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之后,封妘萱的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然后才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你多管閑事?”沒想到這個二皇子居然這么卑鄙,在這個時候還趁人之危說這些話。
看著封妘萱這么不滿的樣子,才讓納蘭措的神色多了幾分笑意,然后說道:“這天兒那么熱,就連人心都開始浮躁起來,是嗎?”
凝香走到了封妘萱的身邊,給封妘萱撐開了傘,低聲說道:“公主,咱們還是去那邊乘涼好了,在這里站了多久,太子殿下都不會見你的。”
“閉嘴,本公主心里有數。”說著,神色便凝重了起來。
“可是都已經兩個時辰了,這樣下去,公主你的身子會受不了的。”凝香擔憂的說著。
聽到了這里之后,封妘萱便瞥了一眼身邊說話的人:“你走吧,我不相信殿下這么絕情,絕情到連我這個太子妃都已經不管不顧了。”
望著封妘萱這么固執的樣子,納蘭措這下笑著搖搖頭,從她的身邊走過去之后,饒有興致的說道:“太子妃還是不管浪費時間了,太子是什么性子,我們兄弟從小長大,難道還不知道他的脾氣嗎?”
“你什么意思?”封妘萱半瞇著眸子問道。
納蘭措先是挑眉,隨后一臉深意的說:“什么意思我也就不說了,還是太子妃自己慢慢去體會的好,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的那么明顯的好,你說呢?”
目送著納蘭措大步走遠了之后,封妘萱氣的差點沒有暴跳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可惡的男人,你給本公主等著,總有一天會讓你好看的。”
凝香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這公主的性子還真是很倔強啊。
“太子怎么樣了?”見御醫在里面,納蘭措才低聲說了一句。
御醫看到了來人后,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隨后無奈的啟唇說道:“殿下的身子是沒什么大礙了,但是還需要靜養,還請二皇子不要擔心,微臣一定會治好殿下的。”
治不好才好呢,想著,便收回了自己的神色,淡淡的說道:“這樣就好,本王不過就是過來看看太子,沒事就放心了。”
聽到了里面的咳嗽聲音后,納蘭措才走了過去:“太子醒了啊,父皇的人下手真是太重了,這五十鞭子打下來,若不是太子有一些武功的底子,只怕是早就小命不保了。”
“二哥說話有必要這么難聽嗎?”納蘭書神色難看的說道。
聞言后,納蘭措唇角的笑意卻是越發的炫目了起來,斟酌了片刻后,輕飄飄的啟唇說道:“怎么會呢,我自然是來關心太子的了,還帶了一些補品過來。”
納蘭書不是傻子,怎么會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呢,想到了這里后,便淡淡的勾唇一笑,隨后抬眸說道:“那就多謝二哥的好意了。”
“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下的去心的,平日里在眾多兄弟中父皇可是最疼愛太子你的。”納蘭措半笑不笑的說著。
果不其然,在納蘭措的這句話說完后,納蘭書的臉色頓時就僵硬了起來,到了嘴邊的話語也不知道怎么說出口了。
冬春在對上了納蘭措的眼神后,也快速的掩飾過了自己的目光,不能讓二皇子知道他們的毒都已經解了,否則只怕是會發生很多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
納蘭措走后,冬春也找機會離開了。
來到了太子府的附近的樹林里后,冬春這才恭敬的一禮:“奴婢參見殿下。”
“起來吧,最近怎么還是沒有半點有用的消息,冬春,本王可沒有懷疑過你辦事的能力啊?”納蘭措半瞇著眸子問道。
聞言,冬春的目光多了幾分糾結,但是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垂眸說道:“奴婢該死。”
“說吧!”納蘭措此時清冷的目光,跟以往溫和的他判若兩人。
長久的沉默中,冬春才正色的回答:“太子殿下最近似乎在密謀什么大事,只不過他沒有告訴自己身邊的人,奴婢擔心會被發現,才沒有多問。”
這樣的回答納蘭措自然是不滿意的,當下便用一種質疑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女人,不悅的問道:“這就是你給我的回答嗎?”
果然,看到了納蘭措的神色不對勁后,冬春才小心翼翼的回答:“奴婢一定會想辦法拿到殿下想要看到的消息的。”
“這樣就好,這個月過半了,想必你們也需要解藥了把?”納蘭措半瞇著眸子說著,眸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聽到了這里后,冬春就垂眸下去,從而掩飾過了自己的目光,沒有讓納蘭措看出來自己想要表達什么。
目送著納蘭措走后,冬春才松懈了一口氣。
在冬春離開后,一個黑影快速的出現了,看著二皇子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看來這件事果然跟郡主想的一樣,冬春還是沒有死心給二皇子傳遞消息。
郡主府,寧析月一手撐著額頭在淺睡,聽到了腳步聲后才淡淡的啟唇問道:“怎么,是有什么消息了嗎?”
玉歡還沒張口呢,寧析月就已經知道了,當下便微微勾唇一笑,聲音溫和的回答:“奴婢跟蹤冬春,果然看到了冬春在跟二皇子見面,但是冬春似乎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在做什么,所以并沒有多言。”
“很好,繼續盯著她,只怕是冬春的性子我跟太子都不是很清楚,什么時候出賣了太子都不知道。”寧析月深意的說著。
玉歡好奇的說道:“既然如此,郡主當時為什么要給冬春解藥呢,大可以把她拿捏在手里,聽命郡主的話。”
想到了這里以后,寧析月笑著搖搖頭,隨后才嘆息了一聲,懶洋洋的說道:“那是因為我不想用二皇子這樣的辦法,這樣一來我跟納蘭措有什么兩樣呢?”
這些人都是有感知的,自己何必還要趕盡殺絕,只要他們不會在背后幫二皇子做事情,就已幫了自己很多了。
“原來是這樣啊,倒是奴婢愚笨了。”玉歡尷尬的笑了笑。
寧析月淺淺的勾唇起來:“二皇子不過就是用這樣的辦法來約束手下的人,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二皇子控制這些人,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早已經解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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