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我當王第158章王玄要親自出馬_調教異世界_玄幻小說_螞蟻文學亂世我當王第158章王玄要親自出馬 亂世我當王第158章王玄要親自出馬←→:
會議結束后,王玄就徑直來到了八號別墅。
劉流不在,大虎小虎一個勁的“舅舅”喊個不停,這讓王玄的心情好了不少。
“最近不是忙的厲害么,怎的有空過來。”
王碧的知性美發揮的淋漓盡致,王玄卻不知如何開口,含糊了幾句便上了樓。
“心煩了?”王碧問。
“有點。”
王玄接過杯子,喝了口溫水,“姐夫最近怎樣?”
“你可快別這么說,對別人這么稱呼,人家以為是榮譽,可對他,還是算了吧。”
王碧說起這事就樂不可支,“也許是一物降一物吧,軍部的頭頭腦腦他誰都不怵,就怕你,也不知你倆前世是個什么因果。”
王玄想想也是,于是翻過這個話題,不再火上澆油。
“他最近好像有心事,平時回家都很準時,近期卻有了變化。我忙著這倆不省心孩子的事,倒是忽略了他,怎么,出什么事了”
王玄這一提醒,王碧倒也回過味來,擔心劉流出了什么事。
“他是這次南次大陸的軍方統帥。”
正給孩子倒水的王碧動作就是一頓,隨后像是若無其事般繼續添杯。
“好男兒志在四方,他這么做沒什么不對的。”
王玄了解王碧,就像王碧了解王玄一樣,所以他很清楚,此時的大姐心中不太平。
“這事該是姐夫自己申請的,我也是剛剛得知。”
王玄不知該如何解釋,也許說的越多,誤會就越多,也就只說了這么一句。
王碧仔細品著他的話,繼續自己的動作,只不過有些心不在焉。
“我在想,是不是否了這個命令。”
“別…”
王碧把兩個水瓶遞給孩子后,轉身坐在王玄的對面,恬靜的臉上已是波瀾不驚。
“他這幾年過的不開心,我能感受得到。”
王玄沒法搭話。
“他總是下意識地談起當初戰場上快意恩仇的事,總說軍人就該馬革裹尸,男人就該頂天立地,我想是這個家讓他有了羈絆。”
王碧還待再說,卻被王玄打斷。
“那我是不是也要沖在第一線?我可是軍方最高統帥!”
王碧知曉弟弟的意思,可身為人婦,她知道劉流地苦處,卻不方便告之王玄。
“讓他去吧,身為吉祥的駙馬,總該要對王國有些貢獻才是,一頭猛獸關的久了,就真成狗了。”
如今吉祥大量圈養動物,特別是狼、豹等中小體型的,經過幾代的馴養、雜交,逐漸有成為狗的趨勢,王玄一貫將它們歸為狗一類,因為它們已沒了原本的血腥和兇性。
王碧說的不無道理,原本是頭猛獸,何苦硬要用家庭的繩索來束縛他的手腳呢?
家庭是愛情的結果,而不是閹割人性的墳場才對。
“我知道了,安全方面應是沒什么問題,只是擔心會水土不服。”
王玄說再多也是于事無補,心飛了,鎖是鎖不住的,除非把心鎖死。
可那樣,人也就廢了。
吉祥人的離開,對于南次大陸來講并不是結束,而是新沖突的開始。
紙終究包不住火,成百上千人登陸次大陸,不是說想掩蓋就能掩蓋得住的。
其他部族得到了消息,這也正是麻煩的開始。
“柴邑,有外人突破了風暴墻來到這塊大陸這么大的消息,你居然隱瞞不說,你到底懷的什么心思?”
柴邑,就是當初吉祥人接觸的土著部族首領,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打扮有些…恩,有些新潮。
“向陽,我已經解釋過了,這事是好是壞尚無定論,最好的辦法就是保密為先,靜候事態發展,若是色目人知道了,咱們都沒得好。”
“怎么,你的意思是就你們農族的會保守秘密,咱們其他九族都是漏斗”
自有其他部族不滿,發聲質問。
至于大家是怎么知道吉祥人來到次大陸的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信息越少人知道越好。
“是不是漏斗,過一陣子便知。若是色目人知曉了原委,那就是有人泄了密。”
柴邑說的不客氣,他們主要從事農耕,族內百姓較為本分一些,不像從商的游族那么散漫,也不像日族、月族那么心高氣傲。
自打入侵者將南次大陸的族群打散后,便成了如今的局面,分了家,各過各的。
最大的部族是日、月兩族。
其次是攬星族,老四是披甲族,族內有一內湖,鱷魚遍地跑。
接著便是善于利用泥土造物的土族、居住在南部山區的高山族、農耕為主的農族、以樹木為生的木族、以水產為生的水族,和以貿易為生的游族。
所以憑借柴邑的經驗,除了自己的族人,其他人都不可靠。
也是,孩子還是自家的好。
柴邑剛才的話,頗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意味,但也是事實。
在座的首領們清楚,如今的爭執只是為了面子上過得去罷了,總不能為此內戰吧。
“那吉祥面積幾何,人口幾何,戰力幾何?”
有人問。
柴邑道:“具體不詳,只是上次登陸時看其裝扮,該優于色目人。”
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不樂意了,“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多了去了,不真刀真槍干一場,說的再好也是白扯。”
“就是,那色目人的厲害大家都見識過,任你木盾鐵盾都無濟于事,一排筒炮過來,全沒了。那吉祥人是三頭六臂還是水火不侵,他們能扛得住”
“就怕引來的是禍水,而不是強援!”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著,普遍不看好吉祥的實力。
“可,可人家的艦隊通過了風暴墻,抵達了這片土地。”
柴邑盡力爭辯著,他實在是苦入侵者久矣,好不容易有個盼頭,真不希望就這么無生無息的沒了。
“他說通過就通過了?”
“天知道他們從哪來,要我說當初就不該放他們離去,若是好好審審,說不得咱們如今已在另一片沃土上逍遙了。”
“可惜哦,這敗家的農族。”
“活該落魄在北邊。”
話說得越來越難聽,但柴邑卻無法辯駁,因為他拿不出實證來。
不過該說的還得說,“他們的船只奇大,從外貌來看不是木船,其性能應優于色目人的戰船。”
“再者,登陸之人的裝備十分精良,身上的每一處設計、每一處構造都有明確的用途,這說明他們身經百戰。”
“第三,從他們的言談舉止可以推斷出,他們比我們更加文明、更加先進。這些是當初交易時對方提供的貨物,諸位一觀便知。”
柴邑說著,便讓人將鏡子、瓷器、罐頭、白酒等物件呈上。
大家不傻,自然能從這些物件中判斷出吉祥人的生產水平。
“那又怎樣,在色目人入侵之前,前朝是怎么覆滅的不用我多說了吧。”
發聲的是日族的向陽。
南次大陸原先是日月一族統治,人們向往安逸、平淡的生活,所以大部分精力都用來研究生產和生活,并不尚武。
但有個不安分的小子,異想天開的帶著一棒子窮苦孩子造了反。
這不奇怪,奇怪的是,看似強大繁榮的日月族居然從頭至尾被打的潰不成軍。
軍人不愿出征,商人不愿納捐,百姓不愿從軍,士子不愿反抗…
造反者有什么 簡單的木棒、石頭、刀、槍,連像樣的編制都沒。
愣是靠著一股子狠勁,把那群老爺兵給繳了械。
這幫人得了江山后,逍遙沒幾年,色目人來了。
這不是內戰,而是國戰。
此次土著們的表現可圈可點,但終究是技不如人,這才分裂成十個部族,各懷心思。
向陽這是把吉祥當成前朝了。
“如此爭執下去沒個盡頭,他們六月末,最遲七月將會帶著貿易的貨物前來,屆時你們便知是真是假了。”
柴邑并沒透露兩名族人前往新大陸的事,因為這可能引發新的沖突,得了好處就要低調,這些他懂。
“醒醒吧,你見過哪個打江山的國王才二十出頭的年紀”
這是硬傷,吉祥的經歷太過傳奇,傳奇的讓人以為是傳說,甚至是造謠。
說一千道一萬,柴邑清楚,在吉祥人沒來之前,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信的。
更讓人憂慮的是,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所謂三人成虎,柴邑居然被大家的言語感染,覺得吉祥可能并不像吉祥人說的那么強大,自己真有可能被人家忽悠了!
仔細想想,換做自己來到異國他鄉,也會違心的吹捧下自己的國家,這無可厚非。
十族會議持續了不多久,便匆匆散了,比起吉祥人,色目人才是他們最大的恐懼。
王玄從王碧家離開后,心中堵得慌,他有預感,此次南次大陸之行并不太平。
別看王志說的輕巧,可實際操作中,定會麻煩不斷。
他認為王志沒有自己的見識和魄力,也沒有自己決絕。
再說,那片大陸他是真想去看看,所以…
“我想去那邊看一看。”
清兒呆呆望著王玄,被他突如其來的話給嚇到了。
王玄有自己的考量,這并不是心血來潮的沖動,而是深思熟慮后的決定。
他清楚,征服一片大陸是多么困難的事,哪怕是給當地人提供再好的待遇、再優厚的條件,那些印刻在骨子里家國思想、血脈延續是很難改變的。
不經歷過兩至三代的教化,也只能是面和心不和罷了。
如何教化?
首先要提供更好的生活環境,沒人愿意越活越回頭,這是基本,沒奔頭的日子誰愿意跟你。
其次是要帶來新的變化,讓當地人受益的新變化。
新瓶裝舊酒,糊弄不了人的。
第三就是教育,通過教育來洗腦,這是終極武器。
如此,經過兩至三代后,新生的土著才會把自己當作吉祥人。
后世好些國家、地方政府修改教科書,為的就是割裂歷史,斬斷文化傳承,一張白紙當然好做文章。
這是個長久的過程,急不得。
清兒看了王玄一會,見對方不似玩笑后,驚嚇得緊緊捂住了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
“那里需要我,你知道的,我比他們更有經驗。”
清兒仍舊沉默,眼中孕出濃濃霧氣。
“長則一年半載,短則三五月便會回來。”
王玄扶著她的肩膀,嘗試描述的風輕云淡些。
可清兒只是無聲的哭,她怕吵醒熟睡的嬰兒。
王玄清楚,朝思暮想得到一個人后,最怕的就是分別。
因為那代表著不確定的未來,和風吹雨打下,要接受考驗的心。
就像是測試玻璃的強度,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
“真的,最多明年的這個時候,我一定會回來,不食言。”
這是場賭博,籌碼就是吉祥軍隊的戰力和王玄的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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