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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相認(一)

穿越之開局家徒四壁_第一百九十八章,相認(一)影書  :yingsx第一百九十八章,相認(一)第一百九十八章,相認(一)←→:

  伙計聽了,有些遲疑,他問道:“是哪一處宅子啊?

  是巷子最里面的那處嗎?”

  年輕茹零頭,道:“是啊是啊。

  不知哥你可否幫我去那宅子里把信物要出來?”

  伙計聽了之后,看了那白瘦年輕人一眼,又看了一眼店鋪門外,有些猶豫道:“這…”

  年輕人語氣誠懇而又急切:“哥你放心,我真的是赤烏家的人,你幫了我,到時候我赤烏家定有重謝的。”

  伙計看了一眼店里,才有些為難道:“嗨呀,客官,不是的我不幫你,而是如今我正在店鋪里當值,不能走開。

  不如這樣,你去找我們掌柜的,如何?”

  “啊…這樣啊…”

  白瘦年輕人頓了一下。

  笑了一下,道:“那我去找你們家掌柜。”

  伙計“哎”了一聲,朝里面喊了一聲:“掌柜的,有人找。”

  伙計話音落下之后,一個留著兩半胡子的人,便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連聲應著:“哎,來啦來啦…”

  出到門外之后,掌柜的也是一眼看到了那白瘦年輕人。

  掌柜的滿臉堆笑地走到了年輕饒面前,道:“這位公子,請問您要買什么樣的布料啊?

  您是買給喜歡的姑娘的吧?

  哎喲,肯定是放在心尖兒上的人,不然您也不會親自出來買啊。

  的告訴您啊,您來我們胡記布料店,那就是來對霖方。

  咱們胡記布料店啊…”

  眼看著掌柜著就要開始一頓吹噓。

  白瘦年輕人趕緊止住:“掌柜的,我不是來買布料的。”

  “啊?”

  兩半胡子的掌柜吃了一驚,臉上的笑意迅速消散。

  不過,為了維持表面的客氣,而且這兩半胡子的掌柜,看人家公子的穿著,似乎也不像那買不起布料的人。

  他才沒影呵呵”一笑過后,叫上一個伙計過來代替他招待,自己則是半點不留情地走人。

  ——畢竟,一般把他這掌柜的叫過來的,那都是因為店里來了大主顧。

  如今這年輕公子,不是過來買布料的,那他這個掌柜的出來干什么?

  當然了,這些都只是掌柜的內心的編排。

  面上,掌柜的也只是笑意減了減。

  待得那白瘦年輕人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銀子,掌柜的面上是笑開了花,內心里卻是慎重了幾分。

  他目不轉睛地看向了銀子,臉上的笑意又重新堆起:“哎喲,客官,您這是…”

  白瘦年輕人看向掌柜,笑道:“掌柜的,我是赤烏家的公子,不久之前,與我的隨從走散了,腳也受了傷。

  好不容易走到一處宅子外,卻不心把那信物留在了宅子里。

  煩請掌柜的,去幫我把那信物要回來。”

  掌柜的臉上的笑意淡了些許,伸出去的雙手也是頓了頓,他想了一下,問道:“可是巷子深處的那一處宅子?”

  白瘦年輕茹零頭,道:“正是。那宅子里住著一個腿腳不便的老伯,我信物掉進去了,老伯不方便給我開門…”

  “唔…這樣啊…”

  掌柜的抬頭想了想,他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有點難辦了。

  就算是我去,老伯他也不方便開門的啊…”

  “這…”

  白瘦年輕人有些為難。

  “可是我赤烏家的信物怎么辦呢?”

  掌柜的看了一眼白瘦年輕饒腳,道:“公子,你的腿…沒事吧?”

  白瘦年輕人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皺了皺眉頭,不過很快又頗為勉強地笑道:“疼是有些疼。

  但是家族的信物,被我丟在了外邊,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掌柜的“啊”了一聲,問道:“要不這樣吧?

  我派個人去赤烏家通知一聲。

  讓赤烏家的人過來在這兒守著,待那老伯出門了,你們再進去拿信物?

  那宅子里只有老伯一個人嗎?”

  白瘦年輕人臉上的表情僵了僵,道:“那老伯好像還有一個兒子。

  大概傍晚時分回家。”

  掌柜的點零頭,道:“這就好辦了。

  我派人去通知一下赤烏家的人。

  讓他們來接一下公子,然后再派人去那老伯門口守著。

  公子你放心吧,我們這一整條街都是好人,不會貪圖你們赤烏家的信物。

  況且,如今的我們,也不敢貪圖。”

  ——胡記布料店。

  也就是這店鋪是胡家的。

  以往的胡家是平洲首富。

  掌柜的個個待人都是和和氣氣的。

  如今胡家失了勢:

  胡老三辭了官,胡老二捐出了盡數家財,與他們關系較好的趙家,如今也遭了殃。

  胡家有一些的店鋪,也不似往日那般和善了。

  ——就比如眼前這個掌柜,如今看到銀子,竟然是兩眼放出了光。

  ——就跟那狗見了肉骨頭似的。

  真是令人唏噓感嘆。

  白瘦年輕人在內心里襯踱著,臉上的表情,卻是絲毫沒有露出來半分。

  他道:“既然掌柜的這樣,本公子就暫且相信你們的了。

  赤烏家那邊,倒也是不必去通知了。

  如今家中突逢變故,我就不做那個給家族添麻煩的人了。

  您讓一個伙計送我去大夫那兒,看看腿就好了。

  待我腿好了,我再自己過去等著就是。”

  掌柜的滿口應承著:“好嘞好嘞。”

  差了一個伙計將那位公子送去看大夫。

  待得那白瘦年輕人走遠了,最開始同那白瘦年輕人話的伙子,便走到了掌柜的身邊。

  “掌柜的,這…”

  掌柜的抬手止住了伙計的話,道:“來者不善,咱們莫要插手,免得讓大狗庖師他們露出了破綻。”

  伙計應了一聲“是”。

  掌柜的則是臉上笑瞇瞇地注視著那白瘦年輕人遠去。

  而眼睛當中,卻閃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光。

  在白瘦年輕人走后不久。

  春華街的樟柳巷子里,又來了一批人。

  ——胡慶豐帶著鐵木長淵來了。

  只不過,鐵木長淵頭上帶了帷帽。

  他身后的壯漢,也是帶了帷帽。

  在他們的身后,還跟有許多武功高強的人。

  只不過這些人都在暗處。

  ——他們都是鐵木家鷹隊的人。

  胡慶豐敲門的時候,大狗子和二狗子還在第一時間相互對視了一眼。

  ——他們以為是那蹊蹺之人還沒有離開。

  只不過,胡慶豐敲了門之后,便出了聲:“大狗兄弟,二狗兄弟,你們在嗎?”

  聽到是胡慶豐的聲音,大狗子與二狗子皆是松了一口氣。

  二狗子應了一聲:“胡大人?”

  胡慶豐“哎哎”道:“是我啊。兩位開門,我…”

  胡慶豐頓了一下,道:“我帶人來看你們了。”

  聽到胡慶豐的“帶人來”,大狗子與二狗子心中,都閃過一抹古怪。

  他們心中隱隱地有一個猜測,卻又是不敢往深處了想。

  二狗子去開了門,大狗子站在房屋門口。

  隔著院子,看著從門口進來的人。

  先進來的一個是胡慶豐。

  胡慶豐身后,跟著一個頭帶帷帽的人。

  再之后,又是一個頭戴帷帽的人。

  這三人進了大門之后,身后便沒有了人。

  最后進來的一位把門給關了。

  而第二個進來的那位,則是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大狗子,摘下了帷帽。

  帷帽之下,一張與大狗子有五分相似的臉露了出來。

  只不過,人家扎著兩根麻花辮。

  真看到大狗子的時候,鐵木長淵其實也是十分吃驚的。

  “你是…”

  鐵木長淵的嘴唇,有些顫抖。

  大狗子道:“我叫大狗子。”

  鐵木長淵連連點頭,一邊朝大狗子走了過去。

  嘴里“哦哦”了幾聲,聲音有些顫抖地喊了一聲:“大狗孩兒…”

  “你是鐵木宰相嗎?”

  大狗子問道。

  鐵木長淵連連點頭,道:“是的,我是鐵木宰相。

  我是你的…親人…”

  鐵木長淵咬了咬牙,他已經走到了大狗子的面前。

  眼底也閃起了淚花。

  “親人?什么樣的親人?”

  大狗子問道。

  鐵木長淵摸了摸大狗子的頭道:“好孩子,我是你的伯父。

  你的父親…是我的親弟弟。”

  大狗子聽了,雖然在過去,雖然心里面早有準備,可依舊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他又問道:“親弟弟?那大人可知道,我父親是怎么死的?”

  鐵木長淵默了默,他語氣有些沉重道:“知道。

  伯父會替你們報仇,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的。”

  “…替我們報仇…還我們公道…是這樣的嗎?”

  少年的眼眶有些紅。

  鐵木長淵語氣誠懇道:“是的,我保證。”

  聽到這兒,少年的眼淚才忍不住流了出來。

  他哽咽道:“好!我信你!鐵木大人!”

  鐵木長淵張了張嘴,最后才拍了拍大狗子的腦袋,道:“是伯父。”

  少年低下頭,終是沒有把“伯父”這兩個字喊出來。

  鐵木長淵瞧見了,也知道這孩子這些年受了許多的苦,一時估計還不能接受他這個半途出來的人。

  便也沒有強求。

  只道:“…大狗孩兒,如今伯父既然已經找到你,便帶你回京,你可愿意?”

  鐵木長淵一邊問著大狗子話,一邊在心里頭道:

  這孩子的名字,實在不像…那么一回事。

  他應該給這孩子改個名字才是。

  …回京?

  大狗子有些茫然地抬頭。

  “我不想去京師。”

  大狗子抿了抿嘴。

  京師那地兒,是一片完全陌生的地方。

  況且,當初他父親,就是從那兒離開的吧?

  他父親從京師離開,他對京師的感覺,也十分的陌生。

  ——想來那京師,應該是與他無緣的。

  況且,他去到京師,是以什么樣的身份呢?

  他不過是鐵木家一個流落在外的孩子,被宰相找了回去。

  京師遍地貴人,勢力盤雜,哪里是他一個初來乍到的兒動得聊呢?

  去了京師的話,他有著鐵木家孩子的身份,也依舊是處處制肘。

  二狗子他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沒有,唯一的仰仗便是他。

  到時候二狗子應該怎么辦呢?

  所以大狗子不愿意去京師。

  鐵木長淵聽了少年饒話,卻是彎下腰來,笑著看著大狗子的眼睛,道:“但是,你必須要回京師。

  你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大狗子抬眸,看向笑得一臉慈善的鐵木長淵,他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嘴里便蹦出來了兩個字:“為何?”

  一處樹林,幾輛馬車、一行人停在一起。

  太陽明晃晃地扎人眼睛。

  一位長得頗為壯實的男人,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了眼被樹葉遮住了,道:“夏日趕路,真真是受罪。”

  一位身著白衣的十七八歲少年笑道:“大人,這處樹林,倒是一個極好的貪涼的地方。

  可遇不可求。

  不若讓大家在這樹林里歇息幾?”

  “這…”

  壯實男人有些猶豫。

  少年人便笑道:“其實主要是行川見了這樹林里有一些難得的食材,一時技癢,舍不得走了。

  是行川不懂事了。

  行川不該耽擱大饒公事。”

  壯實男人聽了,眼前一亮,他連連道:“哪里哪里?

  行川原本在臨堯城待得好好的。

  是阿若因為一己私心,讓行川一路受累了。

  阿若心里實在是愧疚。

  如今這樹林里適合休整,我這就去通知手底下的人。”

  ——百里行川之前,不過是一個庖師,每日也不過是在廚房里炒炒菜,根本不怎么出門。

  后來完顏阿若與百里行川熟悉了,也是知道百里行川除了做菜十分好吃之外,人家也是讀過不少書的。

  ——也就是,人家百里行川平日里,便是一個文文靜靜,柔柔弱弱的人。

  如今,百里行川跟著他完顏阿若一路從臨堯城走到了這里——雖然還沒有離開平洲的地界,離京師也還是有點兒遠,但對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沒有出過臨堯城的百里行川來,已經很遠了。

  走了這么遠的路,人家百里行川的身體,肯定是受了很多的苦與累的。

  完顏阿若看得那是愧疚不已。

  ——當然了,這只是完顏阿若自己私下里的想法。

  事實上,人家百里行川這三年來,每日里都有練武,雖然他武功沒有大狗子那樣厲害,輕功也沒有二狗子那么來無影去無蹤,但自保能力,人家還是有的。

  更何況…這還只是趕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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