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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我戴綠帽離婚怎么了?

崔向東樓曉雅第164章我戴綠帽離婚怎么了?女生文學  第164章我戴綠帽離婚怎么了?xwenxuem推薦各位書友閱讀:崔向東樓曉雅第164章我戴綠帽離婚怎么了?(女生文學xwenxuem)

  這家伙的腦子有問題吧?

  要不然,怎么會說出,就算我要他老婆也行的話?

  娘的。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崔向東被賀小鵬的行為,給整的不會了,卻下意識的看了眼粟顏。

  粟顏也是被賀小鵬的行為,給整的呆愣當場。

  “熊孩子,胡說八道什么呢?趕緊起來。”

  賀母也有些尷尬,連忙伸手把兒子從地上拽了起來。

  “崔先生,我先去放下孩子。”

  真心不想再見到賀小鵬的粟顏,低聲說了句,抱著孩子急匆匆的走出了病房。

  “小鵬,別再和崔先生胡說八道了。唉。”

  賀母嘆了口氣,知道兒子肯定得和崔向東說點什么,再加上她實在不放心小孫女,也就離開了病房。

  “哥們。來根煙。”

  賀小鵬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拿出了香煙。

  “這是醫院,是禁止吸煙的。”

  等賀小鵬幫自己點上香煙后,崔向東才說。

  “娘的,你都抽上了,才說這句話,真虛偽。”

  賀小鵬罵了句,隨即伸出了右手:“正式認識下,我叫賀小鵬,在省共青團工作。”

  崔向東和他握了下手:“我叫崔向東,在云湖縣彩虹鎮工作。”

  “彩虹鎮?崔向東?這名字好像,好像在哪兒聽說過。”

  賀小鵬愣了下時,隨即猛地想到了:“哈,你就是那個被當副鎮長的老婆,給踹了的窩囊廢?”

  崔向東——

  媽的。

  老子現在這么有名了嗎?

  賀小鵬架起二郎腿,很是感慨的樣子說:“哥們,其實說起來吧,咱倆算得上是同病相憐,絕對的同道中人啊。”

  咱倆是同道中人?

  崔向東的精神頓時一振,笑道:“怎么,你也被老婆給踹了?嘿嘿,怪不得粟大夫喊令堂阿姨,卻不喊媽呢。”

  “你幸災樂禍個毛啊?”

  賀小鵬卻不屑的撇嘴:“我離婚可不像你那樣,是你老婆給你戴了綠帽。我是愛喝酒,喝酒后打老婆。她實在受不了,才和我離婚的。”

  娘的。

  你又揭我的傷疤!

  崔向東被“戴綠帽”這三個字給激怒,再也顧不得左肩還有傷,抬腳就踹在了賀小鵬的肚子上。

  “哎喲。”

  猝不及防下,賀小鵬連人帶椅子,都咣當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頓時暴怒:“媽的,崔向東,你敢打我!?”

  門外。

  抱著苗苗的賀母,正在苦口婆心的勸說粟顏,能不能先把苗苗交給她帶幾天呢。

  忽然就聽到了病房內,隱隱傳來了賀小鵬的怒罵聲。

  “糟糕,小鵬又犯渾了!”

  正所謂知子莫若母,賀母臉色大變,急得一跺腳。

  粟顏也慌忙沖到了門口。

  她剛要開門,就聽到了崔向東的怒罵聲傳來:“我戴綠帽離婚怎么了?可我沒打老婆,草!暫且不說粟大夫看上去,就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值得我們男人好好呵護她了。僅憑她給你生了個可愛的女兒這一點,你就該好好的對她!可你不但不好好對她,還在酗酒后打她。草,你算什么狗屁男人!趕緊滾,老子不想看到你!”

  粟顏的心一顫。

  要推門的手,縮回來后對賀母搖了搖頭,示意沒事。

  崔向東可不知道,粟顏和賀母就在門外。

  他只是滿臉的羞惱。

  本來。

  賀小鵬打老婆,讓粟顏對他徹底失望后才和他離婚這件事,和崔向東沒有任何關系。

  崔向東既沒有資格、更沒必要因此對賀小鵬說三道四,甚至抬腳就踹。

  可誰讓這個傻逼,非得揭他的短了?

  如果崔向東不站在“正義”的立場上,好好教訓下賀小鵬,他會很沒面子的。

  賀小鵬爬了起來,抓住椅子猛地舉了起來。

  崔向東噌地站在了床上,準備居高臨下的壓制他。

  賀小鵬卻慢慢放下了椅子,沮喪的說:“你是苗苗的救命恩人,我賀小鵬的這條命都是你的。打了老子就打了吧,我不和你計較。”

  沒想到這個傻逼,倒是蠻有原則的。

  “以后,我再也不提你老婆,給你戴綠帽的事了。”

  賀小鵬重新坐下,揉著發疼的肚子:“至于你說粟顏是個好女人的話,我也高度贊同。但好女人,卻不一定適合我。我就偏偏喜那種騷不啦唧,愛喝酒愛跳舞的。和粟顏在一起,老子有壓力。偏偏她愛管我。算了,不說了。以后,再也不提這件事了。”

  他不說,崔向東更不想說。

  “趕緊滾蛋,我累了。”

  崔向東回頭,看了眼左肩。

  因剛才的動作過大,觸及到了剛縫合的傷口,繃帶上滲出了血跡。

  “行,等你傷愈后,我們再好好喝一杯。”

  想把女兒帶回家的賀小鵬,也沒再嗶嗶啥,站起來說了句,快步出門。

  崔向東脫下了病號服,歪著腦袋的開始檢查傷口。

  血漬越來越明顯,證明傷口崩裂了。

  心中開始后悔,剛才怎么就羞惱成怒的,對賀小鵬動手呢?

  幸虧那個傻逼,還算有點理智。

  這要是一椅子砸下來,估計他還得再去一趟手術室。

  門開了。

  正琢磨著是不是呼叫護士,來給自己包扎下傷口的崔向東,扭頭看去。

  一身白大褂的粟顏,雙手插兜走了進來。

  看到他肩膀上的繃帶帶血后,粟顏嚇了一跳:“別亂動,我來幫你弄。”

  她是專業人士,更是親手幫崔向東縫合的傷口,當然知道該怎么處理傷口。

  崔向東背對著她,粟顏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的拆開了繃帶。

  病房里靜悄悄的。

  崔向東能清晰感受到,粟顏呼出的氣息,輕輕打在后脖子上,感覺癢癢的。

  崔向東忽然不適應這種安靜,干咳了聲:“粟大夫,我明天能出院嗎?”

  粟顏回答:“本來就不行,這下就不更不行了。”

  “我家里真有事!”

  “你是選擇辦事,還是選擇要命?”

  “啥意思?”

  “天這么熱,傷口隨時都有發炎的危險。”

  粟顏說的沒錯。

  崔向東皺了下眉頭;“那我什么時候,才能出院?”

  粟顏回答:“至少一周。”

  “一周?”

  崔向東嚇了一跳:“那可不行!”

  “這是特護病房,我是你的專治醫生。”

  粟顏說:“你什么時候出院,我說了算。在沒有我的許可下,你連特護層的樓梯都下不去。也沒有誰,能在不經過我的允許下,跑進來看你。”

  崔向東頓時傻眼——

  天黑了下來。

  云湖縣的家屬院內。

  樓小樓正在看晚間新聞,電話響了。

  秦峰打來的電話。

飛翔鳥中文    崔向東樓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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