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異世界_亂世我當王第19章回首已是兩世人影書 :yingsx亂世我當王第19章回首已是兩世人亂世我當王第19章回首已是兩世人←→:
王府大火過后,老四祭拜了一番,隨后便返回了吉祥領。
十月五日,蛐蛐一行順當的抵達了西山領,接到消息的孫氏自然是一番熱情款待,事必躬親,這使得吉祥眾人很不適應,總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兩位王妃的身份仍舊保密著,這倒不是信不過孫氏,而是信不過西山的情報網。
當日晚宴上,孫氏攜西山軍政大臣給眾人接風洗塵。
“諸位吉祥的貴客,能夠于百忙之中抽出閑暇做客西山,孫某倍感榮幸。雖說來者皆是客,但孫某希望諸位能把西山當作吉祥一般,一切隨意,隨意。這些都是吉祥的菜系,用的也是吉祥的做法,諸位盡管品嘗一番,看是否地道。”孫氏滿面笑容,勸酒的同時順便將西山眾臣介紹了一番。
蛐蛐雖不喜應酬,但在孫氏的刻意陪襯下,喝了不少,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隨后休整一日,接下來便由西山的向導,帶著大家游覽當地名勝,全當旅游。
吉祥海軍首批共計劃建造六艘軍艦,其中四艘戰艦,兩艘補給艦。如今已完成兩艘戰艦,一艘補給艦的建造任務,共耗費金幣兩萬。為了海軍的訂單,留茵河船廠的技術人員幾乎被抽調一空。
海軍部。
趙強與一眾將官正召開軍事會議。
“明日試航演習的申請已被主上批準,三艘戰艦中吉甲戰艦、吉子補給艦首批出港測試,一應物資今日務必裝船。”趙強渾厚的嗓音在會議室內響起。
“現在我宣布…”
眾將官起身、立正。
“經吉祥領領主批準,認命達高強為吉祥內河艦隊首任司令,宋鋒為吉甲艦艦長,仲波為吉子艦艦長。”
六日,天公作美,萬里無云,湖面風平浪靜。
吉甲艦。
“楊帆、起錨。”
隨著指揮塔的命令下達,水手們有序忙碌著,巨大的鐵錨被絞盤一圈圈收回。隨著風帆逐漸升高,帆面被風撐的鼓起,瞭望手已在瞭望塔就位,旗語通報著湖面信息。
“左舵五,明輪啟動,微速。”傳聲筒清晰的傳來指揮塔航海長的命令。
“左舵五,明輪啟動,微速。”
吉甲艦同吉子艦先后駛離港口,伴隨著岸邊一群白色手絹的舞動,漸漸走遠。
“還是大船好,穩的很啊。”
“真期待遇到水匪,咱兄弟們也好練練手。”
“嘿,明日你們還能這么想,我就佩服你們。”水手長道。
“切,不就是訓練么,咱老劉啥時候怕過。”
話音剛落,一陣急促的鈴聲傳來,是戰斗警報,一時間甲板上下雞飛狗跳。
“滿帆,全速前進。”
“滿帆,全速前進。”甲板下的指揮員重復道。
甲板上,水手們奮力地將被風鼓成弧形的船帆張滿;甲板下,近四十人正在全速的推動轉盤,將力傳遞至船側明輪,帶動其快速轉動。
約一刻鐘時間后,操縱明輪的水手便開始輪換,此時瞭望手及時報告著四周的情形。
如此輪換四次,已近正午。
船內兩側射擊孔后,一眾弩手正保持射擊姿勢,隨時聽候指令;船頭與船尾的投擲車也已準備就緒,鐵質外殼的大號‘手雷’蓄勢待發。
“右舷準備,右前正中五十步,放!”
聲音經傳聲筒傳至右舷,弩手們撐著發酸的手臂努力保持著弩身的平衡,在接到現場指揮員的發射命令后,紛紛扣動扳機。一陣‘嗖嗖’聲后,副射手便將上好箭矢的新弩遞了過來。如此反復十次,副弩手與弩手輪換位置,如此又是十次。
遠程投擲的炮彈紛紛落在目標區域四周,隨即傳來陣陣巨響,目標水面漸起老高的水花,炮長不時糾正拋射的角度和位置。
如此兩輪后,便將炸彈更換為訓練彈,這是大小相仿,質量近似的石彈。又是五輪后,便停止了拋擲。
近戰的弩手們開始弩箭裝填訓練,主射手連續裝填,副射手拆卸;隨后副射手裝填,主射手拆卸,又是反復五組,每組百支。
醫療組則反復在甲板與船艙間奔波,用擔架將‘傷員’抬進急救室。醫師根據急救條例,按流程對‘傷員’一一診斷,并填寫治療卡,送至傷情對應房間。護士則按治療卡描述,準備相應器材,以待后用。
船帆組根據指令,反復升降船帆,有時一帆,有時三帆,均為連續作業。
半日下來,除了指揮室的將官還算精神,其余包括廚師、損管組在內,個個如霜打的茄子般耷拉著腦袋,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就絕不坐著。
那位期待遇見水匪的水手老劉,此刻正趴在船舷邊不停的吐著。水手長正在評估水兵戰力,路徑此處見狀后拍拍他的肩膀道:“還想遇到水匪么?”
老劉哪有心思與水手長裝蒜,一手扶著欄桿,一手捂著腹部,在吐與不吐之間搖擺著。
船上的伙食是真心不錯,有魚有肉有蔬菜,采用窗口自助模式,飯菜均不限量,但不得浪費,被發現是要受處罰的。
夜晚航行是最考驗人員素質的一項訓練,不僅考驗瞭望手的本領,更考驗信息傳遞的時效性能。
出港期間為第一組執行夜間航行任務,返港則由第二組執行,此次任務要保證見習人員在內的所有艦員都能受到實戰鍛煉,為以后的新式戰艦培養指揮人才。
卻說六子同風強智轉道河西后,沿小道前往西山領,余下運載牲畜的船隊途徑陳氏領地時,留下了兩船近百只羊。這里已不大受王都管轄,雙方關系也都心知肚明,只要不過分,彼此都睜只眼閉只眼。
工程兵部隊長官劉流簽字接收了這批牲畜,它們將作為肉食,專供傷員食用。隨后劉流手書一封,讓商隊代為轉交王玄。
陳氏及東河氏上下自是一番羨慕,人家吉祥就是豪氣,送牲口都是按船計算。
“老弟,傷兵們有福嘍。”前線一守城刀斧手道。
“是啊,你說吉祥人沒來之前,凡傷著的得有多半活不下來;這吉祥的醫師一到,嘿,刀疤子那么重的傷硬是給治好了,真他奶奶的神奇,不服不行啊。”另一長槍兵感慨道。
“倒也是,只那些什么器具,還有啥子酒精的真有那么神奇?我有次看他們把咱頭的胸口都劃拉開了,就為了取出那支箭,血淋淋的看著都嚇人。要說咱頭也是命大,箭頭取出后,人家醫師用那酒精洗了洗傷口,又用針給縫上了,三日后便能下地走路,真怪。”刀斧手道。
“誰說不是呢,現在守城的兄弟,哪個還怕什么嘮子箭矢哦,只要射不中要害,想死都難。最近對面的攻勢都弱了不少,被咱的不要命給打怕了。”那長槍兵道。
“嘿嘿,我就是饞那羊肉了,不知咱們能不能分點。”刀斧手道,說著嘴角不自覺地流下一道口水,引得對面的長槍兵一陣奚落。
六子抵達西山領時已是十月初八,游玩后的蛐蛐等人正在院子里懶散的曬著太陽,王妃們則在房間內做著女紅,也還看不出繡的是鴛鴦,還是野鴨,主人偶爾含著被針扎傷的指頭,一吸便是半日。
“六哥,可還順利?”蛐蛐上前和六子擁抱了下,順手捶了下他的左肩。
“比預想的順利,尾巴自己跟丟了,不然少不得一番手腳,你們還好吧。”六子笑道。
“我們倒是沒啥,只是那兩位委屈了些。”蛐蛐用眼神往后宅示意了下,六子點點頭表示明白。隨后便讓孩子進了后院,不時便傳出隱隱的抽泣聲。
“可有老四的信息?”蛐蛐問道。
“沒有,憑他的身手,只要不作死,怎么也能安全回來。”六子對老四的信心居然比蛐蛐還高,倒弄的蛐蛐不好意思了,擔憂道:“就怕殿下太倔,把老四也給搭了進去。”
六子聞言并未作答,拍了拍蛐蛐的后背,徑直去廂房洗漱了。
后院,一家子相逢后也顧不得其他,相擁而泣。兩位婦人倒還曉得分寸,只輕輕抽泣著,詢問一路上的艱難。
“母妃…”男娃剛張口,便被王妃一個眼神打斷。
“你該叫我‘娘’!”
“是,娘。”男娃回道。
“新兒,你和姐姐們這一路還好么,娘子瞧瞧。”說罷,王妃便把世子趙玉新重又拉進懷中,一頓摸索,生怕身上少了些零碎。
忙碌一陣后,才長長的舒了口氣,隨后問起兩個女孩來。
“玉茹、玉芹,你倆身子可還舒坦?”
“娘,我們沒事。”
“大娘,玉芹沒事。”
王妃照例又對著兩個女孩上下摸索一番,見真的無礙后,便癱坐在椅子上。側妃小聲的安慰了幾句,便領著孩子們洗漱去了。
一直跟隨王妃二人的健壯奶媽子,利用洗漱時間,對著趙玉新又是仔細地檢查了一番,見確實無恙后便回稟了王妃,后者聽罷雙手合十,嘴中念叨著謝謝菩薩保佑之類地話語,虔誠至極。
海軍的兩艘軍艦向北行駛兩日后,便轉向西北,直奔西山領而來。
九日下午,兩艘龐大的戰艦靠近西山領臨湖碼頭,引得眾多百姓圍觀。
孫氏聽聞有巨艦造訪,驚的跳起,一面安排人手向吉祥求援,一面組織兵丁趕赴湖邊碼頭。
好在蛐蛐及時勸阻,與孫氏說明了原委,這才化解了彼此的尷尬。
當孫氏在臨湖碼頭見到吉甲艦與吉子艦的英姿時,直咽口水,巴巴的盯著兩艘雄偉的戰艦傻笑著。
艦隊司令達高強帶著眾人下了船,與孫氏見禮后傳達了吉祥領主王氏對西山領孫氏的問候,并表示此行的目的乃是接蛐蛐與六子一行返回吉祥領。
孫氏自是無不可,熱情的招待了兩船近三百海軍官兵,盡管所費巨大,他仍樂的飛起,艦隊硬是被西山拖下來暫住一夜。無法,達高強在爭取過六子與蛐蛐的意見后,便安排人手執勤,自己安心的留下過夜。
孫氏見此頗為滿意,瞅個空閑便與政務大臣商議道:“卿家,你說我那女兒若是嫁與這艦隊司令如何,那時咱進可攻、退可守啊。”
政務大臣已是被自家主上的‘奇思妙想’給折磨的免疫了,只得耐著性子道:“關心則亂,以臣看,倒不如在臨湖區擇一港口,請吉祥人修建軍用碼頭,用于吉祥軍艦停靠,豈不妙哉?”
孫氏聞言,頓時眼睛一亮,拍著大腿叫道:“如此甚好,甚好啊,卿家果然是我孫氏之肱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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