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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精神分裂的女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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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遇到危險時該怎么辦?

有的憑著一腔血勇,拼個魚死網破,有的二話不說,立馬磕頭求饒,還有的毫不猶豫,掉頭就跑每種應對的方法都有它的道理,也許你會嘲笑譏諷那些磕頭求饒或掉頭就跑的人,可你不得不承認,這世上絕大部分人并沒有慷慨赴死的勇氣選擇一種適合自己生存下去的方法,不論是求饒還是逃跑,這都沒錯當然,膽小的人也有長處,這類人通常警覺性很高,對危險的預知能力比一般人強,遇到危險時的反應也異常快直接方錚就是這類人  趨吉避兇,本是人的天性,當眼前這位千嬌百媚,容貌絕佳的美人兒忽然間化身為駕馭一群嗜血粗獷的土匪殺人越貨,擄掠綁票的土匪頭子時,方錚立馬便意識到,麻煩找上他了于是他便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裝傻充楞,打算第一時間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嗯,回屋睡覺去,睡不著也老老實實躺著,這土匪窩太邪門兒了以后沒什么事兒,還是別到處亂跑,嚇壞了花花草草不打緊,嚇壞了自己多不好…

“你若再走一步,我便殺了你”女土匪頭子看都沒看他一眼,仍仰著頭看著夜空中一輪暗淡的月,語氣平淡得如同談論天氣一般,可方錚卻知道,她并非在開玩笑,他已經從話里聽出了幾分殺氣方錚非常明智的站住了  轉過身,方錚哭喪著臉,可憐巴巴的道:“這位美女,…不對,這位當家的,女大王,我剛才真是在夢游,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夢話,其實我對當家的英姿是非常景仰和崇拜的…”

“你過來,站近一些”女土匪頭.子絲毫不為所動,淡淡的命令道方錚立即乖巧的走近了幾步  “再近一些”

小娘們兒再近我就要親到你了.方錚心中惡意的暗忖不過他仍乖乖的又走近了幾步現在方錚與她的距離只有一.步之遙,方錚甚至能在她清澈見底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影子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不是花香,也不是胭脂香,而是那種泥土與青草氣息相結合的味道,不誘人,但聞起來很舒服漂亮的女土匪頭子仔細打量著方錚,從頭到腳,無.一錯漏這小娘們兒該不會琢磨著宰我時從哪兒下刀?.方錚被她打量得頭皮一陣麻,心中惴惴不安他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去推測他的敵人,這小娘們兒既然綁了他的票,甭管長得多美,都被他劃入“敵人”那一類良久,女匪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美麗的大眼怔.怔的望著月光下粼粼的湖水,眼神有些憂郁,方錚瞧在眼里,心中莫名的抽了一下盡管處于敵對立場,可他不得不承認,美女憂郁的目光實在太招人疼了“你是我從京里.綁來的肉票?”美女打破了沉默,平靜的問道  “…對”

盡管方錚實在很不樂意聽到美女用“肉票”倆字來稱呼他,可他卻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土匪窩里沒有尊嚴二字,一切都憑實力說話,目前而言,方錚就是一張不折不扣的肉票,想反對這個稱呼,除非身負蓋世神功,將這群土匪全都干趴下“聽我手下說,你只是京中富戶人家的小廝,名叫方小五?”美女一瞬不瞬的盯著方錚,清澈的美目中透著睿智和冷靜,似乎世上的一切都瞞不過她的眼睛“沒錯,女…女大王,其實我只是一個沒錢的孤兒,一個月才二錢銀子的例俸,女大王,呃,貴手下們…是不是綁錯人了?在下實在想不通,你們綁我到底有什么用?拿我的性命去向在下的主家要贖金,恐怕…不太現實?我又不是他家的親兒子…”方錚硬著頭皮胡說八道,謊言已說出口,只能繼續說下去  女匪盯著方錚瞧了半晌,忽然冷笑道:“哼小廝?我綁你時,你身上穿的那身蘇州祥記繡莊出的綢衫,價值二十兩銀子,還有你腰間掛的玉佩,價值起碼二千兩銀子,別提你懷里還揣著二萬多兩銀票,京城哪個大戶人家養的小廝,竟如此闊氣?”

  方錚聞言冷汗淋漓,渾身不由抖了一下,破綻如此大的破綻自己竟然沒有想到,失策,太失策了——不知這小娘們兒趁我昏迷搜我身時,有沒有占我便宜,吃我豆腐…

  “說實話,你到底是什么人?把你真實的姓名和身份告訴我”

方錚咬著牙,眼珠子不停的骨碌直轉,腦門已急得冒了汗實話當然不能說,真實姓名告訴了她,只要隨便派人在京城大街小巷打聽一下,她就知道方錚是什么人了如今方錚的名氣雖說沒到名滿天下的程度,可京城里沒聽說過他的人還真不多  一計退突厥,又與突厥使者談判,使華朝大占便宜,為國揚威,皇帝女婿,潘逆叛亂時孤身闖出城,搬來救兵救駕,封爵一等忠勇侯,執掌京城防衛和華朝第一個特務機構,兼督察百官,對二品以下官員有先斬后奏的生殺大權…

一樁樁,一件件,早已成了京城百姓閑暇之時津津樂道的談資,如果說了實話,那他的處境就危險了,一群小小的土匪居然綁了華朝如此重要的大人物,方錚用屁股想都明白他的下場,土匪們肯定二話不說,一刀宰了他,然后拋尸荒野,就當這事兒從沒生過,自己死得多冤吶可現在說任何謊話都是不合時宜的,這里離京城只有二百里,騎著馬一天能打個來回,方錚睜著眼說瞎話不要緊,這女土匪頭子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要派人去京城打聽一下,自己甭管說什么謊話,一天之內都會被拆穿,那樣的話,方錚的下場也會凄涼無比,這是群土匪,不會跟你來什么以德服人,對待不老實的肉票,一刀剁了是最直接的平素有些小聰明的方錚此時竟然難住了眼珠轉得跟車輪一般飛快,卻仍沒想出個好的說辭  女匪見方錚不言不語,漸漸等得不耐,于是便道:“你不說就罷了,我也沒打算拿你去換贖金,我且問你,你與趙俊是否結有仇怨?”

  方錚一聽她沒再追究自己的身份,不由松了一口氣,同時又一楞,開口道:“趙俊是誰?”

  女匪聞言,眼中不由露出幾分疑惑:“你不認識趙俊?”

方錚搖頭,這不是謊話,所以他否認得非常干脆他的仇家很多,比如朝中權勢熏天的潘黨,不過皇上老丈人挺仗義,一道圣旨就幫他殺了幾萬個…但他確定自己不認識那個什么趙俊  女匪喃喃道:“這就奇怪了,為何趙俊那晚非得要取你性命?”

  方錚聞言心中一凜,找到了這一切事情的突破口就在趙俊身上誰想謀害自己,誰是幕后指使,這里面還有什么陰謀,一切的一切,都必須著手在那個素未謀面的趙俊身上只是不知那個趙俊如今身在何處…

還有,這美女話里話外表達的意思,她根本就沒打算綁他,可能由于一些陰差陽錯的巧合或誤會,這才將他綁上山,如此說來,自己還是有很大的幾率被她放下山去的  強忍住內心的興奮,方錚將臉扭曲得像根苦瓜似的,哀聲道:“…女大王,我真不認識那個趙俊,說實話,我這人膽小,怕惹事兒,這個相信你也看出來了?遇到麻煩我向來是有多遠躲多遠,生平從未與人結過怨,我真不知道那位叫趙俊的仁兄為何要殺我求你把我放回去,你瞧,我對貴…貴老窩又不熟,吃不好睡不好,今晚我還失眠了,既然你沒打算拿我換贖金,不如放我回去可好?也省得我在你們這兒浪費糧食,我看得出,你們也不寬裕,能省一個是一個…”

  說著,方錚可憐巴巴抬起頭,臉上已擠下了兩行熱淚,他淚眼婆娑的望著女匪,用充滿了悲傷的語調凄聲道:“…不瞞您說,我在家中是獨子,三代單傳,千頃地里就我這一根獨苗兒,背負著為家族傳宗接代的光榮使命,我可不能有閃失啊,再說我家上有八十歲老母等待贍養…”

  女匪靜靜的瞧著方錚表演,忽然出聲打斷了他的話,問道:“你母親八十歲了?你年紀還不到二十?”

  “啊?”方錚一楞,接著哭道:“…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對你們而言,其實根本不重要,可對我的家人而言,我卻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啊…”

女匪笑了笑,笑容綻放在她絕美的容顏上,平添了萬千嬌媚,看得方錚心中不由一蕩如此絕色美女,我若將她騙回去做老婆該多好,老天不長眼,怎么偏讓她進了土匪窩?而且她是怎么當上這群兇悍野蠻的土匪們的頭頭兒?這個問題很費解啊  “你也別假惺惺的哭嚎了,你的來歷不明,說話不盡不實,我暫時不能放你下山,不過你放心,你在這里很安全,有些事情我必須弄明白以后再做決定”

  說完女匪揮了揮手,淡淡道:“你回去睡,莫要擔心,在這里,我保你平安”

原來土匪頭子還是挺講道理的,方錚久懸的心終于稍稍放下,朝女匪拱了拱手,方錚便往屋子走去,從他被綁票一直到現在,方錚已經現這事兒有太多的未解之謎,可他一時又抓不著頭緒,如今看來,唯一的線索便是那個叫趙俊的人,他為何想取我性命?受了誰的指使?他與這女土匪頭子是何關系?自己為何沒死在趙俊的手里?這一切只能等日后慢慢解開了  方錚回頭看了一眼女匪,暗淡的月光下,美女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勁裝,靜靜的坐在巨石之上,一直仰望著夜空的月,眼中的愁緒揮之不散,整幅畫面有一種異樣的妖嬈,像一張唯美的圖片,深深的印在方錚的腦海中,永生難以忘懷…

如此文靜美麗的女子,她是怎樣在群狼環伺的土匪窩里生存下來,甚至還做了這群兇悍嗜血的土匪們的頭兒?她是怎樣領導他們的?她心里到底有什么憂愁?方錚此刻對她真的感到很好奇  方錚癡癡的望著美女的背影,嘴唇囁嚅了幾下,終于還是開口道:“哎,當家的”

美女回過頭,俏目中流露出探詢的意味  “呃…夜深露重,你也早點歇息…”方錚撓了撓頭,見美女臉上露出了承情的笑容,嬌媚的笑容在隱隱約約的月光下,如同一層朦朧的薄霧,加撩人心弦,方錚頓時如飲醇漿,如癡如醉,他低下頭,像個純情的小伙子般,羞澀的扭了扭身子,靦腆的補充了一句:“…那什么,半夜別穿紅衣服,容易招鬼…”

  “嗖”的一聲,一塊小石子擦著方錚的頭皮飛過,方錚嚇得腿一軟,面色蒼白的抱著腦袋,身形化作一道黑煙,飛快的竄回了屋子…

這是土匪窩,不是京城的花市大街,調戲婦女是要付出代價的方錚終于明白了這個道理揣著滿腦子的疑問,方錚天快亮了才睡著,醒來已是中午,胡子臉來給方錚送午飯時,方錚才懶洋洋的起了床  沒有丫鬟照顧,方大少爺只好自己去井邊打了水洗臉,胡子臉在一旁咧了咧嘴,憨笑道:“你們城里人真講究,呵呵,睡個覺醒來還洗臉…”

方錚楞了楞,接著嫌惡的看了胡子臉一眼,瞧這話說的,合著在這土匪窩里混,不洗臉才叫正常?這幫不講衛生的家伙  耳邊傳來一陣喧鬧聲,方錚站起身看了看,見不少土匪都往最大的那間木屋走去,方錚不解的問道:“哎,他們去干嘛呢?”

  昨晚他們喝酒喝到大半夜,莫非今兒起來又打算繼續喝?

  胡子臉掃了一眼,憨憨的道:“當家的召集大伙商議事情呢,呵呵,你慢慢洗,我也去看看…”

說完胡子臉把方錚丟到一邊,屁顛兒屁顛兒的往木屋跑去  嗬這幫家伙搞得還挺正式哈有事還聚在一起商議,的春風難道最先從古代的一處土匪窩里吹起的?

方錚顧不上吃飯,匆匆擦了兩把臉,在屋里端了一碗熱騰騰的山菇湯,邊喝邊朝木屋走去昨晚得到了女匪的保證,方錚知道自己在土匪窩里的生命安全暫時已安然無虞,雖說不能散王霸,在這里橫著走,至少他豎著走時,沒人敢找他麻煩了再說自己被綁票原本不是出于女匪的本意,嚴格的說來,他現在在土匪窩里是以客人的身份暫時住著大木屋在土匪窩的眾多木房子中居于中心位置,占地比較大,屋子的前廳就像個小型的籃球場似的,前廳正中對著門的墻壁上掛著一幅不知年代的畫像,畫的是一位膀大腰圓,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手執一把大刀,以“力劈華山”的招式奮力的朝前劈砍著,眉目之間一股兇悍霸道之氣噴薄而出,傾泄滿紙木屋里已是滿坑滿谷,人聲鼎沸,粗一打量,大概一兩百人左右,眾土匪亂七八糟的或坐或站,摳腳丫子的,吐口水的,大聲罵娘的,搞得原本有些清雅意味的大屋子烏煙瘴氣,活像高級餐廳里忽然飛進了一堆以吃屎為生的蒼蠅,要多惡心有多惡心方錚嫌惡的皺了皺眉,他不算一個太愛干凈的人,不洗澡不換衣服是常事,可現在跟這群人比起來,方錚簡直算是有潔癖的變態了女匪靜靜的坐在畫像下的一張椅子上,閉目不語,黛眉微蹙,似乎在想著什么煩人的愁事,對周圍的喧囂充耳不聞她的身上仍穿著那件大紅色的勁裝,在土匪們縱情的叫罵談笑聲中,她柔柔弱弱的坐在那里,就像一只溫順的綿羊走錯了道兒,不小心進了狼窩似的,整幅畫面非常的詭異莫名方錚含著笑,懶洋洋的倚在門外不起眼的回廊柱子邊,小啜了一口熱湯,饒有興致的盯著她那張絕色俏面,他真的很想知道,這位貌似文文靜靜的女土匪頭子怎么駕馭她這群桀驁不馴的土匪手下廳內的喧鬧仍在繼續,土匪們本就是有組織無紀律的典型,只要老大沒話,他們也沒有那種主動閉嘴做個乖寶寶的覺悟  喧鬧聲中,女匪的眼睛終于睜開了,靜靜的打量了一眼廳內大聲叫罵談笑的手下們,女匪的俏目又微微垂了垂,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惹人無限愛憐…

“都給老娘閉嘴你們這群王八羔子誰他娘的再呱噪,老娘掐了他的卵蛋”女匪徹底變身,絕美的容顏頓時布滿了猙獰,望向眾土匪的目光兇狠異常,像一只殺氣騰騰的雌虎盯著一群瑟瑟抖的土狗平地驚雷,如同吵鬧的鳥林中忽然暴出一聲獅子吼叫,廳內所有土匪都乖乖的閉了嘴,剛才吵鬧得像個菜市場的前廳霎時鴉雀無聲土匪們無論坐姿還是站姿立馬都變得筆挺端莊,而且臉上個個都保持著嚴肅的神情,如同在開著一場決定國家生死的高級別軍事會議一般莊嚴肅穆  “噗”

唯一不和諧的聲音來自門外,由于震驚于女匪的表現,方錚嘴里含著的一口熱湯再也忍不住,噗的一聲噴了出去  這位…估計跟長平很容易溝通…

  方錚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落差啊巨大的落差啊昨晚那個眼含輕愁,文文靜靜的絕色美人哪去了?到底哪個她才是真正的她?這也太扯淡了?就像一個江南水鄉的溫婉女子,纖手輕抬,細細撥弄著案幾上的古琴,然后這幅唯美的畫面到此為止,女子忽然暴起身形,一手抄起古琴,一手拿起了話筒,他的居然唱起了搖滾…

  試問誰能受得了這截然不同的視覺沖擊?

  方錚痛苦的捂著心臟,深深的嘆了口氣…可惜了,太可惜了,這漂亮的小娘們兒竟然有精神分裂癥…

“誰他娘的在外面喝酒?給老娘滾進來你們這群王八羔子,一天到晚不是喝就是嫖,早晚他娘的死于非命”屋內又傳來女匪的暴斥,眾土匪動作一致的扭頭望向屋外,眼神不善  屋外的回廊上,方錚楞楞的端著湯碗,兩眼有些直…

  我他的又惹禍了?: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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