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嬌的白月光_343溫柔博愛創世神vs乖慫粗線條小巫女影書 :yingsx343溫柔博愛創世神vs乖慫粗線條小巫女343溫柔博愛創世神vs乖慫粗線條小巫女←→:
畫面一轉,少女瘦骨伶仃的穿著學士服,站在學校門口拍畢業照。
少男少女們衣衫鮮亮,笑容燦爛,彼此或依偎或打鬧。傅挽站在一眾人中間,像是一個p上去的木偶人。
她明明是笑著的,卻還是讓人覺得她的笑容格外辛酸。
這段記憶十分模糊,幾乎是一閃而過。
很快,少女住在逼仄的出租屋里,對著鏡子使用劣質的口紅給自己涂上一層淺淺的口紅。她穿上一件因為掛了好幾天,而變得平整的襯衣,腳底是一雙有點變形的平底皮鞋。
她的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但是因為涂了口紅的緣故,整個人變得有了幾分活力。
傅挽檢查了一遍包里的簡歷,對著鏡子露出了一個笑容。
加油,她要開始新的人生。
縱然大學生多如過江之鯽,傅挽到底還是找到了一份工作。這份工作雖然十分一般,也未必有什么發展前景,但是足夠她三餐溫飽。
同事們表現得也很親切。
傅挽放下心來,打算先好好做這份工作。
但是一個月之后,她就被炒了。
傅挽不明所以,她才上了一個月班,并沒有做錯什么。雖然社恐,她還是鼓起勇氣,走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祂看著剛出社會的安靜少女走進辦公室,有點不安地問道:“那個,我可以知道,我為什么會被辭退嗎?”
總經理是個脾氣嚴厲的中年女人,聞言抬起臉看向她,眼里滿是不滿,“每天遲到一小時,這就是你的工作態度?”
傅挽想起自己來的第一天,負責領自己的小姐姐淺笑著回答她的話,“我們都是點左右來的。”
第一天,傅挽八點到。
眾人都是八點半以后才陸續到。
傅挽這才將自己的時間調后了二十分鐘。
“可是大家都…”傅挽下意識道,但是她的話被打斷了。
“公司的上班時間是七點半,你作為一個新人,卻天天八點半才到。”經理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而且辦公室的衛生,茶水間茶具的清潔,同事要復印的文件,你都看不到嗎?”
傅挽啞口無言。
是的,這些看似不需要她去做的事情,卻是理所應當應該她去做的。
對方繼續道:“我想,就算你是剛畢業,不會工作上的事情,也不會連準時上班和主動做事都不會吧?”
傅挽沉默了一下,看向面前的人,艱難道:“抱歉。”
說完,她逃跑一樣地跑了出去。
一直出了寫字樓,她強忍著的眼淚才終于流了下來。祂看到少女蹲在樹蔭底下哭得一塌糊涂,其實從一個陌生人的目光看,多年的被孤立和極度貧窮,已經讓少女和這個世界產生了代溝。
她融入不進這個社會,所以理所應當地不太懂那些隱含的“規則”。
但是她現在必須懂,才能在這個社會生存。
但是她怎么可能會在一瞬間學會這些呢?
傅挽領到這個月的工資之后,交了房租,一個人去了江邊。江水渾濁而連綿不斷,廣闊的江面一直延伸到很遠處。
她走到欄桿邊,有那么一瞬間,她站在欄桿的橫欄處,只差一點就往前一栽——
徹底消弭在這世間。
最后一刻,傅挽還是拉住了自己。
在這世上,根本沒有一個人是在意她的,她是唯一個在意自己的人。
如果她死了,不會對任何人有影響,但是會扼殺掉唯一一個在意自己的人,也就是她自己。
有許多人是為旁人活著的,她只能為自己活著。
祂在這一瞬間,能清晰地聽到少女這樣的心聲。
傅挽看著遠處的波濤,并沒有覺得自己能戰勝眼前的失敗,只是覺得,再往前熬一熬,興許她就可以慢慢變得不被整個世界這樣厭棄。
她就可以…不再那么與世界格格不入。
她慢慢改變,還不好嗎?
祂能讀到少女掙扎的心聲,也能聽見她心里的另一個聲音在說,如果她可以改變的話,她早就不會被那么多人厭惡了。
她改變不了。
她將一輩子活在這樣的困局里。
祂意識到,傅挽魔怔了。祂下意識想要喚醒熟睡的傅挽,但是少女的意識在這一刻變得格外強烈,就連被卷進意識里的祂也無法控制主人的意念。
少女穿得樸素至極,穿行在一片燈紅酒綠的城市里。
一瞬之間,她站在高樓之上。
她不想死,但是也不想活著。
她無所謂生死了。
傅挽猛然回過頭,緊緊盯住虛空里的祂,微微一笑,猛地往前走了一步…于是她的身子一下子從幾十層的高樓上墜下去!
凌厲的風吹過少女的衣衫,她像是紙片一樣,快而無力地掉了下去。
一片鮮血淋漓,身體破碎不堪。
祂從來不知道,少女的夢境是這樣可怕而陰暗。躺在地上的尸體七零八碎,一片血泊中,她的臉上還掛著那樣詭異的笑容。
祂想喚醒她。
但是很快,身邊的環境消失。
傅挽醒了過來,她習以為常地揉了揉腦袋,夢境里的東西她記得并不清楚,只是夢里那種絕望的情緒習以為常地滲透出來。
她習慣性地嘆了口氣,然后想起來洗個冷水臉。
也就是在這時候,她意識到自己還在藏書閣里,神明大人伸手抱著她,姿態親昵。
傅挽遲疑了一會,看向祂,“你抱著我做什么?”
對方的表情有些失神,他的眼前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在這一瞬間還來不及捕捉,便消失了,于是祂下意識道:“睡覺。”
傅挽:“…”
對方意識到失言,輕咳一聲道:“莫非你想在地上睡?”
傅挽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您順手變個軟榻,也不是多難的事情吧?”
祂一時一愣,忽然意識到什么似的,猛地朝著面前的少女看過來。祂下意識伸出手,抓住了傅挽的袖子,皺眉道:“確實…不是什么難事。”
傅挽一時無言以對。
但是對方抿了抿唇,忽然按住了自己的心口。
傅挽:“?”
祂看了傅挽一眼,忽然開口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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