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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鐵木長瀚,果然是你

穿越之開局家徒四壁_第二百六十八章,鐵木長瀚,果然是你影書  :yingsx第二百六十八章,鐵木長瀚,果然是你第二百六十八章,鐵木長瀚,果然是你←→:

  阿爾布古聽了完顏阿若的話,“哼哼哼”從牙齒縫里擠出了一些笑意,眼睛當中閃著冷光地看了一眼完顏阿若。

  完顏阿若沒有察覺出來阿爾布古眼睛當中的冷光。

  不過,阿爾布古的那笑,也著實能夠讓人瞧出來完顏阿若不高興。

  完顏阿若不知阿爾布古那抹不高興是從何而來。

  不過,他摸了摸鼻子沒有多說:

  反正他該提醒地都已經提醒了。

  大人心里頭有數。

  于是,摸了摸鼻子的完顏阿若,對阿爾布古恭敬道:“如此,大人慢走。”

  阿爾布古陰沉著一張臉走了。

  他不高興是因為:

  完顏阿若依舊在替那兩個純族之人考慮。

  不管他做怎樣的事情,為的是誰好。

  他最開始的出發點,都是想著那兩個純族之人。

  離開了完顏阿若府上的阿爾布古,深吸了一口氣。

  回到自家府上之后,便轉身去了李季云那兒。

  李季云正在配著藥。

  他沒有研究百里聞風的那傷藥了之后,自然是要配制他自己研制出來的傷藥。

  亦赫家里的人,總會有用得上的時候。

  阿爾布古過來是想讓李季云過去看看百里聞風給赫十三的藥的。

  完顏阿若說的,會與赫十三身上中的毒藥性相沖。

  阿爾布古這個到是不擔心。

  反正赫十三也就那樣了。

  早死晚死只是時間的問題。

  他是想看看百里聞風給赫十三的藥,有沒有什么蹊蹺的地方。

  然而,一說到這個,李季云便是一肚子的氣。

  他氣呼呼地對阿爾布古道:“主人,您是不知道,十三大人可太小氣了。

  我方才才從十三大人那兒過來。

  十三大人得了百里小…大夫的藥,老夫向他討要一點兒,他都不肯。”

  李季云原本想說小孩兒的。

  不過,他想起來赫十三好像是喊百里聞風小大夫的。

  因而,李季云舌頭打了個圈兒,不動聲色地將小孩兒的稱呼變成了小大夫。

  阿爾布古沒有聽出來什么。

  他并不知道李季云之前便去了赫十三那兒。

  百里聞風給赫十三診斷的時候,李季云也在旁邊。

  他聽了李季云的話之后,也只當是李季云動作快。

  阿爾布古好看的眉眼揚了揚,他敲了敲桌子,對李季云的態度依舊寬和,然而話語里的意思,卻是一點兒也不客氣:“不管怎么樣,希望李大夫還是能夠取到一點兒百里小大夫的藥,然后研究一番的。”

  阿爾布古對著李季云笑。

  可是那笑意很淺。

  很淺的笑意之下,掩飾著阿爾布古藏于眼底的暴戾。

  李季云到底年長了那么多。他又是個人精。

  很容易便看出了阿爾布古心頭的不痛快。

  李季云內心當中壓著一抹疑惑以及好奇,對阿爾布古認真道:“小老兒知道了。主人放心。

  小老兒會辦妥的。”

  阿爾布古朝李季云點了點頭,道:“你做事,我向來是放心的。”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之后,阿爾布古便離開了。

  從那一抹笑意出現在阿爾布古臉上之后,一直到阿爾布古離開,那笑意都沒有從阿爾布古臉撤下來。

  自然,阿爾布古眼中的暴戾,也沒有消失。

  李季云整個過程當中,都小心翼翼著,免得踩雷。

  等到阿爾布古離開,李季云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這短短的時間,阿爾布古他是經歷了什么…

  幾日過后,離開京師將近兩個月的賀臨淵,帶著人悄無聲息地回了京師。

  ——當初阿爾布古收到大狗子的畫像之后,便寫了信讓賀臨淵回來。

  并且,還將從賀臨淵那兒得來的消息:

  關于赤烏家與乞顏家兩家人,在臨堯城發生的事情的具體經過,都寫了下來,分別給兩家人報了信。

  至于是為何…

  自然是為了把他們亦赫家的人摘出來。

  ——也是賀臨淵到了臨堯城之后,才發現,那秦家人,只殺了四個勛貴子弟。

  乞顏家的人,是被漳州那邊的人殺掉的。

  而赤烏家的小孩兒,是被乞顏家的人殺掉的。

  當初完顏阿若稀里糊涂,根本不知道秦家只殺了四個勛貴子弟。

  乞顏家與赤烏家兩家的小孩死了,鬧開了來,完顏阿若他還以為是秦家的人機靈…

  直到后來賀臨淵去了臨堯城,才發現事情的不對勁。

  ——原本,讓秦家的人去殺那些勛貴子弟,本來就是隨機的。

  阿爾布古與完顏阿若在一開始,便想好了要舍棄秦家。

  所以,就算是秦家的人捅了再大的簍子。

  殺了再怎么了不得的人,阿爾布古他們都不會當一回事。

  ——因為,反正,那些勛貴子弟的死,跟他們無關。

  不過,既然阿爾布古后來知道了真相,那自然是應該好好利用一下這件事情。

  也免得之后這兩家,還會將不懷好意的視線落在他們亦赫家的身上。

  至于這兩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會鬧得怎樣的頭破血流…

  阿爾布古他才不會管。

  乞顏家和赤烏家的孩子死了,跟他們亦赫家無關。

  而其他四家的勛貴少年,又有了漳州鐵木長瀚來給他背鍋。

  如今,他們亦赫家總算是干凈了。

  并且是一點兒嫌疑也沒有。

  賀臨淵回來了之后,先是去看了一眼受傷的赫十三。

  距離上一次見赫十三,已經過了一個多月。

  賀臨淵完全沒有想過:

  赫十三會慘成這樣一副樣子。

  ——當時赫十三中了木三的毒,賀臨淵還以為赫十三會直接死在回京的路上…

  而赫十三之所以會死,也要回京,是因為:

  整個平洲,就沒有能夠解得了木三毒的人。

  只有京師那邊,看看李季云他們,能不能夠想出什么辦法。

  然而,赫十三硬是躺在床上,流了一個月的血…

  賀臨淵見到赫十三這樣一副十分虛弱而又憔悴的樣子,立馬便在赫十三的床前,對著阿爾布古跪下,道:“主人,屬下有愧,是我沒有保護好十三大人。”

  阿爾布古瞧了一眼賀臨淵,扶起了賀臨淵,不在意道:“你說的是什么話,我讓十三過去是保護你的。

  你如今平安歸來便好。”

  赫十三在床上也喘著一口氣道:“賀先生…莫要折煞了我…”

  這話只說了一半,便被賀臨淵打斷:“十三大人,你莫要說這樣不吉利的話。

  我一定會找到大夫治好你的。”

  如今赫十三正受著傷。

  并且是這樣奇怪的傷。

  搞不好真的某一天,他體內的血就流干了,再也出不了氣進不了氣。

  如今在這個時候,說“折煞”之類的,不就是很不吉利嗎?

  ——賀臨淵說要給赫十三找大夫治好他。

  其實心里面也很沒有底。

但他到底不希望赫十三真的就這樣死掉了。我愛電子書  ——畢竟,赫十三是在跟他一起出任務的時候出事的。

  賀臨淵自然不希望自己身上背負一條赫十三的性命。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眶都有些紅。

  是感悟傷情傷的。

  怕到時候赫十三真的活不過來。

  阿爾布古見了此,寬慰賀臨淵道:“無事,十三命大,剛好碰到了一個神醫。

  那個神醫說,再過一個月,十三身上的毒,便能解了。

  十三的身體也能夠恢復過來。”

  賀臨淵聽得驚奇。

  他看向阿爾布古,問:“真的嗎?

  那大夫叫什么?”

  賀臨淵是阿爾布古手底下的幕僚。

  自然,他的消息便要第一靈通。

  不可能是等到阿爾布古都知道了,再將事情告訴賀臨淵,讓賀臨淵當場想法子。

  而是在阿爾布古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賀臨淵他早就知道。

  并且對這件事情,還有一些自己的看法了。

  要做到這樣,賀臨淵了解的人,聽說過的人,必不會比阿爾布古少。

  聽得阿爾布古這樣說,賀臨淵一時驚奇。

  便想要知道這人是他腦海當中的哪一個。

  但是阿爾布古只是笑了笑,又重復了一遍:“是一個神醫。”

  便沒有再多說。

  賀臨淵聽得心中驚奇更甚。

  赫十三見自家主人沒有多說的意思。

  他便也只在一旁笑了笑。

  然而這笑意不達眼底。

  因為赫十三想起了兩天之前,李季云過來花銀子賄賂葉期,想從他那兒拿一點兒藥過去研究。

  李季云這人,赫十三清楚。

  他為人精明。

  自然也怕事。

  吃虧的事情,他不干。

  得罪人的事情,觸犯到他人原則的事情,他也不干。

  羊毛只有過一段時間薅一點兒,過一段時間,薅一點兒,才能一直都有羊毛。

  要是一不小心,下手重了,把羊給薅死了…

  那這羊毛,之后可就沒了。

  同樣的,赫十三視百里聞風為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的東西,他自然不會讓其他人算計。

  這是他的原則。

  然而,李季云卻依舊是在背后偷偷摸摸地對照顧他的下人下了手…

  觸犯了赫十三的原則。

  一個精明而又不愿意吃虧的人,他是不會輕易做觸犯人底線的事情的。

  李季云這樣做了,也就意味著:

  他背后有儀仗。

  而李季云的儀仗…

  不是向來只有阿爾布古么?

  阿爾布古是赫十三的主人,他想要百里聞風的方子,赫十三只能保持沉默…

  燭火搖曳。

  察哈爾禿禿突然醒來,他是被一桶冰涼的水潑醒來的。

  他四下里望了望。

  四壁空空。

  有一瞬間,察哈爾禿禿還以為他回到了之前住驛站的日子。

  不過,之前住的驛站,環境都沒有這一個差。

  這客棧房間里面,簡直什么也沒有啊…

  啊,除了四面的墻。

  察哈爾禿禿暗自回憶著這是哪個驛站,自己怎么沒有一點兒印象的時候忽然,他全部都想起來了:

  他已經成功地到達了明奉城。

  并且,如今本來應該住在漳州知府的府邸里。

  若不是察哈爾禿禿下午來的時候,見過了他房間的布置,他都要懷疑漳州知府家的宅子,全部都是眼前這個樣子。

  ——畢竟,漳州各處的驛站這么破,鐵木長瀚他作為漳州的知府,住這樣的地方也是應該的。

  然而,察哈爾禿禿清楚地記得:

  他的房間,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所以,這里是…

  察哈爾禿禿瞇起了眼睛。

  “鐵木長瀚,你放肆!

  竟然敢私自拘禁朝廷命官!

  本官乃皇上親封的欽差大人,你敢對我不敬,你是想造反么?”

  然而,沒有人回答他。

  空蕩蕩的房間,幾乎沒什么光線。

  察哈爾禿禿沒有什么時間觀念。

  不過,在他的腦海當中,還是有了一個隱隱的猜測:

  不知為何,這四周極重的血腥氣,以及黑咕隆咚的。

  察哈爾禿禿懷疑,他被鐵木長瀚關到地牢當中去了。

  一想到這一點兒,察哈爾禿禿當即勃然大怒。

  尤其是當他摸著黑,靠著墻摸到了一根一根的木桿桿…

  察哈爾禿禿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罵:“鐵木長瀚你個賤人,你若是敢對我做什么,我們察哈爾家定不會放過你。”

  “你不過是鐵木家丟掉的一條狗。

  我卻是家族長輩眼中的嬌嬌兒。

  我若出了事,我的家族定會舉全族之力,來報復你。

  而你算什么東西。

  就算你死在了外邊,也不會有人給你收尸。

  你快放我出去!”

  察哈爾禿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罵了多久。

  等到他罵累了,有些泄氣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的時候,黑暗當中,終于傳出了聲音:“是嗎?”

  察哈爾禿禿終于聽到了人聲。

  這會兒也沒那么生氣了。

  因此,他聽到有人問他“是嗎”。

  ——察哈爾禿禿剛剛說的話有點多了,一時也有些分不清那黑暗當中的人問的“是嗎”是指他之前罵過的哪一句。

  于是,便有些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什么是嗎?”

  黑暗當中的人重復了察哈爾禿禿剛剛說過的話:“你是家族長輩眼中的嬌嬌兒。

  若是你出了事,他們會舉全族之力,來報復…我。”

  聽到黑暗當中的人自稱“我”了。

  察哈爾禿禿十分不屑地“哼”了一聲。

  知道了來的人是誰。

  ——他之前與鐵木長瀚的交集并不多。

  來到明奉城之后,與鐵木長瀚也不過是見了兩面。

  在黑暗當中,之前察哈爾禿禿又氣得要死,罵了好久,自然,對于突然出現的鐵木長瀚,他是有些認不出來的。

  不過,如今鐵木長瀚竟然敢當著他察哈爾禿禿的面承認,察哈爾禿禿冷哼了一聲之后,對黑暗當中的人道:“鐵木長瀚,果然是你這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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