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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7章 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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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到那個女人說的話,心里頓時感到有些不舒服。

  一方面她讓我意識到了詩詩現在必須得去陪其他男人喝酒,還要在他們面前賣弄風情。一方面也讓我意識到我根本沒有資格去奢望什么,更不應該在這個時間去麻煩她。

  于是我打算主動開口,讓她不用浪費時間專門去幫我處理傷口。

  然而還沒等我張嘴,詩詩卻搶在我前面對那個女人說:“芳姐,你再幫我拖一會兒,我幫朋友處理一下傷口,馬上就過去,愛你喲。”

  她一只手拉著我繼續往前面走,一只手伸出來撒嬌似的對著那個女人比了一個小心心。

  那女人明顯拿詩詩沒辦法,所以只好無奈的回應道:“臭丫頭,那你快點,不然等會那個黃老板要是發脾氣了可就麻煩了。”

  “知道了芳姐,就幾分鐘,很快的!”

  詩詩輕快的回了一句,然后就拉著我拐進了盡頭處的休息室。

  我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就對她說:“要不你還是別幫我弄了,我真沒什么事兒。”

  詩詩沒理會我的話,她把拉到一個凳子旁,按著我坐下去,然后就回身端來了醫藥箱。她一邊從里面拿出傷藥和創可貼,一邊很隨意的說道:“干嘛,怕影響我工作啊?”

  “嗯。”

  我應了一聲,想了想,又在后面補充道:“我看剛剛那個美女說的挺著急的,我不想讓你因為我惹到麻煩。”

  “噓”

  詩詩伸出食指按住我的嘴唇,然后小心翼翼的幫我涂上傷藥。

  因為痛感不可避免的傳了過來,所以我不自覺的咧了咧嘴。

  詩詩看到后,立刻很心疼的對我說:“是不是很疼啊?”

  我不想讓她擔心,便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回應道:“不疼。”

  “不疼你咧嘴干嘛,以為我看不見么?嘴硬!”

  詩詩埋怨似的白了我一眼,隨后她朝我嘴邊湊近了一點,輕輕的幫我吹了吹。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我看著她溫柔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恍惚,仿佛心底里的某個地方突然就被觸動了。

  雖然我和她算上今天也才只是第三次見面,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跟她待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會感覺特別親切,特別舒服。就好像我們之間存在著一種冥冥之中的緣分,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似乎是見我沒有說話,詩詩便往上看了看,于是我的目光便和她的目光在這個角度下相遇了。她定定的注視著我的眼睛,幾秒鐘之后,她微微一笑,接著在我嘴上輕盈的啄了一下,這才對我說:“發什么呆呢?問你話也不回答。”

  我不自然的笑了笑,回道:“沒有,就是,看你太漂亮了,有點暈。”

  “鬼才信你!”

  詩詩又白了我一眼,然后就撕開創可貼輕輕的貼在了我嘴角的傷口上。

  她仔細在我的臉上查看了一番,確認沒什么其他更嚴重的傷口后,她才稍稍松了口氣,對我說:“好了,你現在把上衣脫了吧。”

  我下意識就想拒絕,于是我直接回應道:“這個就不用麻煩你了,我回家自己弄就行。”

  “你后背的傷你自己怎么弄啊?再說你一個大男人,哪有我們女人心細啊。還是我直接在這里給你弄完吧,這樣我也放心。”

  “真不用…”

  “哎呀你之前脫我衣服不是脫的挺快的嘛,怎么現在脫你自己的就這么費勁了!”

  我被詩詩這番話說的有點尷尬,最后實在拗不過她,于是便將自己的上衣拽了下來。

  詩詩看到我身上的傷后,明顯有些難過。

  她捂著嘴巴緩了幾秒,才弱弱的對我說:“這些人怎么下手這么重啊…”

  “沒事的,真的,就是瞅著有點嚇人,其實沒多疼,你別擔心。”

  詩詩沒說話,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便拿出傷藥輕柔的涂抹在了我的傷口上。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我應該說點什么,心里挺亂的,然后就這樣陷入到了沉默當中。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真的有點擔心詩詩會因此惹到麻煩,于是我就對她說:“你簡單幫我弄一下就行了,別耽誤你太多時間。”

  “怎么,你就那么想讓我去陪別的男人啊?”

  我下意識回答:“不是,我怕你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詩詩咯咯笑了笑,隨后對我說:“那你這樣算不算是在關心我啊?”

  我愣了愣,腦子里好像一時間有點短路,過了幾秒,我才慢吞吞的回應道:“算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加個吧字,算怎么回事啊?”

  詩詩似乎對我的答案有些不滿。

  她悶悶的白了我一眼,然后就坐在我蹆上,低著頭繼續幫我擦藥。

  我沒想到她竟然還會在意這種事情,只好重新對她說道:“那我承認還不行嗎?是,我就是關心你,我不想看到有人找你麻煩。”

  詩詩咬著嘴唇淺淺的笑了一下,這次她沒再回應我。一直到她幫我把傷藥都涂完,她才輕聲對我說:“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記得再涂點藥。還有啊,你以后能不能別老是跟人打架了。你又不是鐵做的,萬一真出了什么事兒,到時候怎么辦啊?”

  她說完就要站起來,但是我卻一把抱住了她。

  “干嘛?”

  在這種距離下,我能夠清晰的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也能夠清晰的看到她美麗的容顏。這讓我感到有些沉醉,也讓我莫名的想要去呵護她。

  于是我笑了笑,故意逗她:“干啊”

  詩詩在我肩膀上輕輕捶了兩下,嬌嗔道:“哎呀你別鬧,包廂里還有客人等著我呢。”

  “那你剛剛怎么不著急走呢?”

  “那不是在幫你涂藥嗎?”

  “那你就再幫我多涂一會兒唄。”

  “哎呀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

  詩詩嘟了嘟嘴,似乎是覺得說不過我了,于是就擺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對我說:“煩人,你就知道欺負我。”

  其實我并沒有打算真的要在這里對她做什么,所以看她是真的有點著急后,我便笑著對她說:“好了,不逗你了。跟你說個事,明天我去瑞/麗出差,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我買回來送你。”

  聽到我這么說,詩詩微微皺起的小眉頭才漸漸舒展開。她朝我眨了眨眼,隨后摟著我的脖子對我說:“我沒什么想要的,等你回來能再帶我去兜兜風就行了。”

  我看著詩詩的眼睛,莫名有些動容。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女人總是能夠在一些很簡單的事情上讓我感到溫暖。就像春天來臨時的第一縷微風,預示著整個寒冬已經結束,而所有的一切,都將從這一刻開始復蘇。

  我不自覺的笑了笑,隨后對她說:“行啊,沒問題,不過我看你的真實目的好像不是想兜風吧?”

  詩詩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咬著嘴唇又在我的肩膀上捶了一下,然后紅著臉嬌嗔道:“臭流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滿腦子都在想那種事啊!”

  我撇撇嘴,假裝自言自語的說:“反正我記得當時某人可是挺主動的誒”

  “你再說!”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鬧了。”

  我把詩詩松開,然后拿起我的衣服套回身上。

  詩詩使勁白了我一眼,不過最后還是很溫柔的對我說:“回去記得早點休息。”

  “知道的。”

  我笑著回了一句。

  本來我也想叮囑她早點休息的,但是一想到她的工作,我便把那句話又咽回了肚子里。我心里很清楚,這種語言上的關心對她來說并沒有太多的意義,我必須得拿出更實際的東西,才能真正讓她感受到溫暖。

  從休息室出來,詩詩還想把我繼續送到酒吧門口,我沒讓她送。

  我跟她說,有了她剛剛短暫的陪伴,我的心情已經好多了,讓她放心。

  詩詩挺開心的,她又簡單叮囑我幾句小心傷口之類的話,然后就讓我快點回家。

  我正準備走呢,結果就看到迎面過來了兩個男人。

  這倆人胳膊上都有紋身,瞅著那架勢也挺社會的。這種人在酒吧里很常見,我也沒在意,以為他們只是要從我和詩詩身邊路過。卻不成想,他們倆走到我們面前后就停了下來。

  其中那個頭發挑染了一撮白毛的家伙不懷好意的掃了我一眼,然后對我身旁的詩詩說:“詩詩,這男的誰啊?跟你很熟嗎?”

  詩詩明顯有些害怕,她看著那個白毛,很抱歉的說:“水哥,你誤會了…”

  “誤會?”

  那白毛直接打斷詩詩的話,他歪著脖子朝我瞅了一眼,目光極為不善。

  我本以為他要跟我說點什么,結果沒想到就在下一秒,他猛地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這一下來的實在是有點突然,而且力道很大速度也很快。我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當場便倒在了地上。

  恍惚中,我聽到詩詩本能的發出一聲尖叫。

  與此同時,劇烈的疼痛伴隨著濃重的窒息感瞬間涌上心頭。我連續咳嗽了好幾聲,然后才支起雙臂,慢慢爬了起來。

  那白毛抓住詩詩的頭發使勁往后一扯,大聲罵道:“誤會你麻痹啊?臭婊子!你他嗎的當我瞎嗎?鼠哥在包廂里等了你那么久,結果你他嗎竟然在休息室里陪別的男人,你膽子不小啊,草你嗎的!”

  那白毛罵完之后,就這樣拽著詩詩的頭發往他們的包廂走。

  詩詩痛苦的叫了兩聲,她很想掙扎,但是卻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所以最后只能任由那個白毛拽著她的頭發,搖搖晃晃的往前走。

  我眼瞅著詩詩的高跟鞋已經掉了一只,但是那白毛卻完全沒有要松手的意思,他依然扯著詩詩的頭發繼續往前走。

  我看著詩詩痛苦的樣子,心中的那團怒火便瞬間炸開了。

  盡管我現在身上還有很多傷,但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我心里很清楚,如果這種時候我還要繼續忍的話,那我還不如直接死在這里!

  這個念頭讓我所有的理智在剎那間被仇恨所吞噬,繼而轉化為沸騰的力量!

  下一秒,我全力沖了出去。

  “草你嗎!”

  我鉚足了全身的力量,直接飛起一腳踹在了那個白毛的后腰上。

  他們兩個應該都沒想到我還敢跑來跟他們動手,所以對我完全沒有防范。

  于是這一腳,我踹的非常結實。

  那白毛發出一聲哀嚎,扯著詩詩頭發的手自然松開,整個人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我趕緊把詩詩拉到我身后,還沒等我說一句話,另外那個男人便已經回過神來。他大聲罵了一句,然后便跟我扭打在一起。

  這家伙和白毛應該都已經喝了不少酒了,所以他的動作和反應完全跟不上我的節奏。基本上我在他身上招呼了五六下,他才能勉強打中我一拳。

  盡管疼還是真的很疼,但是他顯然比我更不好過。

  這個時候白毛終于爬了起來,他從后腰拔出一把折疊刀,狂吼一聲就往我身上撲。

  詩詩驚恐的尖叫道:“小心!”

  我下意識的瞪大雙眼,先是一腳將另外那個男的踹開,然后便閃身一躲,晃開了白毛捅過來的折疊刀。

  他一刀沒中,緊跟著又橫著朝我砍了過來。

  我連續躲了好幾下,終于在他一刀揮空的時候,趁勢擒住了他的右臂,接著我用力往后一掰,緊跟著來了好幾個猛烈的膝撞。那白毛當時就不行了,折疊刀也脫手掉在了地上。

  我心里的怒火還在燃燒,根本不管那白毛的死活,把他往上一提,然后右拳便一個重炮懟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拳打完,他倒在地上就爬不起來了。

  這個時候,終于有人聽到動靜從包廂里走了出來。

  我沒管那么多,趕緊轉頭看向詩詩,一邊喘氣,一邊問她:“你沒事吧?”

  詩詩還有點驚魂未定的樣子,她的眼睛已經紅了,幾滴淚珠也從眼角邊緣滲了出來。她就這樣呆呆的看著我,然后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對她說:“別怕,有我在呢。”

  說完我咳嗽了一下,正想著接下來應該怎么收拾這個殘局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了一個男人罵街的聲音。

  “哪個王八蛋這么牛逼啊?竟然連我的人都敢打?”

  這個聲音我莫名感到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聽到過。于是我皺起眉頭,轉身朝那邊看了過去,這一看,我便愣住了。

  同樣的,那個男人在看到我之后,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哎喲臥槽了!”

  那男人張嘴罵道:“狗雜種,竟然是你啊,你嗎的,咱們還真是有緣呢!”

  我瞇了迷眼,死死的盯著他。

  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是叫什么黃曙吧?

  上次她招惹張可心的時候,我們就發生過激烈的沖突。沒想到今天,同樣又是因為一個女人,讓我跟他再次產生了仇怨。

  這時,那個白毛被人架著拖了起來,他對著黃曙含糊不清的說道:“鼠哥,就是這小子,詩詩剛剛就是一直在休息室里陪著他呢!”

  一聽這話,黃曙的臉色當時就陰沉了下來。

  他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說:“行啊小子,你他嗎算上今天這次,已經是第三次壞我的好事了吧?你他娘的,我看你是真的想找死啊?”

  我盯著黃曙,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現在就站在幾米之外的包廂門口,身邊圍了至少有七八個人。在這種局面下,我很顯然是處于絕對劣勢的。所以我不能跟他硬拼,我必須得想到一個妥善的解決方式。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詩詩從我身后走了出來。她看著黃曙,很抱歉的對他說:“黃老板,這個事情怪我,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就去給你賠罪行嗎?只要你能放過他,我今晚什么都聽你的。”

  我聽著這番話,心里頓時感受到一股窒息般的痛。

  雖然我跟詩詩之間并沒有什么明確的關系,但我們畢竟做過那種事。也許在我的潛意識里,我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所以在這一刻,我感覺格外的難受。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拉住了詩詩的手,我看著她的眼睛,對她說:“你說什么呢?我不需要你這么做!”

  詩詩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對我說:“昭陽哥,這事兒你別管,你聽我的,行嗎?”

  “不行!”

  “你可不可以別這么幼稚了?”

  我第一次聽到詩詩用這么決絕冰冷的語氣跟我講話,我下意識的愣了一下,隨后詩詩便掰開了我的手,轉身對黃曙說:“黃老板,你能答應我剛剛的請求嗎?”

  黃曙呵呵一笑,接著朝詩詩招了招手,說:“你先過來。”

  “好。”

  詩詩應了一聲,就朝著黃曙走了過去。

  我看著她義無反顧的背影,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我死死握著拳頭,感覺渾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這種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恨!

  詩詩走到黃曙的面前后,黃曙就用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他色瞇瞇的左右看了兩眼,突然陰冷的一笑,緊接著便一巴掌抽在了詩詩的臉上。

  詩詩被這一巴掌打的向右趔趄了一下,黃曙直接抓住她的頭發往回一扯,然后大聲罵道:“你嗎的臭婊子,一個出來賣的賤貨,你跟我廢什么話呢?我他嗎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錢,你就一個勁在這兒跟我玩矜持?行啊,你不是不肯出臺么?那我他嗎今天就在這兒辦了你!”

  詩詩忍著疼痛,哽咽著回應道:“我跟你走,你放過他行不行?”

  “放過他?”

  黃曙冷笑一聲,緊跟著大聲罵道:“我放你麻痹啊!草!”

  他直接回頭對著身旁的馬仔們說:“去,先給我打斷他一條腿,然后再把他給我拖進來。”

  說完這一句,他就扯著詩詩的頭發往包廂里面走。

  這一刻,堵在我胸腔中的怒火再次爆發,我瞪著猩紅的雙眼,直接趕在那伙人跟我動手之前,便狂吼著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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