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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酒樓中的議論與四皇子失蹤

穿越之開局家徒四壁_第二百九十五章,酒樓中的議論與四皇子失蹤影書  :yingsx第二百九十五章,酒樓中的議論與四皇子失蹤第二百九十五章,酒樓中的議論與四皇子失蹤←→:

  趙端經歷了這一番之后,想明白了許多。

  想到平洲那幫惡鬼的時候,趙端也只是笑笑。

  烈日驕陽,頭上扎滿辮子的男人走出門,抬頭看了一眼天,眼中滿是憂慮。

  黃河邊上,在暴雨停了之后,已經接連一個月的大太陽天。

  好在之前便有老人提醒,所以如今倒也不是十分缺水。

  然而,一潮一曝,人們終究會受不了的。

  男人正心中思緒翻涌的時候,忽然,一個黑衣人從門口進來。

  黑衣人還押著一個穿著破爛衣服,渾身臟兮兮的人。

  黑衣人是星之隊的人。進來了之后恭敬對男人說了一句:“大人,我看這人鬼鬼祟祟的,便將其抓了過來!”

  鐵木長淵聞言朝地上的人看了去,皺了皺眉頭。既是問地上的人,也是問星之隊的人:

  “哦,怎么個鬼鬼祟祟了?”

  星之隊的人回答:“這人這幾日一直在這附近晃悠…”

  星之隊的人話說到一半,忽然眼神一凝,眸中閃過一抹驚恐,沖著鐵木長淵喊道:“大人小心!”

  然而終究還是慢了,鐵木長淵只覺得眼前一花,隨后,便是聽到“叮”的一聲…

  京師的天氣最是閑適。

  貴族公子們穿著單薄的夏衫,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頭。

  一處酒樓,幾個剛下朝的官員正在小聲地議論著:

  一位留著絡腮胡,年紀有些大,鬢角有些微微發白的老者,感慨道:“唉,沒想到平洲還是落到了亦赫家的手里。今日皇上終究還是派亦赫·阿魯去了平洲,擔任新的知府大人。”

  他的頭上掛滿了五彩的珠子,那些珠子用細線串著,垂下來的時候,便能夠將老者微微發白的鬢角遮住。

  一名身材壯碩的青年冷哼了一聲:“哼,平洲原本就是皇上為亦赫家的人準備的。說不定平洲搞出來的那一大幫子破事,皆是亦赫家的人搞出來的,結果卻讓鐵木長瀚背了鍋。哼…”

  說著,青年又是冷哼了一聲,語氣當中帶著些許不屑:“亦赫家成為了阿爾甘家的走狗,真是丟我們貴族的臉。”

  薄薄的夏衫,也很明顯地遮不住青年滿身的腱子肉。

  另一個身材較為瘦弱些的少年,聽懂了青年沒有說出來的話。

  他點點頭,補充了青年未盡的言外之意,贊同地說:“沒有錯。鐵木長瀚不過是鐵木家的一枚棄子,他沒得辦法,只能討好皇上以求生存,這無可厚非。

  可亦赫家百年游牧貴族,根本無需做到這樣,又何必呢?

  況且,鐵木長瀚這些年來,可沒少討好皇上。

  漳州壓榨來的那些錢財,半充入了皇上的私庫,結果到頭來,皇上還不是說扔就扔?

  亦赫家的人自甘下賤,日后沒得好果子吃,也是活該!”

  少年頭上扎滿了小辮,鼻子尖尖而挺挺的,雙眼如鷹,銳利并且充滿著光芒,一看便是個不好說話的人。

  同時,之前的青年看透不說透,點到為止。

  少年卻是將對亦赫家的鄙視直接說了出來。

  可以看出來,少年出身不簡單,從小被家里人寵著長大,是家族里面說一不二的少爺。

  因而,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對京師里的貴族評頭論足。

  并且,他能夠一眼便看出來亦赫家烈火烹油的富貴后面,緊跟著的其實是自掘墳墓。

  也說明了這樣一名少年,其實很聰明。

  然而,若是當這樣的朝堂,并不長久,或者說,位于朝堂之上,那高高在上的頂端之人,原本就有問題。

  那么,亦赫家得了富貴的后面,是不是緊跟著自己挖掘的墳墓,就另說了。

  這一桌的第四個人說話了,他們原本的聲音便已經有些小。

  然而,這人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卻是更加小了幾分。

  他揮了揮手,示意其余三人靠近了些來聽他說:“你們可知,今日皇上在朝堂之上時,為何還未等退朝,便匆匆離去?”

  少年最喜歡聽這些新鮮事。

  聽了中年人的話之后,便連忙催促道:“快說快說,到底為何?”

  頗有些儒雅的中年人似乎接下來要說的是一個了不得的秘密。

  他瞧了瞧四方,見酒樓當中人來人往,都在干著各自的事情,并沒有什么人注意到他們,這才壓低了嗓子,小聲說道:“因為…四皇子失蹤了!”

  “什么?真的假的?”

  少年驚呼,眼睛里面閃過一道光,卻是充滿著奸邪的算計。

  當然,他心里面并非就是當真在想著什么猥瑣的事情,或者是在謀劃著什么鬼主意。

  只是因為這些年來,他幼年早慧,家中又對他頗有期待。

  朝堂官場的事情,并不避著他。

  因而,少年雖然年紀小小,卻是早已深諳人性。

  思想更是十分的老道。

  與他如今的年紀,極其的不符。

  而如今,他心里面,想的,也僅僅是:

  奇怪,四皇子會去哪里呢?

  其余兩個人,年紀較少年長些,情緒到底沒有似少年這般,容易外泄。

  但臉上,也是露出了極為吃驚的神色。

  “這…又是貴妃娘娘搞的鬼?”

  青年還是有些不信。

  遂試探著問。

  自太后身死、又皇后被廢之后,后宮當中,便唯有貴妃娘娘一人獨大。

  貴妃娘娘雖然出自鐵木家族,卻是與鐵木家族的人并不對盤。

  想來是鐵木家族的人多年來,一直阻止貴妃榮登后位,這才使貴妃懷恨在心,并最終與之決裂。

  然而,即使是有鐵木家的人從中作梗,貴妃娘娘卻依舊是把皇上的心捏得死死的。

  皇上與貴妃兩人伉儷情深。

  貴妃多年來,無法榮登后位,皇上便空懸著后位等她。

  因著皇帝的偏心,后宮當中無一女子,能夠蓋過貴妃的風頭。

  在后宮當中,貴妃娘娘可以說是只手遮天。

  若是說,失蹤的是其余的皇子,老者他們也不至于如此吃驚。

  因為,一則,其余皇子,他們的母妃,沒有貴妃的勢力大。

  二則,貴妃勢力太大了,為了四皇子,她完全有可能會對其余皇子下手,替四皇子掃清登基路上的障礙。

  畢竟如今四皇子十四歲了。

  而自先太子亡故之后,朝中至今還沒有立下太子。

  若是貴妃娘娘順利入主中宮,榮登后位。

  那么,她的兒子,便也理所當然地成為了皇帝嫡子,是可以名正言順地被立為太子的。

  但偏偏,鐵木家的人多次阻攔,攔住了貴妃娘娘的入主之路。

  兩方拉鋸著,這一耽擱,便耽擱到了四皇子十四歲的時候。

  就算是四皇子如今被立為太子,也算得上是亡朝百年歷史上最晚冊封的一個太子了。

  因為自亡朝開國以來,便沒有哪一個太子,是如此大年紀方立下的。

  幾乎所有的太子,皆是一出生,從皇后的肚子里爬出來,便被冊封為了太子。

  有鐵木家兜著,就算是阿爾甘家出了個廢物,那也不會帶來多大的、不可拯救的麻煩與災難。

  不過,晚點兒也就晚點兒。

  立下總比沒立下好,是不是?

  偏偏如今四皇子都十四歲了,皇上依舊是沒有下旨。

  眼瞧著二皇子就要成年,貴妃能不急嗎?

  貴妃若真對那位置有心思,她便早晚都會動手。

  并且,她也有那個實力。

  所以說,若是失蹤的是其余的皇子,老者他們也不會太過驚訝。

  只會在心里面一陣了然:

  哦,應該是貴妃娘娘動手了!

  但…偏偏…

  這一次失蹤的是四皇子…

  …難不成,是后宮當中其他某個不起眼的妃子動手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貴妃不知道在打些什么算盤的搞了鬼…

  兩相比較之下,青年說出了其中的某一個可能。

  儒雅的中年人搖了搖頭,臉上帶著笑:“不知道,皇宮里面的人沒說。而且,貴妃的心思,誰猜得到呢?”

  確實。

  貴妃手段多端,早年可是狠狠地打過京城各大貴族們的臉。

  比如說,在貴妃之前,鐵木家可從沒有女兒嫁入過皇室。

  鐵木家與皇家,一直都在維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

  況且,鐵木家在亡朝,原本就有著很大的權利。

  若是還讓他們的女兒,嫁入皇家,最后生下帶有皇室血脈的孩子。

  鐵木家的人,會不會就此生出異心呢?

  然而,正如如今,鐵木家的人能夠枉顧皇帝的意愿,極力阻止貴妃榮登后位。

  當年,鐵木家也是枉顧了朝臣的反對,直接把鐵木家的女兒送入了皇宮。

  據說,皇帝后來跟鐵木家的女兒一起行了周公之禮,都是因為鐵木家的人使了些強硬的手段。

  貴妃也因此,成功的懷上了孩子。

  只不過,后來這孩子還是不小心出了些意外。

  當時,貴妃初入宮的那幾年,朝中大臣們幾乎個個都是人心惶惶。

  甚至覺得,鐵木家狼子野心,就差沒把“弒君篡位”這四個大字,明晃晃地寫到了臉上。

  鐵木之心,路人皆知啊!

  朝中大臣一看鐵木家的人來勢洶洶,皆變得跟個鵪鶉似的。

  只覺得這朝堂快要變了天。

  他們,也沒幾天好日子過嘍!

  每每上朝,這些人個個都縮著脖子,低調地生怕引起鐵木家的注意,引來鐵木家的清算。

  熟料,一年又一年過去,鐵木家依舊本分地在當著他們的臣子。

  啊…其實相較于他們這些對皇帝態度比較好的臣子來說,鐵木家的人身為臣子,也沒有多么的本分啦!

  不過相較于弒君篡位來說,那可真是本分極了。

  鐵木家的人一安分起來,朝中的其余臣子,可不就有旁的心思,觀察起周圍的情況來了么?

  那時候,朝中臣子皆以為:

  皇帝是肯定是不會喜歡上鐵木家的女兒的。

  甚至,皇帝還要對鐵木家的女兒極其厭惡。

  也確實,那時候皇帝跟完顏皇后的感情正好著。

  兩人青梅竹馬。

  完顏皇后又是完顏太后的娘家侄女。

  太后雖然交出了宮中權利,但余威猶在。

  在一邊給完顏皇后保駕護航。

  什么鶯鶯燕燕、妖魔鬼怪的,都插不進皇帝與完顏皇后之間。

  就更別提這很明顯的是被不懷好意的鐵木家人塞進來的禍害。

  完顏太后還是皇后的時候,便不喜鐵木家的人。

  如今鐵木家的女兒入了宮,完顏太后能夠心生歡喜才怪!

  她所處的可是后宮,就算鐵木家的人手伸得再長,他們還能伸到皇帝的后宮當中來不成?

  …額,他們還真的伸到過。

  昔年先皇多年無子的時候,便是鐵木家的人一直在各地搜羅著各種利孕的良藥。

  一入宮便送了許多地來給先皇喝。

  那藥太苦了,先皇喝了一次之后,便再也不愿意喝。

  又怕被鐵木家的人念叨。

  因而,等到鐵木家的人一離開,先皇便將剩下的藥全部分給了宮中的妃嬪。

  完顏太后當時還是皇后,作為皇后,先皇的正宮,那自然分到的是最多的。

  而且完顏太后為了維系她賢妻良母,關愛丈夫的形象,每一次先皇分給她的藥,她都自己喝了,沒有假口于人。

  …可能是上天被她的赤誠感動。

  所以后來,整個后宮當中,便只有完顏太后懷上了孩子。

  然而,因為當初完顏太后喝下的苦藥太多,以至于此后很多年,完顏太后一見到鐵木家的人,便覺得嘴里面有些發苦。

  心里面十分不舒服。

  更何況,她后來生下的,還是一個女孩兒!

  一個女孩兒,哪怕她是皇帝唯一的孩子,又有何用呢?

  所以,簡直就是,完顏太后白白承受了許多的痛苦!

  她一點兒也不感激鐵木家的人。

  反而厭惡得不得了。

  先皇去世之后,太子登基。

  完顏太后在后宮當中一人獨大。

  對鐵木家態度多有怠慢,便也漸漸地顯露出來。

  朝中大臣消息靈通一些的,或多或少都知道。

  況且,皇帝本來也不喜歡鐵木家。

  因著這些情況,朝臣們是始終覺得:

  鐵木家的女兒,估計在后宮當中要受到許多磋磨嘍!

  熟料,就是在這樣的地獄開局之下,貴妃娘娘硬是在太后與皇后死后,一躍而起,占據了皇帝的內心。

  而且,還硬氣的與鐵木家決裂…

  這些年,貴妃做下的出人意料的事情不少,誰知道這一次,是不是貴妃娘娘劍走偏鋒,出的奇招呢?

  四人吃過飯之后,便離開了酒樓。

  離開了酒樓之后,老者砸了砸嘴,有些遺憾地說:“這家酒樓的飯菜,還是沒有朝露街亦赫家小子的酒樓里做的飯菜好吃!”

  說著說著,他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們說的是完顏阿若的花開幾枝。

  只不過花開幾枝對外,一直都是阿爾布谷名下的酒樓。

  青年也有同樣的感覺。

  不過,他對口腹之欲,倒是沒有太大的追求,因而,他只點頭附和了一句。

  少年渾不在意道:“這有何難,去叫下人買來便是了。”

  說著,他便對著身邊的小廝吩咐了幾句。

  小廝聽完之后,一溜煙便跑得沒影。

  老者臉上笑著,嘴里說著:“那叔公便在這兒謝過衡兒了。”

  心里卻依舊是有些遺憾:

  哎,那花開幾枝的飯菜,就是出鍋了許久,再送過來,依舊是好吃。

  也不知道那些飯菜,剛出鍋的時候,是何等的美味啊…

  就是可惜,他不方便去亦赫家的地盤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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