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嬌的白月光_164霸道溫柔病嬌鬼王x天真懵懂小村花影書 :yingsx164霸道溫柔病嬌鬼王x天真懵懂小村花164霸道溫柔病嬌鬼王x天真懵懂小村花←→:
傅挽低笑。
她微微踮起腳,語調溫和平靜,“阿衡,我不好看。”
甚至是別人眼里的怪物。
祁衡只是伸手拉住少女的手,替她戴上兜帽,“無妨。”他頓了頓,有些茫然奇怪地問道:“原來人與人的區別,是好不好看嗎?”
他的世界是一片虛無,什么也看不到。
對于怎么去分辨一個東西的好壞,根本就沒有好看這個判斷條件。對于他來說,他喜歡的,對他好的,便是最好的。
雪娘是對他最好,他也最最喜歡的人。
傅挽想了想,“人與人之間最大的區別,便是這個人對于你來說是好是壞。”她側目掃過人群,唇角微微揚起,眉頭微蹙,“但是大家都喜歡能力出眾,長得好看,說話好聽的人。”
祁衡向來獨來獨往,并不懂怎么同人打交道。
他有些疑惑地問道:“那最重要的,到底是能力出眾還是…這個人對于我來說,是好是壞呢?”
傅挽當然覺得道德為先,可是有道德沒有能力的人在旁人眼里還不如個智障,所以果斷閉嘴。她搖了搖頭,隨意應付道:“可能每個人認為的最重要的不一樣吧。”
祁衡沒說話。
傅挽看到新的衣裳又走不動路,都怪這個身體的審美非常大眾,看到什么都喜歡,口亨!她自從穿進這里,就換過三套衣服,簡直絕了。
話雖如此,她還是艱難地把目光移開了。
貧民窟少女不配。
祁衡冷不丁道:“我只喜歡雪娘,雪娘便是最重要的。”
他沒有喜歡的標準,他的標準就是她。
她是什么樣子,他喜歡的便是什么樣子。
傅挽一愣,“啊?”
等到明白過來祁衡的意思,她的臉熱了熱,輕咳一聲道:“我也是。”
狗男人心黑得很,但是對她就不一樣了。
這世上的善惡啊,哪里是一個字能說明白的。
兩人一直逛到很晚,才互相挽著手,踩著月亮照出來的一雙影子回到明府。只是,今天明府的門竟然是開著的,傅挽下意識覺得不對。
她剛要抬腳跨進去,便被祁衡拉住了。
男人神色警惕,渾身戒備,“血腥味。”
傅挽后背泛起一股涼意,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門內有類似于水滴落的聲音,一滴一滴,滴答滴答…
她下意識后退一步,一陣風吹過來,原本虛掩的門扉被吹開一條縫兒,露出一個被倒掛著的人頭,蒼白的臉上眼睛大睜著,滿面都是淋漓鮮血,從頭頂往下一滴一滴地流著。
傅挽被嚇到,下意識壓抑自己,她什么聲音也沒發出來。
祁衡看不到,但是他拉著傅挽的手,意識到少女剛剛猛地顫抖了一下。
她還沒來得及又下一步的動作,便有人以一個強勢保護的姿勢將她攬入懷中,然后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男人語調低沉穩重,“別怕,我在。”
傅挽能聞到祁衡身上淡淡的皂莢香味,男人的體溫透過衣衫傳過來。
她原本要打的那個寒噤不知不覺被緩和了,傅挽覺得沒有那么怕了,稍微吐出胸腔內的濁氣,“門里掛著一個人頭。”頓了頓,“里面靜悄悄的。”
明家人多,就算再安靜,也安靜不到這個地步。
祁衡從聞到血腥味時便十分警惕地聽周圍的動靜,忽然,他拉起少女轉身向右邊沖去。傅挽人都嚇懵了,下意識跟著狂奔,恨不得一把抱起跛著腳跑的祁衡。
但是。
“是我,等等我,咳咳咳…”明秋的聲音又急又低地從身后傳來。
祁衡率先停下來,卻沒有轉身,只是側身仔細分辨明秋所在位置。傅挽轉頭看過去,看到了穿著女裝的明秋,他披頭散發,腳上的鞋子也掉了一只,十分狼狽。
傅挽有些意外,想了想又不意外了,“是明秋。”
祁衡還是沒有轉身,只是將臉轉到了傅挽這邊,是在等她的主意。
她說什么,他就做什么。
傅挽總不能看著明秋被人弄死吧,他可是這本書里的男二號,他死了這個世界得崩一半,是個什么后果還是不要看了。
“我們幫幫他。”傅挽說完,皺了皺眉,“你想幫嗎?”
祁衡沒說話,明秋連忙道:“你們幫我,我保證你們一生衣食無憂!”
祁衡點了點頭,“幫。”
傅挽和祁衡一起躲在草叢里,明秋穿著一件柳綠衫子,石榴紅長裙子,披頭散發,臉上摸著鉛粉和胭脂。其實要不是他先說話,傅挽還真不一定能認出來。
“他們是來殺你的?”傅挽一邊麻利地給明秋梳了個雙環髻,一邊問道。
明秋沉默了一會,嗯了一聲。
傅挽粗略算了整個明府的人數,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祁衡冷不丁道:“你要我們幫你什么?”
明秋道:“送我去禹城。”
祁衡轉臉看向傅挽,語氣不容置疑,“雪娘留在這里,等我送走他,便來找你。”
傅挽:“?”
不可能,里這樣寫一定會出現意外,然后兩個人成功錯過。
而她活在世界里,要是這樣了,狗作者不得虐得肝腸寸斷直接玩死她和阿景,然后賺大把大把的眼淚和刀片,成功改行開五金店。
不得行。
“不行,絕對不行。”傅挽二話不說,一把抱住祁衡的胳膊。
明秋再一次意識到了自己的多余。
祁衡意識到傅挽不想離開他,而他也不想離開她。所以他幾乎沒有遲疑,轉頭看向明秋,“你自己去。”
就算不和明秋做交易,他也不會讓雪娘挨餓。
明秋:“???”
傅挽整了整明秋用雙馬尾扎成的兩個揪揪,順便掏出一罐明府婢女送的胭脂,給他畫了個嫵媚的眼影,這才語調深沉道:“我的意思是,我們一起送他去禹城。”
“危險。”祁衡硬邦邦地道。
不知道為什么,傅挽聽出了一點委屈屈的意思。
她下意識仰起臉戳了戳祁衡的臉頰,語調輕快,“沒事的,如果你出了事情,我也能陪你一起去死啊。”
明秋整個人都凌亂了,這是什么詭異神奇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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