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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我當王 第108章 吉祥開始善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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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爭雖然暫時結束了,但留給吉祥的爛攤子卻要處理好久。

  一月十七,王玄率軍方、政務院眾人來到河東建業鎮北面的烈士陵園,這里靠近東山,風水俱佳。

  長龍似的馬車上,擺滿了骨灰盒。

  從石場訂購的墓碑,已于昨日運送到此,大批石匠正在緊張的忙碌著。

  九門火炮八十一響后,王玄手持鐵鍬,在規劃好的位置上挖了起來。

  墓地很小,平均每個占地只有半平米。

  坑也不深,只有一尺。

  挖好了坑,工程兵便開始鋪設水泥,四千多墓坑近千人足足挖了一個上午,工程兵也忙了一個上午。

  午后,內衛們協助王玄,同軍部、政務院眾人一同將骨灰盒安置在墓穴中,核對姓名、住址、年齡后,封頂。

  然后,石匠將對應的墓碑打入地下,工程兵再將墓穴連同石碑,用水泥封好。

  每個墓穴左右間隔一米,前后一米五,十分緊湊。

  接連兩日,才把這個浩大的工程完成,王玄大聲訴說著他們的豐功偉績,期間幾度哽咽,泣不成聲。

  沒有這些人的付出,吉祥早已不復存在,他們是最可愛的人。

  逝者已逝,生者節哀!

  一個族群、一個民族若是沒了血性,失了脊梁,那么他距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陵園新建,水泥尚未凝固,所以前兩日并未對外開放,家屬及親人未能祭拜。

  十九日,烈士陵園內到處是哭聲,密密麻麻的灰色墓碑前,擺滿了姹紫嫣紅的花環。

  就連以八卦為主的《星耀湖報》,都用極其嚴肅的語言,描繪了這種場景。

  “這一日,我們得以進入陵園祭拜英靈,我們被告知不得喧嘩,不得采訪,不得打攪家屬。

  院墻是半封閉式,透過上層的柵欄,我們能看見那里是無邊無際的碑林,當時我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我知道,每個墓碑下面都沉睡著一位吉祥的英雄,他們累了,需要安靜的休息。

  道路是草坪修剪的,不是冰冷的水泥。

  成片的灰色之余,便就是這綠色映襯了,還有那五色的花環,表達著親人對逝者的哀思。

  吉祥的戰時狀態并未解除,為了趕出四千多枚石碑,讓英魂早日安息,吉祥各處石匠都被征調,足足一千三百余人。

  他們三天兩夜才把四千余石碑刻上姓名、事跡、年齡與家庭住址等信息,有的石匠手指已磨破,血肉模糊。

  園陵分為三個區域,左、右兩邊已滿是墓碑,只有前方尚有余地。

  人們哭聲不大,十分壓抑,但我能聽出壓抑聲音下的想念。

  這里有白發蒼蒼的老人,有挺著大肚子的婦人,還有嗷嗷待哺的幼兒,他們失去了家中的頂梁柱,他們痛苦,他們無助。

  但,生活還要繼續,我只能祝愿他們堅強,祝福他們能夠勇敢的面對一切,最黑暗的日子已經過去,黎明不遠了。

  我沒有在這里停留,輕輕擦拭眼角,帶著祝愿與憧憬,回到了報社。

  惟愿,吉祥更好,人民更好。

  星耀河報記者,余生!”

  隨后,領主府下令,每年的一月九日定為烈士紀念日,放假三天。

  緊接著二十日,《王氏時政》宣布,解除戰時狀態,吉祥恢復內外物資與人員交流。

  同日,近百位入侵者將官,在烈士林園被斬首,首級用石灰保存在木盒內,暫時放置在河西的英雄紀念碑內。

  也在這日,古永年遞交了吉祥與西山的土地購買契約。

  從即日起,吉祥在西山領有了永久土地,西河以西,商品貿易中心以南,軍營以東的這片區域將永久屬于吉祥。

  這塊土地與之前商議的有些出入,多了近半,王玄估計也是孫氏的示好之意。

  接著,西山用二十艘商船運來大量的肉食、大米、蔬菜水果,還有部分中藥材,美其名曰與戰后的吉祥共度難關。

  “主上,您是不知,當時那孫氏的面部表情有多精彩,哭不似哭笑不似笑。”古永年一想起這事,心中就無比舒坦。

  “可能是后悔了吧。”王玉也笑著搭腔。

  “何止,我看是懼怕成分居多,聯合艦隊厲害吧,雖不是官方組織,但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半個大夏的整體實力,就這么被我們給殲滅了,他孫氏能不怕嗎?”

  肖強志躊躇滿志,他最見不得這種勢利小人。

  “倒是鄒橋始終沉穩,應對有理、所證有據、舉止有節,我們連續幾次在湖北軍港補給,皆是此人從中周旋。”古永年解釋道。

  鄒橋這個人王玄記得,是孫氏的政務大臣,能力突出,是類似于趙升的人物,也是個多面手。

  古永年這么一說,王玄也就記起了鄒橋的種種事跡,堪稱大才,孫氏能如此逍遙,皆是他的功勞。

  “既然人家一片心意,就收下吧,三十萬人要吃要喝的,二十艘船的物資起碼也能頂個十天半個月。”

  王玄這么一說,大家也就不再糾結,報復孫氏的心思也漸漸隱藏了起來。

  給吉祥送了如此多的物資,孫氏是心疼的,但鄒橋說的在理,他又不得不聽。

  理由很簡單,吉祥勢大,怕是王都都得思量以后對吉祥的態度了,吉祥要對付小小的西山,還不是手到擒來。

  再者,西山的經濟發展依賴吉祥,如今吉祥攜大勝之威,必將迎來新的飛躍。

  三來,聯合艦隊覆滅,逐日、落日二領要來找麻煩,還得靠吉祥人撐場面。

  如今孫氏悔不當初,自己怎么就不聽勸,一門心思要搞孤立,結果反把自己給孤立了。

  “主上不必心憂,雖是事后送上物資表達西山心意,但以王氏作風,必不會興兵來掠。”

  鄒橋也不忍見孫氏杞人憂天的模樣,沒見這圓臉都快成長臉了么。

  “哎,都怪我當初意志不堅,還好愛卿從中調解,使我西山免遭打擊報復,不然可真就亡領了阿。”

  孫氏垂頭頓足,懊惱無比,好好的大腿,楞讓自己給作成了小拇指,欲哭無淚阿。

  “土地我們也賣了,事已至此,雙方的裂痕慢慢彌補就是,咱們的做法也是無奈之舉,無可厚非。”

  “哎,那一切就拜托愛卿了。你看,這‘夢吉祥’也不多了,我也沒臉去討要,就委屈愛卿了。”

  鄒橋搖著頭離開了領主府,那條筆直的灰色馬路一眼望不到頭,它年前曾是西山的驕傲,可現在呢?

  宋義帶著百來人回到了新宋,前后兩撥人折了五十多,老祖只是顫抖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挨個撫摸了一遍骨灰盒后,又進了高腳房,如今的他已經經不起風寒的折騰了。

  這些勇士就葬在王玄當初建的紀念碑旁,與先輩為伴。

  “老祖,領主說了,一應物資稍后送到,灰峽谷的建設不能停。人手的問題也不用擔憂,西山承諾提供五千勞力支援。”

  “好,西山,他也有今天。”

  宋氏老祖干癟的臉上,自有一番氣勢,“我當初選擇的沒錯,跟了王小子,你們不虧,他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你們好好的跟著他,不要有二心。”

  “老祖!”

  宋義心中凄涼,卻也不再搭話,默默退了出去。

  消息的傳播是驚人的,吉祥尚未解封之時,戰勝聯合艦隊的消息便傳了出去,途徑是經過東山關隘,再到水晶領這條線,也是吉祥有意為之。

  當吉祥正式解封后,商人們將十幾天來的報刊搜刮一空,販賣至湖北等地,立即引起軒然大波,緊接著便是成群結隊的人哭爹喊娘的往吉祥趕去。

  家當什么的都不要了,也值不了幾個錢,到了吉祥就預示著有了一切,現在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時間。

  吉祥這次損失了近兩萬人,戰死四千余,這說明他們極其缺乏勞力。

  先到先得這個道理誰都懂,所以只要速度夠快,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些在封領前遷出的前貴族和普通打工者們,在重返吉祥時被拒絕入境。

  這讓不管是被迫還是自愿留在吉祥的外領人心中一片得意,他們才不管當初自己是何想法,現實是吉祥贏了,而他們在吉祥扎根了。

  悔不當初者有之,撒潑耍賴哀求者有之,心中不忿罵罵咧咧者有之,人間百態此間承攬了大部分。

  但規矩就是規矩,背叛了自己的領地前往吉祥,吉祥可以大度接收;但在吉祥有難之時,又背叛了吉祥,在吉祥戰勝了強敵后,你又要回到吉祥,憑什么?

  吉祥是吉祥人的吉祥,不是過客者的公廁,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有甚者,趁機搗亂,造謠生事被當場格殺。

  經歷過殘酷的大戰,面臨著生與死的考驗,吉祥的軍士們,就連預備役、民兵和治安隊員們,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嗜血的戾氣,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他們是殺過人見過血的。

  在處理了一批無賴后,再也沒人敢在入境處撒野,一個個比當初的阿福還要乖巧。

  教師們回歸到了自己的崗位,孩子們也從工廠回到了學校,各處人力中介又火了起來,大街小巷又恢復了年前的喧鬧。

  吉祥城內的死氣消失了,是那么的突然,好似本就不存在一般。

  房屋交易所門前又排起了長龍,這次價格炒得更兇,年前三五百金幣就能拿下的房子,如今沒個千八百的你連競價的資格都沒有。

  “這就是市場經濟,這就是資本的力量。當吉祥擊退強敵,在這片大陸有了一定的話語權后,他們就沒了后顧之憂。對他們來講,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王玄仍未恢復,身材仍舊瘦弱,在他的身邊,是近百的半大孩子,這是他的一百金剛。

  “可,這房價無底線的漲下去,大部分人都買不起了怎么辦?”小胖丫問道。

  王玄道:“這些房子是針對外來的大戶,且他們買房子是為了落戶吉祥,不是用來炒的。再者,領民們不缺房子住,民部會根據他們的年收入調整房子價格,不會出現你所說的那種情況。”

  “是這樣,我家在來福鎮買了宅基地,建了座大房子也才五百金幣左右,城里的房價虛高是針對外來的那些有錢人的。”

  楊光倒是做了補充,說的雖不準確,卻也算條理清晰,王玄心中一陣欣慰。

  “現在好些人涌入吉祥,我們該如何應對?”王玄問。

  這時,劉娜的女兒胡靈道:“人盡其才、物盡其用。”

  王玄問,“怎樣才能人盡其才?”

  胡靈答:“因崗選人和因人選崗。”

  不待王玄再問,女孩接著道“我們吉祥發展的雖然很快,但某些制度、規章或者流程并不成熟,有時候就得因人定崗。而在我們比較成熟的方面,比如說工廠、農業,就要以崗選人。”

  這話聽得王玄十分舒暢,隨口道:“你母親教導你的?”

  “也不算是,我娘常與叔叔嬸嬸討論政務,我不時就能聽到些,也就總結了這么幾條出來。”

  王玄愣了愣神,隨后問:“想念你姥爺一家嗎?”

  丫頭低著頭,不敢看王玄,半晌后才唯唯諾諾道:“我娘不讓我提老爺一家。”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阿。

  “你回去后跟你娘說,你姥爺是我允許他到王都生活的。”

  “真噠?”丫頭猛然抬起了頭,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王玄,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多么的無理。

  “恩,我會騙你么!”

  當晚,劉娜在飯桌上聽到了女兒的轉述,一面夾著飯,一面無聲哭泣。

  “你又哭又笑的,像極了當初出嫁時的模樣,至今仍歷歷在目。”

  男人溫柔的替她拭去淚水,柔聲細語。

  她記得出嫁時,那個男人也是這么溫柔的替她拭去眼角之淚的。

  那年,她十八,他四十三。

  如今她三十三,他五十八,還能有再見之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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