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異世界_第162章這才是真正目的影書 :yingsx第162章這才是真正目的第162章這才是真正目的←→:
出乎他預料的是沒等來色目人,倒先等來了胡越王及一眾王室中人。
這次的見面比較尷尬,曾經風光無限的科爾,像個喪家犬一樣在余波面前低頭了。
霍爾、阿力.科克、泰勒三人也在其中,不過臉色都不太好,霍爾還受了傷,秦小校見狀也就壓住了詢問之心。
“余帥,胡越…沒了!”
看著眼窩深陷,三十就已白了頭的胡越王,余波本以為自己會以勝利者的姿態來享受這個過程,可他現在卻一點快感都無,好似眼前的這位,就是個任性的孩子,只不過是遭到了現實的毒打而已。
望著眼前稀稀拉拉的十幾人,余波甚至能想到他們逃離星峰城時的窘狀,不由唏噓。
“曹帥他們也在這里,你們可以做個伴,不至于那么寂寞。”
場面難以名狀的詭異,卻又顯得再平常不過。
當曹帥和宋培熊得知星峰城陷落的消息后,也是難掩悲痛。
宋培熊見只來這幾個人,就問科爾道:“大王,怎地只來這些人,其他人呢?”
此話一出,那十余人皆是一臉羞憤之色,有的低頭不語,有的轉向他處,無人應答。
“咋了,倒是說呀。”
這個榆木腦袋!
余波都看出了異樣,偏這家伙還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做派,倒把尷尬的氣氛,攪得有些滑稽起來。
不說是不行了,于是科爾先是仰頭嘆了口氣,才幽幽道:“城中守軍叛亂,屠戮眾多王室中人,就連年邁的老臣也不放過…”
秦小校聽的頭皮發麻,榮耀團的孫英杰說對了。
“本王,我們出城前,他們就叛亂了,這群賊子兇狠過色目百倍,見人就殺,見女的就…慘啊!”
聽著科爾的訴說,秦小校仿若‘看’到了城內的慘像,宛如地獄。
可這一切能怪誰?
若不是階級分化太過極端,若不是窮人沒了翻身的機會,若不是基層官兵遭受了太多的欺壓,哪能窩里反。
要怪就只能怪胡越自己,此時說什么都晚了。
壓在大夏頭上的那座大山沒了,換來的卻是連綿的山脈,大夏人更加不好受。
宋培熊看著胡越人硬是把好好的局面,給作沒了,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也太慘了些吧,你們也是,都這時候了還把人分個三六九等,你…”
宋培熊還待要再說幾句,就被一旁的小校拉了出去。
倒也免去了大帳之內的尷尬。
此時見著了余波,科爾總算是松了口氣,至于吉祥人為什么賴在大夏的土地上不走,他就懶得關心了。
胡越沒了,他這個胡越王最好的歸宿就像老王說的那般,余生寄托在了唯一的妹妹身上。
所以他的目的就是要去吉祥,定下半生的歸宿。
眼下有吉祥人護著,也就不急著上路,反正早晚的事,就這么心安理得的住了下來。
當問及弟弟是否途經此處時,得到了已南下吉祥的消息后,他就睡的更踏實了。
幾日后,甚少露面的小黑出現在了余波的帥帳內。
“你要見宋培熊?”余波有些好奇。
“恩,你只管將他叫來,余下的就別管了。”小黑語氣有些生硬。
余波覺得事情怕是不簡單,也就沒計較這些,麻溜派人去請宋培熊了。
宋培熊來時,見著有外人在,也是愣了下。
吉祥的軍營可不是誰能都進的,尤其是商賈。
小黑的這身打扮在宋培熊看來,實在不雅。
這也不能怪他,吉祥人的穿著打扮日日都在變化,他又是從北地回來不久,自是不了解眼下的穿搭潮流,所以就很好奇這么個人出現在了軍營,怕不是與自己有關?
自打宋培熊進了大帳,小黑的目光就沒離開過他。
當宋培熊注意到另一個男人的目光,不離自己左右時,渾身就不自在起來。
“余帥叫我來所謂何事?”
“哦,是黑總管要見你,我卻是不知為何了,你們談。”
說著,余波就起身出了營帳。
賬內的小黑還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宋培熊在看,宋培熊越發的不安了,只硬著頭皮問道:“黑總管為何總盯著宋某看個不停,莫不是宋某臉上有恙?”
被宋培熊這么一問,小黑倒也不好意思起來,一個男人盯著另一個大男人瞧個不停,確實瘆得慌。
于是就笑道:“宋將軍勿惱,只是有些事想找將軍求證一二。”
“哦,何事?”宋培熊也是奇怪。
自己同這位吉祥王的心腹素未相識,更無交集,有什么事需要向自己求證的?
小黑道:“宋將軍可是生于夏州城?”
宋培熊道:“宋某是土生土長的夏州人。”
“哦,那宋將軍可有兄弟姐妹?”小黑接著問。
“額,倒是有一孿生兄弟,黑總管可是與我那兄弟相識?”宋培熊只能這么想了。
“那倒不是,冒昧問一句,宋將軍與令弟面相是否相若?”
這話聽得宋培熊變了臉色,心思靈巧些的或許不會在意,脾性直的怕就不能忍了,這與罵人雜種是一回事。
好在宋培熊知道,面前的這位絕無可能是信口開河之人,既然這么問了定有緣由,便也回道:“是有些不同。”
小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問:“宋將軍莫要生氣,嚴某還有一問,令尊令堂可還健在?”
宋培熊道:“家父前年走了,家母倒是健在,只是腿腳不太靈便。”
小黑道了聲節哀后,長出了口氣。
隨后起身踱了幾步,便停在宋培熊面前道:“嚴某有一請求,不知宋將軍可否應允?”
宋培熊道:“能力之內,自是不難。”
“好,嚴某想見令堂一面,不知可否?”
“這…”
宋培熊從未想過,吉祥王身邊的紅人見他的最終目的,是要見他母親一面。
這其中定有牽扯,只是他卻是不知,心中又急又燥之下便說道:“總管要見家母,卻是為何?”
小黑道:“說來話長,待某見過令堂后,再據實相告,可否?”
宋培熊沒有拒絕的理由。
十一月初,小黑同宋培熊就易了容,扮作商賈,只帶幾名護衛就往夏州城而去。
七日后,小黑見著了宋培熊的母親,一位年過半百的婦人。
二人整整聊了半日,門外的宋培熊等的不耐,若不是有侍衛攔著,怕是早沖進去了。
好在小黑出來的及時,宋培熊這才舒了口氣,不打招呼就進了屋。
“我們出去走走,想必母子二人有好些話要說。”
屋內。
“娘,您老怎么哭了?”宋培熊首先想到的,就是小黑說了些不著調的話,把母親給氣哭了。
那婦人用有些干枯的手背,擦了擦眼角渾濁的淚水,把宋培熊拉在身邊,上上下下打量個不停,半晌后才道:“兒啊,娘年紀大了,沒幾日就要見你爹去了,娘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老大不小了還沒成家,你兄弟家都兩個小崽子了。”
宋培熊聞言,雙腿一彎,‘噗通’一下就跪在婦人身前,“娘,兒子這次回來就是打算找個良人成親的,讓她侍奉您左右,一年半載后再給您生個大胖孫子,可別說不吉利的話,爹聽了也會不高興的。”
婦人摩挲著兒子的臉頰,只是手掌的老繭,劃的宋培熊的臉有些疼,越是如此,宋培熊臉上的笑容就越是燦爛。
“成家好啊,不過也不急于一時,過了今年,明年整好。”
“呃,娘你不是總盼著我成家嗎,怎么又要到明年?”宋培熊很是不解。
婦人給兒子整了整衣襟,道:“娘怕趕的急了,說不到好人家,不能誤了我兒一生啊。”
這話,宋培熊就更是不解了。
婦人也沒說太多,就從床頭的木箱內取出一個木匣,打開后里面放著的是一枚古樸的玉佩。
婦人取出后,就把它掛在了宋培熊的脖子上。
“娘,這玉佩都收了十幾年了,怎地又取出來給孩兒戴上?”
“莫問了,以前是不能戴,現在是戴著好。”婦人說著說著,眼淚又不禁流了下來。
宋培熊可是知道,老母親是個要強的人,除了他爹去世時哭過,這次算是第三回了,他心中莫名的驚慌起來。
“跟著嚴先生去趟吉祥,去了那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宋培熊還待要問,卻被婦人趕了出去,正巧遇見回來的小黑,便上前質問道:“黑總管,你到底和我娘說了什么,為何一向剛強的老人家,今個卻哭了個稀碎?”
小黑也是一臉嚴肅,對著宋培熊道:“將軍勿怪,嚴某一沒對令堂不敬,二沒信口雌黃,只是說了該說的,將軍隨我去趟吉祥,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又是吉祥。
宋培熊心中雖然急切想知道答案,卻又不愿去往吉祥。
好似去了吉祥,就注定會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些東西似的。
出于這種心理,他就對著小黑道:“何事非要宋某去吉祥才成?”
小黑想了會,才道:“將軍姓宋,雖有兄弟,卻長相各異,差別極大。將軍與令堂、令尊的長相也不相近,可曾想過原因?”
小黑的這句話,像是在宋培熊的腦袋里丟了枚手雷,把他驚呆了。
“你怎么和你孿生兄弟一點都不像。”
“莫不是撿來的?”
“你兄弟像你阿爹,可你誰都不像,定是撿來的。”
“我們不跟野孩子玩!”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漸漸長大的他,也曾問過爹娘,為何自己比弟弟高出一截,為何自己長相不同于家人,為何那枚玉佩不可以戴,為何家中沒有親戚…
太多太多的為何,卻從來沒有得到過回應。
眼下,即將得到真相的他卻膽怯了。
“總管,吉祥某就不去了,好走,不送。”
宋培熊說著,就回了屋。
只是不一會,屋中便傳來婦人的呵斥聲。
“你若不去吉祥,娘今日起便絕食。”
再見宋培熊時,已是雙眼通紅,像是丟了魂,沒一點早前的精神。
小黑也不廢話,對他說道:“老人家自有人照拂,將軍盡可放心,非要將軍去吉祥也是一片好意,走吧,我們早去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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