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月厲景川_第一百四十九章:粉珍珠項鏈影書 :yingsx第一百四十九章:粉珍珠項鏈第一百四十九章:粉珍珠項鏈←→:
御幸臣搖了搖頭:“不知道,一起找。”
他說完就想起身,卻被宋頤推回了沙發:“歇著吧你,受那么重的傷,不想好啦?”
御幸臣此刻倒是很乖,順著她的手躺了下來:“要幫忙就叫我。”
宋頤輕輕點了點頭,就又開始四處尋找電閘。
這個房間的裝飾簡單得過分,看上去就是專門為了關人建造的,許依依消失了這么久,一回來居然就能找到這種地方,其中必有蹊蹺。
宋頤已經把其他房間翻了個底朝天,就連所有房間的墻壁都被她一一敲過,確定沒有什么鏤空的墻壁以便藏匿電閘。
只剩下之前許依依與不明身份的男人待過的房間還沒有被她查看過了。
宋頤邁步走了進去,這個房間的布置跟之前宋頤被關押的地方很像,不過多了一個直通天花板的大衣柜,除此以外,便只有一張大床孤零零地臥在房間中央。
宋頤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那個大衣柜吸引了,她一把拉開了衣柜的移門,發現里面空空的,連一件衣服都沒掛,倒是放置了一個看上去就十分沉重的大木箱,木箱上面還拴了一把數字密碼鎖。
宋頤嘗試著輸了幾個幾個數字進去,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她皺了皺眉,她對許依依的了解不深,根本不知道這女人會設置什么密碼,這鎖又看上去堅固得很,不像是能被隨時破壞的樣子。
她正糾結間,御幸臣走了進來,動作有些遲緩地坐在了她旁邊的地面上:“怎么了?”
宋頤指了指木箱上拴著的大鎖:“打不開這個,你說菜刀能把這個砍開嗎?”
御幸臣:“…”
他看著宋頤的目光憐憫又慈悲,宋頤一下子就被他眼中對傻子的關愛給刺激到了,撅了嘴道:“不許這樣看我,我這不是沒什么好辦法嗎?”
御幸臣笑了笑,收回目光,伸手在鎖上輸了一個數字,只聽“咔嗒”一聲,這把鎖竟然真的被打開了。
宋頤:“…”
這難道就是舊情人的默契嗎?御幸臣跟許依依果然有一腿吧?是吧?不然他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呢?
大概是她臉上實在變幻莫測,御幸臣抬手就給了她一個栗子:“瞎想什么?”
宋頤捂著自己的額頭,白了御幸臣一眼:“在想你跟她的默契,真不錯。”
“醋精。”御幸臣把鎖拿過來給宋頤看,“你自己看這是什么?”
宋頤探過頭去,在看到鎖上顯示的數字時睜大了雙眼:“這不是我的生日嗎???許依依為什么會用我的生日做密碼鎖啊?她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啊?”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御幸臣道。
宋頤知道他想說什么,未免他再打趣自己,她自己先提了:“安然之前也跟我說過,許依依好像特別在意我。”
“誒,她這人真的好別扭啊,完全想不通她想干什么。”宋頤嘆了口氣。
“別想了。”御幸臣道,他將宋頤護在自己的身后,抬開了木箱。
令人失望的是,木箱里面除了一個鐵盒子,什么也沒有,并不存在什么電閘。
宋頤有些喪氣:“白費功夫了。”
御幸臣沒說什么,伸手把鐵盒撈了出來,用勁打開了盒蓋。
盒子里面放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兒,還有一條粉珍珠項鏈。
御幸臣盯著這項鏈幾秒,又撇開視線,看向盒內其他東西。
而宋頤看到這條項鏈,“咦”了一聲,覺得它分在眼熟,忍不住拿在手里端詳了半晌。
御幸臣問她:“項鏈有什么蹊蹺嗎?”
宋頤糾結地想了想:“總覺得是在哪里見過,但我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這盒子是許依依的吧?”
她順手翻了翻盒子里的物品,都是些小女孩愛玩的東西,有一兩個長得很好看的小漂流瓶,還有幾塊晶瑩剔透的海玻璃。
宋頤看著這塊海玻璃,突然就想起了這串珍珠項鏈的來歷。
那會兒還是在王招娣嫁進許家沒多久的時候,許謹言難得有年假可以休,在許依依的軟磨硬泡下帶著一家四樓去了海邊玩。
晉城近海盛產珍珠,許謹言便給宋頤和許依依各買了一條珍珠項鏈。宋頤的是白色珍珠,許依依的是粉珍珠,項鏈款式不同,還各種掛了兩個不同的小吊墜。
那會兒宋頤還是個很愛漂亮的小姑娘,一拿到項鏈便興奮地戴了起來,在沙灘上瘋玩了半天,找到了好幾塊亮晶晶的海玻璃。
誰知道回賓館的時候,許依依不知道怎么回事,非看上了她那條白珍珠項鏈,說她那條更好看一些,吵著鬧著要跟宋頤換一條。
許謹言也不管許依依有多無理取鬧,只是淡淡地讓宋頤謙讓一點。
宋頤不堪其擾,把項鏈從脖子上拽下來給了許依依,誰知許依依不僅拿走了宋頤的項鏈,還順手牽羊地拿走了宋頤淘來的幾塊海玻璃。
小宋頤氣急敗壞地回了房間,任憑許依依再怎么在門外喊她也不搭理,許依依說要把粉珍珠項鏈給宋頤,宋頤也不肯收。
沒想到,那串無主的粉珍珠項鏈,最終靜靜地躺在了這個不起眼的小鐵盒子里。
御幸臣見宋頤半晌不說話,有些擔心:“怎么了?這項鏈有問題?”
宋頤搖了搖頭,都是些童年雞毛蒜皮的丟臉事,她哪好意思拿出來告訴御幸臣:“沒什么問題,就是想起了一些從前的事情。誒,這個鐵盒子也沒什么用,費了半天功夫,結果一場空。”
御幸臣道:“那可未必。”
他說完,伸出手在木箱連接墻壁的那一面敲了一下,木板處瞬間傳出了有些空空的悶響。
宋頤與御幸臣對視了一眼,驚訝道:“空的?”
御幸臣點了點頭。
沒待他說什么,宋頤已經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從外面拿來了她之前找到的那把菜刀。
她本來想自己試著撬墻壁,御幸臣哪里肯讓她做這種事,一把奪過了刀,伸手在木板上摸索了幾下,而后用刀在一條縫上不斷來回地砍。
他人雖然病著,力氣卻大,那木板被他三兩下撬開,瞬間脫落下來,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壁龕,上面果然鑲嵌著一排整整齊齊的電閘。
宋頤松了一口大氣:“這屋主人當真是憋了一肚子的壞心思,我看這房子就是用來關人的,不然何必把電閘藏得那么深。”
御幸臣應了一聲:“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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