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校花學姐,說好不粘人呢?_055:祝你我…身體健康影書 :yingsx055:祝你我…身體健康055:祝你我…身體健康←→:
房間里,安野買了不少貼畫,整體布局非常溫馨,床上放著幾個一米多的布娃娃,兩個枕頭上面diy了先前安野和許緒絮的合影照片。
看得出來,
這個房間的布置,安野的確花了不少心思。
許緒絮坐在床邊,拿起抱枕放在臉頰上磨蹭了幾下。
很不錯。
臨近下午兩點,安野才做好飯,四菜一湯。
看著桌子上熱氣騰騰的飯菜,許緒絮一臉驚喜:“這也太豐盛了。咱們倆個人干嘛做這么多菜?”
“以后每天都是這個標準。”
“沒有別的意思,單純就是想讓學姐每天都能吃上四個菜。”
安野露出燦爛的笑容,讓人頓感如沐暖陽。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
安野不斷往許緒絮的碗里夾著菜:“今天下午是請假了嗎?”
“上午多練了會,不算請假。”
“主要是該準備的都已經差不多了,再練下去也進步不了多少。”
許緒絮吃了口飯,嘟嘟嚷嚷的說。
“你這種正規的國標生,參加這種小比賽肯定沒問題。”
安野喝了口湯,說。
“也不能這么說。省賽問題不大。但國賽可能會很有難度。”
許緒絮看著安野,“有沒有酒?”
“有。”
安野點頭,“白的還是紅的?”
“都買了?”
許緒絮挑眉,訝異的問。
安野開口:“誰讓咱們家有一個小酒鬼,想著你平時喜歡喝點,所以白的紅的啤的都買了。”
“你說我是酒鬼!!”
許緒絮微嘟著嘴,故意發怒道。
“學姐,你別選擇性忽略,我前面還有一個‘小’字,所以這不是罵你,而是情話。”
安野起身走到進門柜前,拉開柜門取來一瓶白酒給許緒絮倒上。
“你說到情話我就突然想起一個事。”
許緒絮喝了口酒,凝視著眼前的安野。
“什么事?”
安野給自己也倒了一點酒。
“你以后說情話可以不在微信里面說嗎?”
“有什么話,咱們直接現實里說不行嗎?”
許緒絮抿了口酒,很是無語的問。
一聽這話,
安野明白許緒絮是在問昨晚上自己給她發的那幾條信息。
“我害羞。”
安野直接承認。
“害羞?”
許緒絮的雙眼瞬間彎成兩道小月牙,“你跟我竟然還害羞,哈哈哈,笑死了!”
“不準笑。”
安野故作生氣的沉下臉。
“你臉紅了,小學弟。”
許緒絮吃了口菜,調侃說。
“酒精上臉!”
安野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見狀,
許緒絮也不再逗他:“行行行,不跟你鬧著玩了。明天周六,要不要出去約會?”
“明天嗎?”
安野想起小酒館的事,當即搖頭,“不去。我今晚上就有事。”
按照先前的約定,安野今天晚上就要去小酒館。
“什么事?”
許緒絮也認真了起來,凝視著安野。
“去駐唱。苗姐開車帶我過去。你…要一起去嗎學姐?”
安野硬著頭皮詢問。
“我姐開車?”
許緒絮似乎想到了什么,“朱文亮就是在那,安野,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
安野直接舉起三根手指,一臉的鄭重其事。
許緒絮微瞇著眼:“我姐是不是跟朱文亮又搞到一起去了?”
此時此刻,
安野真想狠狠地給自己兩耳光。
他之前答應過許青苗,不把這件事情告訴許緒絮,結果就因為喝了點酒再加上嘴快了一些,直接就把她給賣了!
一旦許緒絮去質問許青苗,
那可就真的露餡了啊。
“學姐,答應我,你就裝作不知道可以嗎?”
安野直視著許緒絮,語氣里帶著哀求。
“可以。”
許緒絮點頭答應的非常爽快。
“你別這么緊張。先前在怪石嶺碰到的時候,我對朱文亮的確有些意見。可自從上次他來學校幫你之后,我就對他保持了中立的態度。
我姐以前說過,她和朱文亮沒能在一起不是因為他們二人的原因。
朱文亮…
本人沒有對不起我姐。”
許緒絮續著說。
許緒絮是一個非常通情達理的人,除了貼吧昵稱一事以外,她從未跟安野擺過臭臉。
就拿這次‘黃柔芷’一事來講,
許緒絮同樣也沒生氣,
甚至…
她還主動出擊,給了黃柔芷顏色。
能碰到像許緒絮這么維護自己的人,的確是安野祖墳冒了青煙。
這頓飯吃了兩個來小時。
他們倆蜷縮在沙發上,安野躺在單人沙發上,而許緒絮則盤腿,讓安野枕著她的大腿。
落地窗外,
陰雨綿綿,細密的雨水如同牛毛,自天上飄落凡塵。
許緒絮撫摸著安野的腦袋,微低著頭,長發如瀑蓋住了安野的臉。
突然間,
許緒絮的嘴里輕聲哼唱了起來:
“抱緊你的我,比國王富有。”
“曾多么快樂。”
“失去你的我,比乞丐落魄。”
“痛多么深刻。”
許緒絮的歌聲很輕,可安野卻聽了個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安野下意識的翻了個身,伸出手抓住許緒絮。
“睡一下吧。”
“晚上…又得熬夜了。”
許緒絮依舊在輕輕撫摸著安野的臉頰。
也不知過了多久,
當安野醒來,天已經蒙蒙發黑,沙發上只剩他一人,身上蓋著一床毯子。
“學姐?”
安野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回應他的只有無盡的沉默。
安野晃了晃腦袋,無盡的孤獨感把他包裹住。
當他拿起手機一看,許緒絮給他留了幾條言。
“我就不去小酒館了。”
“我姐和朱文亮的事,我就當不知道。”
“安野。祝你我都能永不變心。”
“祝你我…”
“身體健康。”
很質樸的愿景,但也是很難完成的。
永不變心…
身體健康…
每一個都充滿了未知數。
“我醒了,學姐。”
安野回復了兩條:“祝我們都可以愿望實現。”
現在已經快要到七點,安野給許青苗打去了電話,對方說是馬上結束工作,還是讓安野過幾分鐘到地下室來。
而此時此刻的省文藝局。
“小棉絮,你跟安野學弟說了嗎?”
錢多拉著許緒絮坐下,好奇詢問。
“沒有。”
許緒絮搖頭。
一聽這話,錢多氣的牙癢癢:“你是不是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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