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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開玩笑,我真的看到了。”我說完,又看看蕭冷冽撈出來的男人,有些懵,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兒。
“唉,對不起啊,你也累了,看錯難免的。”卓一凡見我說的十分認真,語氣也漸漸的弱了下來,知道我不會在這種時候,耍弄他們。
而我,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發現自己的手都在發著抖,肚子里更是咕嚕嚕的叫個不停。
從上山起,我們就什么都沒有吃過,我還一路背著金雨嘉,此刻已經是又累又餓了。
“吃點東西吧。”卓一凡說著就去拉開他后背上的包,不過里頭卻溢出了很多黑水,拿下來一看才發現,這包都被藤蛇咬爛了,里頭的面包黏糊糊的,都是墨綠色的粘液。
而我原本放在自己包的餅干和面包,則是之前被耗子吃光了,這下子完了,沒有食物人是撐不了多久的。
“沒事兒,我不餓,我們趕緊把他們倆找到吧。”我見卓一凡的眼神稍稍黯淡了下來,趕忙岔開話題。
蕭冷冽把撈出的尸體放到了一邊,為其把眼睛合上,我們三人繼續朝著長廊前方走去。
在長廊上耗費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才來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大殿前,這大殿空曠無比,地面上卻鋪上了十分艷麗的地毯,高臺之上,還有一把金色的龍椅,我想若是耗子看到了一定會沖上去,抱著那龍椅不放。
我們幾個卻都算是冷靜的,卓一凡舉著那半吊子手電忽明忽暗的照著四周,我則是已經被白色石壁上的壁畫給吸引了。
蕭冷冽趕在我之前,就立在了壁畫前,仰頭看著壁畫。
這畫的既不是花鳥蟲魚,也不是人物建筑,而是用無數的紅色線條相互交錯,很抽象,看不出這壁畫想要表達的是什么。
“這畫畫的師傅,簡直就是那個時代的畢加索啊,其中的意境,估計也就他自己一人能看的懂了,都什么玩意兒,好好的宮殿墻壁都涂成了這樣。”卓一凡舉著手電照了一會兒壁畫,轉身又去找別的通道。
“看的明白嗎?”蕭冷冽突然開口問我。
我如實的搖了搖頭:“這些線條太凌亂了,我?”
“看整體。”蕭冷冽打斷了我的話。
他這話的意思讓我別一根根的看,而是直接看這些線條拼湊出的整體效果和感覺么?
這么想著,我朝著身后退了幾步,再揚起頭仔細的看著,許久之后我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一朵花么?一朵飲血花。
“這墓里,怎么盡是這種陰邪之物。”我不由得蹙起了眉頭嘀咕了一句。
“墓主人,本就是想要借著這陰邪之氣成事的。”說完,蕭冷冽就看向了卓一凡的方向。
卓一凡在這大殿里頭繞了一圈,一臉發懵的對我們說道:“喂,你們兩個能不能別看那破畫了,先找人要緊。”
“嗯。”我回過神,朝著地面上看去,驚奇的發現,那帶著水漬的腳印居然又出現了,而且是朝著臺上的龍椅去的。
“卓一凡,你看看,那龍椅是不是有什么不同?”我抬起頭看著那椅子。
這椅子比我在圖冊上看到的龍椅還要漂亮,雕工非常精細,兩個龍頭栩栩如生,龍椅的整體線條很是流暢一氣呵成。
“沒什么不同啊?”卓一凡說完伸手拍了一下龍椅的扶手,緊接著立即大叫了一聲,就這么一秒鐘的時間里,他突然就不見了?
我看愣了,幾秒之后又聽到了“嚯”的一聲響,好像是什么東西關上的聲音。
蕭冷冽疾步走到那龍椅前,示意我也上去,他學著方才卓一凡的樣子,用力的拍了一下龍椅的扶手,結果我的腳下頓時一空,整個人猛然下墜,嚇的我一把抱住了蕭冷冽。
這里的的空氣,潮濕而溫熱,蕭冷冽的身上卻是無比的冰冷,我抱著他都覺得自己的手仿佛要被凍傷了。
“啪嗒。”蕭冷冽護著我穩穩的停在了地面上,我本能的就是先把四周仔細的環顧一圈,結果發現這里頭居然有光,這種光雖然不算刺眼,但是足以照清楚四周的情況。
“哎呦喂,我的屁股。”卓一凡大叫著,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腿,站起身來:“這是什么地方啊?”
“墓道。”蕭冷冽說完,抬起手,指向了正前方的菱形石門。
這石門跟我們之前在偽墓上看到的雖然形狀不同,但是,材質好似如出一轍。
卓一凡瞪著眸子看著那石門,立馬就聯想到了吸血蝙蝠和那藤蛇,無法自控的打了一個寒顫。
蕭冷冽已經大踏步的朝著那石門靠了過去,我雖然內心也發怵,可想著耗子和金雨嘉很有可能在里頭,也只能是大著膽子過去了。
“你們讓開。”蕭冷冽朝我擺了擺手,我趕忙退到一邊,想著一會兒這門打開之后,是不是又有一大群的蝙蝠飛出。
可誰知道,蕭冷冽仔細的看了一下那菱形石門四周的文字之后,抬起手直接按在了石門中間的方形石塊上,用力的朝著左邊旋轉了六下,緊接著又把方形石塊往里一按,這石門立即就傳出了恐怖的“嚯嚯”聲。
我能感覺到地面都好像在晃動,同時也睜大了眼眸,想看看里頭的情況。
結果這石門敞開之后,很快就看到了從里面透出的光束,我瞇著眼看到,里頭居然是一個墓室,墓室的四周石壁上有幾盞燈,中間則是一個比普通棺槨要大上好幾倍的紅木棺槨,我們居然這么輕易的就找到了墓主人了么?
“嘉嘉,嘉嘉?”這石門一打開,卓一凡就沖著墓室里喊了一聲。
不過,并沒有人回應卓一凡,金雨嘉和耗子壓根就不在這里。
蕭冷冽走近了墓室,他瞇著眸子,盯著棺槨,眼神之中流露出質疑,似乎覺得眼前的棺槨之中,應該不是這大墓的墓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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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腳印是朝著前方街道不斷延續的,我們三人幾乎是追著腳印一路狂奔,等到腳印完全消失不見的時候,我們已經立在了一座高四五十米的城樓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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