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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新變化造新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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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光的事本就沒打算瞞著大家,所以下職回到職工宿舍后,一傳十十傳百,金剛們幾乎都知道了。

  “難得,從不相信一見鐘情的人居然一見鐘情了。”二丫在添油加醋。

  “是啊,堅持三十成家的話是誰說的啊,我好像不記得了。”石頭也在湊熱鬧。

  “哎,情之一字困了多少癡情人啊。”

  “緣分既然來了,就不該輕易放過。”

  “成家立業,本就不沖突,你們說是不是…”

  單身公寓本就地方不大,聞訊不斷趕來‘看熱鬧’的金剛們倒是不嫌事大,說什么的都有,直把楊光這個大男孩羞愧無地自容后才滿意離開。

  楊光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想起了馮倩的小手,腦中滿是她的一顰一笑,和她身上淡淡的都市麗人味道。

  想到兩人投機的細節時,干脆抱著枕頭在大床上翻來覆去滾個不停;情到濃時,又安靜的閉上眼,回味尚未散盡的余意。

  九月,在楊光看來就是愛的季節。

  第二日,醫學交流會正式開始。

  按慣例,由吉祥衛生部組織學術討論,然后是義診,最后是學術實驗,被選中的要么是寵兒,要么是棄兒。

  今次卻不同于以往,醫學的盤子變大了,吉祥的聲譽更勝了,再那么草率就顯得小家子氣。

  所以,開幕式后的首個活動就是參觀。

  趙蕈與先前入吉祥籍的原大夏名醫安然,帶著眾多醫學界名人泰斗,逐個科室進行參觀。

  當然,參觀之余免不得讓幾位大佬即興演講一番,給醫科大的孩子們指點迷津,讓他們開開眼,見見世面。

  這個活動深受雙方重視,唯獨沒受主辦方重視。

  在趙蕈看來,只是個象征意義的活動,沒曾想,在固有觀念影響下,卻是宣揚自家學術的絕佳機會。

  就這樣,原本計劃兩天參觀完全部科室的行程,生生變成了各路神仙的辯論會。

  你用一方草藥治愈過風寒病人,我也用過另一偏方治愈過類似癥狀;你對中草藥有了新發現?不好意思,我也有;什么,你研究出了接骨的新法子?巧了,我也琢磨出增加骨骼愈合的食療來。

  最幸福、最興奮的就屬這幫剛入學的孩子們了。

  他們以往哪里接觸過這些,最多翻翻常見的醫理病理之類的書籍,這四大書院都有。

  其次就是家中有從醫的長輩,會耳提面命言傳身教些基本醫學知識。

  但都沒有這次火爆。

  無法,最后趙蕈和已貴為副校長的安然只得又將大禮堂拾掇出來,供大家進行真正的學術交流。

  自然而然的,楊光和馮倩又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上。

  而本已開課的醫科大,居然按照辯論的學科,安排對應班級旁聽。

  這是大場面啊。

  這時,不論是游醫還是坐堂,大家還是小眾,都豁出去了,很少有人再守著門第之見。

  搞技術的都有個通病,哪怕技不如人,也不能輸了陣仗。

  有人說絕對的自信會導致自負,而絕對的自負又會導致自卑。

  所以在座眾人隨著辯論的深入,漸漸從爭口氣的心態轉為靜心聆聽。

  隨著聆聽的深入,心態的平和,居然發覺別人的經驗有助于自己解惑,滑天下之大稽。

  再然后,火藥十足爭長論短的眾醫學行家,居然又慢慢謙虛了起來,其樂融融了。

  說一千道一萬誰都不傻,開始為了搏名聲把家底都抖了出來,懊惱之余也從別人的家底中獲益良多。

  隨著‘抖’家底之人越來越多,‘聽眾’們受益的也就越多。

  三天后,已同一家人般的各路大拿們,已有部分向吉祥醫科大致謝。

  “你們這是?”安然心中已有了猜測,此時卻不便明說,只得虛問了句。

  “哎,越活越回去嘍,經過這次辯論,我才明白醫科大的偉大之處。”來自北方的名醫喬恩一臉感悟。

  “喬兄說的是,虧我們還把那點家底當寶一樣防里防外的,這次交流我輩獲益良多,說是勝讀十年書也不為過,這些可都是吉祥提供的機會啊。”

  “是啊,如今我等明白了,醫學想要發展就必須集百家之長,齊心協力,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以往是我們狹隘了。”

  大伙基本上感激的居多。

  也確實如此,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往屆醫學交流會,他們或多或少都能從吉祥得些感悟或實惠的藥方回去。

  那時吉祥若是想得到他們的方子,可是得出大價錢才行。

  自打醫學交流會在吉舉辦以來,每屆都是賠錢賺吆喝。

  大伙也愛來,好吃好喝伺候著,錢到位了再賣個方子豈不自在,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可日久后,每每回味起來,稍有骨氣之人便覺得此事做的欠妥,甚者自卑,認為德不配位。

  十人中有一成有悔意,千人中就有百人,數量不小了。

  直到這一屆交流會有了變故,那些常得吉祥便宜的有良心之人幡然醒悟,這才想起醫者仁心,治病救人,達濟天下來。

  有人帶頭,自然也有人反對。

  不是個個都是有良心的。

  所以九月五日晚,有良心的那群醫者找到了趙蕈,要求加入吉祥研究院下屬的醫學研究分院,為醫學事業添磚加瓦。

  這是好事,更是喜事。

  連夜,二人便將這一好消息報于衛生部長毛利,毛利又帶著二人報于分管衛生部的趙小山委員,然后趙小山又帶著他們仨報于張云知曉。

  “這可是大事,是除了建國外最重大的事件了,一定得妥善處置。”張云激動了。

  趙小山四人心想大事不假,可上升到建國的高度未免過了吧。

  見眾人有些不明就里,張云就道:“醫者是什么?是活菩薩呀,那是治病救人的大圣人。如今我吉祥破了門第之歸,集一國之力研究醫學,為的就是解除人間病痛,還大家一個美好人生,這是大德,對于那些醫好的人們來說,這就是大恩了。如今群醫來投,圣人歸心,愿為共同的目標姘除舊有觀念,一心向善,不正是我吉祥心懷天下,心系黎民的善果么?”

  經張云這么一說,還真是這個理。

  眾人一時間居然有種飄在半空的感覺。

  要說達濟天下,吉祥目前是沒能力的,至多給境外求醫的病人盡心看病罷了,錢還是要收的。

  如今這件事的意義已經升華,為了治病救人,吉祥從不遺余力。

  或許有外人會說,在吉祥看病或多或少不還要收些銀錢嗎?

  錢當然要收,有些病還要大收特收。

  吉祥的藥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再說人命只有一條,能用錢買回來,虧嗎?

  九月七日,吉祥各大報刊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長篇累牘的報道了群醫入籍的盛況,將其歸功于吉祥心系天下的博大胸襟,勝造浮屠的良善國度。

  當然,偉大的國王陛下是這一切的引導者和策劃者,是此事終成行的決策者,此時正在南大陸注視著發生的一切。

  隨后七月九日,政務院頒布第一百二十三號令,將醫者分為三等九級,一等為醫生,有見習醫生,中級醫生和高級醫生之分。

  二等為醫師,分初級、中級和高級。

  三等為醫圣,有人、地、天三級。

  凡吉祥籍醫者,只要在衛生部備了案,皆有薪水可領,還有額外的福利發放。

  最低等的見習醫生,每月都有五枚金幣的薪俸,可要求國家救援、救濟、安排家屬工作。

  二等的醫師,薪俸起步十五枚金幣,可申請私人別墅,警衛,專車。

  三等的醫圣就不得了了,待遇直接比肩政務大臣。

  消息一出,那些還在徘徊猶豫的醫師立馬有了決定,不理會反對派的拉攏和威脅,毅然決然的加入了吉祥籍,并向衛生部提報申請,加入醫者學會。

  醫者學會是劉姨的兄長,前領主府醫師,現陸軍醫院的劉院長提議創辦的,是個半官方的組織。

  衛生部自然爽快的批準了,還從政務大學調了不少優秀學生前來支援,支持力度不謂不大。

  緊接著,不止吉祥城,包括新北鎮、新宋鎮在內的邊緣城鎮紛紛出.臺新政,鼓勵醫者入駐,像房租減免、稅收減免、政策扶持、后勤保障等有利措施是一條接一條,讓世人眼花繚亂。

  一些旅游景點、旅社、飯店、劇院、教育機構、交通系統甚至是吉祥城東門外的花船都紛紛對其照顧有佳,減免、降價、加分、打折公交卡,當然還有每月一次的免費浪漫之夜等。

  那些沒有報名醫科大的學子們,大都捶胸頓足,悔不當初。

  家長更甚,有的居然跑到了學校,要求納捐,只要孩子能補進首屆醫科大,哪怕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可惜國有國法校有校規,只能來年了。

  吉祥人信奉一步慢步步慢的說法,所以惋惜更甚,只能爭取在第二階梯搏個好的位置。

  九月十二日,一些針對醫者的周邊商品開始逐漸面世。

  什么見習醫生專享白色絲質大褂,只要一金一銀;什么來自南大陸的異域風情,只為醫者打造的身份象征,意喻學業有成,達濟天下的專屬項鏈;什么高貴不貴,精致典雅,簡約不簡單的行李背包,全套外科手術盒,鎏金的身份名片,專享簽字筆等等等等。

  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就這樣,一條針對醫療行業,針對醫者和患者的龐大產業鏈,在不經意間逐漸成型。

  這一系列的變化雖然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卻逃不過內衛的龐大情報網絡偵測,他們最終選擇了旁觀。

  就像陛下常說的,商人逐利天經地義,只是在得利之后,有點社會良心,適當回饋社會就是個不錯的商人。

  當然,對于醫者地位的提高,吉祥政界也有不同的聲音。

  尤以曾為衛生部部長的劉娜為甚,直接找到總理張云,提出了她的擔憂。

  “醫者在我國的地位并不低于軍人多少,陛下甚至為了保障他們的權益而下令法務部專門立法。如今陡然提升他們的地位,已超越了軍人,我擔心過猶不及,會滋生驕傲心態,引發軍人不滿,好事變壞事啊。”

  張云在決定之前就考慮這個問題,但最終還是下決心去做,自有他的道理。

  “劉委員的想法沒錯,起初我也擔憂過,但后來就想通了。”

  人到中年的劉娜,舉止優雅,言談得體,見總理如此說辭,便靜下心來聆聽。

  “軍人,是保家衛國的先驅者,是吉祥的子弟兵,陛下給予他們超高待遇理所應當。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殺人,就是威懾,有時甚至拿命去證明吉祥的鐵骨錚錚,為了吉祥名譽,可以拋妻棄子,可以舍小家,他們是我們最敬愛的人。同理,他們又如何會對著自己的同胞揮刀相向呢?”

  說到這,劉娜這個感性的女人也感慨起來。

  “可醫者是什么?是圣人,可圣人又是什么?”

  像自問自答般,張云并不期待劉娜給他答案,所以自顧說道:“圣人就是治病救人的人,與軍人的殺戮不同,他們的存在只為了救人性命。”

  話已至此,劉娜已明白總理的言下之意,軍人和醫者的最大區別是一個毀滅,一個重建,對立而不矛盾,因為軍人也需要醫者醫治。

  “所以說,只要軍人還在醫者病人的名單之上,待遇高他們一籌,也就合情合理了。”

  果然,從這點出發還真就如此。

  人命只有一條,只有活了命,才能繼續為吉祥而戰。

  而醫者,就是來活他們命的。

  這叫劉娜無言。

  雖然張云偷換了概念,但從事情的本質出發,也的確如此,僅此一點便叫那幫硬漢折服了。

  這一事件告一段落后,醫者興起之風已成大勢,慕名吉祥的外人越來越多,移民中有本事之人所占的比例也在穩步上升,就待他們的國王陛下回國后,肆意發揮了。

  而此時的風暴墻外,一支龐大的艦隊正在調整姿態,準備強行穿越這道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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