍差的妖類別說進鎖靈陣,就算進入這個地方,就會全身不適。

  朱厭在這里被鎖了好幾日,囂張的態度不減,見有人進來,他便嘲諷道:“無能的人類與妖輩。”

  莊卿脫下身上充滿精英味道的西裝外套,轉身交給跟在身后的楚余:“拿好,別沾上血。”

  楚余很聽話,抱著外套連連后退了好幾步,還在面前打了一個結界屏障,保證不會把這件名牌西裝弄臟半點。

  “朱厭。”莊卿踏進鎖靈陣,看著維持不了人形,渾身不能動彈的朱厭,“上古大妖”

  “龍族小輩也敢在本王面前猖狂。”朱厭挑著眼角,渾身上下寫滿了不屑,“你們這些無知小輩,真是墮了我妖族威風。”

  莊卿沒有理他的廢話,伸手拉住打妖鞭一抽,鞭子便從朱厭身上掉落。朱厭見束縛在自己身上的東西松開了,身體化作流光,就要飛出鎖靈陣。朱厭對自己的速度一直很有自信,當年大妖多如狗時,他就靠著絕佳的逃跑能力,活到了現在。

  然而他失策了,就在他即將飛出門時,一道金光閃過,他渾身上下仿佛被雷劈中,重重的摔回鎖靈陣。

  “我讓你走了?”莊卿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朱厭,“按照新朝國妖界管理法令,你以人類為食,是大罪。”

  朱厭趴在地上,剛才的一擊實在太過厲害,他還有些緩不過神來。朱厭是個十分識趣的妖,當遇到真正打不過的對手,他向來只會有兩個選擇,跪下來認大王,或是轉身就逃。

  現在逃是逃不掉了,他只能很識趣的認慫。

  眼不挑了,冷笑也沒了,乖乖地縮在地上,假裝自己是普通的猿猴,就是長相怪異了點。

  “妖皇是誰?”見朱厭老實了,莊卿拍了拍褲腿,心情好轉了些。

  朱厭對上莊卿的雙眼,有些心虛的躲開:“其、其實我也沒有見過。”

  旁邊的徐媛道:“老大,他在騙你,你回來前他還在念叨什么吾皇歸來,怎么可能沒見過。”

  朱厭被抽飛撞在墻上,又重重摔回了原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莊卿在玩回旋鏢游戲。

  天道在上,現在的龍族究竟是怎么修煉的,修為這么高深。朱厭吐出一口血,怕莊卿繼續揍他,忙不迭道:“我沒騙人,我真沒見過妖皇,只聽過有關他的傳說。”

  他偷瞄莊卿,見莊卿似乎沒有繼續動手的打算,偷偷松了口氣。

  “說。”

  “很久以前,盅雕與猙不合,在渭水激斗,誰知竟觸怒妖皇,妖皇僅一招便廢了兩位妖王近萬年的修為,從此這兩位妖王便消聲滅跡,再未出現過人間。據傳妖皇修為高深,喜怒不定,無人見過他的原型,但凡見過的,不是喪命就是不敢提其一個字,為了以示對他的敬畏,我們妖界尊稱他為皇。千年前,妖界便有傳言,千年后這塊土地上的國家將會國運昌盛,妖皇也將重現天下。”

  “這個傳言…我怎么沒聽說過?”老黃反駁。

  “呵呵。”朱厭斜挑眼角,“你這種微末小輩,能知道什么?”

  老黃摸了一把胡子,淡然笑道:“老大,我覺得他沒說實話,你再打一頓吧。”

  “我說的都是真的!”朱厭瞧不起老黃,但卻很畏懼莊卿,“對了對了,我還記得一件事。兩千年前,有龍南下,造成暴雨無數,當時他不知道妖皇在附近,造成當地洪災,還淹了妖皇仙府,后來被妖皇折了龍角,刮去了龍鱗。后來龍族去了不少人,想去報仇,最后…”

  他瞥了眼莊卿,想到這位也是龍族,所以選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話:“最后吃了不小的虧。”

  哪里是不小的虧,簡直就是龍族的奇恥大辱。據說去找妖皇打架的龍,回來都變成了禿頂龍,幾百年都沒好意思從海里出來。

  老年休閑養老俱樂部,符離背著包坐在半舊不新的木桌旁看幾個老頭老太太打牌,這些老頭老太太都是修真界的退休人員,打起牌來,掐指算牌、乾坤大挪移都用上了。

  “小符啊,”王翠花胡了一把牌,心情正好,她覺得符離坐在自己身旁后,自己手氣就順了,還分了一把瓜子給符離,“聽說你不想在工地上干了?”

  “嗯。”符離點頭,“我用山里的藥,幫一個人類小孩治了病,我怕惹麻煩,就辭職了。”

  王翠花了然,住在鄉下深山中的妖,有點人參當歸的好藥也是正常,不過別人問起來也確實麻煩,她連連摸起幾張好牌,便道,“我門下有個后輩在一家大超市當經理,我幫你問問,看他那里有沒有好的工作崗位。”

  說完,她看了眼符離:“你相貌好,工作應該不難找。”

  “趙哥說,像我這種高中文憑都沒有的妖,找碗飯吃不容易。”符離想起離開工地時,趙三祥讓他回鄉下待著的話,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瞧不起了。

  “你長得好,可以學那些小妖去當什么…”王翠花突然一頓,把手里的牌一倒,“自摸清一色。”

  在同桌人的抱怨聲中,王翠花有些得意,她把贏來的錢壓在桌布下,轉頭繼續對符離道:“那個好像叫網絡紅人,據說能賺不少。你們這些妖類,怎么也都活了幾百年,什么琴棋書畫都會點吧,再不濟還能去鑒別古董,也是謀生的路子。”

  符離搖頭:“以前我身邊倒是有妖怪會這些,我自己是不會的。”

  王翠花愣了一下,語重心長嘆息道:“年輕妖,還是要多學幾門手藝,俗話說技多不壓身,到哪兒也能活得好,你這樣可不行。”

  符離煩惱捂臉,大大的眼睛盯著王翠花,乖巧得讓人說不出一句氣話。

  “這也不怪你,也許你住的地方是深山老林,你也沒機會接觸這些,對吧。”王翠花拍了拍符離的肩膀,“找工作這事包在我身上,我讓人給你開后門。”

  “謝謝王修士,”符離看了眼桌面,笑瞇瞇道,“祝你最近天天都贏牌。”

  “小事一樁,小事一樁。”王翠花笑容越加和藹,年紀大了,就受不了這些長得好看乖巧的小年輕受委屈,難怪古籍中有“妖色惑人”這種說法,她這種七老八十的老婆子,也抵擋不住啊。

  肚子里患了惡性腫瘤的兒童患者,吃了不知名藥物痊愈的消息,開始在醫院內部流傳,但是稍微懂些醫術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十有八1九是醫院檢查錯誤,現在故意放出這種哄騙普通老百姓的消息,來給自家醫院挽留尊嚴。

  其他醫院的醫生偷偷罵這家醫院沒節操,為了名譽連這種謊都撒得出來,沒有醫德,沒有人品!

  彭航差點也相信了那個青年給小孩子吃的是神秘靈藥,不過當他去工地上找人,發現人已經溜掉,而且他做醫生的朋友給他解釋一番后,他也覺得這只是巧合。

  也許真正的原因死醫院檢查錯誤,而那個青年自知騙了人,所以心虛跑掉了。如果這個藥真有這么神奇,他還跑什么,隨便拿出來一賣,就能成為千萬富翁,哪還用得著去搬磚?

  王翠花不愧是修真界前輩,沒過兩天她就幫符離找了份新工作,在一個修真界后輩開的酒店里當保安,因為修真界對新就業的鄉下妖怪有扶持政策,所以盡管符離沒有高中文憑,工資水平跟其他保安也是一樣的。

  上班第一天,符離換上保安制服,往酒店大堂一站,瞬間把他對面的保安,對比成了一個倭瓜。

  好在魂魄沒有哭鬧著不想死,妖修似乎也不強求,從頭到尾妖修都沒有說話,只有在他系鎖魄鏈時,妖修說了句動作輕一點。

  他照做了,一路上魂魄都沒有說話,直到進了地府大門,魂魄眼中才流出了兩行血淚。鮮紅的淚,沒有表情的臉龐,那副模樣實在太過震撼,所以即便這么多年過去,他還記得那個魂魄與妖修。

  “兩千年前,在下與你有一面之緣。”陰差沒有提那個人類魂魄,怕這個妖修問他,那個人類投胎轉世成了誰。

  “兩千年前…”符離想了很久,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的那個陰差,“你是那個冥府來的陰差?”

  陰差尷尬一笑,當年他膽子確實很小:“在下櫟胥,一別多年竟能再相見,倒也是緣分。”他注意到符離身上穿的衣服,這是…在人類世界當保安?

  符離見櫟胥身上的衣服,與傍晚見到的那個陰差有所不同,了然道:“看來兩千年過去,你升職了。”

  櫟胥笑了笑,從兜里掏出一根遞給符離,符離拒絕后,他把煙給自己點上:“我以為你跟那座山上的其他妖一樣,被…”他看了眼不遠處的莊卿,把話咽了下去。

  他只去那座山上引了一次魂,一百年后他向其他陰差問起那座山的妖修們,才知道他去渡魂的八十年后,有幾頭青龍嬉于渭水,造成暴雨連連,那座山上的妖修們不忍人類受苦,去找這幾頭龍求情,哪知青龍大怒,最后這些妖修死的死,傷的傷,連整座山都被夷為平地。他以為那個妖修也死了,沒想到滄海桑田,這只妖還活著。

  符離垂下眼瞼,提起往事語氣并沒有太多起伏:“那時候我睡著了。”

  櫟胥恍然大悟,大概正是如此,這只妖才逃過了一次死劫。

  “嘭!”不遠處發出巨響,火光沖天。

  櫟胥扔了煙,在腳底下狠狠一踩:“我該去干活了。”

  “等等。”符離叫住了他。

  櫟胥心中一緊,難道對方要問他那個人類的事情?

  “不要亂扔垃圾。”符離指了指他腳邊的煙頭,又指了一下不遠處的文明標語牌極垃圾桶。

  櫟胥:…

  認命的低頭撿起煙頭,把它扔進幾米遠的垃圾桶里。

  “符小帥哥,你在跟誰說話?”前臺姑娘見符離對著外面的空氣說話,忍不住后背一涼,以為自己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靈異事件。幾乎每個酒店,都會在內部流傳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這種定律跟學校總是建在墳場、廟宇這種場所一樣。

  “我的一個朋友。”符離目光落到莊卿身上,“他有點事找我。”

  在符離目光注視下,莊卿走近,出現在前臺姑娘視線中。

  只一眼,前臺姑娘就覺得自己是最近鬼怪故事聽多了,哪有長得這么帥的精英鬼,她十分耿直的在美貌勢力前低頭。

  這時有人來辦住房手續,前臺姑娘就算垂涎帥哥的美貌,也要提前完成手里的工作。

  “莊先生請坐。”符離給莊卿接了一杯飲料,帶他到公共休息區的沙發上坐下。

  “今天有藝人在你們酒店死了?”莊卿開門見山的問道,“你當時在現場沒有”

  符離搖頭:“我是新來的,除非客人需要,不然沒有資格去貴賓間。”

  “我明白了。”莊卿站起身,向來不愛多管閑事的他,見符離穿著保安服腰背挺直的模樣,忍不住多了一句嘴,“你就準備做個保安?”

  “不,我的理想是考上公務員。”符離見莊卿不喝飲料,干脆自己端起來喝了,“可惜還差點東西。”

  “差什么?”莊卿問。

  “大學文憑。”

  莊卿有種說不出話的憋屈感,想再問他一些事情時,符離已經去幫客人拿行李箱了。他轉身走出酒店,舉目遠眺,看到幾百米開外的地方出了連環車禍,陰差的鎖魄鏈上,掛了長長的一串魂魄。

  現場一片混亂,警車、消防車、救護車來回穿梭,私家車紛紛讓道到一旁,整個場面慘不忍睹。

  有救護車從他面前疾馳而過,他面無表情地的把手插在褲兜里,直到陰差帶著魂魄們出現在他面前。夜風起,帶起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莊先生?”櫟胥見莊卿站在原地不動,以為他有事找自己,停下腳步問:“您有事找我?”

  莊卿見這些魂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自己的視線,“你們地府今天下午在緣月酒店渡魂時,可有異狀?”

  “并未聽說,緣月酒店的老板與修真界有關,一般人哪敢在酒店里做手段。”櫟胥道,“那個明星不是個東西,他的生平作惡資料攢了一大堆,只怕要在地府服苦役幾百年。前生不積福,今生不修德,下輩子不知道能投什么胎。”

  “老大!”楚余開著車過來,見到櫟胥,笑道:“喲,陰差長大人,今天怎么是你親自出來渡魂?”

  “同事忙不過來,我就幫著跑一跑。”櫟胥知道兩人有事要辦,很識趣道,“我先走一步,二位請隨意。”

  等櫟胥離開,楚余朝莊卿搖了搖頭。

  莊卿坐進車里,偏頭看著不遠處的高樓,燈光招牌很閃亮,老遠都能看到“緣月酒店”四個字。

  “我在緣月酒店轉了一圈,沒有察覺到半點煞氣。剛才我跟王翰聯系過了,他說這家酒店名下的員工,只有一個是妖類,好像叫…”

  “符離。”莊卿開口,他念出這兩個字,語氣陌生又僵硬,仿佛在說路邊一塊石頭,又或是一朵不起眼的小花,“我剛才已經見過他了。”

  楚余對妖氣、煞氣十分敏感,別人察覺不到的氣息,他都能很輕易的捕捉到。要不是他原型是魚而不是狗,他一定能去警隊當警犬混飯吃。他在酒店附近都察覺不到什么東西,那只能說明是他們掐算錯誤,陸任家的死亡與他人無關。

  “這事不必再查,以自然死亡結案。”莊卿眼睛一閉,“回家。”

  莊卿名下有一套十分奢華的別墅,裝修風格更是金碧輝煌,但凡去他家看過的人,都要被屋子里的擺設驚呆。各種閃亮的寶石、珊瑚、珍珠等物,就連最夸張的豪門電視劇都不好意思這么拍,怕被人罵浮夸。

  巨大的天然水晶燈掛在客廳里,每個角度折射出來的光芒,都在表達一個含義。

  它貴,它很貴。

  窗簾上的裝飾珠,全是拇指大小的紫色珍珠,夜風一起,它們便輕輕晃動。

  楚余被各種寶石的光芒閃得眼睛疼,他把手里拎著的水果往桌上一放,“老大,我回去了。”

  “嗯。”莊卿點頭答應,他沒有留其他人住自己家里的習慣。

  楚余忙不迭地出了門,坐上一輛出租車,過了一會兒,他察覺到車前進的方向不對:“師傅,你開的線路好像有些問題。”

  “沒問題。”出租車司機輕笑出聲,“月黑風高,正適合殺魚。”

  見楚余試圖逃跑,司機笑容僵硬道,“這輛車是我特意為你打造的,可以隔開妖氣鬼氣,當然也能囚住妖類。你這只自詡靈感出眾的魚妖,用它陪葬倒也合適。”

  “你是畫皮鬼?”楚余手心滲出了冷汗。

  前段時間,他發現一只畫皮鬼裝作普通人詐騙,他帶著隊友去拘捕,那只畫皮鬼想要逃走,最后被老大引雷劈死,這個畫皮鬼是來幫她報仇的?

  他雖然靈感出眾,但戰斗力還比不上一只鵝,這下要玩完。

  出租車急速飛馳,畫皮鬼已經揭下他臉上那層虛假的皮肉,露出森森白骨。

  楚余有些絕望的想,這一幕如果被監控頭拍下來,他們該怎么讓人相信,司機不是骷髏,只是在惡作劇?不對,他命都快保不住了,誰還管這點事?

  他絕望地看向窗外,想要再看一眼這個世界,只看到碩大的“緣月酒店”四個廣告牌。

  他討厭廣告。

  深夜的路上,車不多人更少,當有人站在路邊堅持招手攔車,并且無懼司機是骷髏模樣時,氣氛就變得詭異起來。

  畫皮鬼停下車,讓這個膽大包天的人上了車。

  “你們白骨精晚上還要開出租車賺錢?”符離坐上副駕駛,給自己系好安全帶,“討生活可真不容易。”

  畫皮鬼:…

  楚余:好絕望。

  這個符離,大約算得上是妖中異類了。

  “莊道友。”符離露出笑容,“多謝莊道友批下來的獎金。”雖然那修靈丹沒什么用處,不過獎金的金額抵得上他兩個月工資了。

  “不用謝,都是國家撥下來的補助資金,不是我的錢。”莊卿十分淡然,“如果沒有你當初出手相助,我的隊友就要命喪朱厭之口了。”

  “和諧社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符離拉了拉雙肩包袋子,“告辭。”

  莊卿點了點頭,往旁邊讓了一步。在符離就要走到樓梯口時,他叫住符離,“符道友的打妖鞭不要讓他人知曉。”這種威力極大的法器,在修真界極有誘惑力,若是有誰起了奪寶之心,這個叫符離的妖怪不一定能守得住。

  “你說這個?”符離掏出打妖鞭,想了想走到莊卿面前,“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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