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嬌的白月光_524收集癖話癆蘿卜精vs瘋癲兇惡厲鬼影書 :yingsx524收集癖話癆蘿卜精vs瘋癲兇惡厲鬼524收集癖話癆蘿卜精vs瘋癲兇惡厲鬼←→:
傅挽成功被老人參轉移話題。
她有些訕訕地回過頭,看著從教室窗戶外爬進來,正在收回最后一只腿的老人參。老人參從窗臺上跳下來,蹦蹦跶跶地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有了相公就忘了師父,該罰!”老人參一個板栗子敲到傅挽腦袋上。
傅挽腦子嗡地一下子,疼得眼前發白。
等到緩過來,她便睜眼瞪著鐘裕。
鐘裕后知后覺地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目光再次落在了老人參身上,“你來做什么?”
老人參毫不客氣地對著鐘裕翻了個白眼,“阿俏也快渡劫了,她天賦好,這次渡劫完可能就直接跳過地仙成了天仙了,劫雷肯定也厲害,自然是帶著她去躲天雷。”
傅挽都不知道阿俏有這么厲害,畢竟她連清潔咒都不知道。
但是轉念一想,老人參這么不靠譜都成了地仙,那她肯定也可以。
“不過,我們妖精渡劫成仙是不可以談情說愛的。”老人參難得正經,吹著胡子交代傅挽,“尤其是和這種有大罪孽的厲鬼糾纏!”
傅挽:“…”
“那我能不能不成仙?”傅挽誠懇道。
老人參指了指天空,開口道:“可以,但是你會被劫雷劈死。”
傅挽:“…”
好家伙,根本沒有選擇。
為了先茍住,傅挽也沒有遲疑,背著書包便跟著老人參離開了。和老人參離開之后,傅挽才發現,老人參其實是很擅長很多東西的。
什么奇門遁甲陣法風水,樣樣都很厲害,就是法術很一般。
這段時間兩人一路避開劫雷,到處流竄,這樣一來日子便過得格外的快,快到傅挽根本不知道這么一眨眼間便過去了多久。
城西中學。
午夜十一點。
鐘裕一口一口吃點粉筆,終于,他呆愣的神情恢復自然,手里的粉筆也沒有再次往嘴里塞。他略微抬眼看了一眼之前睡著傅挽的地方,沒有人。
其實已經好幾個月都沒有人了。
他慢吞吞地走下講臺,在那個黑黢黢的角落盤膝坐下了。
這個角落是月光也照不到的位置,他神色淡漠,漆黑的眸子里滿是麻木。但是眨眼間,他又忍不住想起那個大大咧咧喜歡碎碎念的少女。
她長得又干凈,靈氣也醇正。
偏偏她自己不知道,她好像對自己是個非常厲害的妖怪這件事,絲毫都不知道。
他想要吃掉她。
一口一口,骨血帶著毛發咽下去。
但是利用她卻是更好的選擇,她幫他做事情,他就可以殺掉那些畜生。他要將那些畜生一點一點吞食,看著他們尖叫,恐懼,痛苦。
鐘裕面上露出了一點癲狂的神色,下意識舔了舔唇。
但是…
阿俏為什么不回來了呢?
那么久了,她始終都不回來,她不是說喜歡他嗎?她既然喜歡他,為什么還要離開他,她應該待在他身邊的…不僅如此,還要只待在他一個人身邊。
他黑暗的眸子盯著落在講臺上的皎白月光上。
她真是干凈。
沒關系,他可以將她藏起來,他可以污染掉她。
鐘裕看了眼窗外,有些遺憾。但是也不過是片刻之間,他指尖便生出無數紙人來,這是他分了幾絲神魂在上面的寄宿體。
他不能出去,不代表什么法子都沒有。
現在阿俏不回來了,他只能自己動手了,鐘裕看著小人悄無聲息地爬出門窗,悄無聲息地飛出城西中學。
劫雷一路追,傅挽一路逃。
一直逃了幾個月,劫雷總算是消停了下來。她火速回到了江城,聽到的第一個消息便是,江城首富姜家總裁姜平慘死家中。
但是警方卻半點消息都沒有查出來。
傅挽的第一反應便是鐘裕,所以她的第一反應便是去了城西中學。
一直等到午夜十一點,她打斷了少年吃掉粉筆。
蒼白的少年歪頭對她笑了一下,“你回來了啊。”
傅挽無端看出了一絲引誘。
她支著下巴沒說話,少年卻輕飄飄地朝她走了過來,然后微微傾身靠近她。兩人的眼睫都微微接觸了一下,鐘裕才漫不經心道:“你接下來打算去哪?”
傅挽想了想道:“去找姜岐吧。”
她還得想辦法取代女主搶到一點女主的氣運,然后奪回蒼梧琴碎片呢。
少年纖長的眼睫微微一顫,他原本平靜的眸子里泛起一絲漣漪,隨即蒼白病態的臉上浮現一絲說不上來的潮紅,他緩緩伸手,落在了傅挽的脊背上。
傅挽繼續道:“我只有攻略姜岐,才能給你拿回部分記憶。”
鐘裕的手頓住了,指尖跳躍的紅光閃閃爍爍。
連帶著他的眸子都微微茫然起來。
幫他?
是的,阿俏一開始就是為了他而來。可是,他有什么好的,他骯臟卑劣,對人總是懷著惡意,裝得溫順柔和也只是為了利用她。
她如果知道,他一開始就是利用她,還會繼續幫他嗎?
“你會不會真的,喜歡上姜岐?”鐘裕側過臉看向她,神色平靜而溫和。
以至于有一瞬間,傅挽險些忘記了鐘裕上次做的事情。但是她隨即便想起來了,撐著下巴看了鐘裕一會,才道:“你覺得我會么?”
她突然之間,好像知道了要怎么馴服這個心思古怪扭曲的少年,于是翹起唇角笑了一下。
“不過,也說不定啦。”她無所謂地看了看窗外的月亮,語氣透著少女的天真爛漫,“你對我不好,還故意拿那張臉嚇我,現在也懷疑我,我真是覺得有些失望。”
鐘裕不說話,他只是皺了皺眉。
傅挽繼續道:“我又不是沒有自己的尊嚴和腦子,鐘裕,我不會犯賤,不會你這樣利用我中傷我,我還巴巴貼上來。”
她的語氣帶著股少女的脆甜,但是干干脆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鐘裕似乎想說點什么,但是最終只是勾了勾唇,漆黑的眸子盯著傅挽一會,“好。”
傅挽不知他說什么好,但是她確實是被自己說得有點生氣了。她霍然站起來,背著書包往外走去。
只是,還沒走出教室的門,門窗一下子嗑噠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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