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嬌的白月光_303陰郁暴躁小皇帝vs明媚妖艷異域舞姬影書 :yingsx303陰郁暴躁小皇帝vs明媚妖艷異域舞姬303陰郁暴躁小皇帝vs明媚妖艷異域舞姬←→:
傅挽還沒反應過來,手臂便傳來一陣刺痛,她下意識要抽回手,卻被趙原握得死緊。
他的簪子劃破傅挽的手臂,勁直是在傅挽的手臂上寫下來一個字。
血淋淋的字出現在她的手腕上,傅挽一個哆嗦,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只是趙原死死地抓著她的手,眉頭緊皺,一筆一劃寫下一個淋漓的字跡。
是一個“原”。
他的字寫完,傅挽的胳膊上全都是鮮血。
趙原松開手,看向傅挽,“阿雀,到朕身邊了,就永遠都不要想著離開了。”他病態又偏執地看著傅挽,目光陰森中帶著股莫名的熾熱。
傅挽低頭看著自己滿胳膊的血,疼得淚眼朦朧,氣得抬起頭瞪著趙原。
趙原卻大笑起來,拊掌道:“朕就喜歡,你這副看朕不爽的樣子。”
傅挽:“…”
這是變態吧。
因為胳膊上全都是血,傅挽一時之間不敢讓胳膊沾水,于是舉起胳膊走到了水池上面。她去換了身干衣服,坐在熏籠旁縮著,閑來無事一邊翻話本子一邊吃蜜餞。
殿外的光線暗下來,暮色籠罩了整個世界。
傅挽翻完一本話本子翻完,這才意識到一只蠟燭都要燒完了,趙原還是呆在里面沒有出來。她放下話本子,起來伸了個懶腰,朝著殿后的溫泉走去。
溫泉四周點著宮燈,暈黃的燈火照在雪白的簾幕上,影影綽綽。
趙原靠在水池邊睡著了。
傅挽緩步輕聲走過去,在燈火下趙原的臉俊美而冰冷,好看的眉蹙起來,即便是睡著了都滿是戾氣。他似乎是夢到了極其不好的東西,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眼睫微顫,額心的痕跡更加深重。
明明才十六七歲的少年,是旁人鮮衣怒馬過長街的年紀,偏偏他像是活在黑暗里,沉郁凄厲。
傅挽蹲在他身邊,一時之間舍不得叫醒他。
但是自己的手臂還是火辣辣的疼,傅挽忍不住噘嘴,有點生氣對著空氣扇了趙原幾巴掌,出過氣了才坐在他身邊發呆。
小暴君怎么看都是缺乏安全感的樣子,誰知道他經歷過什么才變成這么糟糕的性格。
傅挽看著,還是不可避免地生出憐惜來。
她的阿景啊,總是這樣艱難。
系統忽然出聲道:“觸發彩蛋,宿主需要打開嗎?”
傅挽不明所以,“什么彩蛋?”
“可以進入趙原的夢境,進一步了解攻略人物。”系統道。
小暴君雖然看起來瘋瘋癲癲,但是怎么看是不愿意透露過往的人。傅挽想了想,點了點頭,“進入。”
說完這句話,傅挽的面前就滿是黑暗。
她在黑暗中靜靜站了一會,四周終于出現了一些畫面,她還是呆在皇宮里。
不過,不再是她所住的華貴宮殿。
這是一處冷宮。
才五六歲的孩子衣衫破爛,跪在足足到膝蓋深的積雪上。他僅著著單衣,衣服上滿是被鞭子甩出來的破爛痕跡,可以說時掛在身上。
寒風吹過來,手臂粗的枯枝被積雪壓塌。
小孩子哆嗦得厲害,牙齒咯咯作響,唇色被凍成了紫色。
有個清瘦的女人從殿內走出來,端起一盆帶著冰渣子的水便往小孩子身上潑上去,小孩子凍得劇烈地一個抽搐,猛地縮成一團。
女人叉著腰露出冷笑,“小雜種還活著,我不弄死我就不是你娘了。”
說著,從腰間抽出鞭子往小孩子的脊背上甩下去。
“啪”。
皮鞭劃過冰冷的空氣,打得小孩子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女人露出猙獰的笑容,一腳踩在小孩子的腳上,在冰雪上往下碾。
很快,鮮血打濕了地上的積雪,一片猩紅。
傅挽看著,幾乎是下意識走過去,想要攔住那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但是傅挽走過去才意識到,這只是一個夢境,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觸及到夢境里的人。
小孩子跪坐在地上,身下一片鮮血,他垂著頭無聲地哭泣。
那是年少的趙原。
傅挽跪坐在趙原身邊,就這么靜默地看著小孩子哭得厲害,一時之間心內五味雜陳。
畫面一轉。
宮墻下宮女們聚在一起,對著年少的趙原指指點點,面含譏笑。
趙原衣不蔽體,赤足踩過皇宮的青石路,滿臉不在乎地溜到小廚房偷走一個包子,被宮人一路追著打。小孩子就一直跑啊一直跑,可是無論怎么跑,身后的人卻是越來越多。
他們全都在罵他,叫他小雜種。
再后來,跑著的小孩子跑著跑著變成了一個半大的少年,他照舊是渾身的傷疤,全是被冷宮里那個女人虐待出來的,只是他已經學會了和那個女人互打互罵。
直到那一天。
有皮笑肉不笑的內侍來冷宮找他,許多個神色嚴肅兇惡的侍衛押送著他,一直走到養心殿。
那個宮殿陰沉而森冷,躺在床上的男人奄奄一息。
他看了趙原一眼,然后嫌惡地避開眼。
這是趙原第一次見到他的父親。
“孽種,我…”老人說話都不太喘得過來氣,看著他的目光只有恨意和厭惡,沒有親情,“這天下,朕交給你了。”
趙原一言不發,只是疏離防備地看著榻上的老人,他的目光像是一只孤狼的目光。
“不過,你也會和你娘一樣,不得好死的,哈哈哈哈…”
老人還沒說完這句話,就斷了氣。
后來的趙原才知道,就在他被押送過去見先帝的時候,冷宮里面那個瘋子被殺了。是拉去杖斃的,死前還在大罵先帝和趙原,出言惡毒而歹毒。
趙原只是后悔,他沒能親手送那個女人上路。
傅挽看到他即位的那天,單薄的少年穿著厚重的禮服,走在長長的御道上。遠處朝陽照過來,像是血一樣涂在鮮紅的宮墻上,少年緩步走到最高處,著禮服拜日月星辰十二象。
他蒼白的臉上半點血色沒有,漆黑的眼就是迎著日光也照不出一絲光彩。
她看著那個少年,在一切結束之后,赤足站在高臺之上,禮服的廣袖被風吹得翻飛。
有那么一瞬間,她以為他會跳下去。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